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死那女人的利器是一隻破碎的水杯,水杯用力劃向女人的脖子,將她脖子上的大動脈血管生生割斷,失血過多而死,那水杯上有趙大牛的指紋。

    另外,在女人的身上也發現了趙大牛的指紋跟唇紋。還有門鎖上,沙發上,都有趙大牛摸過的痕跡。

    最關鍵的一點,趙大牛昨天晚上迴到旅館就睡了,臉都沒洗,警察給他戴上手銬的時候,他的臉上還有被李德興老婆親過的口紅印。

    這所有的證據全都對他不利,李德興當然要告他強健自己老婆未遂,殺人滅口了。

    趙大牛撲通坐在椅子上傻了,怎麽也想不到自己會遇到塌天大禍,被人冤枉殺人。

    他有苦說不出,有冤無處訴,急得他用腦袋一個勁的撞牆,頭都撞裂了。

    他一輩子沒有被人這樣冤枉過,侮辱過,想死的心都有。

    第二天,趙大牛殺人坐牢的消息就傳到了青崖村,全村的人聽了以後都為之震撼。

    牡丹聽到大牛殺人的消息,向後一倒就昏死了過去,頓時人事不醒。她的兒子大寶正在上中學,也從鄉中哭哭啼啼趕了迴來,進門抱住娘就是一陣嚎啕大哭。

    街坊鄰居紛紛過來勸說,可是牡丹跟傻了一樣,坐在炕上一動不動,女人一坐就是一天。

    牡丹就是相信黃河的水會倒流,也不相信趙大牛會幹這種事兒,她太了解自己男人了,平時跟女人說話都臉紅,怎麽可能強健李德興的老婆?趙大牛一定是被人冤枉的。

    她忽然爬起來,瘋狂地撲向了門外,想衝上馬路,:“大牛,你不會殺人的,你別丟下俺,你死了俺也不活了,你帶俺一起走吧……”

    女人嚎哭著,尖叫著,瘋了一樣向外撲,紅旗跟長江一看不妙,立刻衝了出去,把牡丹拉住了。

    “嫂子,你別難過,我們相信大牛哥不會殺人的,你放心,我們會想辦法把他救出來的。”

    紅旗跟長江都是趙大牛的好兄弟,他們也相信大牛沒有殺人,肯定是冤枉的。

    關鍵是鄉下人沒打過官司,不知道該怎麽把大牛救出來。

    紅旗歎了口氣:“哎……青峰哥要是在就好了,他那麽聰明,一定會想出救大牛哥的辦法。”

    長江苦笑一聲:“青峰哥在板房裏不知道啥時候能出來,他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啊。”

    呂青峰跟趙大牛坐牢的那些天,整個青崖村陷入了一片慌亂。全村的人沒有了主心骨,因為大家的頂梁柱子塌陷了。

    整個青崖村都是議論紛紛,這世道是咋了?為啥好人不得好報?為啥壞人活的那麽滋潤?像趙森林這樣的人,為啥不去死?

    大牛跟青峰坐牢,在青崖村最高興的人就是趙森林了。

    最近的趙森林混的風生水起,得意地不行。

    他終於完成了自己的計劃,把呂青峰跟趙大牛從村支書和村長的寶座上轟了下來。現在終於可以一手遮天了。

    老子不但要把呂青峰跟趙大牛幹倒,還要睡了他們的女人,睡了牡丹跟香草。還有全村最好看的女人。

    人啊,真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吹草帽扣鵪鶉,時機來了不由人。鴻運當頭你想攔都攔不住。

    趙森林又開始偷女人了。

    如果說從前是偷偷摸摸搞女人,那麽現在就是明目張膽。

    他是村支書,也是村長,手握青崖村幾百口人的生殺大權,跺一跺腳四方掉土,整個青崖山都要顫三顫。又趕上計劃生育這樣的良機,想睡誰,就睡誰。

    至於把女人哄上炕,辦法有的是。你想生二胎三胎嗎?好,跟我上炕吧。

    你想超生以後不罰款少罰款嗎?好,答應你,跟我上炕吧。

    因為呂青峰跟趙大牛的坐牢,趙森林再也沒有了天敵,他就更加瘋狂起來。

    首先睡的是村西頭大憨的媳婦,巧玲。

    巧玲是去年春天嫁給大憨的,成親的時候她還不滿18歲,大憨是個憨子,腦子不夠數,整天傻兮兮的。

    巧玲模樣不錯,水靈靈的,嫁給大憨是迫不得已的事情。

    那一年巧玲的哥哥在城裏打工犯了案,被警察追的無處藏身,她爹為了湊夠給兒子打官司的錢,不得已把巧玲處理了出去,圖的是大憨出的那五千塊錢彩禮。

    嫁給大憨以後,巧玲心裏很不是個滋味,因為大憨太傻了,啥也不懂,洞房那天根本不知道疼女人。也不知道幹那個事兒,成親十天巧玲還是***。

    那時候巧玲就開始憤恨呂青峰,呂青峰啥幾把玩意兒,為啥要取消燒陽啊?

    自從村裏的女孩不再燒陽,男人不再被嫂子調教,很多女人出嫁以後啥也不懂。摸摸索索半天找不準地方。

    大憨跟巧玲就是被呂青峰迫害最慘的兩個。每天夜裏,大憨進門就撲倒巧玲,抱著女人就睡。不一會兒就打起鼾聲,把巧玲渾身憋漲的不行。

    大憨娘每天夜裏都偷偷聽兒子的窗戶根,十天都沒有發現動靜。

    最後大憨娘急了,把兒子拉出了洞房,怒道:“你咋迴事?傻成這樣?你知道娶老婆是幹啥用的嗎?”

    大憨說:“俺知道,就是抱著老婆睡覺,讓她給俺暖被窩。”

    他娘問:“除了這個呢?”

    大憨問:“除了這個還有啥?就是睡覺唄。”

    老太太差點氣蒙:“你個憨子,女人嫁給你真是糟蹋了,你除了吃還會幹啥?死了算了,白長個男人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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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憨非常謙虛地說:“娘,俺真的不懂,不如你跟爹教教俺?”

    大憨娘就歎口氣,也隻能這樣了。她隻好親自調教。

    晚上的時候,大憨娘讓大憨坐旁邊,她就拉住了大憨爹,鑽進被窩,脫光衣服,兩口子動啊動的。

    她跟著大憨爹兩個人一邊操演,一邊讓兒子看。

    大憨看了半天,終於看懂了,這才知道娶媳婦原來這麽奧妙。

    兩個人完畢,大憨娘問兒子:“看懂了嗎?”

    大憨興高采烈說:“懂了,懂了。”

    他娘就說:“這就對了,走進屋子,剝光巧玲的衣服,親她的嘴巴摸她的奶,就跟你小時候親娘的嘴,摸娘的奶一樣,然後把你撒尿的東西放進她撒尿的地方,兩個人動呀動的,就很舒服了。”

    大憨樂壞了,當天晚上,他就跑進洞房,瞬間剝了巧玲的衣服,也剝光了自己,把女人壓在身下,又親又摟,學著爹跟娘的樣子,在女人的咪咪上啃過來啃過去。

    巧玲一直等了大憨十天,男人終於開竅了,她樂的不行,把大憨深深抱在懷裏,在男人的身體下嚎叫。

    大憨的動作很猛烈,一點也不知道心疼女人,砸夯一樣,恨不得把巧玲撕扯揉碎。巧玲的身子在男人的懷裏顫抖。第一次的疼痛搞得她幾乎暈厥。但很快就被那種歡樂包容了。她好像掉進了溫暖的大海,一個人在溫暖的海水裏蕩漾。

    那一夜,大憨徹夜沒停,從天黑一直搞到天明,隻把巧玲搞得死過去幾次還沒完事。

    再後來,巧玲對大憨就不是渴望了,是害怕,一看到大憨脫衣服她就打顫,好好的房事搞得跟日本鬼子審問地下黨一樣。比上老虎凳灌辣椒水還慘。

    讓巧玲慶幸的是,她終於懷孕了,懷孕以後大憨娘為了保住兒媳婦肚子裏的孩子,隻好讓兒子跟媳婦分開睡了。

    孩子生出來不到三個月,轟轟烈烈的計劃生育運動就彌漫了整個青崖村。巧玲跟大憨早婚加上早孕,罰款要五千多塊。

    大憨家本來就沒錢,窮的叮當響,當初的彩禮都是借來的,根本交不上罰款。

    本來她也想拉著大憨逃出去躲避,因為半個村的青年男女大多都逃走了。可是大憨這個樣子,出去怎麽活啊?再說孩子太小,根本經不住顛簸。

    那邊是計生隊一個勁的催繳罰款,這邊是空空如也的口袋。一家人愁得不行。

    這些天計生隊的人已經上門幾次了,挖幹了他們家的糧食,牽走了大憨爹的毛驢,也逮走了豬圈一頭沒長大的豬仔,還有兩千塊湊不齊。

    最後實在沒辦法了,大憨娘一咬牙,:“媳婦,你偷人吧,隻要偷人能搞來錢,咱也認了。”

    巧玲巴不得偷人呢。她跟大憨過得沒意思,這個男人光知道吃,吃飽了就知道拉媳婦在被窩裏忙活,忙活起來還沒完。煩死了。

    她就指著大憨娘的鼻子說:“婆,這話可是你說的?”

    大憨娘說:“是俺說的,隻要能搞來錢,你偷誰都行,俺就當看不見。、”

    大憨爹是個妻管嚴,在家不管事,一切都聽老婆的,所以他在旁邊沒做聲。

    得到了婆婆的允許,巧玲就跟飛出籠子的小鳥一樣,開始在村裏尋找目標了、最後她一眼瞄準了趙森林。

    老實說,巧玲也不想跟趙森林睡覺,可跟別人睡根本不管用,因為現在誰手裏也沒錢,整個村子都被計生委那幫人罰的枯了。

    隻有跟趙森林睡,才能減免或者根本不用交錢。於是巧玲就想著,怎麽才能把趙森林勾搭上鉤。

    其實也不用勾搭,趙森林同樣也早就瞄準了她。

    那一天巧玲在地裏鋤地,趙森林看著巧玲細細的腰身,鼓鼓的圓香,肚子裏的壞水就一個勁的往上冒。

    他拄著拐杖顛顛過來了,看看四周沒人,趙森林就擺出一副村長的架勢說:“巧玲,你家的罰款該交了,再不交計生委就該拆你們家房子了,到時候我也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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