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找出副本裏隱藏的惡人,通關所有副本,你就能醒來獲得新生。”


    詭秘陰暗的精神病院,櫻花樹下的惡鬼湯池,宏大冷寂的國朝祭祀,有著狹小棺木的濕黴墓穴……他們都在這裏,虔誠又瘋狂地等著他到來。


    而這些惡人,無一不有狂熱者們的特征!


    他的手激動顫抖,這些惡人以愛為名的惡行,終將得到惡意的迴報。


    以玫瑰為餌,底下藏著的是彎鉤利刃,他引導他們步入荊棘城堡的末路,拉開為自己複仇的序幕。


    但他後來發現劇情走向變了


    他是醫生手下最完美的藝術品;是影帝畢生心血的珍藏;


    無麵鬼蹲守在他身後像條忠犬;詐騙犯為他患上利馬綜合征;


    墓穴是帝王給予他的聘禮;國師在祭台上跳舞整整七日不休為了死後成為他的信徒.....


    ......


    慎無真:....我刀已經舉起來了。


    手腕被人攥住,惡劣又溫柔的聲音:“想往哪兒下刀?我幫你。”


    #是修羅場,還是誘捕陷阱啊#


    #是荊棘,也是長著獠牙的玫瑰#


    


    他曾經是毀滅萬惡之源的勇士,最後將生命和神魂獻給成為供奉,打造獨屬於一人的重生之地。


    #毀不掉,便用狂熱的愛來獻祭吧#


    1.縝密冷清釣係美人受x瘋批切片攻。


    2.1v1,雙c,he,主受視角,相愛相殺甜文。


    3.有萬人迷元素and輕微火葬場。


    第3章 again


    這邊少有人來,光滑暗沉的牆壁磚被窗外吹進來的風浸潤,帶起點初秋的涼意。


    陳肴言的聲音響在其間,更是生冷。


    周冽總是站不太直似的,懶洋洋的抱臂靠在陳肴言對麵,等陳肴言說完話,他才開口問:“學霸,我們早上說什麽了?我隻記得…你拍門離去,好像有點惱羞成怒。”


    周冽拖著調子說完這番話,陳肴言聽過後隻冷淡的勾了勾唇,卻了無笑意:“我難道還要對著工具說幾句售後體驗麽?”


    陳肴言收斂表情,再度恢複冷淡乃至漠然:“如果你那個時候沒聽懂,我就再講一遍。昨晚的事情,是個你情我願、半推半就的意外,一夜/情而已。但之後我不想再和你扯上任何關係,我以為我已經表現的很明顯。”


    周冽在對麵突然笑出聲來,他從兜裏摸出包煙,當著陳肴言的麵點燃,煙絲燃燒,散在空氣中的味道有點微妙的熟悉,是昨晚陳肴言在周冽身上聞到的。


    陳肴言再不耐煩在這裏浪費時間,轉身想走。


    但周冽卻再次在身後伸手拽住他的手腕將他拉迴原地。


    陳肴言皺皺眉,扯出自己的手腕:“要說什麽,快點。”


    周冽唿出口白色的煙霧,飄蕩的薄霧熏得他微眯眼睛,他突然抬手拍了下:“陳學霸就是不一般。能把你勾/引我說成場半推半就、你情我願的意外。我都跟你說了,我對alpha沒興趣,哪裏又情願了?昨天晚上,是你拖著我不讓我走,要扯上關係的是你吧?”


    陳肴言的目光落在周冽身上,聽完他的話,半晌,突然笑了下。


    然後飛快的抓起周冽的手將他扯進旁邊的alpha專用廁所,周冽手上點燃的煙支被陳肴言的動作晃掉,從兩人的身體間掉落到地板上,泛起細碎的火星。


    陳肴言的力氣並不小,周冽甚至還未迴神,就莫名順著他的動作被推進了一間廁所隔間,後背頂著冰涼的牆壁,前方是帶著點壓迫感的陳肴言。


    前後冷熱交替,周冽才恍然迴神,他直接對眼前的人罵道:“靠,你能不能別他/媽突然來這麽一下子?”


    周冽話落就要開始掙紮,這種被動的被禁錮的姿勢實在是讓他難受和不適。但他看著離的他極近的陳肴言的臉,嗅到對方身上淺淡的幾乎不可察覺的冷薄荷,突然就停了停。


    “幹什麽?”周冽問。


    陳肴言言簡意賅,將周冽摔在廁所隔間的牆上:“幹/你。我不介意讓你爽/一次試試,然後,你就離我遠點。”


    這話倒是讓周冽立馬停不住了,他反應極大的開始掙紮:“臥槽,你有病?你他嗎才是隨時隨地發/情!”


    陳肴言和昨天晚上的狀態很不相同。昨晚的他虛弱無力,甚至燥熱難耐,所以周冽可以輕鬆的製住他。


    但今天卻不同,陳肴言已經恢複過來。正是因為他自小體弱,所以他對自己的體訓從未落下,一個成年alpha,並不是那麽好被控製住。


    廢了番功夫,兩個人甚至在狹小的廁所隔間打起來,廁所的牆壁一直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音。周冽終於沒有再收著勁,才將陳肴言控製住。


    周冽有些氣喘的用兩隻手控製住陳肴言:“你他嗎的你在想什麽?想在廁所搞?”


    陳肴言微仰頭靠在壁磚上唿氣,拉伸的脖頸間有淡粉的痕跡,皮膚下青色的血管和後背的深色壁磚有點唿應。


    他就這樣看著周冽,然後說:“周冽,你再來我麵前惹眼,我會以為你是欠收拾。”


    周冽也笑了:“那我以後經常來,看到底是誰被收拾。”


    周冽的話落,隻感覺下半身突然變的涼颼颼的。


    他今天的牛仔褲隻用一條極細的皮帶鬆垮的維係在腰間,而剛剛他和陳肴言在狹小的隔間裏打鬥,旁邊的掛鉤刮上他的軟皮帶,順著他的力氣直接將皮帶崩斷。


    周冽就感覺自己身上有布帛碎裂聲,而此刻終於發難,搖搖欲墜的褲子無法靠著摩擦力維係在他的腰/胯上,直接擺爛般順著他的腿掉下去堆在了腳麵上。


    周冽一瞬間感覺到滅頂的尷尬。


    他的第一反應是伸手蒙住麵前的陳肴言的眼睛,另隻手去撈褲子,嘴裏也沒停:“靠,你不準看!他媽的這什麽垃圾質量。”


    陳肴言撥開他的手,對他的處境並不感興趣,話都不想再和他說,要開門出去。


    但手剛扭開門鎖,門又被從後而來的力道撐住。


    “我褲子還沒穿好,還有你…你就打算這麽出去?”周冽示意剛剛再掙紮間陳肴言後頸被崩開的信息素阻隔貼。


    他不說,陳肴言確實還有點沒發現。


    廁所的小隔間裏,此時此刻氤氳著濃鬱的檸檬的酸甜味,酸甜的尾調中還富有一層冷薄荷。


    陳肴言有點累,竟一時沒有察覺到。


    他伸手摸到自己的後頸,周冽就在他身後,能透過他的指縫看見崩開的阻隔貼下麵影影約約露出的陳肴言的腺體,也能看見腺體周圍被他昨晚咬出來的淡青痕跡。


    陳肴言是個極其雙標的人。


    昨晚周冽被他的信息素帶的想要啃咬陳肴言的腺體,但陳肴言不準,不僅不準,他還反咬了周冽的腺體,隻不過沒有注入任何信息素。


    周冽早上在酒店洗漱的時候,對著鏡子看到自己後頸的顯眼咬痕,才迴去換了領口稍高的連帽衛衣。


    陳肴言的單人公寓就在附近的小區,晚上下樓來吃晚飯,他也隻拿了手機,包裏並沒有備用的信息素阻隔貼。


    而此刻,昨天的後遺症似乎還未完全消退,起碼他的信息素還在不知節製的、不受他控製的發散。


    他現在這個樣子出門去,就會被打上“不知廉恥的alpha”的標簽,與裸/奔無異。


    而表弟是omega,完全不合適進來alpha廁所。


    陳肴言轉頭看向身後的周冽,對方正低著頭在弄褲子:“周冽。”


    周冽抬頭,額前的劉海隨著他的動作晃了個小小的弧度:“怎麽?要求我幫忙?”


    陳肴言說:“請你幫忙,幫我去前台買個阻隔貼來。”


    “你說的,不想跟我扯上關係,找我幫忙做什麽?”


    陳肴言懶得再看他這副樣子,也不想再和他扯來扯去。他想要給表弟打電話讓他把阻隔貼送到廁所門口,反正這個廁所用的人也不多。


    但他剛要撥開拉鎖摸出手機,安靜的隔間外就響起清晰的交錯的腳步聲,堆疊摩擦著地板磚,這聲音離他們越來越近,甚至還有人頂了頂他們的門。


    其中有女聲突然粘膩的響起:“這什麽味兒?酸酸甜甜的。”


    另一道帶著點中性的聲音緊隨而來:“發/情的味兒,有人給咱免費放催/情呢…”


    兩人背靠著門,門板上細細的插銷被碰的微微晃動。


    陳肴言感到被冒犯和膈應,自發散出來的自己的信息素被人拿去當催情…他們是故意在這扇門外的。


    門外的聲音已經有點不可控,甚至對陳肴言裸露的脆弱的腺體都造成一些影響。


    不在易感期的時候,alpha對與自己契合度不高的或者是陌生的omega的信息素並不會有特別大的反應,多數高級別的alpha都可以自己掌控。


    但不包括特殊的陳肴言。


    他並非被激出來什麽生理反應,而是從後頸傳來的痛和窒息感,他的額角甚至被逼出冷汗。


    從門縫和天花板間穿梭而進的那兩個人發生反應的信息素讓陳肴言窒息憋悶。


    就在他要動手開門時,一件衛衣突然兜頭套在他的上半身。


    周冽按著他的肩膀將他轉過身去,將衣服給他扯好,帽子扣上並且拉緊帽邊的係帶。


    這算是個相當原始的保護自己腺體阻隔信息素的方法,早在阻隔貼沒有被發明出來時,多數人都是用帽子、圍巾等布料做勉強遮擋。


    周冽脫去衛衣,裏麵是件白色的短袖t恤,他沒猶豫將陳肴言帶到自己身後,直接用力拉開門。


    門外的兩個人正在糾纏,後背的支力點突然消失,兩個人狼狽的差點一起滾到地上。


    周冽和陳肴言居高臨下的看著兩個人站穩。


    是個女性alpha和女性omega,女alpha被打斷後直接開噴。


    “我艸你們神經病?兩個alpha在裏麵搞還是聽牆角?爽嗎?老子還以為是什麽omega的酸酸甜甜的信息素。”


    周冽皺皺眉,直接一手捏住女alpha的肩膀控製住對方:“兄弟,我不打omega,但不代表我不打女的。別以為誰的品味都和你一樣?愛在公共場合發/情。”


    周冽笑了下,眼睛往下一瞟:“是利用公共場合給自己的不行找補?這就萎了?還有,”周冽揚了揚下巴示意那邊抱著外套的omega,“她是未成年?還是剛分化?”


    陳肴言已經極有眼色的在旁邊按起了報/警電話。


    女alpha慌裏慌張的要去搶電話,陳肴言微抬手輕鬆避開。


    女alpha朝那邊吼:“身份證!聽不懂話啊?她媽的她隻是瘦和矮,你看那身材,那是未成年能有的嗎?瞎啊你們?果然,aa搞在一起的都是智障。”


    周冽直接一巴掌唿他腦門上:“不會說話就少bb,”他接過omega的身份證看了眼,然後交還給alpha:“你繼續”說著又垂眸瞄了瞄alpha的下半身,嘲弄的笑了下:“就是不知道你還能不能行啊?”


    等周冽追出去,陳肴言早已走出這條通道的盡頭。


    剛剛那個omega把身份證拿出來,陳肴言隨便的掃了一眼,就已經出門離開。


    而此刻他拐過幾處包廂,直往櫃台處走。


    許多omega的發/情期並不是嚴格的按照時間穩定走,而是充滿了各種的不確定性,提前或延後甚至被影響。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在死對頭麵前A變O了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薑烏拉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薑烏拉並收藏在死對頭麵前A變O了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