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杜弗蘭,一個紅頭發的愛爾蘭裔每個人,同時一個銀行家,年輕有為,華爾街之夢的典型代表,有自己的事業、家庭,擺脫了中產階級的困境,總而言之,人生贏家。

    但和許多美國人一樣,他也有一種風險,那就是婚姻。自己辛苦奮鬥的積蓄法律規定是共同財產,一但妻子出軌離婚,那麽錢就要分給別人一半。

    想想看,一個小白臉花著你的錢,搞著你的妻子,甚至還打著你的孩子——因為單身和穩定的家庭比起來,法院認為後者更適合撫養孩子,所以往往被綠的人得不到撫養權。

    這種遭遇,是個男人都忍受不了,所以針對妻子出軌的槍殺案層出不窮,大家都知道捉奸捉雙,女人和情夫往往被一同打死。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安迪恰好就卷入到了一起這樣的案件中。

    他的妻子和一個做高爾夫教練的情夫被人發現死在一個小屋裏,一共被打了八槍,都是左輪子彈。

    而根據其他證人的口供和警方的調查,安迪在事發的前一天晚上確實帶了一把左輪手槍開著車出門,並且確實跟上了那兩個賤人。

    這些都不要緊,因為人不是安迪殺的,要緊的是,安迪被他的律師坑了,完全起不到一點作用,任由控方律師在法庭上大放厥詞,而法官也同樣無視了安迪的辯駁,直接判了終生監禁,發往肖申克監獄,那個囚犯死亡率居高不下的地方。

    很明顯,安迪被坑了,有人要借著這件事情整他,所以買通了法官和律師,很不幸,那個人得手了。

    而與此同時,肖申克監獄的老人,艾力斯·瑞德也在肖申克監獄裏待了第二十個年頭,迎來了自己假釋申請的談話。

    “坐,”假釋委員會一個個司馬臉,“你別判終身監禁,在此已經服刑二十年了是嗎?”

    “是的,長官。”

    “你認為你改過自新了嗎?”

    “是的長官,毫無疑問。我吸取了教訓,真的,我已經洗心革麵,不再危害社會,上帝作證。”

    駁迴。

    這在瑞德的意料之中,他還健康,年富力強,而肖申克監獄隻有那些年紀太大、醫療負擔太重的犯人才會被放出去。

    更何況,他在監獄混的還可以,他是個交易者,商人,有人脈和渠道,能弄到許多監獄裏急需的硬通貨,而這裏的一般等價物是香煙。

    美國每個監獄都會有他這樣的人,他能弄來香煙,葉子,慶祝孩子高中畢業的白蘭地。就像百貨公司一樣。

    舅子這時,安迪來了。

    監獄裏的人,無論是工作人員、獄警還是其他的犯人,對新來的不會友好。

    典獄長諾頓,獄警隊長哈德利,這是監獄裏的高層人員——實際上,瑞德知道,這裏說話算話的隻有一個人,那就是典獄長,諾頓。

    “你們被判有罪,所以被送到我這裏。這裏的第一條規矩,不許褻瀆上帝。”

    “我的監獄不許褻瀆上帝,其他的規矩你們以後會知道,有問題嗎?”

    哈德利期待的看著這些犯人,希望能出線一個愣頭青,來讓自己和典獄長樹立權威——下馬威,殺威棒,這是一種必要。

    典獄長用宗教來統治這個監獄,要求犯人們把他當做彌賽亞,絕對的服從。老套的宗教統治,不過很有用。

    “什麽時候吃飯?”

    果然,有認不清形勢的笨蛋,哈德利走上前去,“我們讓你吃,你就吃,讓你拉,你就拉,明白了嗎,人渣!”

    說罷,一棍子捅到了那人的肚子上,這個犯人估計這一天都不會有心思吃飯了,他要安撫自己飽受打擊的胃。

    “我這裏隻相信兩件事,紀律,和聖經,在這裏你們兩樣都少不了。”典獄長如是說道,活脫脫是個傳銷頭目,“把你們的信仰寄托主,把你們的賤命交給我。”

    “歡迎來到肖申克。”

    犯人們被脫光了進行衝洗,用藥粉除去蟲子,這是入監前的消毒。

    第一夜最難熬,這毫無疑問。他們赤條條的進來,就像新生兒那樣。藥粉刺的皮膚生疼,眼睛半瞎。

    他們被趕進牢房,鎖上鐵柵欄,這時候他們才會真切地感受到生活的變化,以前的日子蕩然無存,留下來的隻有悔恨和日複一日的監獄生活。

    這時候,總有人會忍不住嚎啕大哭,情緒崩潰。瑞德和他的幾個朋友打了賭,看誰會是第一個,瑞德壓的是安迪,他輸了。

    第一個情緒崩潰的胖子引來了全監獄的關注,他們叫著肥豬,擠兌著這個倒黴的新人。但他們似乎太過忘乎所以,引來了獄警。

    還是最殘忍的哈德利,那個胖子死了。

    “昨晚他們把他抬到醫務室,但那時候醫生已經走光了。他受了重傷,就在那裏躺了一整夜。”

    瑞德和安迪在餐桌上聽到了這個消息,來源於昨夜在醫院值班的犯人。安迪詢問了那個人的名字,並和瑞德那個小團體搭上了話。

    在這裏,每個人都在保持不讓自己閑下來,有的人集郵,有的人念經,安迪最初也想找個由頭讓自己保持活力,他向瑞德賣了一把石錘。

    那種錘子多用於地質學,安迪喜歡收集石頭,雕刻,但瑞德顯然不知道這種工具的麵貌,發出了質疑。

    “我懷疑你會把它砸到你仇人的頭上。”

    “我在監獄裏監獄裏沒有仇人。”

    “那可說不準,姐妹花對你很有**。”

    “那我可幫不了他,我不是同性戀。”

    “不,同性戀還是人,他們連人都不是。”

    “眼裏隻有欲望的人渣,喜歡強迫別人來達成目的。如果我是你,我就會多加提防。”

    “多謝你的忠告。”

    “沒事,免費的——你明白我的顧慮嗎?”

    “我知道,就算遇到麻煩,我也不會用上錘子的。”

    “那你就是想要越獄,在監獄底下挖地道。”瑞德說完,看到安迪笑了一下,“我說錯了?你笑什麽?”

    “看到那錘子你就明白了。”

    就這樣,安迪用十美元的代價,買到了自己的愛好,後來,是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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