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趙黑龍對孫寡婦家的陳設非常的熟悉,閉著眼都能摸到土炕在哪兒。

    恍惚中,他看到一個人亮光閃閃的影子,約莫著應該是野男人,趙黑龍掄起菜刀一刀就劈了過去。

    哢嚓一聲,男人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就撲倒在孫寡婦的身上,一腔子血撲哧濺出去老遠。

    孫寡婦感覺男人忽然不動了,她就有點奇怪,緊接著聞到一股血腥氣。

    孫寡婦晃了晃身上的男人:“表哥,你咋了,你咋了?”

    男人沒做聲,孫寡婦抬手摸了一下,手上黏糊糊的,放在鼻子上聞了聞,竟然是血,孫寡婦就嚇了一跳。

    她一邊嚎叫,一邊伸手摸火柴,點著了屋子裏的油燈。一眼就看到了趙黑龍。“啊,黑龍?”

    趙黑龍陰陰一笑:“沒錯,就是我,你個賤貨,想不到竟然偷野男人?說!幾次了?”

    孫寡婦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她知道趙黑龍已經被判十年徒刑,不會這麽快被放出來。她立刻明白趙黑龍出來的不正常,如果猜測不錯,應該是越獄。“

    孫寡婦戰戰兢兢道:“黑龍,俺又沒有賣給你,你也不是俺男人,俺找誰管你啥事?你來,俺歡迎,你走俺歡送,俺找誰,也不用你管。”

    “你個賤貨!去你媽的!”趙黑龍怒發衝冠,雖然他喜歡找野女人,可是他討厭自己睡過的女人找野男人,這是背叛。

    趙黑龍接連揍了孫寡婦好幾個耳光,孫寡婦害怕了。

    現在的趙黑龍已經變得殺人不眨眼。真把他惹急了,他真的會殺了俺。

    孫寡婦開始嚎叫:“救命啊!”剛剛喊出一句,趙黑龍上去堵住了她的嘴:“你嚎叫個毛?殺豬呢?再叫我就殺了你。”

    孫寡婦嚇得魂不附體,被趙黑龍死死壓著,她動彈不得,使勁地搖著頭。

    趙黑龍心裏想著,怎麽才能把孫寡婦玩的爽,不如把她引進山洞裏,每天哢嚓一次,什麽時候懷上我趙黑龍的種為止。

    黑龍準備綁架孫寡婦了,就是要讓她幫他生兒子,他在一步一步設施他的造人計劃。

    然後又抓起女人的褲腰帶,將女人的手臂反剪,結結實實捆了起來。

    孫寡婦眼淚汪汪,不知道趙黑龍想幹什麽,她不敢掙紮了,怕趙黑龍狗急了跳牆殺人滅口。

    女人的皮膚很白,及其的豐滿。黑龍忍耐不住,在女人的身上使勁捏了一把說道:“調皮,把衣服穿上,跟我走!”

    黑龍拉著她走出了家門。

    孫寡婦不知道趙黑龍要把她帶到什麽地方去,但是沒有辦法,隻能跟著他走。

    因為是半夜,大街上一個人也沒有,黑兮兮的,兩個人穿過村子,上了村南的青崖山。

    深一腳淺一腳,一直向南走了20多裏,來到一個人跡罕至的山澗,黑龍把女人拉進了山洞裏。

    整個青崖村,隻有兩個人來過這個地方,一個是呂青峰,一個是趙黑龍。

    呂青峰是獵戶,青崖山的每一個角角落落他都清楚,而趙黑龍是上次追趕一隻兔子,無意中闖進山澗,發現了這個山洞。

    這裏非常的隱蔽,洞口處長滿了雜草,灌木幾乎將洞口封死。如果不仔細查看,根本無法發現。

    山洞裏的山石上鋪著厚厚的茅草,比家裏的土炕還要暖和,這兩天黑龍就躲在這裏休息。

    他把孫寡婦拉進山洞以後,在女人的屁股上踢了一腳,孫寡婦站立不穩,倒在了茅草上。

    黑龍這才把女人嘴上的小褲褲拿掉。孫寡婦氣喘籲籲:“趙黑龍,你到底想幹什麽?”

    趙黑龍陰陰一笑:“你說我幹什麽,我要弄你。”

    孫寡婦說:“在家裏炕上多好,幹嘛要把俺帶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趙黑龍說:“這裏刺激啊,而且沒人打擾。”

    孫寡婦低聲下氣道:“黑龍,俺跟你無冤無仇啊,而且咱倆好了這麽多年,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放過俺好不好?”

    趙黑龍說:“不好,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的。”

    “那你把俺抓住是啥意思?難不成你想……那啥俺?你沒必要這麽做,你啥時候想上,隻管上就是了,俺保證不反抗。”

    黑龍說:“湘靈娘,我想讓你幫我生個兒子,我趙黑龍命薄,四個兒子死了仨,就剩下一個森林了,森林的家夥又不好使,娶個媳婦也懷不上,你就當幫我個忙好不好,咱倆生一個。”

    孫寡婦籲了口氣:“鬧半天就這事兒啊?嚇得人家小心肝撲通撲通,簡直壞死了。”

    “這麽說你同意了?”

    孫寡婦道:“這有啥,隻要你有本事,隻管來,俺的地很肥,就看你的種子行不行了?”

    孫寡婦也不客氣,仰身子躺在了茅草上,衝趙黑龍勾了勾手指頭。對於這種事兒,孫寡婦向來是來者不拒。

    趙黑龍嘿嘿笑了,快速地扯下自己的衣服,然後又扯下了女人的衣服,兩個人一起撲到在草垛上。

    孫寡婦嬌吟一聲:“你身子太重了,壓得俺難受。”

    趙黑龍一邊親孫寡婦的嘴一邊說:“女人肚皮頂千斤,生來就是被男人壓的。”

    黑龍一邊親孫寡婦的臉,一邊在她身上亂摸,胸腔裏便漲起洶湧鼓蕩的潮水,

    女人的皮膚光滑細膩,就像家織的粗布衫兒那樣綿軟而又光滑,溫熱的肌膚傳感到黑龍的掌心。

    孫寡婦因為最近家務活兒繁重,身體跟減過肥一樣,小腰細了不少,趙黑龍將女人納在懷裏,女人的雙臂箍住他的脖子,渾身卻像一口袋糧食往下墜,往下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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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吻一路向下,在孫寡婦的身上摩擦了一會兒,那股麻酥酥的感覺一下就傳遍了她的全身。

    黑龍的牙齒很用力,在孫寡婦的身上留下了八個深深的牙印,孫寡婦忍不住就嗷嗷地呻喚起來。

    女人的身子不由自主迎了上去,她已經有點欲罷不能了。

    終於,兩個人在一起了,山洞裏傳出有節奏的濺水聲,美妙動聽,再加上兩個人粗重的喘息聲跟嬌吟聲,簡直是一段美妙的交響曲。

    一區交響樂終於奏完了,一男一女在草垛上繼續喘息。

    趙黑龍情不自禁,心中好想高歌一曲,他的手一邊在孫寡婦旁邊的草地上拍打,一邊哼哼著黃梅小調。

    趙黑龍別看已經年過四十,嗓音卻很好,唱得風生水起繞梁三日。

    他掏出煙袋鍋子,抓出一搓兒煙葉,點著火柴抽了一口,衝著孫寡婦的臉吐了口煙圈兒。

    孫寡婦嗆得一個勁的咳嗽。

    孫寡婦不是真心跟趙黑龍配合的,女人的心裏很怕,非常的怕。

    趙黑龍現在是破罐子破摔了,他已經成了殺人犯,殺人犯是要判死刑的,再說他本身就是逃犯。

    殺一個人是死,殺一百個人也是死,債多了不愁。如果他不滿意,什麽事兒都做得出來。所以孫寡婦不敢得罪他。

    趙黑龍的要求很簡單,就是為了在孫寡婦的肚子裏播下一粒種子,讓她為他生兒育女。隻要能生出兒子,黑龍絕對不會難為她。

    孩子生出來還要靠孫寡婦養大,趙黑龍才舍不得殺她呢?

    孫寡婦喘息夠了,抱著趙黑龍的腰問:“黑龍,你啥時候送俺迴家?”

    趙黑龍說:“迴家?這輩子你就別想了。”

    “啥?你不送俺迴家?那你想幹啥?”

    黑龍說:“就住在這兒,這兒沒人煙,你幫我生兒子,一天生不出兒子,你一天不準迴家。”

    孫寡婦的心裏涼了半截,在山洞裏過一年?一天她都受不了,女人細皮嫩肉,從來沒經過苦日子。

    但是她說話的語氣不敢太重,隻能一隻手抱著男人的腰,一隻手在黑龍的身上畫著圓,使勁地賣弄風騷:“黑龍,住這兒不行啊,在這個鳥都不拉屎的地方,吃啥,喝啥?睡覺的時候鋪啥?蓋啥?就算俺有了孩子,可孩子總需要吃奶粉補充營養吧,營養哪兒來?”

    趙黑龍抽一口煙道:“這個你別管,你的任務就是大肚子,生兒子,其他的我來辦。”

    趙黑龍抽完了一袋煙,在石頭上磕了磕煙鍋子道:“一次播不進去啊?為了保險,咱倆再來一次。”

    孫寡婦隻得順從,被黑龍按在了草垛上,兩個人又逮了一次。

    從此以後,趙黑龍就把孫寡婦軟禁在了青崖山的山洞裏,一直藏了兩個多月。

    在這期間,每天都要跟孫寡婦逮一次,多的時候是兩次到三次。

    孫寡婦一天不懷孕,不把兒子生出來,黑龍就不會放她走。

    山上的食物很缺乏,沒吃沒喝,趙黑龍就到修路的工地上去偷。

    每次出門的時候,他害怕孫寡婦逃走,就把女人捆起來。

    兩個人熬啊熬,苦苦等著懷上孩子,可孫寡婦的肚子就是不爭氣,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兩個月都是扁癟癟的。

    趙黑龍越獄的事情村裏人不知道,直到有一天公安局的人翻山過來,找到了黑龍的家,詢問了大麵瓜,村裏人才知道黑龍越獄的事情。

    兩個人月以後,村裏人聞到一股臭氣,那臭氣臭不可聞,跟拉屎一樣,彌漫到了青崖村的每一個角落,而且久久不散。

    那一天,呂青峰的娘呂何氏去找孫寡婦借鞋樣子,推開街門發現孫寡婦家沒人,最後在孫寡婦家裏的土炕上找到一具男人的屍體。

    那屍體已經腐爛地不成樣子,嚴重脫水,上麵爬滿了蛆蟲,蛆蟲在死人的鼻孔裏跟嘴巴裏鑽來鑽去,被子上跟褥子上密密麻麻都是爬動的蛆蟲。把呂何氏惡心得差點吐個翻江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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