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桃說:“俺家,俺姐夫做主,俺爹俺娘都聽俺姐夫的。”

    金新氣急了,脫口而出:“那你跟你姐夫睡覺去吧。”

    竹桃一聽怒不可解,吧嗒就給了金新一記耳光。

    在竹桃的記憶裏,那一次好像是她跟金新唯一的一次吵架,因為金新不但褻瀆了她,也褻瀆了姐夫呂青峰。

    竹桃氣急了,站起來整理好衣服就走了,從哪兒以後好幾天沒有搭理金新。

    想到這裏,竹桃撲哧笑了,那時候真是天真浪漫,少女情懷啊。

    可惜現在自己結婚了,金新也成了家。

    金新很英俊,比大寶還英俊,濃眉大眼,厚實的嘴唇,高高的鼻子,紫紅的臉膛,寬闊的胸脯。

    看著金新迷人的樣貌,竹桃有點心醉,她就把頭低下,臉蛋貼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其實金新根本沒有喝醉,他是裝的,使用的是苦肉計。

    他想利用自己的墮落和頹廢喚起竹桃的愛心,從而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這個計劃金新已經安排了半年,從他跟媳婦離婚的那天起就在一步一步設施這個計劃。

    竹桃終於上鉤了。

    而且金新已經注意到,竹桃的男人大寶,就默默跟在他們兩個人的後麵。

    大寶在縣第一醫院幫病人做完手術以後準備開車迴家。

    每個星期六的下午,竹桃都準時到藥店采購,於是大寶就開車來到藥店門口,準備接竹桃迴家。

    汽車剛剛來到藥店門口,刹車還沒有踩住,他就發現一件奇怪的事兒,

    一個男人撲倒在妻子竹桃的懷裏,兩個人好親熱。

    大寶在車裏就很納悶,因為距離遠,雖然大寶帶著近視鏡,還是模模糊糊看不清,隻是覺得那男人好麵熟,好像在哪兒見過。

    剛要過去問問怎麽迴事,竹桃卻把那男人拖上了車,開車走了。

    大寶的心裏很不是滋味,竹桃這是幹啥?那男人是誰?為啥跟竹桃那麽親熱?難道是竹桃跟他有一腿?不會是偷偷摸摸勾漢子吧?

    雖然大寶跟竹桃結婚快十年了,兩個人一直相敬如賓,可大寶總覺得跟竹桃之間缺少點什麽?

    到底缺少點啥,大寶自己也不明白,貌似竹桃一直對他若即若離,不像人家其他夫妻一樣,跟狗皮膏藥似的,粘一塊撕都撕不不開。

    竹桃對大寶缺少了一份火熱,缺少了一份甜蜜,缺少了那份狗皮膏藥遇到強力膠的濃情蜜意。

    兩口子嘛,應該無話不談,晚上鑽被窩想說啥說啥,想做啥做啥,可竹桃跟大寶的話卻很少。

    每天夜裏,兩個人躺在床上,竹桃從不主動。大寶找她,她就脫光衣服等著,跟他弄一次。大寶不找她,竹桃從來不主動往上粘。

    兩個人的話僅限於……“吃飯了。”

    “喔。”

    “起床了。”

    “喔。”

    “上班了。”

    “喔。”

    “我采藥去了哈。”

    “嗯,你早去早迴。”

    平時的竹桃不苟言笑,就像個冰美人,跟鄰居是這樣,跟大寶也是這樣。

    這讓大寶無法忍受,有點壓抑,他總在想辦法逗竹桃笑,可竹桃卻很少笑。

    當然,大寶也知道竹桃從前的往事,竹桃跟金新談過戀愛,而且兩個人如膠似漆,粘一塊電鋸都鋸不開。為啥竹桃跟我在一塊,就沒有對金新那樣的熱情呢?

    大寶覺得竹桃一定還在想著金新,當初跟金新分手的時候,竹桃哭了好幾天,半年都沒有恢複情趣。

    大寶娶竹桃,完全是因為那時候竹桃的心裏非常痛苦,想找個肩膀靠靠。

    大寶的腦海裏翻騰了一下,立刻就認出了剛才的男人就是金新,金新喝醉了,竹桃要送她迴家。

    竹桃不會吃虧吧?不會跟金新那小子睡覺吧?大寶怎麽也不放心。

    於是他就開著車,在後麵跟著竹桃。

    竹桃的車是小型的集裝箱車,專門采購藥材用的,大寶的車是轎車。兩輛車距離總保持在一二百米的距離,大寶偷偷跟了上去。

    大寶的醫術高超,這些年賺了不少錢,家裏至少有三輛汽車。

    最後,大寶發現竹桃把汽車開進了一家酒店,是非常豪華的那種。

    大寶就感到了不妙,竹桃把金新送進房間,夜深人靜孤男寡女,天知道他們兩個會發生啥事?

    大寶下了車,發現竹桃的車已經停下,竹桃把金新從車裏攙扶了下來,走進酒店大堂以後開了房間。

    然後竹桃扶著金新上了樓……金新的腳步很踉蹌,一隻手搭在竹桃的肩膀上。

    大寶那個氣啊,心說我擦,你小子是真醉還是裝醉?一定是占便宜,不好,老子的小籠包要被人偷吃了。

    大寶氣的火往上撞,恨不得把金新一腳踩扁。

    他也下了車,偷偷跟著他們上了樓。

    大寶不敢打擾他們,俗話說捉奸捉雙,捉賊拿贓,不脫衣服就沒有證據。沒證據那還說個鳥啊。

    大寶跟在後麵,覺得自己很齷齪。也有點對不起竹桃。

    兩口子之間應該相互信任,不應該隨意猜測對方,可他怕竹桃吃虧,萬一金新動粗,竹桃一個柔弱女子,根本反抗不動。

    酒店的服務員也不會管,因為很多人來酒店開房,都是為了偷歡,偷歡的人無論怎麽嚎叫,服務生也裝作聽不見。

    竹桃扶著金新進了酒店二樓的一個包間,房間是208。

    呯地一聲門關住了,大寶就撲了過去,然後貓兒一樣把耳朵貼在了門上,想聽聽裏麵有啥動靜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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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門是隔音的,鳥毛都聽不到,那還聽個毛啊?

    這時候,裏麵的竹桃已經把臉蛋貼在了金新的胸脯上。女人又想起了從前的往事,心裏感動的不行,也展開了幻想。

    你說當初如果我嫁的不是大寶,而是金峰,會不會很幸福呢?

    正在想呢,金新的手已經開始不安穩了,伸手摸向了竹桃的臉,嘴巴裏說夢話:“竹桃,你別走……別走。”

    竹桃說:“我沒走,金新,你咋混成這樣了?到底發生了啥事?”

    金新說:“我離婚了……竹桃,我好想你,十年了,一直在想你,沒你,我活不下去啊。”

    金新的話是夢話,但夢話一般都是真誠的,竹桃聽了就很感動,那一刻她的心就碎了,所有防線被全部擊潰,淚水奔流而出。

    “金新,俺也一直在想著你啊,每天晚上,躺在大寶的懷裏,俺腦子裏想的都是你,當初你為啥那麽傻?為啥要跟俺分手啊?現在後悔也晚了。”

    金新說:“不晚,竹桃,咱們重新開始,好嗎?”

    竹桃搖搖頭:“太晚了,我跟你走,那大寶咋辦?金新,你保重。”

    竹桃站起來想走,手卻被金新拉得死死的。

    金新一使勁,竹桃就撲進了男人的懷裏,金新猛地抱住竹桃,開始吻她的唇,親她的嘴。

    竹桃慌亂地不行,馬上開始躲閃:“金新你別這樣,別這樣,我不能對不起大寶。”

    金新含著淚說:“竹桃,就一次,給我吧,咱倆就來一次,有了這一次,我這輩子就不會留下遺憾,求你了。”

    竹桃覺的身子在顫抖,心也在顫抖,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走又舍不得走,留下又怕自己幹傻事,糾結地不行。

    金新死死抱著她,根本不讓她掙紮,雙手和雙肩都被男人束縛。

    金新火熱的男人氣息撲麵而來,讓竹桃又找迴了十年前的那種感覺。

    她的心裏有點醉迷。

    隻是掙紮了幾下,竹桃就不動彈了,任憑他胡來,女人的所有防衛本能被徹底擊毀,她跟金新就互吻起來。

    雖然房門是隔音的,可是大寶還是聽到了吧唧吧唧的接吻聲。大寶在外麵就遭到了電擊,一雙淚珠也奪眶而出。

    他想衝進去,把心愛的女人搶迴來,可是又不敢進去,因為竹桃是願意的。

    裏麵兩個人親啊親,吻啊吻,金新就開始得寸進尺了,開始撕扯竹桃的衣服。

    竹桃也開始剝金新的西裝,男人很快就光溜溜的了。

    十多年的時間,竹桃的身材保持沒變,竹桃跟大寶一直沒孩子。不是竹桃不能生,是大寶暫時不想要,大寶的意思,在竹桃40歲最佳生育年齡以前要孩子,因為兩個人都在忙事業。

    大寶的醫術,可以隨時讓竹桃懷孕。

    因為沒有孩子,竹桃的身材始終保持的跟少女一樣。

    金新吃了一驚,問:“竹桃你咋了?後悔了?”

    竹桃說:“金新,你別,這可是俺的最後一道防線,邁過這道坎,我就徹底對不起大寶了,我舍不得他。”

    金新說:“竹桃,到現在你還在想著他?我答應你,這輩子一定對你好,我用自己的後半生保證。”

    竹桃苦苦搖著頭說:“別,還是算了,金新,我覺得咱們這樣挺不純潔的?”

    竹桃一邊說一邊坐了起來,趕緊找衣服穿,她覺得已經忍耐到了極限,她的底線隻能到這裏。

    剛才的一陣撩撥,已經把金新弄得欲罷不能,渾身的熱血跟潮水一樣洶湧彭拜,他怎麽肯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實在不行,他隻能動粗的了。

    金新一撲而上,就把竹桃壓在了身下。

    這一次竹桃卻開始反抗了,而且越掙紮越厲害,躲躲閃閃。

    女人一邊推男人,一邊嚎叫:“金新你幹啥,別這樣,不行啊,冷靜點!”

    金新一邊尋找女人甜蜜的入口,一邊說:“我很冷靜,竹桃,我再也受不了了,給我吧,要不然我會死,你不想看著我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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