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牛神采奕奕,舉起手裏的紅酒說:“今天高興,不醉不歸,後天放假準備迴家過年,弟兄們,幹了!”

    “幹了!”紅旗和小玉,還有秀蓮一起舉起酒杯,大家一飲而盡。其他的員工也鬧成一團。

    趙大牛端起一杯酒,遞給了旁邊的秀蓮:“妹子,這一年來多虧你照顧,沒有你的照顧,我趙大牛不會有今天,就不會完成青峰交給我的任務,妹子,謝謝你。”

    秀蓮激動的啊,熱淚盈眶,趕緊舉起杯子說:“大牛哥,是你有本事,俺隻是做了俺應該做的,俺拿了公司的薪水,當然要好好幹了!”

    老實說自從牡丹死了以後,大牛還沒有碰到對他這麽貼心的女人。他給秀蓮加了雙倍的薪水。

    這一天趙大牛喝了很多,反正也沒啥事了,明後天大家陸續迴家過年,過完年才能迴到公司上班,所以就一醉方休了。

    大牛喝的六親不認了,走路踉踉蹌蹌。紅旗跟小玉也喝的麵紅耳赤。

    紅旗說:“大牛哥,別喝了,我送你迴家。”

    秀蓮說:“不用了紅旗,你還是陪著小玉吧,我送大牛哥迴家。”

    “那你慢點。”紅旗一把抓住了秀蓮的袖子,悄悄說:“嫂子你別走。”

    秀蓮問:“咋了,還有啥事嗎?”

    紅旗說:“嫂子,你是單身,大牛哥也是單身,今天你送他迴家,那是幹柴遇到了烈火,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可要把握機會啊。”

    紅旗是開玩笑,但是秀蓮的臉騰地紅了,罵了聲:“滾你個蛋,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嘴巴裏雖然罵,但是秀蓮心裏卻熱乎乎的。

    出門以後上了車,司機把他們送到了大牛的家門口。

    趙大牛在城裏租了一間房子,麵積不大,住個人沒問題,在六樓。

    上了樓,趙大牛還是醉醺醺的,眼睛都睜不開,大牛哥很少這麽失態,今天簽約了一筆大合同,心裏高興啊。

    唯一讓秀蓮惱怒的是,今天簽合同的時候,那個商家趁大牛沒注意,摸了她屁股一下,本來秀蓮想發作,但是為了顧全大局,隻好忍耐了。

    大牛扶著鐵門,一個勁的用腳踢:“開門,開門,!”

    秀蓮攙扶著他,就怕他摔倒:“大牛哥,這是你家,幹嘛踢門啊?鑰匙,鑰匙呢?”

    大牛摸了摸上衣的口袋,摸了半天沒找到鑰匙:“鑰匙,是不是拉公司裏了。”

    “不會吧,我出門的時候看到你裝口袋裏了,是不是找錯了,我幫你找。”

    秀蓮在大牛的身上摸啊摸,幫他找鑰匙,上衣的口袋沒有,於是就劃向了男人的褲兜,摸摸左邊,再摸摸右邊,終於摸到了。

    於是她就伸手去男人的褲兜裏掏,那個口袋很深,深不可測,深不見底。

    秀蓮的半個胳膊伸進去,愣是沒有夠到底,於是就劃拉了一下,這一劃拉不要緊,摸到好大一個家夥。

    她知道那是男人的命根,可能女人的手小,一下子愣是沒有握住,那東西還跳動了兩下。

    秀蓮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朵根,非常留戀那種感覺,手老舍不得抽出來。

    趙大牛問:“秀蓮,你幹啥?”

    秀蓮就哆嗦了一下,把鑰匙抽了出來:“俺幫你拿鑰匙開門啊。”

    “喔,那你劃拉啥,找啥呢?”

    秀蓮語無倫次說:“不找啥,不找啥,就是幫你開門。”

    鑰匙捅進門鎖裏,輕輕一擰,開了。秀蓮扶著大牛走了進去。

    趙大牛的房間非常簡單,也非常的亂,一張床,一個寫字台,一張椅子,僅此而已。

    床上的被子很淩亂,幾乎沒有怎麽疊過,桌子上的書也很淩亂,地上淨是煙頭,屋子裏彌漫著一股香煙的焦糊味道。

    趙大牛生活簡樸,從不挪用公司一分錢,租住的房子也是越簡單越好。他的錢大多都存進了銀行裏。苦日子過久了,也窮怕了。

    大牛進門一頭就栽倒在床上,人事不醒,秀蓮被甩了個趔趄。看著髒兮兮的屋子,她就皺起了眉頭。

    家裏沒個女人就是不行,瞧這髒的?

    幹淨是女人的天性,秀蓮開始為大牛收拾屋子,收拾了書本,掃了地,把屋子裏外拖了一遍,房間裏就煥然一新了。

    看看時間,天不早了,女人覺得自己該走了,臨走的時候她去幫著男人蓋被子。

    拉過被子,輕輕蓋在大牛的身上,忍不住就瞅了大牛哥一眼。

    男人真帥,粗狂的絡腮胡子,四方的臉膛,濃濃的眉毛,睫毛很長,嘴巴也充滿男人的魅力。

    秀蓮怎麽也控製不如,不由自主低下頭,在大牛哥的嘴唇上親了一口。

    趙大牛迷迷糊糊,覺得牡丹就在他身邊,幫他蓋被子,親他一口的也是牡丹。

    他一伸手,拉住了秀蓮的手:“別走,老婆,別走,我想死你了。”

    秀蓮的心裏咯噔一下,小鹿一樣狂跳起來,覺得身體輕飄飄的。

    趙大牛忽然爬起來,就把她按倒在床上,大嘴巴親了過來。

    秀蓮本來想掙紮,可是大牛的手很有力氣,沒有掙脫。她就一閉眼,隨便吧,先說好,是你強健的俺,不是俺主動的,俺很純潔。

    女人的手按向了床頭的開關,吧嗒一聲,屋子裏一片黑暗,床上躁動起來。

    趙大牛瞬間瘋了,狂吻雨點一樣打在秀蓮的臉上,脖子上,身體上,男人胡子拉碴的嘴巴紮的女人臉上直癢癢。

    她也抱著大牛的腦袋。開始親他,男人雄性的味道撲麵而來,引得她的身體一陣漲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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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大牛拚命親了兩下,就迫不及待去撕扯秀蓮的上衣,撕拉一下,衣服破了,五個白白的扣子蹦的淩空亂飛。女人潔白的身體裸露出來,暗夜裏,跟燈泡一樣雪亮。

    大牛把秀蓮衣服扣子拉飛的時候,女人並沒有反抗,

    她不是一時衝動才這麽做,其實這些天她一直有把大牛拉進被窩的打算,隻有大牛哥這樣的人才配擁有我的貞操,其他男人都不配。

    “大牛,你累不?休息吧。”

    “大牛,你渴不,俺去給你倒口水喝。”女人拉著他的手想要鬆開,大牛卻越抓越近,越抓越近,伸手把牡丹納在懷裏。

    那種感覺是充實的,不是夢幻的,因為女人的體香已經透進鼻孔,鑽進了腦海裏,讓他欲罷不能。那股暖流也是實實在在烘烤著他的身體。

    他把牡丹壓在身下,從上到下吻遍了她久違的身體,那種感覺已經快五年沒嚐過了,對妻子的親密讓他再次獲得重生。

    身下的秀蓮怎麽也沒想到大牛哥會表現的這麽激烈,他的手抓著她的身體,吻著她的肚子,幾乎把她渾身的骨頭抓的脫節。

    趙大牛嘴巴裏喃喃自語,卻在唿喊著牡丹的名字:“牡丹,牡丹,老婆,老婆,你終於迴來了,大牛……想死你了。”

    忽然,秀蓮不動了,撫摸大牛的手也停了下來,她把臉扭向一邊,眼淚撲簌簌就滾落下來。

    這時候她才明白,原來趙大牛把她當成了牡丹嫂,他的身體在她身上,腦子卻飛到牡丹兒哪兒去了。

    大牛哥醉了,醒來完全可以不負責任,或者他隻當自己是夢遺,那自己算什麽?

    秀蓮一動不動,她的興趣落盡了低穀。趙大牛在她的身上潮翻潮湧了一陣,然後趴在她的身上睡著了。

    秀蓮躺在床上很久很久,也哭了好一會兒。爬起來穿上衣服的時候。趙大牛還沒有醒。

    秀蓮最後留戀了大牛哥一眼,低頭又親了他一口,然後幫男人蓋上被子,轉身走出了房間,關好了房門。

    趙大牛是第二天早上七點起床的,每天這個時候都會準時起床,這已經成為了一個習慣。

    一般他洗完臉,換好衣服,就直奔公司,早餐都是半路上吃,趕到公司的時候,剛好是七點四十五分。三年如一日。

    今天讓大牛感到奇怪的是,醒來以後屋子裏很幹淨,收拾的一塵不染,地板被拖過,桌子上的書也被整理的整整齊齊,被子上貌似還有女人化妝品的味道。

    他搔搔腦袋,覺得好像昨晚秀蓮來過,是她把他送迴家的,還好自己沒幹出軌的事兒。

    不過他做了一個很特別的夢,夢見牡丹迴來了,兩個人還纏綿了一陣。

    大牛就歎口氣,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憶妻成狂,太想念牡丹了。

    來到辦公室的時候,座椅跟辦公桌一如既往的幹淨,已經被秀蓮收拾好了。他就開始辦公。

    今天的任務是通知會計部發工資,員工們領到工資就可以迴家過年了。秀蓮跟平時一樣,把公司的報表遞給了他,讓他簽字。

    大牛一抬頭,發現秀蓮的臉上紅紅的,有兩排牙印,嘴巴上也紅紅的,女人的手臂上有一條抓痕。他就很奇怪:“妹子,你的臉……咋了?”

    秀蓮的臉騰地紅了,看大牛的眼神很不自然,說:“被狗咬的。”

    趙大牛更奇怪了:“誰家的狗,這麽厲害,你不會是……被誰欺負了吧?告訴大牛哥,我幫你出氣。”

    秀蓮心說,裝,接著裝?你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昨天晚上你咬的,你問誰?

    “沒事,大牛哥,就是碰到一條瘋狗,撲倒我就咬,啃俺的臉,啃俺的嘴巴。”

    “啊,有沒有狂犬症?得找醫生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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