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銷魂地纏綿,直到天亮、疲乏的武鬆才再次醒來。


    榻上、已是一片狼藉,亂七八糟的襪子,衣服、內內~、還有那無數縷縷發絲,都是橫七豎八地散布著。


    醒來的師師、並沒有第一時間地穿套起什麽,而是依偎在行者胸膛:“公子是第一個得到師師的人,不知公子以後想作何打算?”


    行者手放蛋糕品上搓揉:“我行者武鬆對天發誓:今生誓要娶得賢妻入府!真沒想到,賢妻真是賣藝不賣身啊!


    武鬆既然捅破了師兒,必會負責到底。為了師兒那第一滴血,我武鬆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永遠占有你!”


    此刻的行者、已經鬼迷心竅了,雖明知自個已然心竅、但他也願意:為李師師付出一切,哪怕傾家蕩產!一無所有!


    就為了師師那第一滴血,他也願意如此付出。


    “郎君說的可是真的?”芳心激蕩地師師,在行者懷中蠕動。


    “若違此言,願受天打雷…”


    不待武鬆說完,師師便雙手捂住了行者。


    “師兒相信郎君。”


    雖然、師師在雞院裏常常受到老鴇洗腦:“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他們對你們好,也隻是管不住下麵的東西!他們對你們好,也隻是饞你們的身子!他們對你們好,也隻是拿你們尋開心、風花雪月罷了…所以你們、千萬別‘自作多情’!”


    雖然長期受到這樣的教育,但李師師依舊相信武鬆的人品!


    “隻是郎君,師師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再也不能被、那些不相幹地人玷汙了!但郎君若不早日替師師贖身,恐怕師師的清白、用不了多久便保不住了!”李師師一臉沮喪著說。


    “什麽!師兒不是賣藝不賣身的嗎?”


    行者十分地驚訝,明明自己捅破了她,明明那第一滴血給了自己,怎麽師師又如此說了。


    “全是騙鬼的鬼話!師師之所以能夠留下這清白之軀,也是因為師師剛出閣不久,若日後,怎能守的住啊!”


    緩緩、李師師又哭喪著道:“自從師師出閣後,便有好幾個‘饞師師身子的漢子’,幸虧師師運氣好,才五次三番地化險為夷!”


    “這、這…”摟著美人的武鬆,身體顫抖了一下。


    看著好像麵有難色地武鬆,躺在如意郎君胸膛的師師也是心中一震:“郎君害怕了?”


    “不是、行者在想,不管千難萬險、都要讓師師成為我的夫人!師兒放心、我武鬆絕對‘對你負責到底’。”武鬆信誓旦旦。


    “師師相信郎君,行者哥、不早了,不能再待在這了,若是讓鴇媽知道:師師跟郎君染上了,那後果就嚴重了!”


    李師師掙脫出行者懷抱,起身更衣了起來。


    武鬆也隨之下榻、慌忙穿戴起自己的一身行囊。


    “師師、要離開了,武鬆再為你寫首情歌。”


    說著、武鬆便火急火燎地攤開文房四寶。


    一首情歌,很快躍然紙上:


    輕輕的我將離開你


    請將眼角的淚拭去


    漫漫長夜裏未來日子裏


    親愛的你別為我哭泣


    前方的路雖然太淒迷


    請在笑容裏為我們祝福


    雖然迎著風雖然下著雨


    我會在風雨之中念著你


    沒有你的日子裏


    我會更加珍惜自己


    沒有我的歲月裏


    你要保重你自己


    你問我何時來贖你


    我也輕聲地問自己


    不是在此時不知在何時


    我想大約不會到冬季


    不是在此時不知在何時


    我想大約不會到冬季


    輕輕的我將離開你


    請將眼角的淚拭去


    漫漫長夜裏未來日子裏


    親愛的你別為我哭泣


    前方的路雖然太淒迷


    請在笑容裏為我們祝福


    雖然迎著風雖然下著雨


    我在風雨之中念著你


    沒有你的日子裏


    我會更加珍惜自己


    沒有我的歲月裏


    你要保重你自己


    你問我何時來贖你


    我也輕聲地問自己


    不是在此時不知在何時


    我想大約不會到冬季


    不是在此時不知在何時


    我想大約不會到冬季


    沒有你的日子裏


    我會更加珍惜自己


    沒有我的歲月裏


    你要保重你自己


    你問我何時來贖你


    我也輕聲地問自己


    不是在此時不知在何時


    我想大約不會到冬季


    不是在此時不知在何時


    我想大約不會到冬季


    不是在此時不知在何時


    我想大約不會到冬季


    寫好之後的武鬆,將情歌遞給了李師師。


    “師師、你我情深意長,以後我不許你接客了。”


    李師師看著情歌,潸然淚下:“師兒既然已是郎君的人,自然心裏不會再想著其他不相幹之人,隻是鴇媽那…”


    知道啥意思的武鬆,摟過李師師:“師兒別怕,迴頭我就將:這次中得會元所收的錢財、送到你這,另外我再湊點,武鬆像你保證,不會到這個冬季,定然八抬大轎迎娶你進門。師兒隻要為武鬆守身如玉便可!”


    “嗯嗯、師師定為郎君守住貞潔。”


    武鬆算了算時間,接下來、不管能不能成為狀元郎,這個冬季之前,自己都要去謀個一官半職,為了這李師師,也得盡快做官。


    如此,便可以為她贖身了。


    自己收下的錢財,再加上花少那借點,老家金蓮那騙些,便足夠了。


    在這個通信不發達的時代,自己跟金蓮說:要在京城做生意!弄點錢、還是沒問題的!


    女人嘛,就是用來騙的!


    這樣子、足夠支撐師師不接客到這個冬天之前了。


    現在武鬆擔心的是,萬萬不能再讓李師師拋頭露麵了。這一旦再拋頭露麵,名聲越大、到時為她贖身就越困難了!


    最重要的是:萬一被那弱宋‘昏德公’趙佶遇到了,那自己可就迴天無力了!


    靖康之恥時,金人將宋徽宗、宋欽宗父子兩人捉了去,為他們行了‘牽羊禮’後,金太宗封這父子兩人:一個為‘昏德公’、一個為‘重昏侯’!


    現在的武鬆雖然缺錢,但最為紅旗下的熱血男兒,他也願意為這李師師傾家蕩產!男人嘛,鐵定是要負責的!


    史上倒也有些名雞,私藏私房錢,最後自己給自己贖身的,不過李師師這般剛出閣不久的,連身子都還沒有失去地,是顯然不可能有私房錢的!


    不過就算贖身,這些名雞也不能自己給自己贖身,這暗藏私房錢、可是雞院所不允許的。


    所以、一般都是這些戲子,將錢交給自己地某個如意郎君,讓他們幫自己贖身。


    也有些負心漢,拿著戲子的錢跑路的!


    遇到這種拿錢跑路的負心漢,這幫戲子基本也就傻了!上吊的上吊、喝藥的喝藥、尋短見的尋短見…


    沒幾個再有貪生之念的了!死的比那:潘金蓮得知被西門慶甩了後,還要不想活!


    正當武鬆要走之時,他突然生出了一個奇怪地想法:自己會不會中套了啊?


    “師師、武鬆真是你的如意郎君嗎?你不會下套行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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