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嫂摸了摸兒子的頭,他從兒子的身上看到了四寶哥當年的身影,也看到了趙大牛當年的身影。

    可惜兒子太小了,很多事情都不懂,牡丹期盼著兒子長大,也擔心兒子長大,這個世界太複雜了,複雜的她難以想象,不知道兒子將來要經曆多少風雨。這個世界到底適合不適合他。

    大寶說:“娘,你早去早迴。”

    牡丹嫂低下頭,在大寶的臉上親了一口,挑開門簾走了出去。

    來到趙森林家的時候,是晚上十點,趙森林早已疊好了被窩,等得不耐煩了。

    牡丹嫂進門就開始脫衣服,很快,她就把自己剝光了,往趙森林的被子上一躺,岔開了大腿,說:“不就想日嘛,來吧,放馬過來,俺接招就是了。”

    但是趙森林一點也不慌,反而顯出了少有的平靜:“牡丹,你是不是覺得我把你叫過來就是想日你?”

    “廢話,不想日,你叫俺過來幹啥?反正村裏很多人都跟你上過炕,也不多俺一個,廢話少說,放馬過來。”

    衣服脫下來,牡丹嫂就渾身赤條條的了,她的身子跟年輕的時候一樣,潔白細膩渾身沒有一點瑕疵。

    她的脖頸永遠那麽柔滑,小肚子也跟打麥場一樣平坦。

    但是這沒有勾起趙森林多大的興趣,他見過太多的果體女人,審美都出現了疲勞,隻是隱隱一笑:“牡丹,你以為自己是誰?你覺得自己還是當初的牡丹嗎?你都被趙大牛日爛了,我不稀罕!”

    牡丹一愣:“那你叫俺過來幹啥?不會是良心發現,真的要把大牛救出來吧?”

    趙森林說:“我有辦法把趙大牛救出來,但是我對你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那種激情,隻有憤恨。

    你個臭賤人,當初把我一腳踢開,一頭就紮進了趙大牛的被窩,你把我當啥?當猴子耍啊?今天我要報複,要打你,非把你打的渾身開花不可!”

    趙森林一下就站了起來,猛地掄起皮鞭,狠狠抽在了牡丹的身股上,女人就發出一股慘烈的嚎叫。

    森林手裏的皮鞭其實就是他腰裏的皮帶,這東西打人非常的疼,而且啪啪有聲。

    趙森林瘋了,他把當初的屈辱完全化作了對牡丹的憤恨,手裏的皮鞭舞動起來,一下一下的抽,每一下,牡丹就多出一道血淋。

    牡丹嫂隻是慘叫了一下,再後來她就不叫了,她知道森林在報仇,拿她解氣,為了趙大牛她不得不忍。

    她使勁咬著牙,努力克製著撕心裂肺的傷痛,額頭上冒起了滾滾的汗珠,咬緊牙關,任憑趙森林手裏的鞭子在她屁股上狂歡亂舞。

    皮鞭一下一下的抽,牡丹趴在炕上一動不動,隻是輕微的顫抖,很快,她就被趙森林用皮鞭抽的春光燦爛了。

    森林一口氣抽了三四十下,牡丹的屁股就腫起來跟鍋蓋一樣老高,肩膀上,後背上都血糊糊爛糟糟的,但是女人咬著牙還是一聲不吭。

    不但一聲不吭,甚至臉上還彌漫著一股微笑,這種微笑是對趙森林的挑釁。

    森林一邊打一邊罵,最後打的累了,也罵的累了,他就翻過女人的身體,讓她平躺在炕上,忽悠一下拉開旁邊的抽屜,從抽屜裏抓出一把老虎鉗,狠命地鉗向了女人那裏。

    女人再也忍受不住,搖著頭狂唿尖叫起來:“娘啊,疼啊……”

    趙森林跟對付當初的香草一樣,把牡丹按倒在炕上,用老虎鉗一根根將女人的毛拔了個幹淨,直拔得牡丹嗷嗷大叫,粘皮帶肉,青崖村的上空徹夜都是女人的慘嚎聲……。。

    女人從來沒有經受過這般的蹂躪,痛的她渾身抽搐成一團,但是她不敢躲閃,隻能拚命地忍耐。

    趙森林簡直不是人,就是禽獸。他在女人的身上任意馳騁。一邊動作一邊罵:“臭賤人,爛賤人,老子要弄死你,看你還背叛我……。”

    男人的巴掌無情地落在女人的,鞭子傷加上巴掌的傷痕,牡丹嫂的疼痛更劇烈了。

    她知道這僅僅是個開始,趙森林以後還會用同樣的方法蹂躪她千百次,但是為了把大牛救出來,牡丹什麽也顧不得了。

    趙森林得意洋洋,覺得自己有種酣暢淋漓的征服感,呂青峰跟趙大牛終於被自己幹倒了,牡丹也被他征服了。

    下一個目標是香草,當初香草也甩了他,被呂青峰抱迴了家,他要用同樣的辦法征服香草,並且征服青崖村所有看不起他的人。將所有的女人征服。

    正在他洋洋得意的時候,忽然,一件重物擊打在他的後腦上。他覺得眼前一暈,立刻暈倒在牡丹的後背上,身體就不動了。

    牡丹嫂覺得奇怪,眼光向後看去,隻看了一眼,她就羞得無地自容。

    隻見趙森林的身後站著一個人,那個人不是別人,竟然是自己的兒子大寶。

    大寶早就來了,是跟著牡丹的身影來的。趙森林到他家的時候,大寶就知道這孫子不幹好事。

    其實這些天村子裏風言風語,趙森林偷女人的事情大寶也知道一點。

    他怕娘吃虧,就偷偷跟在後麵,來到趙森林家門口的時候,大寶沒敢進去,而是翻身上了牆頭。

    趙森林對牡丹的蹂躪大寶全都看在了眼裏。

    開始的時候他很氣憤,想不到叔叔在坐牢,娘竟然爬進了趙森林的被窩,再後來他的氣憤就變成了激烈燃燒的怒火,怒火滾滾而起,就像擠壓在地殼裏的岩漿,通過地表噴發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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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寶再也忍不下去,努力翻過牆頭,抄起一塊磚頭就衝進了屋子,就在趙森林正爽的時候,他掄圓板磚,一磚頭砸了下去,正中趙森林的後腦。

    趙森林不動了,鮮血滾滾流下,染紅了被子,從被窩上滴滴答答流在地上,地上流成了一條緩緩的小溪。

    牡丹嚇了一跳,趕緊提上褲子跳下床,一下抱住了兒子的腦袋:“大寶,兒啊,你咋來了?你都看到啥了?”

    沒想到大寶奮力把她推開了,怒罵一聲:“你不是我娘,你是個賤婦,你下流,無恥!我叔叔正在坐牢,你卻鑽進別的男人被窩,你不是人!”

    兒子的話就像一柄柄鋼刀,刺在了牡丹的心上,刺得她亂箭攢身:“你胡說八道什麽呢?你還小,啥都不懂,娘不這樣做,怎麽救得出你大牛叔?”

    大寶怒道:“你胡說!我大牛叔根本沒殺人,是趙森林,趙森林害的,我要殺了他!”

    大寶瘋了一樣,掄圓了磚頭,非要往趙森林的身上砸不可,牡丹嚇壞了,趕緊拉住了兒子:“大寶!大寶你瘋了,殺人是要償命的,你殺了她,娘該咋活啊?兒子,別幹傻事!”

    大寶不依不饒,跟牡丹開始撕扯。

    現在的大寶已經萬念俱灰,母親對叔叔的背叛激起了他心中的無限憤慨。他開始鄙視娘了。

    年輕的時候牡丹的名聲就不好,在村裏傳的風言風語,這些大寶早有耳聞。本來以為娘跟了大牛叔,以後日子好了,會收斂一點,可沒想到她老毛病又犯了。

    這一次他不能原諒她。

    “不行,我要殺了趙森林,殺死他!”大寶甩開娘的手臂,咣當一聲,在趙森林的腦門上補了一板磚。

    趙森林本來就暈了,這一板磚他沒動彈。後腦上出現了兩個圓圓的血洞,鮮血黃河決堤一樣咕咕的往外冒,牡丹嚇壞了,在趙森林的鼻子上探了探,她發現森林已經停止了唿吸,腦袋歪在了一邊,女人哎呀一聲跌坐在地上。

    隻是短短怔了數秒,牡丹馬上站了起來,把兒子緊緊抱在了懷裏:“兒子,你……你殺人了,趙森林……死了。”

    大寶不但沒害怕,他的臉上反而發出一股猙獰的笑容:“死了更好,大不了我去抵命!”

    “你……你混蛋!’牡丹掄起巴掌,一耳刮打在了兒子的臉蛋上,大寶的臉上就出現了五個紅紅的指印。

    “大寶,你去抵命娘該咋辦?你大牛叔咋辦?咱們家就你一根獨苗啊?你快走,馬上收拾東西,快點離開!連夜逃走!”

    牡丹嫂慌不擇路,拉著兒子,衣服的扣子也來不及係好,匆匆忙忙趕迴了家。屋子裏隻剩下了趙森林滾滾淌血的屍體。

    進門以後,牡丹嫂趕緊收拾東西,把大寶的書包整理了一下,拿出家裏所有的錢,一股腦塞進了兒子的書包裏,還在裏麵填了兩張烙餅。

    牡丹說:“兒啊,你馬上連夜趕迴學校,如果有人問起來,你就說自己從來沒有迴來過,聽到了嗎?”

    大寶知道娘的心事,他一板磚砸死了趙森林,娘怕他坐牢,想把所有的罪名擔下來。

    母愛是偉大的,母愛是人類的天性,有時候母親為了維護兒子,甘願以身相搏,不惜丟掉自己的性命。

    “娘,我不走,我走了你咋辦?”

    牡丹說:“娘會處理好的,你放心,沒事別迴家,聽到了嗎?”

    “娘,我不走,我走了,你會坐牢的。”

    牡丹怒道:“走啊,快滾!你不走,我現在就碰死在你麵前!”

    牡丹拿出了最後的殺手鐧,大寶終於害怕了:“娘,你別急,我走,走還不成嗎?”

    牡丹嫂一下把大寶推出了家門,說:“走吧,千萬別迴來,聽到了嗎?”

    大寶說:“聽到了,娘……你小心點。”

    大寶連夜翻過牆頭走了,這一走好幾年都沒有迴來,再迴來的時候,牡丹嫂已經不在了,這一次成為了他們娘兒倆最後的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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