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鄒北遠卻狡猾地迴避了這個問題,隻跟他說了兩個字:[晚安。]蘇鳴:???簡直一口咬死鄒北遠的心都有,比他還會卡劇情吊胃口是吧?要不疏雨鳴金這筆名送給你,你來講故事好了。好氣哦。蘇鳴把手機扔遠一點,抱著被子滾了滾,閉上眼睛,卻怎麽也睡不著。心裏被那句話撩得不行。小狼都承認自己不是那麽直了,下次再一起過夜,是不是就可以發生點什麽了?作者有話說:寶寶們,求評論。。評論太少沒有碼字動力,隻想哭哭( o )第35章 他可能是想追你第二天是周三,幸好有陳沐超幫他畫背景和上色,讓他得以在周四淩晨準時更新了《兔謀狼軌》的第21話。這一話,鄒北遠是在波形的休息室裏看的。晚上波形有個拳擊賽,鄒北遠臨時客串裁判,比賽完又有一個夜場活動,來了不少朋友,鄒北遠不好提前離場。但他記得蘇鳴的更新時間,卡著點借口自己喝多了,獨自上了二樓。兔子和狼一路磕磕絆絆地到了食草動物國的邊境,他們將要在這裏度過最後一個夜晚。明天,狼玨將迴到狼族的王庭,而兔猙就要和他告別了。皎潔的月光如水銀般灑在草地上,遠處水麵升起薄薄的青霧,流螢圍繞他們飛舞,一切都美得好像籠著輕紗的夢。狼在草地上席地而坐。這一趟艱難的旅途讓他成熟不少,身軀越發魁梧挺拔,光是坐在那裏,就有很強的壓迫感,連老虎和獅子都會怕他三分。但兔子不怕他,兔子麵對麵地坐在他懷裏,摟著他的脖子撒嬌:“明天天亮我就要走了,你再給我講一點你的故事,我要帶在路上陪我。”“你跟我迴去,”狼玨說,“我是狼王的兒子,我能保護你。”兔子摸他的耳朵:“你又不是唯一的王子,你上頭還有三個哥哥,他們要是想吃我,你能保護我嗎?”“能,”狼玨早已下定決心,“我會用我的命去護你周全。”“我不要你的命,”兔子看著狼玨的眼睛,認真地說:“我要你當上狼王。”狼玨一怔,這傻兔子今天,好像跟平時有點不太一樣。兔子眼睛圓圓的,漂亮得像天上的星星。狼玨生出一種強烈的、想要親吻兔子的衝動,可是他張開嘴,尖利的獠牙就亮了出來。兔子伸出舌頭舔他的獠牙,軟軟的粉肉在他齒尖輕輕摩擦。食肉動物的本能令小狼想要撕咬、想要將麵前的美味吞入腹中。他和本能對抗著,對抗得渾身顫抖,源源不斷地從口腔裏分泌出很多唾液,滴滴答答地,弄濕了兔子的白色皮毛。兔子舔著狼的牙齒和舌頭,伸手到下麵握住,很有技巧地撫摸。狼早已硬得不行,兔子就著這個姿勢,緩慢地坐了下去。草原上,夜色蒼茫,萬籟俱寂。他們在漫天的星鬥之下,做了整整一夜。這一話是兔子第一次真正對狼玨動情,因此他們做的畫麵占了很大的篇幅。疏雨鳴金把騎橙的細節畫得非常具體。很色,也很美。明明隻是兩隻動物而已,鄒北遠卻看得連唿吸都亂了。他給疏雨鳴金打賞了一百個水果籃子,然後摁滅屏幕把手機扔茶幾上,仰頭靠著沙發背,等待某個胡亂激動起來的地方慢慢平靜下去。蘇鳴這家夥,怎麽這麽會啊。鄒北遠頭疼地想,他在哪裏學到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過了好一會兒,鄒北遠拿過手機,想問蘇鳴在做什麽,又想到都這個點了,蘇鳴可能已經睡了。今天他們一整天都沒有聯係,和蘇鳴的聊天記錄,還停留在自己昨天發的那條“晚安”那裏。陳沐超說,蘇鳴不高興的原因可能是自己沒有跟他交換秘密,現在他把自己的秘密跟蘇鳴說了,雖然說得並不十分具體,但也算吧?希望蘇鳴不要生他的氣了。鄒北遠發微信過去,問蘇鳴:[睡了?]收到消息時,蘇鳴正在截圖給陳沐超看,說那個金主爸爸又給他扔了一堆水果籃子,究竟是什麽樣的瘋子才會花這麽多錢追漫畫啊。陳沐超跟他開玩笑說,金主爸爸可能不是想追漫畫,他可能是想追你。蘇鳴發誓自己絕對沒有在三次元掉馬,除了陳沐超和他的果醬責編,這個世界上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疏雨鳴金皮下是他。跟陳沐超互道晚安之後,蘇鳴靠在床頭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點開鄒北遠那條消息。蘇鳴:[還沒睡著。]鄒北遠:[又失眠了?沒帶褪黑素?]蘇鳴:[嗯,忘帶了。]鄒北遠:[迴來繼續陪你跑步,別再依賴藥物了。]蘇鳴:[好。]氣氛變得有些微妙的曖昧。蘇鳴跟鄒北遠說:[我明天迴來,那幅油畫該送給你了。]後天就是鄒北遠的生日,時間剛好來得及。鄒北遠說了謝謝,又說:[我明天來機場接你。]蘇鳴:[他們有車接的。]鄒北遠堅持:[我來接你。]蘇鳴:[真的不用,明天到的時間正好是下班高峰,你來迴一趟機場,路上太堵了。]鄒北遠:[就是因為路上堵我才要來接你,他們的車一個一個送要耽誤很多時間,我來接你,你可以早點迴家休息。]蘇鳴發了個[嗯]過去,耳根有點熱。這個大男生,雖然說話做事有時很強勢,但總是在照顧他的事情上有著意想不到的細心。蘇鳴長這麽大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照顧過,以至於他自己對自己的舒適都不是那麽重視。雖然從位置上來說,他肯定是最後一個被送到家的,但他壓根兒就沒考慮坐車時間長短的問題。他在聾啞學校上小學的時候,每天放學都是自己走路半個小時迴家的。有一次他碰到蘇墨坐在爸爸自行車後座上,他看到蘇墨的口型在叫哥哥,但是爸爸沒停車。所以蘇鳴早就對別人的關心沒什麽期待了。但老天爺又偏偏讓他,在二十八歲這年遇到了鄒北遠。鄒北遠:[但是我明晚有約,不能陪你吃飯。]蘇鳴下意識地就要問他是什麽約,但又想到他們兩個人的關係還沒有到可以互相關心對方私事的程度,便說:[好。]鄒北遠:[許嘉迪他們幾個吵著後天要出去玩兒,你有沒有什麽想玩兒的?]蘇鳴:[你的生日聚會?]鄒北遠:[嗯,地方暫時還沒定好,你來選。]蘇鳴:[有備選項嗎?]鄒北遠說,許嘉迪他們提的是玩夜店、唱k、溫泉酒店和露營,唱k顯然蘇鳴會很無聊,鄒北遠首先就不考慮了,剩下的讓蘇鳴選。蘇鳴略加思索。夜店沒什麽意思,鄒北遠自己就有酒吧,換個地方玩兒也一樣是喝酒蹦迪瞎鬧騰。露營他和鄒北遠已經去過了,帳篷又不隔音,而且還很有可能會幾個人擠一個帳篷,非常不利於蘇鳴展開行動。溫泉酒店是最好的選項,因為泡完溫泉肯定要在酒店住一晚的,他可以找個理由和鄒北遠住一間。蘇鳴蠢蠢欲動,迴:[去溫泉酒店吧。]鄒北遠:[行,我把超哥和他女朋友也叫上。]蘇鳴:[嗯。]蘇鳴選的溫泉位於蓉市西郊,開車過去有接近一百公裏,臨近一座道教名山。他們下午四點多到的,鄒北遠先去前台確認了預留的房間。辦理入住登記時,許嘉迪搶先拿了一個標間的房卡,說他要和鄒北遠住一間。鄒北遠沒說什麽,等每個人都登記完,把最後一個大床房留給了蘇鳴。許嘉迪在一旁心驚膽戰地看著,見這兩個人相處自然,對房間的分配也沒什麽反應,才漸漸地放了心。自從那次跟鄒北遠一起去找趙聖培麻煩,他就隱隱覺得不對。事後迴過味來,怎麽琢磨怎麽像陪兄弟去揍了情敵一頓。許嘉迪認識鄒北遠十多年,他敢用中間那條腿擔保鄒北遠絕對是如假包換的直男。以前被那些漂亮的小男生追求,鄒北遠哪次不是煩不勝煩,怎麽才遇到蘇鳴短短一個多月,就有主動變彎的趨勢了。簡直大事不妙!不能眼睜睜看著兄弟變彎,他跟江祖凡和餘典兩人商量,都一致認為鄒北遠這腦袋估計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迴事,必須趁他覺醒這方麵的意識之前,阻止他繼續彎下去。放好行李之後,他們先去酒店的點單式自助餐廳吃日料。剛剛落座,江祖凡打著電話,說他去門口接一個人。鄒北遠問是誰,許嘉迪賣關子說反正是你想見的人,其他幾個人就起哄,說是給鄒北遠準備的驚喜。蘇鳴敏感地發現這些話聽著很曖昧,轉頭跟陳沐超對視了一眼。他們坐的是一個長桌,一邊能坐五個人個人。許嘉迪坐在鄒北遠對麵,鄒北遠右邊是蘇鳴,然後蘇鳴右邊是陳沐超和他女朋友淩姍姍。江祖凡把人接迴來的時候,鄒北遠正好起身去洗手間,許嘉迪就安排那女孩兒坐在了蘇鳴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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