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廊開張那天,莊欣雨帶著寧紅去給趙玉良捧場,當時莊欣雨就察覺到寧紅看趙玉良的眼神不對勁,尤其是這段時間這丫有事沒事就往南京路跑,還經常瞞著她去湖山別墅照顧趙玉良的母親,莊欣雨要是還看不出不對勁,她就是傻子。

    寧紅歎了口氣:“我到是想,可是趙玉良未必就肯。他如今一心撲在他的事業上,恐怕根本就沒有這個心思。”

    莊欣雨有些恨鐵不成鋼地點了一下寧紅的額頭:“我說你怎麽別人的事就能說的頭頭是道,到了你自己身上就這麽畏手畏腳的?敢情你也就是光有一張嘴?你不是常說,山不來就你,你就去就山的嗎?你有什麽好怕的,以你的條件,難道趙玉良難道還覺得配不上他?”

    寧紅有些哭笑不得:“真是五十步笑百步,你說我不也是頭頭是道的?咱們倆半斤八兩,誰也不用說誰!”

    吃晚飯的時候,洛靜帶著北落師門迴來了,也不知道他白天是去哪裏了,莊欣雨也不問。倒是洛靜看到坐在他姐旁邊的許文,眼中瞬間就帶上了幾分冷意。

    許文也察覺到了洛靜眼中的情緒,知道洛靜這個姐控肯定是已經知道他向莊欣雨表白的事情了,也不以為意,反而朝著洛靜得意地勾了勾唇角,挑釁意味十足。

    “我明天早上飛北京,小艾你晚上記得把東西收拾好,就帶兩套換洗衣裳就行,其他的不用帶。”吃過晚飯,莊欣雨就朝著幾個人說道。

    洛靜頓時就急道:“姐,我也去!”今天他不過才離了莊欣雨一會兒就被人帶警察局去了,要是出了什麽事,老爹不把他給滅了才怪。

    “你去做什麽?我就是去故宮瞧瞧,看完就迴。”莊欣雨沒好氣地白了洛靜一眼。

    “正好我也要去帝都辦事,一起吧。”許文喝著杯子裏的碧螺春,一本正經地道。

    寧紅一聽這話就忍不住樂了,這許大師說謊都不臉紅,分明是不放心莊欣雨,偏偏要說是去辦事,前幾天都沒有說過,現在卻突然提出來,誰信吶?

    “你騙鬼呢你?我姐說要去故宮,你就要去北京辦事了?說謊都不打草稿,跟在我姐後頭也不害臊!”洛靜一聽許文說要跟著他姐一起去炸毛了,眼睛裏都充滿了怒火。

    “我沒有騙你啊,那邊有個病患剛好到了複檢的時間了,需要我去給他針灸。”許文一臉平靜地說道,這話直把洛靜噎得半晌說不出話來。

    莊欣雨看了看許文,也不確定他是不是故意捏造出來的,隻好點點頭:“那好吧,我打電話多訂一張機票。”

    洛靜頓時就鬱悶了,憑什麽你們都去,就留下我一個人?

    “姐,老爹說要我寸步不離地跟著你。”洛靜擺出一副被拋棄的小媳婦模樣可憐兮兮地看著莊欣雨,“你不讓我跟著,我就哭死給你看!”

    莊欣雨被洛靜這無賴樣給氣笑了:“你一個大男人成天跟著我跑做什麽?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你堂堂巫門少主,不應該這麽清閑吧?要真這麽閑,最近美珠美人四處在建分店,公司裏一大堆的事情,紅姐忙得焦頭爛額的,正好缺幫手,你去幫她看店好了!”

    洛靜一聽要她去看店就急了,想起之前他去店裏的遭遇他就忍不住打了個寒戰。那些女人看到他之後都不找正經銷售員諮詢了,全部跑到他那邊和他搭訕,那熱情程度把他嚇得不輕,發誓下次莊欣雨再找他看店他也不去了。

    “不讓我去也行,你把北落師門帶上吧。”洛靜朝著莊欣雨諂媚地笑了笑,拎著北落師門的貓耳朵在莊欣雨的眼前晃了晃。

    “帶隻貓怎麽過安檢?”莊欣雨看著眼前亂扭的那隻肥貓,嘴角抽搐了一下。

    洛靜臉色的笑頓時就垮了下來,低下頭來眼睛滴溜溜地轉,行,你不讓我跟你一起去,我就跟在你們後麵。

    莊欣雨剛剛將機票訂好,就接到了李少華的電話:“莊丫頭,白天的事情解決了吧?”

    莊欣雨覺得有些詫異:“李老,您怎麽知道……”話沒說完莊欣雨就想起了白天趕到警局的李一隆,愣了愣,才反應過來,“李教官是您的……”

    “是我那不成器的大孫子。”李少華笑得爽朗,“他正好路過魔都。”

    莊欣雨可不信會有這麽巧合的事情,而且看李一隆那身打扮,肯定是準備去出任務的,結果被李老給叫來給她解決麻煩了。

    “李老,今天這事真是麻煩您了,我也沒有想到會鬧成那樣。”莊欣雨有些汗顏,真沒有想到這事連李老都驚動了。莊欣雨可不知道這事驚動的不隻是是李老,還有還幾批人馬,軍政警三界都有人出動了,現在莊欣雨的名字在整個魔都可是出了名了,那些警務們在第一時間就接到了消息,當時的想法就是,以後出警的時候一定要張大眼睛看清楚,別傻兮兮地往前衝,一個不好衝撞到了大佛,麵子丟了事小,前途丟了事大啊。

    “那有什麽,這事錯不在你,有些人仗著有點權力就狗眼看人低,不給他點教訓他還真無法無天了!”李少華倒是對這點小事渾不在意,倒是對莊欣雨的那對琺琅彩瓷碗很感興趣,“我聽說你這次可是又淘到好東西了?乾隆年間的琺琅彩瓷碗可不多見,還是牡丹纏枝花葉紋,我可跟你說啊,這是不隻是我,連吳老頭都知道了,你這次來北京可忘了把這對碗帶過來給我們瞧瞧,不能藏私啊!”

    莊欣雨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敢情這老頭給她打電話不是為了問她白天的事,而是為了那對牡丹纏枝琺琅彩瓷碗。

    “李老您放心吧,我明天就過去,肯定帶這對碗過去給您和吳老掌眼。”莊欣雨笑道。

    李少華一聽莊欣雨明天就飛北京,頓時激動不已:“明天就來?好好好,我去給吳老頭打電話告訴他一聲。”

    第二天一早,寧紅就開著車送莊欣雨三人來到了機場,登機的時候莊欣雨在機場似乎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一閃而過,結果迴頭的時候那個身影就不見了。

    “怎麽了?”見莊欣雨四下環顧,許文覺得有些奇怪,多問了一句。

    莊欣雨搖了搖頭,也沒有在意。

    到了北京機場,常青就已經在等著了,莊欣雨三人坐著常青的車直接就開往國色天香。

    常青一邊開車一邊開口詢問道:“昨天的事情到底是怎麽迴事啊?那些巡警沒有把你怎麽樣吧?”

    莊欣雨心下納悶,我不是第一時間就給你打電話了嗎?昨天的事情還需要我跟你說?莊欣雨正想著,猛地一驚,她忽然記起來,她的電話薄裏,“常青”的電話號碼最開始的時候記的就是“常先生”,不是“常青”,那第一個電話號碼根本不是常青的名字,而是……

    莊欣雨慌亂地從包裏掏出手機,翻到通話記錄,果然她的那個電話根本不是打給常青的,而是打給了常青!

    莊欣雨頓時愣住了,眼神複雜地看著那個電話號碼,她當時在記下那個號碼的時候,就從沒有想過再撥打它。可是她沒有刪掉它,就好像有一種感覺,如果她將電話刪掉了,也許她那一段最簡單快樂的過去也會隨著一同消失。

    想到那個她隻住了一個月的廉租房子,那片充滿溫情的大排檔,還有那個簡單清爽的小片警,莊欣雨的心情就無比複雜。如果她沒有去賭石,如果常青不是官宦之家出身,如果他們都不這麽理智,會不會又是另一個結局?

    手腕處忽然有一陣溫熱傳來,許文的掌心悄無聲息地將她的手握緊,莊欣雨愣了愣,偏頭看了許文一眼,心中那些雜亂的思緒頓時煙消雲散,她露出了一個釋然的笑。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麽多如果,每一步都自有它的緣法,所以她不該再想那些有的沒的,不如珍惜眼前人。

    到了國色天香,莊欣雨還沒有進屋,就聽到裏麵傳來了謾罵聲:“你們看看這個消息,服部集團日前在大阪吉田縣開發區偶然發現了一處古墓,這處古墓在經過挖掘之後,竟然挖出了一整套完整的金縷玉衣!這是大日本帝國第一次在島上發現金縷玉衣,據考古學家宣稱,這套金縷玉衣的時間比中國發現的第一套金縷玉衣還要早上百年,這次重大發現將會推翻曆史!他奶奶個熊的!這幫小日本鬼子真是太無恥了!”

    聽到日本居然也挖掘出了金縷玉衣,莊欣雨滿是疑惑,一進屋就看到幾個人坐在屋子裏,剛剛謾罵的就是那個吳老頭。

    “金縷玉衣,吳老,這是怎麽迴事?”莊欣雨可是記得很清楚,那套剛剛出土的金縷玉衣已經安全送迴北京故宮了,不會被人給偷走了吧?不能怪莊欣雨多想,實在是她經常會在網上看到關於故宮文物被盜的新聞,故宮的防盜係統有那麽一點點那什麽……呃,你懂的。

    吳老手指頭敲著桌子上放著的一張報紙,義憤填膺:“日本人簡直是無恥之尤,你看看這個消息,他們不知道從哪兒弄了套造假的金縷玉衣,又專門找人做了個古墓,還大張旗鼓地搞了個什麽考古隊來欺騙觀眾的視線,讓人以為那套假金縷玉衣真是從那古墓裏麵出土的文物。一套贗品在那裏故弄玄虛也就罷了,還說咱們的曆史書作假!”

    莊欣雨吃了一驚,沒想到日本人居然會做這麽荒唐的事,那些媒體難道沒有長眼睛,看不出這事情有多古怪嗎?莊欣雨急忙將那份報紙拿起來,尋到那則新聞仔細地看了起來。

    畫廊開張那天,莊欣雨帶著寧紅去給趙玉良捧場,當時莊欣雨就察覺到寧紅看趙玉良的眼神不對勁,尤其是這段時間這丫有事沒事就往南京路跑,還經常瞞著她去湖山別墅照顧趙玉良的母親,莊欣雨要是還看不出不對勁,她就是傻子。

    寧紅歎了口氣:“我到是想,可是趙玉良未必就肯。他如今一心撲在他的事業上,恐怕根本就沒有這個心思。”

    莊欣雨有些恨鐵不成鋼地點了一下寧紅的額頭:“我說你怎麽別人的事就能說的頭頭是道,到了你自己身上就這麽畏手畏腳的?敢情你也就是光有一張嘴?你不是常說,山不來就你,你就去就山的嗎?你有什麽好怕的,以你的條件,難道趙玉良難道還覺得配不上他?”

    寧紅有些哭笑不得:“真是五十步笑百步,你說我不也是頭頭是道的?咱們倆半斤八兩,誰也不用說誰!”

    吃晚飯的時候,洛靜帶著北落師門迴來了,也不知道他白天是去哪裏了,莊欣雨也不問。倒是洛靜看到坐在他姐旁邊的許文,眼中瞬間就帶上了幾分冷意。

    許文也察覺到了洛靜眼中的情緒,知道洛靜這個姐控肯定是已經知道他向莊欣雨表白的事情了,也不以為意,反而朝著洛靜得意地勾了勾唇角,挑釁意味十足。

    “我明天早上飛北京,小艾你晚上記得把東西收拾好,就帶兩套換洗衣裳就行,其他的不用帶。”吃過晚飯,莊欣雨就朝著幾個人說道。

    洛靜頓時就急道:“姐,我也去!”今天他不過才離了莊欣雨一會兒就被人帶警察局去了,要是出了什麽事,老爹不把他給滅了才怪。

    “你去做什麽?我就是去故宮瞧瞧,看完就迴。”莊欣雨沒好氣地白了洛靜一眼。

    “正好我也要去帝都辦事,一起吧。”許文喝著杯子裏的碧螺春,一本正經地道。

    寧紅一聽這話就忍不住樂了,這許大師說謊都不臉紅,分明是不放心莊欣雨,偏偏要說是去辦事,前幾天都沒有說過,現在卻突然提出來,誰信吶?

    “你騙鬼呢你?我姐說要去故宮,你就要去北京辦事了?說謊都不打草稿,跟在我姐後頭也不害臊!”洛靜一聽許文說要跟著他姐一起去炸毛了,眼睛裏都充滿了怒火。

    “我沒有騙你啊,那邊有個病患剛好到了複檢的時間了,需要我去給他針灸。”許文一臉平靜地說道,這話直把洛靜噎得半晌說不出話來。

    莊欣雨看了看許文,也不確定他是不是故意捏造出來的,隻好點點頭:“那好吧,我打電話多訂一張機票。”

    洛靜頓時就鬱悶了,憑什麽你們都去,就留下我一個人?

    “姐,老爹說要我寸步不離地跟著你。”洛靜擺出一副被拋棄的小媳婦模樣可憐兮兮地看著莊欣雨,“你不讓我跟著,我就哭死給你看!”

    莊欣雨被洛靜這無賴樣給氣笑了:“你一個大男人成天跟著我跑做什麽?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你堂堂巫門少主,不應該這麽清閑吧?要真這麽閑,最近美珠美人四處在建分店,公司裏一大堆的事情,紅姐忙得焦頭爛額的,正好缺幫手,你去幫她看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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