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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拿多少,本人不問。但是寶物我必須取走一半才行。畢竟那九龍大帝百裏璿璣一人就可以讓你二人夠嗆了。我要應付此人,拿走一半可並不算多。”恨天翁板著麵孔的說道。


    恨天翁此話,並沒有讓屠心老祖和夜春秋二人露出吃驚之色,顯然對方的獅子大開口在他們地預料之中了。


    “一半?恨兄的胃口實在太大了,不要忘了,沒有小徒的幫助,我們能夠成功取寶的幾率低的可憐,我徒弟總要多占一份吧。”屠心老祖不急不躁的說道。


    “哼!他一個真人期修士也配和我們一齊分寶。”恨天翁看都不看宇文宙元一眼的說道。


    宇文宙元聽了麵皮動了一下,但馬上恢複了常色。


    “嘿嘿!他若隻是個散修,自然沒有資格分那星河寶箱之中的東西。但是既然成了我屠心的徒弟,當然應該有他那一份了。”屠心老祖這次沒有退讓的意思。


    恨天翁聞言,臉上厲色一閃,正想再說什麽時,一旁地夜春秋卻搶先說出了一個折中的建議:“這樣吧!兩位道友也不用再爭了,不如到時將寶物分成五份,恨兄取兩份,其餘之人取那剩餘的三份,這樣總算公平了吧!”


    這話一出,恨天翁怔了怔,摸了摸胡子就默然不語了。


    屠心老祖則立刻表態道:“這個條件,風某可以接受。就不知恨兄意下如何?”他望著恨天翁沉聲說道。


    “好吧!雖然恨某還不算滿意,但總比剛才強一些。”恨天翁皺了皺眉,有點不情願的說道。


    恨天翁已看出了,屠心老祖經和夜春秋二人已經成了聯手之勢。這個條件恐怕也是二人的底線,如此一來,他自然無法過於強勢了。


    就在魔道的老怪們對還未取到的寶物,開始分贓之時。在另一處的九龍大帝百裏璿璣等人,也在隱秘的商量著取寶之事。


    “百裏門主,你的大力靈獸有幾分把握取出那星河寶箱,以前想取此寶地前輩高人,可也不少了,但從沒有一人成功過,我們恐怕也空歡喜一場!”無戒大師有些擔心的問道。


    “放心!原本光是我那大力靈獸,把握的確不大。但是我們先前不是尋到了的助力散嘛!隻要在取寶時我拚著大力靈獸不要了,到時給它們服下此物。我們最少有三四分的機會可以成功,這個幾率已經很高了。”百裏璿璣平靜地說道。


    “這個道理貧僧也知道,隻是一想到此事,還是有些心神不寧。慚愧啊,看來貧僧的修為不足,心境是還有待多加磨煉。”無戒大師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嗬嗬,星河寶箱這等寶物,就是峽穀聯盟那個真君老怪物,同樣也會牽腸掛肚地。這是人之常情的事情,我等隻是修煉之士,並非真是無求無欲的神仙中人。”百裏璿璣輕笑了一聲。


    “不過,百裏門主你看那些魔門的家夥,正在鬼鬼祟祟的說些什麽?剛才好像還有些起了內訌的樣子,但現在又沒事般的說笑了起來,這群魔道之人不會有什麽詭計吧?”樵夫一樣的那位,卻開口說出這樣的話來。


    聽了這話,百裏璿璣遠遠望了一眼剛剛分贓完畢的魔道諸人,冷笑了一聲。


    “魔道之人修煉的功法威力雖大,但是容易讓修煉之人心性扭曲,有些前後不一的表現,這也是正常之事。沒有什麽大驚小怪的!倒是此趟,我等寧肯不要星河寶箱,也決不能讓它落入魔道之手,畢竟那屠心老祖的異種巨力靈蟒,也是有可能取到此寶的靈獸之一。”百裏璿璣神色凝重了下來。


    “百裏門主所說極是!若是魔道得到此物,魔焰自然更高漲了。而現在正是峽穀聯盟那群家夥,實力最弱之際。我等決不能讓魔道替代了峽穀聯盟的位置,統治了罪惡峽穀。”無戒大師連連點頭的說道。


    九龍大帝百裏璿璣非常的滿意,正想再說些什麽時,巨山的方向,忽然紅藍兩色的光芒大盛。


    靠近峽穀入口處的山壁,在一陣地動山搖中,裂開了兩個狹窄的通道,看樣子應該直通入峽穀的內部。


    兩個通道入口處的外麵,還各冒出了一塊高約三四尺的石碑。一個寫著“寒陰衢”,一個寫著“熾陽路”等幾個古文字。


    頓時有些離得最近的修士,搶先一步的走了過去,但剛在熾陽路的通道外,人尚未進去,就有一股讓人頭暈腦脹的炙熱之風迎麵吹來,讓人立刻口感舌燥起來。


    而寒陰衢的外麵,則有白色的冰寒之氣從裏麵不停的冒出,並隱隱有厲風狂嘯之聲,讓人看了就心生寒意。


    “宇文宙元,我們走吧,迴頭在陰陽路的盡頭處再集合。你想走哪條通道?我雖然無法親自帶你過關,但是給你一兩件禦寒取暖的寶物,還是能做到的。”屠心老祖站起身來,對宇文宙元關心之極的問道。


    宇文宙元在過鬼霧時,已經聽洪宣嬌仙子說起過陰陽路的事情。


    知道隻要一踏進了通道呢,人就立刻被禁製傳送到大峽穀各個預設的位置,能夠和他人傳送到一起的機會很低,所以對方才會說這般話出來。


    “走寒陰衢吧,我身上正好有一件不畏寒署的寶衣,也許能起點作用!”宇文宙元想了想後,緩緩的說道。


    “那好,此物你收好吧!以你的修為,有了這東西過關應該不成問題的。”屠心老祖毫不猶豫的從儲物袋中摸出了一塊紅彤彤的玉佩,遞給了宇文宙元。


    “真沒想到!屠心你這麽小氣的人,竟也難的大方了一次,這不是你那件很寶貝的曖陽玉玨嗎?”恨天翁無意中看到了此幕,有些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小徒修為尚淺,本人作為他師傅,自然要多加照顧了。這件曖陽玉玨雖然也算珍貴,但我要走那熾陽路,此物留著無大用,倒是我記得恨兄好像也有一件火麒麟內丹,不如一齊暫借小徒吧,想必道友不想讓小徒在未進星河宮中心前,出什麽意外吧!”屠心老祖沒有動怒,反而眼珠一動後含笑著說道。


    “哼!在未取出星河寶箱之前,本人自不會讓他輕易的死去。這件火麒麟內丹是我早年擊殺一隻真師初期的麒麟所得,小子就先便宜你了。”說完此話,恨天翁從身上摸出了一顆紅色的溫潤圓丹,拇指般大小,拋給了宇文宙元。


    宇文宙元心裏一喜,接過此物後,稱謝幾聲,雖然知道這二位給自己這般寶物,完全是因為冥獸德奇狨的緣故,但可以讓他在過寒陰衢時,安然無恙,自然求之不得了。


    曖陽玉玨和恨天翁的火麒麟內丹雖然同樣閃著華光,但是此丹一拿到手後,就有一股灼烤肌膚的熱意讓宇文宙元不由頭上瞬間就冒出汗水來,急忙將其先收進了儲物袋中。


    這可和曖陽玉玨的溫熱感觸完全不同,看來是更勝玉佩一籌了。


    夜春秋見了此幕,嘿嘿一笑,身形一閃的先進入了煙袋陽路中,其他的修士見此,也紛紛按照早已選好的通道進入了峽穀。


    隻是片刻的工夫,通道前的眾修士就少了多半。


    “宇文宙元,你先進穀吧,數日後我們在峽穀盡頭的傳送陣見麵。”屠心老祖望了一眼宇文宙元,和顏悅色的說道。


    宇文宙元自然沒有什麽不同意見,應了一聲後,人就向豎著“寒陰衢”石碑的通道走去。


    不過,在走進去之前,宇文宙元還是神色如常的向四處掃視了一遍,結果心裏有些惴惴不安!


    那元瓊人魔竟至今還沒有露麵,難道突然改變了主意,獨自溜走了不成,宇文宙元不由得往一些不好的方麵想去。


    畢竟人心難測,難保元瓊人魔一見屠心勢大,又改變了主意。


    不過要是真的出現此事,宇文宙元也絕對不客氣的將老魔的底細,在不妙時機拿出來當做一個籌碼,用來保命,宇文宙元目中兇光一閃的想道。


    也許這個動作,刺激了某人,宇文宙元正有些恨恨之時,元瓊從容地聲音忽然在他耳邊響起:“不要東張西望了,我現在就隱匿在附近,隻是沒有現身而已,你好自為之吧!過了陰陽路,我自會和你聯係的。”說完此話,元瓊的聲音再次不見了。


    但宇文宙元心裏驚喜之外,總算放下了心來,大步的走進了通道內。


    “一股股寒風順著通道迎麵吹來,讓剛剛踏進的宇文宙元馬上有了一種身體要被凍僵之感。


    宇文宙元皺了下眉頭,凝神向前方望去,通道隻有兩丈來高的樣子,並不算如何高大,但前麵隱隱溢出的刺目藍光,和那蒙蒙的白氣,讓人有些觸目心驚。


    宇文宙元舔了舔有點發幹的嘴唇,一拍儲物袋取出了那件在鬼霧中所得的辟水火的寶衣穿在了身上,然後當即一步步走去。


    頓時一股曖意從寶衣上傳出,宇文宙元精神一振,繼續邁步向前,宇文宙元每一步的邁出,都感到周圍空氣的溫度似乎就低了一分。


    二三十步走過後,宇文宙元再也無法向前了,因為周圍的嚴寒,外加時不時吹來的一兩股凍徹心肺的寒風,讓他臉上的肌膚隱隱有些生疼。


    宇文宙元猶豫了一下,先在身上釋放一層“火屬性”護罩,紅彤彤的光華將宇文宙元罩在了其中,刺骨的寒意感馬上大減。


    十幾步後,眼前驀然一亮,一道湛藍色的光壁擋住了去路,宇文宙元這次隻望了光壁數眼後,就一頭紮了進去。


    因為宇文宙元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傳來,看來有其他的修士也走了進來,他可沒什麽興趣和其他修士打什麽照麵。


    在炫目藍光中一陣頭重腳輕後,原本消失的低溫就如同逆襲的怪獸一樣氣勢洶洶的狂湧而來,讓那火屬性護罩紅光閃了幾閃,馬上搖搖欲墜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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