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卓？他怎麽來了？”劉天保看了一眼陸玄，壓低了聲音問。
董誌華剛想說，劉天保就擺了擺手，示意董誌華出來聊。
倆人出來審問室，來到外麵，劉天保點著了一根煙，道：“說說怎麽迴事。”
董誌華深吸了一口氣：“不清楚，不過方卓領著兩個女的，還有陳平楚一塊來了，現在就在我辦公室裏呢。”
劉天保猛地一瞪董誌華：“方卓知道我在這裏了？”
董誌華立刻縮了縮脖子。
“哼，廢物。”
董誌華小聲的解釋：“劉副市，不是我辦事不力，而是那方卓是直接奔著您來的。”
“行了別說了，帶我去看看。”
董誌華忙點頭，領著劉天保就去了自己辦公室。
到跟前，門推開，劉天保樂嗬嗬的直笑：“不知道方秘書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
辦公室裏，方卓安靜的坐著，曲菲菲和陳平楚兩個坐在待客的沙發上，隻不過，曲菲菲卻總是拿充滿敵意的目光看陳平楚，把後者看的那叫一個心裏發毛啊。
除了他們三個之外，還有不停走動的葉詩凝。
劉天保走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個場景。
隔著辦公桌，方卓掃視了一眼劉天保，嗬嗬的笑：“劉副市真是個大忙人啊，這不在市政大樓呆著，沒想到，您卻委身在一個小小的綏平區分局裏。”
劉天保聳了聳肩：“沒辦法，彭書記住院，趙市外出考察，江城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壓在劉某人的身上，不忙怎麽能行呢？更何況，綏平區還發生了特大的槍擊案，我不來，怎麽能行。”
方卓哈哈大笑：“槍擊案地點怎麽想都應該在城東區，輪也輪不到綏平區來管這檔子事，這麽做，你可是越權了。”
“什麽越權不越權的，都是為國家，為人民辦事。”
這一句話，劉天保說的很有技術含量，一下子就把方卓給噎住了。
愣了片刻，方卓搖頭而笑：“到底是老前輩了，說話辦事什麽的，都非常有把握，不過呢，我來時彭書記交代了，城東秦建一家槍擊案不是小事，綏平區恐怕力道不夠，特意叮囑我把人帶走。”
劉天保聞言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
方卓就不緊不慢的看著劉天保。
過半天時間，劉天保這才抬頭：“陸玄有重大殺人嫌疑，不能帶走。”
葉詩凝聞言就急了，忙喊道：“陸玄才不是殺人兇手！”
方卓伸手攔住了葉詩凝的話頭，轉而拿出手機，翻了好幾番找出來相冊對準了方卓：“有殺人嫌疑歸有殺人嫌疑，但並不是殺人犯，所以，市領導才會讓我來帶走陸玄，仔細調查，爭取不冤枉一個好人。這是市領導親自簽的字，現在，我可以把人帶走了麽？”
方卓一下子拿出來這麽個大殺器，劉天保瞬間便愣住了。
他咬咬牙，哪怕是心中各種的不情願，可是方卓這一手，等於是強製性，且合法性的要帶走陸玄，他縱然是心中各種的不情願，但低人一頭，縱有千般理由，也無法阻止方卓將人帶走。
咬牙切齒好半天的時間，劉天保算是真的沒轍了。
之所以要封鎖秦建被殺的消息，為的就是趁彭懷林不知道的情況下，確認秦建手中的秘密有沒有遺漏出去，可現在想來，如果真是陳平楚動的手，那秘密怕是早就到了彭懷林的手中了。
唉，糊塗了。
可話又說迴來了，能讓彭懷林親自簽字，方卓親自過來提人，那陸玄肯定不是什麽無關緊要的人物。
留下陸玄的話，萬一是秘密落在了彭懷林的手中，說不得，陸玄還會成為一道保命王牌。
但問題的關鍵是，現在方卓一副要帶走人的樣子，自己不管是從哪方麵，都沒有任何理由來阻止。
可以說是一瞬間想清楚了這裏麵的彎彎繞，劉天保心都焦了。
咚咚咚···
這時候，敲門聲響起。
站在劉天保旁邊的董誌華連忙過去，把門開了一條縫，看著外麵那個姓宋的老警察喝道：“沒一點眼力勁，沒看到領導們在開會麽。”
老警察吞了一口口水，弱弱道：“局長，外麵來了一個人，說是來指認兇手陸玄來了。”
董誌華眼前一亮：“指認兇手陸玄？他是誰？”
“是···”
劉天保這邊正上火呢，董誌華已經關了門迴來了，附身在劉天保耳邊說了幾句話，後者聽聞，雙眼猛地放光：“當真？”
董誌華不住點頭：“當真！”
這一瞬間，劉天保幾乎想要放聲大笑來宣示內心中的興奮情緒。
方卓見他模樣，忍不住皺了皺眉。
隻看到，劉天保裝模作樣的站了起來，嗬嗬的樂：“方秘書，不是我不交人，而是，嗬嗬，怎麽說呢？剛才有一個證人來指認陸玄就是殺人兇手，而且來說，這個證人的話，我想應該幾乎可以作為鐵證來用。”
方卓的心隨著劉天保的話更加的不安了。
劉天保打了個響指，衝董誌華道：“把證人帶過來吧，記住，一定要保護好證人的安全。”
董誌華忙不迭的點頭，轉身出辦公室。
劉天保重新坐下，臉上再也找不見慌亂的表情，相反的，則更多是一副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淡定。
一時三刻後，董事華帶著一個人上來了。
那人鼻青臉腫，眼睛封線，身上髒兮兮臭烘烘的邋遢極了。
走來到了辦公室中，撲通一聲跪下，大聲的哭嚎：“求各位領導做主啊！”
房間裏，看清楚了那人是誰的眾人都大吃了一驚：“秦陽！”
曲菲菲和陳平楚都忍不住站了起來，就連淡定的方卓，都有些坐不住了。
劉天保得意洋洋，看秦陽道：“秦陽啊，你有什麽委屈都說出來，正好方秘書也在這裏，我們兩個都會為你做主的。”
秦陽點點頭，道：“我指認陸玄是兇手，他就是一個劊子手，一個十惡不赦的屠夫！我親眼看到，他開槍打死了我的家人！”
葉詩凝聽完這句話渾身一軟，差點沒昏過去，幸好是曲菲菲眼疾手快給扶住了。
“秦陽，你可敢為你的言語負責麽？”方卓皺眉，語氣中帶著提醒的味道道。
秦陽用力的點頭，咬牙切齒：“敢！”
在秦陽說完這句話之後，葉詩凝心都亂了，語無倫次的哭喊：“你在撒謊對不對，你在撒謊，陸玄隻會救人，他怎麽會殺人呢，秦陽，你一定在說謊話的是麽？”
方卓皺了皺眉：“先把她帶出去。”
曲菲菲看了看，扶著葉詩凝出去了。
隨後，方卓看秦陽：“你說你親眼目睹了陸玄動手殺人的情景，那麽請問，你是怎麽看到的？”
劉天保也故作嚴肅的點頭道：“是啊秦陽，有什麽，你都一五一十的說出來，放心，我們會為你主持公道的。”
秦陽看了一眼劉天保和方卓，說了一聲謝，然後喘著粗氣，道：“昨天晚上我和陸玄因為一些小矛盾產生了爭鬥，我父親得知後，教訓了我一頓，並讓我拿著錢給陸玄賠罪。”
一旁邊陳平楚皺眉：“早上裝修工人發現的那箱子錢，是你送過去的？”
方卓和劉天保都看過來。
陳平楚忙選擇閉上了嘴巴。
方卓看秦陽：“你繼續說。”
秦陽用力的點頭：“我昨天送錢給陸玄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左右，不過那時候他沒有親自出來接，隻是說他原諒我了，然後我就迴家了。”
“就這些？”方卓問。
秦陽悲憤搖頭：“如果隻是這些的話，那我一家也不會慘死了，陸玄他就是一個人麵獸心的屠夫，一個惡魔！”
看此時秦陽悲憤交加的樣子，方卓根本搞不清楚了，秦陽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他一時也沒有好的頭緒，就讓秦陽接著往下說。
“陸玄他在我走了之後，偷偷的跟蹤我到我家裏，用了一把槍，把我父親請的兩個保鏢連帶我一家五口人，都給殺了！”秦陽說完這句話，就雙手掩麵，大哭特哭了起來。
劉天保用力的一拍旁邊茶幾：“好一個無法無天的陸玄！”
嘭的一聲，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麵踹開，曲菲菲拉著葉詩凝走進來，伸手指著秦陽道：“你撒謊！”
這一嗓子，把房間裏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曲菲菲哼道：“真是一個拙劣的謊言。第一，陸玄昨晚上受傷昏迷，我看了他一整夜。第二，陸玄心地善良，怎麽可能會做出槍殺你們一家的事情，所以，你在撒謊。”
秦陽梗著脖子：“我親眼看到的，陸玄在開槍的時候，說了一句他是在為李闖報仇！”
“那你怎麽沒事？你是惹起這件事情的根苗，就算要殺，也是要先殺你，陸玄當時如果拿著槍，你是無論如何也逃不掉吧？”曲菲菲一針見血道。
秦陽想也不想便道：“那是在陸玄殺我的時候，我碰巧跑了，他追出來時，我不小心掉進了一個維修的下水道裏麵，順著下水道跑到了安全的位置。而且，聽到槍響有許多小區住戶當時都走出來了，陸玄這才沒敢繼續追殺我！”
董誌華剛想說，劉天保就擺了擺手，示意董誌華出來聊。
倆人出來審問室，來到外麵，劉天保點著了一根煙，道：“說說怎麽迴事。”
董誌華深吸了一口氣：“不清楚，不過方卓領著兩個女的，還有陳平楚一塊來了，現在就在我辦公室裏呢。”
劉天保猛地一瞪董誌華：“方卓知道我在這裏了？”
董誌華立刻縮了縮脖子。
“哼，廢物。”
董誌華小聲的解釋：“劉副市，不是我辦事不力，而是那方卓是直接奔著您來的。”
“行了別說了，帶我去看看。”
董誌華忙點頭，領著劉天保就去了自己辦公室。
到跟前，門推開，劉天保樂嗬嗬的直笑：“不知道方秘書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
辦公室裏，方卓安靜的坐著，曲菲菲和陳平楚兩個坐在待客的沙發上，隻不過，曲菲菲卻總是拿充滿敵意的目光看陳平楚，把後者看的那叫一個心裏發毛啊。
除了他們三個之外，還有不停走動的葉詩凝。
劉天保走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個場景。
隔著辦公桌，方卓掃視了一眼劉天保，嗬嗬的笑：“劉副市真是個大忙人啊，這不在市政大樓呆著，沒想到，您卻委身在一個小小的綏平區分局裏。”
劉天保聳了聳肩：“沒辦法，彭書記住院，趙市外出考察，江城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壓在劉某人的身上，不忙怎麽能行呢？更何況，綏平區還發生了特大的槍擊案，我不來，怎麽能行。”
方卓哈哈大笑：“槍擊案地點怎麽想都應該在城東區，輪也輪不到綏平區來管這檔子事，這麽做，你可是越權了。”
“什麽越權不越權的，都是為國家，為人民辦事。”
這一句話，劉天保說的很有技術含量，一下子就把方卓給噎住了。
愣了片刻，方卓搖頭而笑：“到底是老前輩了，說話辦事什麽的，都非常有把握，不過呢，我來時彭書記交代了，城東秦建一家槍擊案不是小事，綏平區恐怕力道不夠，特意叮囑我把人帶走。”
劉天保聞言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
方卓就不緊不慢的看著劉天保。
過半天時間，劉天保這才抬頭：“陸玄有重大殺人嫌疑，不能帶走。”
葉詩凝聞言就急了，忙喊道：“陸玄才不是殺人兇手！”
方卓伸手攔住了葉詩凝的話頭，轉而拿出手機，翻了好幾番找出來相冊對準了方卓：“有殺人嫌疑歸有殺人嫌疑，但並不是殺人犯，所以，市領導才會讓我來帶走陸玄，仔細調查，爭取不冤枉一個好人。這是市領導親自簽的字，現在，我可以把人帶走了麽？”
方卓一下子拿出來這麽個大殺器，劉天保瞬間便愣住了。
他咬咬牙，哪怕是心中各種的不情願，可是方卓這一手，等於是強製性，且合法性的要帶走陸玄，他縱然是心中各種的不情願，但低人一頭，縱有千般理由，也無法阻止方卓將人帶走。
咬牙切齒好半天的時間，劉天保算是真的沒轍了。
之所以要封鎖秦建被殺的消息，為的就是趁彭懷林不知道的情況下，確認秦建手中的秘密有沒有遺漏出去，可現在想來，如果真是陳平楚動的手，那秘密怕是早就到了彭懷林的手中了。
唉，糊塗了。
可話又說迴來了，能讓彭懷林親自簽字，方卓親自過來提人，那陸玄肯定不是什麽無關緊要的人物。
留下陸玄的話，萬一是秘密落在了彭懷林的手中，說不得，陸玄還會成為一道保命王牌。
但問題的關鍵是，現在方卓一副要帶走人的樣子，自己不管是從哪方麵，都沒有任何理由來阻止。
可以說是一瞬間想清楚了這裏麵的彎彎繞，劉天保心都焦了。
咚咚咚···
這時候，敲門聲響起。
站在劉天保旁邊的董誌華連忙過去，把門開了一條縫，看著外麵那個姓宋的老警察喝道：“沒一點眼力勁，沒看到領導們在開會麽。”
老警察吞了一口口水，弱弱道：“局長，外麵來了一個人，說是來指認兇手陸玄來了。”
董誌華眼前一亮：“指認兇手陸玄？他是誰？”
“是···”
劉天保這邊正上火呢，董誌華已經關了門迴來了，附身在劉天保耳邊說了幾句話，後者聽聞，雙眼猛地放光：“當真？”
董誌華不住點頭：“當真！”
這一瞬間，劉天保幾乎想要放聲大笑來宣示內心中的興奮情緒。
方卓見他模樣，忍不住皺了皺眉。
隻看到，劉天保裝模作樣的站了起來，嗬嗬的樂：“方秘書，不是我不交人，而是，嗬嗬，怎麽說呢？剛才有一個證人來指認陸玄就是殺人兇手，而且來說，這個證人的話，我想應該幾乎可以作為鐵證來用。”
方卓的心隨著劉天保的話更加的不安了。
劉天保打了個響指，衝董誌華道：“把證人帶過來吧，記住，一定要保護好證人的安全。”
董誌華忙不迭的點頭，轉身出辦公室。
劉天保重新坐下，臉上再也找不見慌亂的表情，相反的，則更多是一副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淡定。
一時三刻後，董事華帶著一個人上來了。
那人鼻青臉腫，眼睛封線，身上髒兮兮臭烘烘的邋遢極了。
走來到了辦公室中，撲通一聲跪下，大聲的哭嚎：“求各位領導做主啊！”
房間裏，看清楚了那人是誰的眾人都大吃了一驚：“秦陽！”
曲菲菲和陳平楚都忍不住站了起來，就連淡定的方卓，都有些坐不住了。
劉天保得意洋洋，看秦陽道：“秦陽啊，你有什麽委屈都說出來，正好方秘書也在這裏，我們兩個都會為你做主的。”
秦陽點點頭，道：“我指認陸玄是兇手，他就是一個劊子手，一個十惡不赦的屠夫！我親眼看到，他開槍打死了我的家人！”
葉詩凝聽完這句話渾身一軟，差點沒昏過去，幸好是曲菲菲眼疾手快給扶住了。
“秦陽，你可敢為你的言語負責麽？”方卓皺眉，語氣中帶著提醒的味道道。
秦陽用力的點頭，咬牙切齒：“敢！”
在秦陽說完這句話之後，葉詩凝心都亂了，語無倫次的哭喊：“你在撒謊對不對，你在撒謊，陸玄隻會救人，他怎麽會殺人呢，秦陽，你一定在說謊話的是麽？”
方卓皺了皺眉：“先把她帶出去。”
曲菲菲看了看，扶著葉詩凝出去了。
隨後，方卓看秦陽：“你說你親眼目睹了陸玄動手殺人的情景，那麽請問，你是怎麽看到的？”
劉天保也故作嚴肅的點頭道：“是啊秦陽，有什麽，你都一五一十的說出來，放心，我們會為你主持公道的。”
秦陽看了一眼劉天保和方卓，說了一聲謝，然後喘著粗氣，道：“昨天晚上我和陸玄因為一些小矛盾產生了爭鬥，我父親得知後，教訓了我一頓，並讓我拿著錢給陸玄賠罪。”
一旁邊陳平楚皺眉：“早上裝修工人發現的那箱子錢，是你送過去的？”
方卓和劉天保都看過來。
陳平楚忙選擇閉上了嘴巴。
方卓看秦陽：“你繼續說。”
秦陽用力的點頭：“我昨天送錢給陸玄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左右，不過那時候他沒有親自出來接，隻是說他原諒我了，然後我就迴家了。”
“就這些？”方卓問。
秦陽悲憤搖頭：“如果隻是這些的話，那我一家也不會慘死了，陸玄他就是一個人麵獸心的屠夫，一個惡魔！”
看此時秦陽悲憤交加的樣子，方卓根本搞不清楚了，秦陽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他一時也沒有好的頭緒，就讓秦陽接著往下說。
“陸玄他在我走了之後，偷偷的跟蹤我到我家裏，用了一把槍，把我父親請的兩個保鏢連帶我一家五口人，都給殺了！”秦陽說完這句話，就雙手掩麵，大哭特哭了起來。
劉天保用力的一拍旁邊茶幾：“好一個無法無天的陸玄！”
嘭的一聲，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麵踹開，曲菲菲拉著葉詩凝走進來，伸手指著秦陽道：“你撒謊！”
這一嗓子，把房間裏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曲菲菲哼道：“真是一個拙劣的謊言。第一，陸玄昨晚上受傷昏迷，我看了他一整夜。第二，陸玄心地善良，怎麽可能會做出槍殺你們一家的事情，所以，你在撒謊。”
秦陽梗著脖子：“我親眼看到的，陸玄在開槍的時候，說了一句他是在為李闖報仇！”
“那你怎麽沒事？你是惹起這件事情的根苗，就算要殺，也是要先殺你，陸玄當時如果拿著槍，你是無論如何也逃不掉吧？”曲菲菲一針見血道。
秦陽想也不想便道：“那是在陸玄殺我的時候，我碰巧跑了，他追出來時，我不小心掉進了一個維修的下水道裏麵，順著下水道跑到了安全的位置。而且，聽到槍響有許多小區住戶當時都走出來了，陸玄這才沒敢繼續追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