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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恨天翁,這位魔道在星河宮的第一高手真出什麽意外?宇文宙元也有些猜疑了。


    若真出現這種事情,真不知對他來說是禍是福?就在宇文宙元和屠心老祖等人都無法安心,而正道修士目光越發不善之時,天外傳來了一聲洞穿金石的厲嘯之聲,這嘯聲如巨浪滔天,一波比一波高昂,一波比一波兇猛,直震的盤坐的所有修士麵露出了駭然之色。


    屠心老祖和儒衫老者一聽此聲,臉上卻同時顯出了輕鬆地神色,並相視一笑的互望了一眼。


    甚至玲瓏秀士夜春秋輕笑後,低聲的說道:“看來恨天翁的心情不錯,應該有什麽意外的收獲。”


    “哼!在這裏能有什麽意外驚喜,頂多是壽元果采摘的較順利吧!”屠心老祖搖下頭,不以為意的說道。


    夜春秋聽了微微一笑,正要在說些什麽時,遠處的天邊閃出了一團銀色光球,此光球如同天外流星一樣的狂嘯而來,眨眼間就到了眾修士地上空,夜春秋馬上閉口不言了起來。


    宇文宙元眼中異光一閃,望著銀色光團中的人暗暗心驚,其實又何止是他,其他第一次見“霸王禦天訣”聲威的修士,同樣露出了震驚地神色。


    因為在銀色光團簇擁下的恨天翁,形象實在太詭異了。仿佛妖神一樣的讓人望而生畏。


    此時的他不但渾身散發著銀色地刺芒,裸露出衣衫地手足及臉麵上竟生出密密麻麻的銅錢大小的銀色鱗片。


    這些鱗片猶如亮銀打造的一樣亮麗,並且流轉著森然的寒光和煞氣,讓人一看就知堅固無比,仿佛永不可毀。


    “這就是霸王禦天訣?好像真的很厲害!”在屠心老祖另一側的風子都,倒吸了一口涼氣,有些怔怔的說道,似乎被恨天翁的形象,給震駭地不輕。


    “哼,隻不過是個烏龜殼而已!至陰真訣練到了至高境界,並不弱於霸王禦天訣的。”屠心老祖聽了風子都的話,冷望了他一眼,有些不悅的說道。


    這一下讓風子都驀然想起,自己的父親可和這位恨天翁不對頭地,如此稱讚對方,不是存心讓屠心老祖生不痛快嗎?


    頓時他麵帶尷尬地連聲稱是,再也不敢開口說什麽了。


    這時天上的恨天翁,用俯視地目光略一巡視,立刻就望見了屠心老祖等人,當即毫不客氣的直墜而下。


    “轟”的一聲巨響,震得附近的地麵都輕微的晃動。恨天翁的人就落在了屠心老祖等人的身旁,然後身上的銀色鱗片迅速退去,銀光也黯淡了下來,漸漸消失了。


    “看來恨兄此次收獲肯定不少了!否則也不會興致如此之高。”未等恨天翁開口說話,玲瓏秀士夜春秋就含笑的一抱拳說道。


    “哈哈!是有些收獲,我在那壽元果樹附近擊殺一隻銀龍龜甲獸,此妖獸的內丹對我的霸王禦天訣可是有大有益處。”恨天翁似乎還未曾興奮中恢複常態,一見老者詢問,竟毫不猶豫的說了出來。這倒大出乎屠心老祖等人的意料,竟一時不知對方所說是真是假,麵麵相覷了起來。


    “那真要恭喜恨道友了,若是‘霸王禦天訣’還能有所精進的話,想必恨兄就要晉級真君期到時和聯盟盟主及七煞老祖都有一戰之力了吧。”玲瓏秀士一怔之後,最先恢複笑容的說道。


    隨後屠心老祖也臉色如常說了兩句恭喜的話。恨天翁聽了嘿嘿一笑,想再說什麽時,卻雙目一瞪的盯在了宇文宙元身上。


    接著露出一絲奇怪之色,目中異光一閃後一股驚人的氣勢一下爆發了出來。


    首當其衝的宇文宙元,瞬間覺得身上一緊,接著四肢如墜千斤無一樣的竟法動彈分毫了,最驚駭的是,在對方目光注視下,他竟有了一種身心皆備看穿的冰寒感覺。


    宇文宙元臉色煞白,不加思索的《心動無痕》的功法自動流轉了起來,一下將心神牢牢的護住,這時臉上恢複了一絲血色,覺得身體恢複了正常。


    “咦!”讓恨天翁不禁詫異了一下,但隨即臉上露出一絲驚喜之色,正想再有什麽動作時,屠心老祖卻身形一閃的當在了宇文宙元的前麵。


    “恨兄,你這是何意?為何以大欺小的對小徒出手啊?”屠心抵消掉恨天翁的氣勢後,不動神色的問道。


    “小徒?”恨天翁聽了先是一愣,但馬上臉色陰沉了下來。


    “屠心,你存心戲弄我不成?除了風子都小子外,在星河宮中什麽時候又多出了一位徒弟來。”他在風子都身上輕蔑的一掃後,毫不客氣的說道,一副一言不對就要動手的樣子。


    “嗬嗬,恨兄你誤會了,這位宇文宙元小友,今日才剛剛拜在了風道友門下。道友不知此事,這是很正常的。”玲瓏秀士急忙在一旁打了個哈哈的解釋道。


    現在的宇文宙元對他們可是重要無比,自然不能有什麽差錯。


    “屠心,你在這裏收徒?我沒有聽錯吧!”雖然聽了老者的解釋,恨天翁還是驚訝的說道,隨後又打量了宇文宙元兩遍。


    “雖然隻是記名弟子,還未正式舉行拜師儀式。但這位宇文小友現在的確是風雷城的人了。還望恨兄手下留情!”屠心老祖望著恨天翁,微微一笑的說道。


    恨天翁眨了眨眼睛,凝望著看著屠心老祖和玲瓏秀士夜春秋二人一會兒後,再看了下宇文宙元,忽然大笑了起來。


    “好,很好!你這個徒弟收的的確不錯,別的不說最起碼神識就比你那兒子風子都強上數倍,若是精心培養的話,大有可為。哈哈,大有可為啊!”恨天翁竟展顏一笑的說出這樣一番話來,最後一句更是有什麽深意在裏麵似的。


    屠心老祖和儒衫老者聽了此話,莫名其妙的互望了一眼,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恨兄此話是什麽意思?”屠心老祖皺了眉頭,緩緩的問道。


    “沒什麽意思,你這位記名弟子不錯,有沒有興趣讓於我,我覺得這小子可能更適合修煉我的‘霸王禦天訣’。”恨天翁不在乎的說道。


    恨天翁此話一出,屠心老祖和老者都嚇了一跳。玲瓏秀士急忙開口,把話頭接了過去:“恨兄說笑了,宇文小友才剛拜入屠心門下,怎可隨意的轉讓,道友一定是玩笑之言!”


    “嘿嘿!不願意讓那就算了。真叫我收徒弟,我還嫌太麻煩!不過,夜道友!我是打屠心徒弟的主意,你這麽著急上火幹什麽。莫非這小子身上,還真有什麽說不得的事情!”恨天翁冷笑了一聲,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忽然一寒的說道。


    這話一出口,夜春秋神色微變,但馬上神色如常的望了屠心老祖一眼。


    屠心老祖見此情景,同樣臉色略變,但沉默了一會兒後,就平靜的開口道:“恨兄既然心有疑惑,風某也就不隱瞞了。小徒對我們此次星河宮中心取寶,可是大有用處。要是他有什麽得罪道友的,還望恨兄手下留情。”


    屠心老祖說這話時,宇文宙元聽了鬱悶無比。自己什麽時候得罪過這位恨天翁。反而是他在大殿時被對方強行搶去了八卦石台,對這老魔自己還是一肚子悶氣呢!


    當然,這些話宇文宙元也隻敢在心裏想想,絕不會說出口去。


    “得罪?我根本不認識這小子,有什麽得罪的!我剛才隻是細看了一下,發現他的功法好像有點意思,出手試一試罷了。倒是他一位真人期修士能在星河宮中心派上什麽用場?你們不是拿謊話欺瞞我吧。”恨天翁一擺手,懶洋洋的說道。


    聽了這番言語,屠心老祖皺了皺眉,躊躇了一下後,對那玲瓏秀士示意了一眼,玲瓏秀士見此,微然一笑,嘴唇微動的向恨天翁傳音了過去。


    恨天翁見二人鬼鬼祟祟的樣子,一開始還露出幾分輕蔑之色,但是當多聽了幾句老者的傳聲後,神情驟然一變,有些吃驚的望向了宇文宙元。


    接著,恨天翁也用傳聲之術向老者問了幾句什麽,然後露出恍然大悟之色,臉上陰寒了下來。


    “屠心,我說你怎麽會莫名的收起了徒弟。原來他竟然有……,哼!你打地倒是好主意啊!”恨天翁半眯起了雙眼。射出如刀劍般的目光,直盯著屠心老祖森然地說道。


    “恨兄何必生氣。要是你遇到了此事,恐怕也會用相同的手段吧。況且我二人現在既然將此事說了出來,就沒有吃獨食的意思,此次取寶還是要倚仗恨兄才是。”屠心老祖很鎮定的說道。


    “這倒是實話,沒有我出手的話,恐怕九龍大帝百裏璿璣那群偽君子連取寶的機會,都不會給你們的。不過醜話說在前麵!萬一真取到了寶物,你們打算如何分配。”恨天翁想了想後,神色略緩的說道。


    “我們按人頭分成四份如何?包括宇文小友在內。一人取一份。”玲瓏秀士夜春秋似乎早就考慮過了這個問題,搖頭晃腦的馬上說道。


    可這話一出口,恨天翁卻翻臉了:“夜春秋,你覺得本人是這麽好哄騙嗎!四人平分,愧你能想的出來。到時候百裏璿璣就由你對付了,反正我們幾人拿地一樣多。”恨天翁說著,一臉的譏諷之色。


    “恨兄別生氣。咳!這點的確是夜某所想有點不當。那恨兄覺得如何分配才妥當。”夜春秋聽了對方的嘲諷之言。並沒有動氣,反而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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