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剛要走,呂青峰一把拉住了他,順勢一帶,就把小草拽進了懷裏。

    小草還沒有明白怎麽迴事,青峰一把摟住她的蠻腰,抱起了她,緊走幾步,輕輕放在床上。然後深情地看著她。

    “你天天洗澡,累不?一天不洗不會死人的。抓緊時間,親熱一下。”

    他說著,甩掉西裝,溫柔地壓了上去。

    小草也不拒絕,兩腮緋紅,抬起雙手,一把勾住了呂青峰的脖子。

    小草跟青峰20多年了,一直保持著那種初婚的新鮮感。每次見麵都禁不住那種衝動。

    中年的呂青峰非常喜歡寡婦,因為寡婦有味道。

    寡婦就像一隻花孔雀,總是把尾巴翹起來,綻開一身絢麗的羽毛,把那些異性勾引的魂不守舍。

    寡婦都很成熟,她們表現出來的體貼,關心,曖昧,還有那種楚楚動人的勾引,都是發自內心的,一點也不做作。

    寡婦讓人迴味無窮,寡婦讓人迴味悠長,寡婦讓人牽掛不斷,寡婦讓人蕩氣迴腸……

    寡婦比起那些初試懵懂的少女,那滋味不知道要銷魂多少倍。

    寡婦的好處隻有成熟的男人可以體會,那些生瓜蛋子小男人,是無法體會這種樂趣的。

    當初的趙黑龍喜歡勾搭寡婦,孫老四喜歡勾搭寡婦,死去的趙森林,還有二娃也喜歡勾搭寡婦。

    現在的呂青峰也一樣,看到豐潤的俏寡婦,總喜歡多看兩眼。

    小草的樣子就像個風韻猶存的俏寡婦。雖然她沒嫁過男人,但是她的成熟,穩重,穿著打扮,還有眉宇間那種輕微的挑逗,讓人一看就魂不守舍。

    生活的磨練讓她對男女間的那種事非常的嫻熟。主要是呂青峰調教的好。

    一直鼓搗到半夜,兩個人才分開。小草得到了滿足,呂青峰也得到了滿足。

    兩個人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小草說:“老了,老了,提不起當初的興趣了。”

    呂青峰說:“胡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到了五十打破鼓,咱倆才40歲,正當年啊,怎麽能說老了?”

    小草說:“我都會忘記這事兒怎麽做了。最近好累。”

    青峰說:“你那是陰陽不調,工作太拚命,當然累了。”

    青峰說的是實話,小草確實是這樣,每次青峰來的那幾天,女人的精神都很飽滿,神氣活現的,走進公司也昂首挺胸的。

    青峰一走,小草就魂不守舍的,整天話很少,所以就把精力都用在工作上,盡量不去想那個事。

    青峰說:“小草,咱的錢也夠花了,還是跟我迴到青崖村吧,女人應該學會享受生活,事業無論多麽有成就,最後還是靠男人,咱們跟湘靈住一塊不也挺好嗎?”

    小草說:“好個毛,自古妻妾不能同房,一山不能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

    我在城裏,湘靈在鄉下,碰一塊還能說說笑笑,真的住在一起,矛盾就多了,說不定會吵架。

    兩個女人一起在後院燒火,你不頭疼嗎?還是分開的好。”

    呂青峰搔搔腦門說:“我沒考慮到這個問題,還是你聰明。本來想讓你們和睦相處的,既然你願意,那就算了。”

    小草說:“你以後常來就行,俺的心永遠在你這邊,青峰……俺愛你。”

    狗剩返迴了青崖山,重新迴到了姐夫大寶的醫館。

    小麗的不辭而別讓狗剩陷入了深深的痛苦跟思念中。

    女人就像你身體的一個器官,當她存在的時候,也許你不覺得她有多珍貴,一旦失去她,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才讓你懂得什麽叫珍惜。

    狗剩跟猴子不一樣,雖然都是蛋,卻不是一個家禽下的。

    狗剩的爹是周二刀,周二刀喜歡譙豬,每次譙豬迴家,都要給媳婦月華拿幾個豬軟子吃,說吃了這東西容易生兒子。

    狗剩是月華吃了豬軟子以後生出來的,所以起名字叫狗剩。

    而猴子卻是村東頭一戶普通人家生的,他爹的名字叫老狗,所以兒子就叫猴子了。

    鄉下的名字就是瞎起的,沒有特定的規律,農民給兒子起名字一般都是越糙越好,因為歪名字好養活。

    村子裏有猴子,有狗剩,有人叫小貓子,有人叫小狗子,還有什麽拴柱子,狗剩子,貌似還有人叫腿肚子的。

    反正他娘的就是亂。

    其實名字就是個代號,叫著方便,大家都是人,誰也不比誰少什麽,澡堂子裏脫光,全他媽一個鳥樣。

    狗剩這段時間十分的苦惱,有傷心,有悲憤,有思念,還有一種懊惱。

    他越來越覺得小霞是個好姑娘,小霞雖說醜點,可是這女孩十分的善良,對狗剩還一心一意。

    就是在臨死前的那一刻,還為狗剩擋了一刀。並且掉進了水庫裏,到現在屍體都沒有找到。

    每每想起這些,狗剩就忍不住會流淚,一個大男人躲在被窩裏哇哇大哭,想小霞想的撕心裂肺,想小麗也想的撕心裂肺。

    他在家躺了好幾天,情趣才稍稍恢複了一些,於是繼續到姐夫大寶的醫館去上班。

    這天上午門簾一挑,進來一個女人,狗剩仔細一看,還是巧玲。

    巧玲的痔瘡最近又犯了。疼的難受。

    巧玲的痔瘡反反複複,半年了都不見好。

    發現狗剩在,巧玲的眼睛就露出了亮光,上去抓住了狗剩的手:“狗剩啊,你可迴來了,俺想死你了。”

    狗剩說:“你想我做啥?你不是有男人嘛?”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巧玲說:“想你是因為你手藝好啊,上次你幫我抹了藥膏,我的痔瘡好的很快。最近你不幫我抹了,那痔瘡反反複複來了好幾次,誰也看不好。俺還相信你。”

    喔,狗剩明白了,巧玲想他,是因為痔瘡。

    狗剩問:“你的痔瘡還沒好?”

    巧玲說:“沒呀,反反複複好幾次了,疼起來難受,跟針紮的一樣。狗剩,你再幫俺抹抹藥膏唄。”

    狗剩說:“抹藥膏不管用,你還是趁早割了吧,最好忌嘴,別吃辣椒。”

    巧玲說:“狗剩,割了的話,俺真的怕疼,你還是幫俺先抹點藥膏吧,俺以後忌嘴,不吃辣椒。”

    狗剩沒辦法,隻好懶洋洋從藥櫃子上拿下一盒馬應龍軟膏,然後命令巧玲:“怕了你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巧玲的痔瘡果然很嚴重,比上次還大。

    如果說上次巧玲的痔瘡是一粒黃豆的話,那麽這次顯然就是花生豆了。

    狗剩的心情很平淡,自從小霞死了,小麗離開以後,狗剩對男女間的那點事再也提不起興趣了。

    巧玲癢癢地難受,說:“你快點,磨蹭個啥?完了沒?”

    狗剩說:“沒有,別動,很快就好。”

    終於,藥膏塗上了,狗剩收起了鉗子。

    巧玲提起了褲子,說:“狗剩,你的手藝越來越好了,藥膏抹上就不疼了,以後我天天來找你抹。”

    狗剩擺擺手說:“算了,以後你別來了,讓長江幫你抹吧,我沒空。”

    係好了褲腰帶,巧玲沒打算走,醫館的人不多,巧玲開始跟狗剩有一句每一句的聊,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小霞的身上。

    巧玲知道小霞死了以後,狗剩娶了小麗,現在小麗也走了。狗剩打了光棍。

    女人就問:“狗剩,你就沒尋思著再找一個?身邊沒個女人不行啊。”

    狗剩說:“算了,找一個女人傷一次心,不找了。”

    “你就打算這麽打光棍啊?”巧玲問。

    “光棍有什麽不好?要想世上混,最好是光棍。”狗剩說。

    巧玲咯咯咯一笑,問:“如果……我是說如果,小霞沒死,你還會不會接受她?”

    巧玲這麽一說,狗剩立刻瞪大了眼:“你說啥?小霞沒死?”

    巧玲說:“不是,我是說如果。你想想,小霞掉進水庫裏,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怎麽就判斷她死了呢?

    我的意思是,你現在對小霞還有沒有感覺?”

    每次提到小霞,狗剩都想哭,心裏都不是滋味:“巧玲,如果小霞真的沒死,我一定會接受她。

    可是我對不起她啊,在小霞的麵前我是個罪人。

    小霞對我那麽好,我卻那樣對她,想想當初,我簡直不是人。

    如果小霞真的活著,我會用一百倍,一千倍的迴報來補償她。”

    巧玲眨巴一下眼:“真的假的?說的跟真的一樣。”

    狗剩說:“騙你做啥,騙你木有小吉吉,我現在天天在想小霞,閉上眼是她,睜開眼還是她,如果可以用我的命去換,我寧可死的那個人是我,而不是小霞。”

    狗剩的話很誠懇,巧玲都聽得感動了。

    巧玲說:“好,狗剩,就憑你這份心,嫂子就不能讓你打光棍,改天給你說個好媳婦,這個媳婦保證你一見就願意。”

    狗剩擺擺手說:“算了,我再也找不到像小霞對我那麽好的媳婦了,就讓我一個人想著小霞,擼到天明吧。”

    巧玲一聽笑的更厲害了,說:“放心吧,這個女孩也叫小霞,但是比我侄女俊得多,你見到她一定會喜歡。”

    巧玲說完,扭扭屁股走了。</p><pstyle=''>狗剩以為巧玲在拿他開玩笑,就沒當迴事。

    ……青崖山的人很不幸,再一次陷入了劫難之中。

    這一次災劫是大洪水,四災一劫還沒有完。

    大雨滂滂沱沱一直下了三天兩夜。

    這一年應該說是個旱年,前半年幾乎滴雨未下,從打春到現在,連個陰天也很難看到。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黃金大亨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善解人衣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善解人衣並收藏黃金大亨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