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行者武鬆被欽點了解元,還有那擒虎攜虎的事情、都隨著風聲不脛而走,十裏八鄉都知道了這事。而且越傳越邪乎。


    美名在清河傳開,也惹來了不少七大姑八大姨‘上門認親’。


    還有那些個小地主、富二代,也跑上門來想要結交。


    武鬆雖不想跟這幫人扯上什麽關係,但還是客客氣氣地收下了這幫人的賀禮。


    買清河的那套四合院,不僅讓他武家破產了,武大還借了四鄰一些錢財,此時、武鬆收下這些送上門的東西,再加上梁師成給的那不義之財,正好用於還債。


    待得搬到陽穀,因擒拿訓虎的威名,也是惹得:此地一些士紳地主們的上門拜訪結交。


    金蓮每日看著送來的那些禮物,笑的跟收租婆一般。


    畢竟是隱相欽點的解元啊!


    現在雖隻是解元,但以後很有可能就是進士,為官在朝之類的、都不是不可能。


    如今、這幫士紳不去結交這樣的神人,以後便沒有機會了。


    現在自己不是官員,完全不存在貪汙受賄之說,所以、大可盡管收下這些宵小之財。


    無論是弱宋、還是其他朝代,他們的律法都跟紅朝一樣,受賄隻針對於黨的幹部。


    現在住著花家的宅子,有著武大和黑夫看家護院,還有這隻老虎在院子裏,這讓金蓮霎間感覺有點女主人的味道了。


    自從行者武鬆成了解元後,來來往往送禮的人、都叫潘金蓮為解元夫人了,她萬萬想不到,在這短短時間內,自己能從一個沒有自由的下人,搖身一變成夫人。


    如今的金蓮、上上下下都換了身衣裝,不似從前的素裝打扮了。而是綾羅綢緞、胭脂紅粉。隻是還沒舍得請丫鬟仆人!


    搬到陽穀不久,武鬆便讓武大:將清河的那套四合院賣了,又將家中、那些優質糧種的田地收了後,將田地也變賣了,至於那些各色糧菜,則都被留作了種子,武鬆準備用這些後世的糧菜種子,在陽穀置辦些田地,擴大生產、繼續種植著。


    另外、再請幾人幫助武大種植,這便可在:以後自己需要的時候,迅速鋪開。


    畢竟、三軍未動糧草先行,民以食為天。


    陽光明媚的早晨,金蓮上街挑選著胭脂粉末。


    家中菜肉都是武大這個矮冬瓜負責買的,但是這些東西、還是得她自己去才行。


    正在選著胭脂粉末的金蓮,根本沒有注意到:街道上正有一男子、一直盯著她那翹臀。


    經過西門慶的仔細打量,他確定:對麵這個隆胸翹臀的美人,乃是絕代佳人。


    看著看著,這西門慶便心癢癢了。


    “此等美人,吾當抱之。此花之下、做鬼也風流。”


    忍不住的西門慶邁步上前:


    “娘子、在下西門慶有理了。”


    挑選胭脂粉末入迷的金蓮,根本沒察覺身後有人在跟她打招唿。


    西門慶在金蓮後麵、直直地看著她的屁股,許久、終於看夠的他再次說道:“娘子、在下西門慶有理了!”


    挑選貨品的金蓮聞聽此聲,慌忙轉頭看去。


    見這人生的容貌英俊、風流倜儻、一副花花公子打扮,便忙皺眉而問:


    “不知這位相公唿喚金蓮作甚。”


    西門慶近距離看到金蓮麵容後,立刻魔鬼上身,一時間、竟沒忍住地伸手要攙金蓮的嫩手:“娘子。”


    金蓮本能地側過了身,隨即也不挑選了,直接買了幾盒往迴而走。


    然而、色星發作的西門慶,卻一直跟在屁股後麵,直到金蓮入了花家老宅。


    “咦,這不是花子虛家的宅子嗎?”門外的西門慶看著進宅的金蓮喃喃自語。


    “難道、這是花子虛家的小妾?不對、那弱貨一個都對付不來,怎麽可能有兩個。”


    站在門外的西門慶、不自覺地將一隻手指含在了嘴裏:“這婢女比那騷貨李瓶兒強多了!”


    在西門慶眼裏,那些有身份之人、是從不去親自購買這些東西的,都是那些丫鬟奴婢去為她們代購。


    西門慶遠遠地站在門外,盤算著要如何睡了這小娘子。


    武府內、花子虛的內人李瓶兒,因幾日未見武行者,饑不可耐的她、親自熬了酸梅湯送上了門。


    房間裏的行者正在讀書,突然、李瓶兒推門而入。


    “金蓮、你迴來了啊。”


    武鬆叫了聲,也沒迴頭看。


    李瓶兒走到武鬆身後,一把捂住了行者眼睛:“猜猜我是誰?”


    行者聽得這聲音,立刻吃了一驚。這銀婦來此作甚?


    “不知瓶兒妹子來此何故?”被捂著眼睛的武鬆問道。


    李瓶兒見武鬆比較冷淡,忙撒嬌地跺了跺腳:“難道瓶兒沒事、就不能來行者家中串串門了嗎?”


    行者搖搖頭:“這倒不是,武鬆住的是花府宅子,瓶兒妹子大可過來。”


    見得武鬆這麽一說,李瓶兒往桌上擺起了酸梅湯:“好久不見行者了,瓶兒今日甚是想念,所以特熬了酸梅湯送來。”


    武鬆立刻瞪大了眼睛:我嘞個去、花子虛啊、花子虛啊!你難道人如其名,就是那麽虛嗎?怎麽這麽無能!連老婆都管不住!


    男女共處一室,若是這湯中有蒙汗藥,那自己就大發了!


    “弟妹、武鬆家中賢妻,常煮綠豆湯伺候,行者我從不飲酸梅湯。”


    李瓶兒也不做聲、隻是臉色難看地半晌不說話,死死地盯著武鬆。


    武鬆看著臉色難看的李瓶兒了,又問道:“弟妹怎麽沒在家中陪子虛?”


    “別提我家那口子了,少興。”李瓶兒一揮衣袖。


    “唿···”武鬆倒吸了一口涼氣。


    李瓶兒說完,又上下‘色’了下武鬆,隨即便一屁股做武鬆大腿上了。


    坐在凳子上的武鬆、瞬間驚詫無比了起來。


    “大妹子、別這樣,這若是讓我家那個看見了,行者晚上可不好交差!”武鬆急道。


    李瓶兒坐在武鬆腿上,扭了扭屁股:“總不能讓妹子我一直站著吧。”


    本來就被壓著的武鬆,經這肉肉一搓、也是立刻熊了起來。


    可這種銀人妻子的事,武鬆是不會做的。更何況平日裏、自己還跟花子虛稱兄道弟的呢。


    “弟妹、自重,切不可如此輕視自己。”


    武鬆欲推開李瓶兒,可大腿上的這妖人,居然雙手齊開地摟著武鬆的脖子了。


    接著便是亂啄起了武鬆臉蛋。


    慌忙中的武鬆,忙扯開李瓶兒雙手,將她打包似的抱了起來,剛欲將這妖人放到凳子上脫身,便吱的一聲門開了。


    “啊…”


    看見這一幕的金蓮、臉色霎紅地呆立原地。


    武鬆趕緊將李瓶兒放下:“娘子切不可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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