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三心裏正在得意之時,那濃眉大眼的曹參見了,說道,“好了,既然是你親戚,來了就來了,來來來,玩幾把,都耽擱了這麽長的時間,來來來,整幾把。”


    夏侯嬰笑了笑,說道,“我哥既然大老遠來沛縣,今天就由你陪各位大人玩幾把吧!”


    薑昆笑了笑,說道,“你該不會是輸怕了吧,今天怎麽不玩了?”


    看樣子,這個夏侯嬰是經常輸錢了,隻見他笑了笑,說道,“是呀,一直我運氣都差,我哥來了,相信一定會給我帶來好運的,就讓他玩幾把!”


    說著,從懷裏掏出兩吊錢,丟在了劉三麵前,說道,“哥,你可要小心,他們的手氣好得很!我到下麵去玩幾把!”


    劉三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我雖是鄉下人,但一直運氣都要,要不怎麽會在街上碰到你呢?”


    曹參見了,把手一擺,說道,“去去去,滾遠一點兒,不要耽擱我們玩牌!”


    牌局開始了,那是牌九,這對於劉三來說,就是小菜一碟,在中陽裏,成天沒有事兒的時候,他與樊噲、盧綰經常玩,關鍵在於色子的使用,那牌就隻有那麽幾張,一眼就可以看清,隻要能隨心所欲擲出想要的點數,就可以得到好牌,劉三明白,這是他拉攏這些沛縣裏最大的官兒,他必須要使出看家的本領,他偷偷地將自己身上的色子給換了。“天牌,至尊……”他想要什麽牌,就是什麽牌。


    “唉,這位兄弟,你的手氣還真不錯喲!”蕭何笑了笑說道。


    劉三明白他話裏的意思,笑了笑,說道,“哪裏話,大人,我隻是手氣好而已!”


    隨後,劉三擲了一把給蕭何,蕭何第一次得到了至尊,“我就不相信了,來來來,再來!”曹參氣得暴跳,不服氣地說著,他哪裏知道,這場賭局,早已在劉三的掌握之中。


    牌局進行得十分順利,劉三東開一把,西弄一局,很快就將曹參麵前的錢給弄完了,“算了,手氣太背,你們玩吧,我不玩了!”曹參站了起來,喝了一口茶,一邊說著,一邊站在了一邊。


    對於一般的人來說,都將一切歸功於自己的手氣,因為他們並沒有努力,沒有努力去完善自己,隻有不斷地完善了自己,才能有實力將這一切掌握在自己的手裏,想要誰贏,誰就可以贏,要想誰輸,誰就得輸,這才是賭局的最高境界。劉三平時練習,對其進行研究,這才有今天這樣的結果。


    蕭何似乎明白了什麽,說道,“算了,看樣子,這位劉大哥手氣了得,今天就算了!”


    薑昆不高興地說道,“我還沒有玩高興呢?你們怎麽就不玩了?”


    劉三笑了笑,說道,“薑大人,要不我們兩玩幾把?”


    薑昆也輸了不少錢,今天劉三是最大的贏家,他麵前堆了不少錢,薑昆見了,冷冷地笑了笑,說道,“算了,你的手氣這到好,我怎麽還跟你玩呢?算了,改天吧!”


    說著,丟了牌,站了起來,劉三道,“好好好,既然如此,那我們不如去吃點兒宵夜,喝點兒小酒如何?”


    薑昆輸了錢,心裏本來就不高興,哪裏還有心情說話,理也不理劉三就揚長而去,蕭何白了他一眼,緊跟而去,曹參也跟著走了。


    三人離去,弄得劉三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輸了錢,誰都不會高興,但願賭服輸,這怪得了誰呢?發脾氣也是多餘的,不是嗎?


    劉三換了色子,也跟著走下了樓,夏侯嬰在樓下玩小牌,見他們下樓來,笑著說道,“喲,今天怎麽收場得這麽早呀?”


    薑昆道,“你表哥的手氣太好了,算了,今天栽了!”說著,拉長臉走出了賭坊,劉三下樓,走到夏侯嬰身邊,說道,“怎麽樣?我說過,我會給你帶來好運的!”


    夏侯嬰麵無表情,收拾了賭資,拉著劉三走了出去,他問道,“你贏了多少?”


    劉三將所有的錢都交給夏侯嬰,“不多,整整十吊!”天呀,才沒有多少時間,他就贏了八吊錢,夏侯嬰看了看劉三,又看了看那錢,他不知如何是好,他將手伸過去,想拿,但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劉三笑了笑,說道,“我說過,遇到你,我的運氣會更好,你看看,八吊錢!”


    夏侯嬰接過錢,遞給劉三兩吊,說道,“給你兩吊吧,錢雖然贏了,可也得罪了薑縣令呀!”


    劉三不解地說道,“什麽?得罪他了?這怎麽可能?我又沒有搶他的錢,他可是輸給我的!”


    夏侯嬰道,“你不懂,他是我們的頭兒,我們怎麽能贏他的錢呢?你看他那樣子,他是贏得起,輸不起的人,每次與他賭,我們隻能輸給他,不能贏他的錢,這是規則,明天可就慘了!”


    劉三還是不太明白,說道,“這賭錢本身就有輸贏,既然在一起賭錢,怎麽不可以贏他的錢呢?你們這不是送錢給他嗎?”


    他們一邊漫無目的地走著,一邊說著那賭桌上的事情,“算你說對了,說白了,我們每次賭錢,就是送錢給他,沒有辦法,他約賭錢,我們卻不能贏他的錢,今天你贏了他的錢,他就會在衙門裏拿小腳鞋給你穿,這是規則,是誰也不能更改的規則!”


    這就是沛縣衙門,這就是薑縣令的賭品,劉三搖了搖頭,說道,“我又不是他衙門裏的人,贏了他的錢又能怎麽樣呢?”


    夏侯嬰歎了口氣,說道,“他不能把你怎麽樣,可我就慘了,明天我可能就要被降一級了!”


    劉三心裏憤憤不平,可又有什麽辦法呢?說道,“現在該怎麽辦呢?”


    夏侯嬰長長地舒了口氣,說道,“也罷,降就降吧,反正我也不想成天在他眼皮底下混,今天以後,他也不會約我賭錢了,這豈不更好,走,咱們喝酒去!”


    說著,兩人朝一家酒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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