就這樣,張元林幾句話讓大院群眾們有了與許家賈家叫板的底氣,甚至連聾老太太都得服軟。


    沒辦法啊,張元林這一招真的太絕了,可謂是拳拳到肉,直擊要害。


    如果需要證人來證明賈東旭,許大茂還有易中海的清白,那他們這些常年住在一起的老百姓們就是最好的證人。


    本來張元林不說出來的話,以聾老太太的閱曆和處事經驗,她肯定會找一個合適的機會道德綁架全院。


    可現在張元林當著麵點醒眾人,一下子就讓聾老太太等人陷入死局,別說道德綁架的機會沒了,他們現在還得求著大院裏的人幫忙作證,要不然易中海三人的嫌疑想洗清可沒那麽容易。


    而張元林給了大院群眾正確的反製提醒後,本人在現場笑嗬嗬的看了一會兒熱鬧就帶著媳婦和一大媽迴家去了,妥妥的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


    一進家門,小媳婦憋不住了,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緊接著一旁的一大媽也笑了,兩個好閨蜜一起笑的前仰後合,仿佛是見證了什麽有趣好玩的事情。


    “許家人和賈張氏也太有意思了,他們的兒子還等著大院的鄰居們幫忙證明清白呢,結果她們倆對著未來恩人一頓抓撓謾罵,完事後又得卑躬屈膝的賠禮道歉,這一前一後突然轉變態度的樣子真好玩兒!”


    “何止是他們幾個滑稽惹人笑,聾老太太不也一樣,我能感覺出來聾老太太是想替易中海說話的,可她這一說反而惹得元林心裏不痛快,然後才會鬧出後來引人發笑的事情來,我估摸著聾老太太這會兒心裏後悔得很,都恨不得自己打自己嘴巴。”


    聽著一大媽和秦淮茹的討論,張元林隻是笑而不語的坐了下來,不等他開口,一杯熱茶已經擺在了麵前。


    等茶水喝了小半杯,秦淮茹突然扭過頭來,好奇問道:


    “張大哥,其實許家和賈張氏這樣又罵人又動手的,大家心裏肯定不痛快,咱們要是不說,任由賈張氏他們做出更過分的事情,那大家夥兒會不會拒絕出麵證明賈東旭和許大茂還有易中海的清白?”


    因為一大媽已經成了自己人,秦淮茹也就不用顧慮太多,要不然在一大媽麵前這樣說話,氣氛肯定無比尷尬。


    但現在不用擔心尷尬的問題,甚至一大媽也扭頭看了過來,想知道張元林會怎麽迴答。


    “咳咳,這事兒就算我不說,大院住戶們也不可能因為置氣而一直拒絕提供證詞或者胡說八道,原因很簡單,到時候來問話的是派出所的同誌,不是隨隨便便來一個人,要是大家都拒絕,這隻能證明嫌疑人的鄰裏關係不好,證明不了他們真的有問題。”


    “你們想想看,調查不是瞎胡鬧,肯定要就事論事,不可能隨隨便便就定義結果的,要是給一個人判罪真是這樣胡來,那還調查啥呀,直接兩手一拍給他們定罪不就完了?”


    “所以啊,大家都拒絕提供證詞沒用,證明不了嫌疑人的清白也證明不了他們有問題,而且光靠這種方式報複也沒意義,就算大院裏頭沒人願意當證人,那也可以到軋鋼廠去找。”


    “要說哪裏的人最了解他們,除了在一起生活的大院鄰居,那就隻剩下在一起工作的同事,我話說到這裏你們該懂了吧,有些事情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在這上頭弄虛作假沒意義,搞不好還會把自己陷進去,別忘了,提供假證詞一樣要承擔責任的。”


    聽到張元林的解釋,秦淮茹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哦,那我有點明白了,大家夥兒是否提供證詞不會改變最終結果,甚至大家還會因為拒絕提供證詞或者胡亂提供證詞而犯錯誤,與其這樣,還不咱們給大家夥兒提個醒,這麽一來,反倒是大家欠了咱一個大人請。”


    張元林微笑點頭,給小媳婦投去了一個認可的眼神。


    很好,小媳婦有這股聰明勁兒是真不錯,腦子轉得快,學什麽都容易!


    自己這麽做意欲何為,小媳婦基本上都說了個大差不差,還是那句話,人情我可以不要,但是你們不能不欠。


    一大媽在邊上默默看著,不由的微微頷首,在心裏嘖嘖稱讚,想著張元林能屢次贏過院內的幾位大爺不是沒道理的,人家這小心思多縝密啊,每一次都給算的死死的!


    喝過茶,扯完皮,張元林繼續琢磨模型去了,秦淮茹去檢查一大媽的收尾工作,畢竟是要送給家人的東西,她必須全方位的檢查一遍。


    至於一大媽,她主動做起了家務,以行動報答張元林夫婦的收留之恩。


    ……


    不知道過了多久,中院還是吵吵鬧鬧的。


    聾老太太自從退位讓賢後,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狼狽和疲憊不堪。


    因為張元林的幾句提醒,被針對和欺負的大院眾人嚷嚷著拒絕提供證明,一時間許父許母和賈張氏,乃至聾老太太都陷入了被動之中。


    許家和賈張氏想讓兒子擺脫敵特嫌疑,安然無恙的迴來,要知道敵特身份不是開玩笑的,會被嚴刑拷打不說,請吃花生米都有可能。


    聾老太太也想讓易中海平安迴歸,並且繼續當他的一大爺,要不然她這麽些年的努力的付出和努力全都白費,關鍵是大院最合適的人選不給麵子,她也沒有精力繼續折騰了。


    說到養老備選人選,其實還有一個人挺合適,那人就是傻柱,可要想吃準傻柱,也得先解決何大清這個問題。


    如果想搞定何大清,那就不得不提易中海之前想出來的好辦法,扯來扯去,最終還是迴到了易中海能否順利歸來這個點。


    隻要易中海順利歸來,兩人就能摒棄前嫌和不信任,繼續合作共贏。


    到時候第一人選重新歸位,再搞定何大清,把傻柱收編,主選備選全都有了。


    可易中海要是迴不來,那就一切都將成空,原本花大代價推出來的第一人選完蛋不說,搞不定何大清,備選也沒了,直接涼涼。


    聾老太太已經到了這個年紀,目前還有精力繼續折騰,等再過十年,她想道德綁架沒威信,想暗中搞事沒能力,那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倚老賣老,到處碰瓷了。


    就是因為知道自己是什麽情況,在更換選擇失敗的情況下,趁現在還能再折騰,必須把未來的養老大計預備好,要不然別說安享晚年了,怕是最後連個送終的人都不會有。


    於是,已經一把年紀的聾老太太被迫出來承受大院群眾的冷眼和譏諷,還要好言好語的去迴應,心裏甭提多憋屈了。


    聾老太太為了養老放棄麵子,許父許母和賈張氏就更加了,他們都隻有一個兒子,想不放低姿態都不行。


    可事情鬧到這一步他們心裏非但沒有反思,反而對張元林的憎恨在持續增加,也在不自量力的作死道路上越走越遠。


    ……


    與此同時,派出所的審訊室裏。


    賈東旭和許大茂被率先帶過來,等待期間,他們倆大眼瞪小眼的互噴,哪裏還有半分大院合夥人的友善模樣。


    被抓以前一口一個兄弟,現在一口一個狗娘養的,彼此的祖宗十八代都被親切的問候了不知道多少遍,他們可從沒這麽關心過對方。


    許大茂怪賈東旭沒本事還出來接活兒,害的他也跟著遭殃。


    賈東旭則是怪許大茂隻會收錢不肯動手,不知道幫忙,就他一個人忙活肯定來不及做,被迫導致質量下降。


    其實賈東旭的解釋很牽強,但他不要臉啊,想著自己賺的錢許大茂也拿了一半的,憑什麽自己隻能挨罵,許大茂又不是張元林惹不贏,他肯定也要罵迴去的。


    罵著罵著,審訊室的門吱呀一聲打開,又一個人被帶了進來。


    賈東旭和許大茂的吵鬧聲戛然而止,接著齊齊轉頭看去,在發現是易中海後,兩個人瞬間跟炸毛了一樣,開始對著易中海一頓狂噴。


    也就是他們倆都被手銬扣在了椅子上,要不然肯定都起身衝上去泄憤了。


    開玩笑,這可是被扣上敵特大帽,搞不好要丟命的,一點兒都不好玩!


    “易中海,你故意害我啊,都怪你教的錯誤製作方法讓我做了錯事!”


    “你們倆害了我啊,我還以為你們真會做養殖小屋呢,誰知道你們全都是半吊子水平,真是害人害己!”


    一進門就被噴的易中海愣在原地,待反應過來後,立馬怒從心中起,直接衝上去一腳,先把賈東旭踹飛,接著又撞到許大茂,後者跟著遭殃。


    “賈東旭,好你個小王八蛋,你個小畜生,我都讓你不要去參加聯合街道活動,結果你表麵上湖弄我,自己偷偷躲著去,最後鬧到現場去,把這事兒搞的這麽大,你還敢怪我,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


    易中海心裏那叫一個氣啊,一邊叫罵一邊踹,直到兩名派出所的同誌過來將其拖走。


    因為屢次被坑,易中海早就想動手揍賈東旭了,隻是礙於賈張氏的威脅他不敢隨便造次。


    可是讓易中海沒想到的是,他都已經和賈東旭斷絕了師徒關係,也警告過他不要胡亂參加活動,就在他以為熬過這個年就萬事大吉的時候,人還在家裏躺著呢,轉眼間就莫名其妙被扭送到派出所來了。


    別的不談,就衝自己的憋屈遭遇,易中海都想象不到賈東旭哪兒來的底氣敢找他的麻煩,這讓易中海是一口氣都忍不下了,直接上腳開始教訓。


    被連續踹了幾腳的賈東旭哀嚎不已,他不敢相信易中海敢打自己,人雖然還在地上躺著,嘴上卻不服氣的喊道:


    “你,你,你敢打我,等著吧,我媽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易中海被氣笑了,毫不客氣的迴應道:


    “哼,就知道你媽,行啊,我等著,告訴你吧,我要是當不了一大爺了,工作再被影響,別說你媽,就是你爸你媽都來了也保不住你,我該打還是打,誰也攔不住!”


    這個時候易中海哪裏還會顧忌賈張氏的威脅,他能想到的就是發生了這麽重要的事情,要是不能善了,自己一大爺的地位恐怕難保,要是自己丟了一大爺的地位,哪和賈家還有什麽好客氣的,直接攤牌又如何,誰怕誰啊!


    現在媳婦都跑出去住了,家裏的錢也賠了個精光,要是再丟了一大爺的地位,影響了軋鋼廠的工作,易中海可以說是一無所有,那也確實沒什麽好顧慮了,正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到時候不管是誰的麵子或者是誰的威脅,都是狗屁!


    曾經這對師徒倆徹底鬧掰了,易中海內心壓抑許久的怒火也徹底爆發,這個時候別說麵前是賈東旭了,就是賈張氏來了他也一樣這麽幹。


    賈東旭從沒見過易中海發這麽大的火氣,直接愣在原地,一旁的許大茂還在哎喲哎喲的喊著,心裏那叫一個委屈。


    特麽的你們倆的仇怨管我什麽事啊,怎麽還把我給撞倒了呢?


    不過這場鬧劇到這裏也就結束了,隨著派出所所長的到來,三人全都被綁在椅子上,並且分散開來,接著審問正式開始。


    一開始他們三個的嘴都很硬,每個人都說對自己有利的話,並試圖把鍋甩給另外兩人,但這是三個人拉出來一起審問的現場,誰說了什麽話另外兩個人都聽的一清二楚。


    於是,在三人各執一詞的情況下,審問不是很順利,筆錄也沒法做。


    也正因為如此,派出所所長知道他們三個都沒說實話,在失去耐心後,直接一句話讓三個人冷汗狂流。


    “既然不肯說實話,那你們應該是敵特沒跑了,這樣吧,我也不審了,因為這是在浪費大家的時間,明天我會向上申請,把你們轉移到更高級別的監獄去,由專業的人來對付你們,據我所知,他們對付敵特很有一套,當天就能出結果,到時候你們不認也得認咯!”


    說完,派出所所長就準備起身,在對麵,易中海三人差點嚇尿了。


    什麽叫專業對付敵特,那不就是嚴刑拷打麽,真要走那個流程,最後肯定是不認也得認,因為沒有經受訓練的人肯定扛不住啊!


    就這樣,易中海三人當場服軟,表示什麽都說。


    派出所所長嗤笑一聲,然後重新坐下審問,這一次果然順利多了,每個人說的話都很吻合,直接一遍過。


    “哼,早點這麽配合不就行了?不是敵特分子就如實迴答,我們又不是故意要給你們定莫須有的罪名,隻是蒙受損失的老百姓太多了,除了最開始舉報的那一批,後麵陸陸續續又有更多的人來報桉,除了賈東旭和許大茂負責的活兒,也有你易中海的。”


    “既然受害者有這麽多,還在不斷增加中,這就說明你們的行為非常惡劣,欺瞞老百姓,騙錢又害人,那就算你們不是敵特分子,我也得給老百姓們一個交代不是?”


    聽到派出所所長的話,易中海臉色一黑,又轉頭看向賈東旭,那眼神仿佛要把對方生吞活剝了。


    還是那句話,要不是賈東旭非要去街道活動這種萬人空巷的大舞台走一遭,就算出了事情也不會鬧的這麽大,他們肯定會先上門找做的人尋求私了,不至於上來就往派出所跑。


    就是因為賈東旭先鬧這麽一出,搞的人盡皆知了,所以大家就陸陸續續跑來報桉,這麽一來,哪怕是再小的事情也蓋不住啊!


    此時的賈東旭低著頭,臉色蒼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麵對許大茂和易中海還能嘴硬不承認自己的錯誤,可現在麵對派出所所長的威懾直接全盤托出,哪裏還敢敷衍,更是不知道該怎麽應付這種情況。


    許大茂也麻了,他年紀最小,見識最少,頭一次遇到這種事情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就和賈東旭一樣臉色蒼白,茫然無措。


    這個時候,易中海比他們閱曆深的差距就體現出來了。


    “所長,這件事情我已經深刻的意識到了錯誤,但我還是得說一句,我並不是故意要破壞他人財產的,也絕對沒有蒙騙任何人,更沒有敵特分子的思想和行為,我,我,我之所以會造成這種結果,那,那純粹就是我個人技術不行。”


    易中海沒有被這種局麵嚇傻掉,而是主動替自己辯解,但一向自信的他哪裏說過這種話,主動承認自己技術不行,身為七級工的他說的十分為難。


    可一旁的賈東旭和許大茂卻沒有這種顧慮,聽到易中海如此開口,他們也立馬來了精神,自己腦子裏空白一片想不出東西,現在有人給了模板照抄還不會麽?


    但派出所所長卻沒有輕易的相信他們的話,而是靠著椅背,先彈了彈手裏的香煙,然後深吸一口再緩緩吐出煙圈,接著不緊不慢的說道:


    “嗬嗬,剛才你們說的話是一樣,我相信,現在你們還說一樣的話,我可沒道理再相信。”


    “行了,今天就到這裏,帶走吧,一人一間,都先關小黑屋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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