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修幹笑的追問:“那我要怎麽問?”

    夏青檸翻著資料,慵懶的說:“什麽都不問。”

    “那我怎麽知道他是不是會邪術?在自立洲,一旦發現有邪術者,必定驅逐出自立洲。”

    紀修義憤填膺,他一直就奇怪上官向南怎麽會有那麽多女人上架子喜歡呢?感情那些女人被他控製了。

    等等,夏青檸怎麽會知道?

    紀修脫口問:“那你是怎麽知道的?”

    夏青檸臉色一窘,天啊,她怎麽知道?她能說她差點也遭了上官向南的道?

    不行!太沒麵子了。

    夏青檸這麽一想,便道:“我嘛,自然有我的獨門秘籍嘛。總之,上官向南很危險,你離他遠點。”

    夏青檸這麽說,其實有自己的深意。

    紀皇希望紀修可以更加沉穩,而她恰好可以拿捏住紀修。

    如此這般說,隻等紀修自己跳出來。

    紀修聽聞,急說:“那可不行,我作為自立洲的皇子,怎麽能容忍會邪術之人在自立洲禍害良家婦女!”

    夏青檸勾唇而笑,不錯,還挺有皇子的氣責任感的。

    紀修急問:“你笑什麽?難道你就可以容忍居心不良的人禍害無辜百姓?”

    “當然不能忍!不過小不忍則亂大謀,你這直接跳出去找人家,有證據嗎?”

    紀修啞口。

    夏青檸又問:“就算你逼問他了,他也承認了,你打算怎麽辦?上報紀皇?你覺得紀皇知道了會怎麽處理?

    在自立洲,舅舅為大吧?

    上官向南出事,他的老子不會保他?

    如此這般,紀皇都不能拿上官向南如何,你又能拿他如何?

    魯莽行事,隻能惹一身騷!”

    紀修瞪大著眼,他領教過夏青檸訓斥君羋與夜魅,咄咄逼人卻又句句在理,讓人無法反駁。

    今兒個,他領教了。

    心服口服。

    紀修軟話問:“那我怎麽辦?”

    夏青檸挑眉,不錯,還能救,就怕紀修不聽勸一條道走到黑。

    “真的想解決問題?”

    夏青檸再次問。

    紀修猛點腦袋。

    “那好,聽我的,這件事先放一邊,陪我搞發明?”

    “發明?發明什麽東西?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搞過來。”

    紀修拍著胸脯保證。

    夏青檸無語,這人吶,還是太衝動了。

    “你都不知道我需要什麽,就大言不慚的說要給我弄來?你哪裏來的自信?”

    紀修語塞。

    夏青檸搖頭,不鹹不淡的說:“你知道紀皇對你最大的希望是什麽嗎?”

    紀修一聽,垂下了腦袋,聲音嗡嗡的:“紀皇希望我沉穩的可以繼承他的皇位。”

    “嗬嗬。”

    夏青檸忍不住送了一抹諷刺的笑聲給紀修。

    “虧你知道啊?知錯不改是什麽,你知道嗎?”

    “是什麽?”

    “是死豬!”

    夏青檸白眼,恨鐵不成鋼。

    “你遲早需要繼承皇位,不是你躲避的了的。”

    “現在你不是迴來了嘛。”紀修嘀咕著。

    不過還是被夏青檸聽見了。

    夏青檸直接賞了一個板栗給他,厲聲:“你在胡說什麽?我是女生!”

    “在自立洲,男女平等。”

    “再平等,本小姐也不幹,本小姐要跟老公巡遊世界的,誰要在那個冷冰冰的宮殿住一輩子。”

    “我也不願意。”

    紀修的聲音小的像蚊子哼。

    然而,夏青檸還是聽見了,她直接一巴掌扇在紀修的手背上,斥道:“我看你就是欠揍,這話要是被紀皇聽見了,小心你腦袋被打傻。”

    紀修努嘴,滿臉的不情願。

    夏青檸望著紀修,也不知道怎麽說了,這件事可是天大的事情啊,她一個弱女子控製不了。

    理不出思緒,夏青檸也就不再這個問題上糾結了。

    “陪我找資料。”

    夏青檸換了話題。

    紀修本來還不大樂意,覺得找資料是一件非常無趣的事情,然而得知夏青檸要發明的東西是什麽時,他興奮了。

    自立洲,掌控著所有國與洲的有序發展,擁有一流的監控與反跟蹤技術。

    夏青檸為了躲避這裏的信號與追蹤,想要開辟一條自有的信號,且不能被自立洲發現,她必須聯係顧君寒報個平安。

    紀修與夏青檸紮在屋子裏,幾天幾夜不出門。

    紀梵來找過幾次被打發了,紀希也來找過,夏青檸也以忙拒絕見麵,上官向南則是派人來請夏青檸去其府上做客,夏青檸直接應了,不過是五天之後。

    五天過了,夏青檸拿著好不容易研究出來的寶貝,笑著對紀修說:“幹的不錯,走,我們去會會上官向南。”

    聽說要去見上官向南,紀修臉沉的比碳還黑。

    “這都沉靜了這麽多天了,還是沒有理解沉穩是什麽意思?”

    夏青檸似笑非笑的橫著紀修問。

    唉,到底誰才是哥哥?什麽都要她教。不過,這也是夏青檸羨慕紀修的地方,因為被保護的很好,才會活的很單純。

    紀修搖搖頭又點點頭。

    夏青檸滿意的點頭,“不錯,終於學會了沒有急著發聲表態了。那走吧。”

    紀修忙跟上。

    夏青檸剛出大門,就停住了腳,側目問:“難道你不該在前麵帶路?”

    紀修一想,也是噢,青檸又不認識道。

    紀修朝前走去,夏青檸適時打開了發明的寶貝,這是一款反跟蹤的手機,她也不確定這一款自己做的手機能不能聯係上顧君寒。

    但是,除此之外,她想不到還有什麽辦法,在不驚動紀皇的前提下,聯係上顧君寒。

    夏青檸打開了手機,信號不穩定。不過不急一時,她還要出宮殿的。

    紀修帶著夏青檸選擇走路的,主要是帶夏青檸認認路。

    夏青檸雖然來自立洲一段時間了,但是正兒八經逛街的機會還是很少的,更別說這麽悠閑的散步了。

    忽然,夏青檸在一家商店前停住了腳。

    自立洲生活習慣與洛城不一樣,穿著也大不相同,然而,不管哪個朝代哪個國家,人們對於美的東西,眼光總是一致的。

    此刻,櫥窗裏的親子套裝長袍就吸引了夏青檸的注意力。

    男款長袍是沉穩的深灰色,花紋是一中規中矩的方塊,女款則是素雅的水綠色,花紋也隻是淡淡的水波樣,男童款是淡藍色的,沒有任何花紋,女童是水粉色,也是純色。

    整套衣服顏色都很淺,淺的恰到好處。

    “妹子,你在看什麽?”紀修問。

    這是他第一次去掉“青檸”二字,喊了“妹子”。

    夏青檸第一時間發現了紀修對自己態度的改變,她迴以淺笑說:“我還沒有習慣喊你哥哥,請你給我一點時間。”

    “好,我也不習慣。”

    紀修尷尬的抓了抓腦袋說。

    夏青檸搗了下他的胳膊,笑問:“帶錢了沒有?”

    “沒有。”

    紀修說著,兩手一掏,掏出兩隻比他臉還幹淨的口袋底。

    夏青檸無語,謔笑:“你可真夠出息的!堂堂皇子混的這麽差勁!”

    紀修被罵的不服氣,“我出門哪裏需要帶錢的?”

    “是哦,你好牛哦。”

    夏青檸氣結,不用問了,紀修絕對是直男中的戰鬥機,討老婆啊,靠他自己的話得打一輩子光棍!情商太低了。

    她都表現的這麽明確了,難道他不該迴家取錢買衣服?

    靠!

    夏青檸異常鬱悶,待紀修跟上來時,夏青檸嗔說:“你啊,得虧命好,生在皇子的位置上,不然,大街上的乞丐絕對是你。”

    紀修風中淩亂,不甘心的反駁說:“我們自立洲沒有乞丐,大家都安居樂業的。”

    夏青檸白眼,算了,跟個直男掰扯不清。

    抵達上官向南府邸時,上官向南已經在門口恭迎了。

    遠遠的瞥了眼上官向南,夏青檸便將視線放空了。

    上官向南看見夏青檸與紀修一起走來,非常熟絡的大步而來迎接。

    夏青檸覺得這是個機會教導紀修,便說:“看看,這是你學習的榜樣。”

    紀修看著上官向南一臉虛偽的笑,努嘴說:“榜樣個p,誰要學他那個嘴臉,虛偽!”

    夏青檸淡笑:“人家那是會做人。”

    紀修鄙視不已,要他跟上官向南一樣,人前一套背後一套,他做不到。

    夏青檸知道紀修不服氣,不過,不急一時,飯是一口口吃的,教育的事慢慢來。

    上官向南看見夏青檸,那眼神簡直直了,直勾勾的掛在夏青檸身上,奈何夏青檸沒有正眼瞧她。

    看來是個絕色尤物。

    得不到的永遠是做好的,上官向南覺得他應該征服到夏青檸心甘情願跟他。

    “青檸公主,有失遠迎,罪過罪過。”

    人未至,聲已出。

    夏青檸勾了勾嘴角,對著身旁的紀修說:“看看人家的嘴,是不是很甜?”

    “口蜜腹劍!”紀修不客氣的說。

    夏青檸依舊淡笑著,低聲說:“沒有誰願意貼人家的冷pp,你覺得他口蜜腹劍是虛偽是小人,但是,人家喜歡的永遠是這種左右逢源的人。”

    紀修不滿,卻也反駁不了,上官向南的朋友確實很多,年紀大的年幼的,男的女的,他都能聊的很好。

    夏青檸知道紀修在想一些問題了,適時補句說:“有人左右逢源是為了自己的私利,達成某種利己損人的壞事。但是還有一種,人家左右逢源的,隻是行正道。

    左右逢源是雙刃劍,且看握劍的人想正還是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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