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師師姑娘,還能夠靠著美貌吃飯,但上了年紀後、哪還能如此這般?所以無論如何,找個如意郎君早日從良,才是她的上上策啊!


    兩人見麵,師師一顆緊張地心怦怦亂跳。她見過無數的客人,可卻沒有一個客人能夠讓他如此心跳不已!


    “行者哥,那首《花好月圓夜》是你寫的嗎?”一見麵、師師姑娘便癡癡地問道。


    聽得武鬆一愣,雖然他是剽竊後世的歌曲,但又怎能在師師麵前老實交代呢?


    “師師姑娘,那隻是武鬆隨性一寫罷了。”行者笑著迴答。


    “嗷、隨性一寫便能寫的那麽好,那哥哥不防為師師再寫一首如何?”


    李師師圓著小嘴,好似存心要刁難武鬆一般。


    看著武鬆猶豫的神色,李師師追問:“公子能為師師再寫一首嗎?”


    “師師姑娘、這長篇大作,得有氣氛才行的,目下武鬆、就給師師姑娘寫首詩吧!”行者當即迴道。


    隨後、他便不緊不慢地念叨:“一片兩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


    “什麽嘛,公子、你這不是在糊弄人嗎?”聽完這兩句後,李師師頗為不滿地撒嬌了起來。


    武鬆笑了笑:“在下為師師姑娘所做的是‘一首打油詩’,點睛之筆在最後一句。你看著啊,‘九片十片千萬片,飛入花林看不見’!”


    “嗯、好句子,不過師師覺得:這首還是有些糊弄,公子可否再做一首?”


    行者見這李師師又要佳作,他雖能出口成章,但一心想占點便宜的他,更多地是想趁機占點便宜!


    “正所謂、才子配佳人,我武鬆也是一代青年才俊,文能高中狀元郎,武能安邦定天下!如師師姑娘這般美貌的,若是能、若是能。”說到這、武鬆便結巴住了。


    “若能如何?”李師師皺眉而問。


    “好、那哥哥我就為妹子寫首情歌,武鬆的意思、全在歌中!”


    行者擺開文房四寶,一手瘦金體字、便畫了起來。


    :背靠著背坐在地毯上


    聽聽音樂聊聊願望


    你希望我越來越溫柔


    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


    你說想送我個浪漫的夢想


    謝謝我帶你找到天堂


    哪怕用一輩子才能完成


    隻要我講你就記住不忘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


    一路上收藏點點滴滴的歡笑


    留到以後坐著搖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


    直到我們老得哪兒也去不了


    你還依然把我當成手心裏的寶


    武鬆筆走龍蛇的行到哪裏,李師師的眼睛便跟著到哪裏。看著武鬆那一手好書法,師師心中也是一陣竊喜。隨著歌詞越寫越多,竊喜的師師頓感:這男人太有才了!


    那一首花好月圓夜、已經是登峰造極般地存在了,而現在送給自己的這首情歌,卻是、卻是更讓她有些不敢相信:一個如此年輕的男人,怎麽會寫出這般浪漫地歌詞!


    寫完之後,武鬆將紙張遞給了李師師,師師拿著紙張不住地打量著。


    “若是妹子能夠這般,那武鬆花下做鬼也無憾!”


    聽得這話的師師,頓時紅著個臉:“不知公子、要為這首贈給師師地歌起什麽名字?”


    “最浪漫的事。”武鬆開口迴道。


    “最浪漫的事?”


    “對、隻要能夠和師師在一起,便是我武鬆這一生最浪漫的事!”


    武鬆癡情地望著李師師,反倒是李師師的欲望不是很強,畢竟一個吃過豬肉、一個沒吃過豬肉。賣藝不賣身嘛!


    “今日、今日和哥哥相遇,師師猶如在夢境一般,不知是真是假!”李師師羞紅著臉說。


    “此房之中可有杜康?”行者笑問。


    都說酒醉之後易衝動,武鬆想著:不如和這李師師小酌幾杯,等到酒上心頭之時,恐怕不擦出火花都不行了!到時、什麽賣藝不賣身都是胡扯。


    “師師這裏有上等女兒紅,願與哥哥共飲幾杯。”


    說著、李師師便從床底掏出了一小壇子酒,當女兒紅放在桌上打開時,霎間、滿屋都充斥著酒香!


    武鬆看著如此美酒,不禁笑道:“不想師師姑娘竟藏著如此好酒。”


    “師師專為有情郎所藏!”


    李師師低著頭、麵色有些微紅地起身,為武鬆倒著酒。


    武鬆不知道的是:這壇女兒紅,是李師師專門為情郎所藏。


    身為一介女子,她一直在想著、在等著哪天:有位如意郎君能夠為她贖身,為她洗去一身地風塵,讓她從良、讓她幹幹淨淨地做個清白女子、讓她好為其相夫教子,過著平常百姓、過著正常人的生活。那時、她便取出這壇女兒紅來,與其把酒言歡。


    今日、她見到武鬆,便情不自禁地拿了出來。


    就算武鬆不能為她贖身,為她做一切的一切,但這一壇酒、喝沒了,還可以再藏!可這武鬆,恐怕不會再讓她遇到第二個了。


    男女在一起,除了性福外,最基本的就是:男有情、女有意,而武鬆和李師師、正好如此。


    武鬆想上她李師師,而李師師也想伺候武鬆,直至白頭偕老。


    隻不過、雙方都不好意思:先摘下那塊遮羞布!


    酒、不僅可以賣醉,還可以使人發燒。一旦體溫升高,什麽難為情、什麽遮羞布、什麽不好意思,都被酒精的熱度給掩蓋地蕩漾無存!


    武鬆的兩手情歌,一首打油詩,這般文采武藝,早已將李師師降服地:滿心都是他了。


    行者聞著師師身上的香味,早已性起。他拿起酒杯:“師師、問世間情為何物,隻教人生死相許!師兒若有同感,便與武鬆豪飲三杯。”


    說著、武鬆便先幹了一杯。


    李師師被這話說的額頭發熱,見武鬆連師兒都叫出來了,也是欣喜不已。舉起酒杯、便和武鬆連幹了三杯。


    三杯幹盡,武鬆和李師師兩人還皆未歡暢,饞著李師師身子地武鬆,小算盤打的賊精賊精地。又提議起:來個行酒令!


    美貌如花般地師師姑娘,早就是:薑太公釣魚,情願上鉤地狀態了,一口答應了下來。


    武鬆笑著道:“那就先由我來提問師兒。”


    “但憑公子。”師師笑著點點頭。


    “嗯、天有頭乎?”


    這是三國時期,孫權派張溫至成都迴訪。酒宴之上,秦宓與張溫舌戰,秦宓提問張溫的話。


    “頭?天有頭?”李師師撓了撓頭發,十分費解地想了一會兒。


    “師師才學粗淺,卻是不懂此事。”沒想出所以然來的李師師,隻好低頭認輸。


    “詩經有雲:乃眷西顧!故天之頭在西。”武鬆洋洋得意地笑著。


    “哥哥可再出一題於師師看看。”師師略不甘心地說道。


    “好,天有耳乎?”武鬆又笑著問。


    “這…哥哥,這頭不頭、耳不耳的,師師確實不知!”


    武鬆點點頭,這也難怪,李師師學藝、畢竟不是衝著考取功名用的,這些東西當然不知道了。


    “也罷,那就不難為師師了。


    不過、這酒總得罰吧!”


    “應該、應該,看來、今日師師要提前醉了。”李師師拿起酒杯,惋自感歎道。


    “若想同醉、武鬆也願陪師兒同飲,隻不過…”


    “哥哥但說無妨!”


    “隻不過開場時、武鬆已與師兒同飲了三杯,這一次、不知師兒可願:與行者同飲一杯交杯酒?”


    師師一愣,低頭略思片刻,隨即拿起酒杯支在桌上。


    武鬆見狀、忙拿起自己地杯子、交叉上了李師師手臂,兩人同飲了一杯交杯酒。


    隨後、行者趁機:順勢摟住了李師師地芊芊細腰,就差斜抱上榻這一環了。


    來到這個時代,妓的一些規矩,他還是聽說過的,萬一這李師師不情願,喊起人來,自己可就糟糕了,所以、這上榻之事,自己還是得步步為營為好,一步步地緩緩而進。直到李師師默認!


    不想、這時已經喝些酒的李師師,本就意識有些朦朧,被武鬆這麽一摟,更加地有些坐不住了。此刻的她,隻想投懷如抱。


    終於、還是身子一軟,倒在了武鬆懷抱。


    頓感時機已到的行者,鼓起勇氣、抱起了李師師。


    武鬆已經打算好了,萬一李師師掙紮的話,再放下她也不遲!


    可被美人抱的李師師,竟一副任由擺布地倒頭在他胸上。


    抱著如此美人兒,酒不醉人、人自醉!就算在後世,他武鬆也忍不住和這美人兒廝守終身啊!更何況:是這個沒有三妻四妾便是無能、便是男人恥辱的時代!


    “師師、有情人兒成雙對,此刻箭在弦上,發與不發、全憑師兒一句話。你想讓武哥哥對你好,還是對你壞?”


    會意的李師師、撒嬌地用她那:軟綿綿的小拳拳錘了下武鬆胸膛:“矛離不開盾,既已上弦,何故不發?師兒要公子壞一迴!”


    得了滿意答複的武鬆,隨即快步將師師放在了玉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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