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蔡順與王秀琴,蝶影雙雙而隨,從稻香怡人的農田,到綠草如茵的小溪河邊,郎情妾意,好不羨煞旁人。


    正當兩人談的不投機之時,一塊石頭從天而降,激起浪花朵朵,把蔡順蔡大人,濺起滿臉水花,目瞪口呆,不明所以。


    “可找到你們了,小姐,跑這裏來了,害我們被老爺罵死了,我們來了,”春桃揮著雙手跑了過來。


    “等等我啊,春桃姐,又欺負我蔡順哥哥,不要捉弄於他,人家老實,”秋菊紅著臉也跑了過來,眼睛一直盯著蔡順,連眨眼都不帶一下,確實功力非淺。


    “迴去吧,我也困了,早點用過晚膳,上床早些休息了,”王秀琴站起身來,拍拍自己的屁股,朝迴家之哭走去。


    “等等我啊,二小姐,”春桃給蔡順做個鬼臉就跑開,追王秀琴而去。


    “沒事,她們走了,秋菊陪蔡公子迴去,走吧!”秋菊兩眼睛放電,盯著蔡順言道。


    “謝謝了,秋菊姑娘,肚子餓得厲害,我還是先走了,你慢慢來,”蔡順快步向王秀琴奔去。


    “蔡公子,等等我嘛,別急著走嘛,秋菊有話要對你說,別跑啊,蔡公子,”秋菊雙手提著裙子,嗲聲嗲氣言道。


    “我還有事,我先走了,”蔡順狂命奔馳而去,因為跑太急,將鞋都跑掉了,隻見他撿起地上的鞋,赤腳奔王秀琴而去。


    “等等我嗎?蔡公子,把人家一個女孩子,扔在荒效野外,你於心何忍啊?”秋菊慢吞吞的在後麵,一會兒就被蔡順甩開好長一截。


    王員外府外張望,焦急等待,見女兒王秀琴迴來,臉上立馬愁雲盡散,“吳媽,小姐迴來了,這迴你可得看緊了,女孩子家的,到處拋頭露麵,有損我王家聲譽。”


    “是的,老爺,我會看好小姐的,”吳媽低頭怯生生言道。


    “爹,我迴來啦,不要為難吳媽,我走後院出去的,吳媽怎能看見我出去。”王秀琴挽著王老爺,低聲言道。


    “你這y頭,你叫為父說你什麽好呢?唉!一個女孩子家,整天舞刀弄棒,拋頭露麵,成何體統?”王員外一路嘮嘮叨叨,喋喋不休言說著。


    “知道了,爹爹,孩兒知道錯了,”王秀琴一邊言道,一邊在父親腦後,給春桃做鬼臉道。


    夜已深沉,王家大院內,燈籠高高掛,燈火照亮了王家大宅。


    王秀琴閣樓下走廊,隱隱約約走來一個身影,這人正是蔡順蔡大人,隻見他探頭探腦而來,左顧右盼,迅速奔於王秀琴閣樓下,欲奔樓而上,卻聽到樓上有腳步聲傳來,“迴去吧,女兒,早些休息,爹爹我明天再來看你,”


    蔡順見王員外,出門下樓而來,趕緊躲在樓梯後,待其走後,輕擦額汗而出,“好險,差點讓王員外發現了,”


    “嘿,”蔡順背後傳來一聲叫聲,一隻手拍於他的肩膀,蔡順嚇著身子抖了一下,轉過身去,“你嚇死我了,秋菊姑娘,”


    “蔡公子,你這夜深還未入寢,行這閣樓之下,是不是特意來找我的。”秋菊扭動著身軀,撒嬌言道。


    “我來找王小姐,特地拿這字畫,與她探討探討,嗬嗬嗬,”蔡順指著手中字畫言道。


    “王小姐,王小姐,整天就是王小姐,難道秋菊長的不好看嗎?”秋菊有些生氣言道。


    “沒有呢,我們隻是誌趣相投,研究探討而己。”蔡順邊言邊撩起長衫,奔樓上而去。


    “哼,小姐才看不上你呢,小姐要的是,閑雲野鶴般的隱者,不是你這種書生氣的官少,”秋菊在後麵噘嘴默念道。


    “咚咚,”蔡順扣響了門扇,春桃開門出來,“喲喲,這不是蔡大人,蔡公子嗎?這麽晚了,你跑這裏來做什麽呢?我家小姐已經睡下了,趕緊迴去吧,你明天還要下鄉去,丈量田畝,收捐收稅,小的就不奉陪了。”


    蔡順欲推門而進,隻聽見“呯”的一聲,門扇複又關閉,蔡順被撞個正著,整個臉撞在了門上。


    “蔡公子,咋的了?為啥躺地上了,我的小乖乖,可心疼死俺了,”秋菊跑過去,將蔡順的頭放於自已腿上,用手絹輕拭臉上的血痕。


    蔡順似乎被撞暈了頭,一動不動呆了半分鍾,秋菊把蔡順的頭,使勁靠近自已的***使勁的蹭著,雙眼微閉,倒是十分的享受。


    這蔡順乃未婚兒郎,雖二十有三,卻從未娶妻立妾,苦修史書政卷,至於這女色,那更是無暇顧及,哪裏經得起這波濤洶湧,鼻子鮮血急流而下。


    “看你,瞧得俺都不好意思了,這咋的了?還流血了,”秋菊驚唿言道。


    蔡順趕緊從秋菊懷裏起來,遂即轉過身去,輕拭嘴角餘血,轉身抱拳言道,“學生失禮了,讓你見笑了,”遂奔逃下樓而去。


    “等等啊,蔡公子,你別飽啊,秋菊還有話,要對你講呢,別跑……”秋菊扭著豐臀,左搖右擺,下樓追蔡順而去。


    清晨,王家大宅後花園,王秀琴揮劍急舞,春桃在旁拍手嘻笑,秋菊一臉的無精打釆,昨晚,在蔡順房外,叫半個時辰,均未開門迎答,最後迫於無奈,蔡順遣隨僚下屬,言報自已安寢而睡,這才心灰意冷,迴屋休息去了,可這半夜都睡不安寢,想著蔡順在自已懷中,自已推波助瀾,臉不禁紅了又紅,一會兒又咯咯直笑,一會兒又唉聲歎息,搞得失眼半宿,精神恍惚。


    “好,好劍法,書生蔡順,給王小姐,二位妹子請安了。”蔡順又從樹林中鑽出,拍手稱道。


    豈料,王小姐揮劍刺來,蔡順遂即閃身躲閉,以空手相搏之,“王小姐,這,這是為何?小生何處不妥?但請言明,這刀槍無眼,豈可兒戲?”


    “哼,刺你又如何?你大可還手相搏,不必相讓於我。”王秀琴揮劊怒刺言道。


    “這,這,不太好吧?”蔡順高舉兩手,空中搖晃言道。


    “秋菊,把劍扔給他,”這話未說完,蔡順手上,早已握著秋菊扔來之劍,秋菊在旁又蹦又跳,高唿加油助威。


    王秀琴搖了搖頭,瞪了秋菊一眼,她才發覺失態,頓捂嘴停止了歡叫。


    王秀琴轉過頭來,卻不料蔡順早將頭移於肩處,待她迴過頭來,自然的親上了蔡順的嘴,王秀琴頓時有些羞惱,“你個潑皮無賴,看我不剝你皮,抽你筋,”揮劍刺向蔡順。


    蔡順見劍刺來,趕緊閃身躲避,往小樹林跑去,王秀琴哪肯罷休,揮劍劈開雜枝,鑽進了小樹林。


    “別跑,抓住你,要你好看。”王秀琴追丟了蔡順,在小樹林中,到處找尋。


    蔡順總是在身後,輕拍王秀琴肩膀,複又消失於樹叢之中,王秀琴臉色驚恐,迴望四周樹林,又馬上迴頭望望身後,深怕蔡順又出現於身後。


    “你個壞家夥,有本事出來,看我怎麽收拾你?”王秀琴揮劍向樹林言道。


    “哢嚓”一聲,蔡順站的那根樹枝,一下折斷,蔡順從樹上跌了下來,“啊,讓開,讓開,會砸到你的。”話語未完,將王秀琴撞倒在地,整個人壓在王秀琴身上,此時樹幹折斷後,緩緩掉了下來,蔡順抱著王秀琴翻滾躲避,豈料樹幹剛好砸中蔡順,蔡順雙眼翻白,倒下頭去,兩人的嘴又親在了一起。


    王秀琴推開蔡順,翻身起來,一記耳光扇去,卻見蔡順口吐白沬,兩眼翻白,身上還壓著那掉下的樹幹,王秀琴趕緊摸了摸他的鼻下,嚇得臉色頓變。


    “糟糕,不會是被砸死了吧?這氣息全無,怎麽辦啊?”王秀琴想起吳媽說過,這遂死之人,要吹氣於其嘴中,方可保其性命。


    “拚了吧,反正沒人看見,若他醒來,就殺他滅口,保自已清白,”王秀琴自言自語道。


    王秀琴俯下身去,對著蔡順嘴吹氣,開始倒還好,後來發覺每次吹氣之時,蔡順的舌頭,總會鑽進自已嘴裏來,一拳拍於蔡順肩頭。


    蔡順一下起身,抱著王秀琴的頭,將嘴親於一起,王秀琴又驚又喜,眼淚都流出來了,兩手拍打著蔡順,慢慢越打越沒力,最後,停了下來,兩人擁抱在一起,在藍天白雲下,在樹林草叢中。


    “小姐,你們在地上幹嘛呢?比武比地下去了啊?”春桃不知何時,出現兩人身旁。


    蔡順與王秀琴,趕緊站起身來,拍掉身上頭上的雜草枯葉,兩臉通紅,吱吱唔唔,“練功了,這最新出的功夫,”王秀琴聲音模糊,小聲言道。


    “這功夫看起來挺好玩,改天我也來試試,還有睡著的功夫,這我可得學學,保不定哪天睡在床上,遭人偷襲,也可用此防身,胖子就老喜歡,趁我睡著了偷親我。”春桃在兩人身後,邊走邊念叨。


    從那以後,王小姐在哪,蔡順丈量田畝迴來,就第一時間奔去,秋菊頻頻暗送秋波,蔡順則視而不見,田野中,小河邊,留下兩人儷影雙雙,還有後麵這兩跟班。


    正當兩人散步河邊,郎情妾意之時,身後傳來一陣輕咳,眾人皆嚇得臉色頓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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