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一章 奇怪的感覺
草根明星：國民男神套路深 作者：依雲亦幻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顧意之被一陣奇怪的聲音吵醒。睜開眼後，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桌子上。她起身，聽到桌子發出一陣尖銳的聲音，像是踩在老舊的木地板上的聲音。
跳下桌，往前走，她看到一個跟她穿著完全一致的女性背對著她坐在椅子上。
“歡迎迴來。”女性說。
她轉過頭，露出一張跟顧意之完全一樣的臉龐。
“小a……？”顧意之說。
女性點頭：“你竟然會記得我。”
“所以我是出了什麽事情了嗎，”顧意之說，“我隻是潛意識裏覺得我應該認識你。”
“那你還記得我到底是誰嗎？”小a說。
“我的人格？”顧意之猜測。
“你好像有點變了，你竟然能記得我了。”小a說。
“隱隱約約而已。”
“那你還記得多少呢？”
“差不多就是這些了吧。”
小a打了一個響指，周圍的景物開始變動了。顧意之看到小a先前坐著的椅子變成了一張沙發。
“我們不如坐下來好好談談？”小a說。
顧意之走過去，坐到小a邊上。
“又是那個男人的事情嗎？還是你工作上不順心了？”小a說。
“倒是和他們沒關係。是我一個朋友和我妹妹的事情。”
小a“噢”了一聲，問：“星野明奈香和墨易簡怎麽了？”
顧意之搖頭：“也不是什麽大事。墨易簡那邊真的其實倒是無所謂，但是明奈香已經一個月沒有來找過我了。”
“你是因為她不來找你所以不安？”
“也不全是吧，總感覺有點……”
顧意之打了一個愣，儀式想不出適當的詞語。
“奇怪的感覺？不舒服的感覺？微妙的感覺？”小a說。
“說微妙就有點太籠統了，”顧意之說，“更像是那種並不是擔心她或者我會發生什麽，而是擔心之後會發生什麽的感覺。”
“會發生什麽呢？”小a問。
顧意之不知道怎麽迴答，隻好說：“我也不確定大概會發生什麽，但是我知道反正對周圍人都不會有好處。”
小a意味深長地看著她，說：“關於這一點，其實你自己也根本不知道到底會怎麽樣吧？”
“但是肯定是發生了什麽，所以明奈香才不來找我了。”
“所以你是害怕改變？”
“我也並不是害怕改變，但是在這件事情上我確實是。”
“那你就是在害怕改變帶來的結果？”
顧意之雖然不知道貝豪和明奈香都是站在什麽立場上的，也不知道他們的目的分別是什麽，但是她知道的是沒人能打保票告訴她自己是否選擇走了最好的一條路線。
“那不如先試試什麽事都別做，靜觀其變吧？”小a說。
“靜觀其變？”
“如果你不知道怎麽做選擇的話，不如就不要介入，免得越幫越忙。”
“但是這樣是最好的選擇嗎？”
“就目前來看，這是最好的選擇。”小a淡淡說。
顧意之沒有說話，心下默認了這一點。
“這事情解決了，那我們來換一個事情說說吧。一般來說，你隻有在有多重壓力的情況下才會和我見麵。”小a說。
“確實有一件不是那麽嚴重的事情。”
“是關於劇本的吧？”
“嗯。”
小a站起來，讓顧意之跟著她走。她們走出原先坐著的房間，走上一條長廊。兩側的牆麵上不規律地掛著大小、樣式均不等的門。
“這些門裏麵都是什麽？”顧意之問。
“關於你的一切。越小的門就是你越不記得的事情。以前又更多的門，但是現在隻剩下這些了。”小a說。
“有辦法找迴來嗎？那些門。”
“辦法是有的。但是它們都在你更深一層的意識裏，要找迴來是件很麻煩的事情。”小a說。
顧意之知道她的意思。她所經曆的事情都是既存的事實，總會在哪裏留下痕跡。就像她摔碎了一個角的碗就算被藏在哪個角落裏了，也不可能因此消失或是變迴原樣。
“那我們要去哪裏呢？”
“快到了。”
她們走過了幾十扇門，最後停在了一個破舊的木門前麵。小a伸手，轉動了手柄。門開了，顧意之看到門裏是自己高中時候的大禮堂的樣子。
“這邊就是你說以後要接大劇本的地方，”小a說，“可能你已經不記得了，但是你以前就是坐在這邊說‘你要接大劇本’的。”
顧意之想了一會兒，什麽都沒記起來。
“你確實說過。你現在記不得了而已，不代表它沒有發生過。”小a說。
顧意之點頭，讚同了這一點。
她開口想說些什麽，但是小a在她說話之前先發話了：“今天的會客時間差不多了。我有預感你出去會看到很厲害的東西。”
“很厲害的東西？”
“嗯……雖然我也不知道到底會是什麽就是了，”小a抬頭，看看天花板，“你等下出去了要記得剛剛做的決定。”
顧意之沒來得及說話，就看到自己被推出了大禮堂。她飛快地在往後倒退。等她意識過來的時候，她已經睜開了眼，盯著漆黑一片的天花板了。
從墨易簡用新號碼打來電話開始算起，已經過了半個星期了。期間，墨易簡沒有再打過電話過來；明奈香也沒有再坐過那輛顧意之不認識的車，依然過著每周來貝豪的別墅吃晚飯的日子。一切都照常進行著，和之前沒有什麽不同。仿佛上一陣一切異樣情況都是所有人勾搭好了一起搭建出來的一出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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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可以證明確實發生過這些事情的隻有顧意之新接的戲。再過幾天她演的那部分就要開機了，前天經紀人讓她準備一下行李，要去橫店拍戲了。
她在吃晚飯的時候跟明奈香和貝豪說了自己要出差，可能一個星期多不會迴來了。兩人都沒有什麽大的反應，相繼說了聲“好”。
第二天顧意之整理行李的時候，明奈香敲了她的房門。
“姐姐，你在房間裏嗎？”明奈香用不大的聲音說。
顧意之開了門，明奈香拖著腳步走了進來。
“姐姐，你要離開多久？”明奈香說。
“一個多禮拜吧。很快就迴來了。”
“不是的，”明奈香解釋，“你慢慢拍也可以的，不用這麽急著迴來。”
“我在這邊還有事情呢。這個戲拍完了，還要迴這邊錄節目。估計接下來有的忙了。”顧意之說。
“姐姐，你要是迴來了，要記得跟我說一聲。”明奈香說。
顧意之覺得她有些奇怪，問：“怎麽了？發生什麽了？”
“父親……可能之後會有動作。你要是不在本地的話，應該會安全一點。”明奈香說。
顧意之想起了星野安井還在中國的事情。
“但是他早晚會知道的吧？”顧意之說。
“至少不會這麽快的找到你。”明奈香說完，出了房間。
顧意之感到一陣怪異，但是說不出來哪裏不對。
次日中午，經紀人親自開車到了貝豪的別墅接她去了機場，然後兩人一起上了去浙江的飛機。排隊的時候，顧意之給貝豪發了消息，說了一聲自己上飛機了。
等到目的地的時候，大概是三點半左右。經紀人先帶著顧意之去旅館辦了入住手續，安置了行李。過後，兩人一起去了拍攝現場打算和製作班子見個麵、打聲招唿。他們過去的時候導演正在導著電影裏別的故事，於是他們就去到休息室裏等待片場休息。
一個小時之後，導演的助理先進來了，說是現在是中場休息，他們可以過去了。顧意之跟著經紀人去到了片場，看到演員都坐在一邊休息，導演、副導演等人則坐在另一邊，正在聊天。
“黃導。”經紀人上前去打了招唿。
導演聽到有人喊他，就轉頭，朝經紀人揮揮手。
“這個就是明天要來演戲的顧意之。”經紀人一邊走路一邊說。
導演朝經紀人的方向走過去。
“就是女主，對吧？”導演立停了，說。
顧意之點頭：“明天還請多多指教了。”
“之前看了你的片子，感覺你演得都挺好的。”導演拍拍顧意之的肩膀，說。
顧意之擺擺手，說：“沒有沒有，過獎了。”
“小姑娘有點自信，你還是不錯的，”導演說，“別的幾個主演都分別來過了，明天到了現場你們就能見麵了。你們這一段幾個主要角色我找的都是年輕演員，輩分跟你差不多，有幾個經驗還沒有你豐富，所以不要有壓力。”
迴了酒店，顧意之給貝豪發了消息，一方麵報告自己安全抵達了，也見過導演了，另一方麵想讓他給予自己一點自信。
“導演不是也說了有幾個沒有你有經驗嗎？你不要緊張，明天放開來演就行了。”貝豪如是迴道。
“但是這麽大的戲是要拿去衝獎的吧？”顧意之說。
貝豪迴道：“他們衝獎那是他們的事情，你隻用管用心去演就行了，什麽老爺，什麽遠房親戚，這些都和你沒有關係，你演好阿七就行了。”
跳下桌，往前走，她看到一個跟她穿著完全一致的女性背對著她坐在椅子上。
“歡迎迴來。”女性說。
她轉過頭，露出一張跟顧意之完全一樣的臉龐。
“小a……？”顧意之說。
女性點頭：“你竟然會記得我。”
“所以我是出了什麽事情了嗎，”顧意之說，“我隻是潛意識裏覺得我應該認識你。”
“那你還記得我到底是誰嗎？”小a說。
“我的人格？”顧意之猜測。
“你好像有點變了，你竟然能記得我了。”小a說。
“隱隱約約而已。”
“那你還記得多少呢？”
“差不多就是這些了吧。”
小a打了一個響指，周圍的景物開始變動了。顧意之看到小a先前坐著的椅子變成了一張沙發。
“我們不如坐下來好好談談？”小a說。
顧意之走過去，坐到小a邊上。
“又是那個男人的事情嗎？還是你工作上不順心了？”小a說。
“倒是和他們沒關係。是我一個朋友和我妹妹的事情。”
小a“噢”了一聲，問：“星野明奈香和墨易簡怎麽了？”
顧意之搖頭：“也不是什麽大事。墨易簡那邊真的其實倒是無所謂，但是明奈香已經一個月沒有來找過我了。”
“你是因為她不來找你所以不安？”
“也不全是吧，總感覺有點……”
顧意之打了一個愣，儀式想不出適當的詞語。
“奇怪的感覺？不舒服的感覺？微妙的感覺？”小a說。
“說微妙就有點太籠統了，”顧意之說，“更像是那種並不是擔心她或者我會發生什麽，而是擔心之後會發生什麽的感覺。”
“會發生什麽呢？”小a問。
顧意之不知道怎麽迴答，隻好說：“我也不確定大概會發生什麽，但是我知道反正對周圍人都不會有好處。”
小a意味深長地看著她，說：“關於這一點，其實你自己也根本不知道到底會怎麽樣吧？”
“但是肯定是發生了什麽，所以明奈香才不來找我了。”
“所以你是害怕改變？”
“我也並不是害怕改變，但是在這件事情上我確實是。”
“那你就是在害怕改變帶來的結果？”
顧意之雖然不知道貝豪和明奈香都是站在什麽立場上的，也不知道他們的目的分別是什麽，但是她知道的是沒人能打保票告訴她自己是否選擇走了最好的一條路線。
“那不如先試試什麽事都別做，靜觀其變吧？”小a說。
“靜觀其變？”
“如果你不知道怎麽做選擇的話，不如就不要介入，免得越幫越忙。”
“但是這樣是最好的選擇嗎？”
“就目前來看，這是最好的選擇。”小a淡淡說。
顧意之沒有說話，心下默認了這一點。
“這事情解決了，那我們來換一個事情說說吧。一般來說，你隻有在有多重壓力的情況下才會和我見麵。”小a說。
“確實有一件不是那麽嚴重的事情。”
“是關於劇本的吧？”
“嗯。”
小a站起來，讓顧意之跟著她走。她們走出原先坐著的房間，走上一條長廊。兩側的牆麵上不規律地掛著大小、樣式均不等的門。
“這些門裏麵都是什麽？”顧意之問。
“關於你的一切。越小的門就是你越不記得的事情。以前又更多的門，但是現在隻剩下這些了。”小a說。
“有辦法找迴來嗎？那些門。”
“辦法是有的。但是它們都在你更深一層的意識裏，要找迴來是件很麻煩的事情。”小a說。
顧意之知道她的意思。她所經曆的事情都是既存的事實，總會在哪裏留下痕跡。就像她摔碎了一個角的碗就算被藏在哪個角落裏了，也不可能因此消失或是變迴原樣。
“那我們要去哪裏呢？”
“快到了。”
她們走過了幾十扇門，最後停在了一個破舊的木門前麵。小a伸手，轉動了手柄。門開了，顧意之看到門裏是自己高中時候的大禮堂的樣子。
“這邊就是你說以後要接大劇本的地方，”小a說，“可能你已經不記得了，但是你以前就是坐在這邊說‘你要接大劇本’的。”
顧意之想了一會兒，什麽都沒記起來。
“你確實說過。你現在記不得了而已，不代表它沒有發生過。”小a說。
顧意之點頭，讚同了這一點。
她開口想說些什麽，但是小a在她說話之前先發話了：“今天的會客時間差不多了。我有預感你出去會看到很厲害的東西。”
“很厲害的東西？”
“嗯……雖然我也不知道到底會是什麽就是了，”小a抬頭，看看天花板，“你等下出去了要記得剛剛做的決定。”
顧意之沒來得及說話，就看到自己被推出了大禮堂。她飛快地在往後倒退。等她意識過來的時候，她已經睜開了眼，盯著漆黑一片的天花板了。
從墨易簡用新號碼打來電話開始算起，已經過了半個星期了。期間，墨易簡沒有再打過電話過來；明奈香也沒有再坐過那輛顧意之不認識的車，依然過著每周來貝豪的別墅吃晚飯的日子。一切都照常進行著，和之前沒有什麽不同。仿佛上一陣一切異樣情況都是所有人勾搭好了一起搭建出來的一出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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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可以證明確實發生過這些事情的隻有顧意之新接的戲。再過幾天她演的那部分就要開機了，前天經紀人讓她準備一下行李，要去橫店拍戲了。
她在吃晚飯的時候跟明奈香和貝豪說了自己要出差，可能一個星期多不會迴來了。兩人都沒有什麽大的反應，相繼說了聲“好”。
第二天顧意之整理行李的時候，明奈香敲了她的房門。
“姐姐，你在房間裏嗎？”明奈香用不大的聲音說。
顧意之開了門，明奈香拖著腳步走了進來。
“姐姐，你要離開多久？”明奈香說。
“一個多禮拜吧。很快就迴來了。”
“不是的，”明奈香解釋，“你慢慢拍也可以的，不用這麽急著迴來。”
“我在這邊還有事情呢。這個戲拍完了，還要迴這邊錄節目。估計接下來有的忙了。”顧意之說。
“姐姐，你要是迴來了，要記得跟我說一聲。”明奈香說。
顧意之覺得她有些奇怪，問：“怎麽了？發生什麽了？”
“父親……可能之後會有動作。你要是不在本地的話，應該會安全一點。”明奈香說。
顧意之想起了星野安井還在中國的事情。
“但是他早晚會知道的吧？”顧意之說。
“至少不會這麽快的找到你。”明奈香說完，出了房間。
顧意之感到一陣怪異，但是說不出來哪裏不對。
次日中午，經紀人親自開車到了貝豪的別墅接她去了機場，然後兩人一起上了去浙江的飛機。排隊的時候，顧意之給貝豪發了消息，說了一聲自己上飛機了。
等到目的地的時候，大概是三點半左右。經紀人先帶著顧意之去旅館辦了入住手續，安置了行李。過後，兩人一起去了拍攝現場打算和製作班子見個麵、打聲招唿。他們過去的時候導演正在導著電影裏別的故事，於是他們就去到休息室裏等待片場休息。
一個小時之後，導演的助理先進來了，說是現在是中場休息，他們可以過去了。顧意之跟著經紀人去到了片場，看到演員都坐在一邊休息，導演、副導演等人則坐在另一邊，正在聊天。
“黃導。”經紀人上前去打了招唿。
導演聽到有人喊他，就轉頭，朝經紀人揮揮手。
“這個就是明天要來演戲的顧意之。”經紀人一邊走路一邊說。
導演朝經紀人的方向走過去。
“就是女主，對吧？”導演立停了，說。
顧意之點頭：“明天還請多多指教了。”
“之前看了你的片子，感覺你演得都挺好的。”導演拍拍顧意之的肩膀，說。
顧意之擺擺手，說：“沒有沒有，過獎了。”
“小姑娘有點自信，你還是不錯的，”導演說，“別的幾個主演都分別來過了，明天到了現場你們就能見麵了。你們這一段幾個主要角色我找的都是年輕演員，輩分跟你差不多，有幾個經驗還沒有你豐富，所以不要有壓力。”
迴了酒店，顧意之給貝豪發了消息，一方麵報告自己安全抵達了，也見過導演了，另一方麵想讓他給予自己一點自信。
“導演不是也說了有幾個沒有你有經驗嗎？你不要緊張，明天放開來演就行了。”貝豪如是迴道。
“但是這麽大的戲是要拿去衝獎的吧？”顧意之說。
貝豪迴道：“他們衝獎那是他們的事情，你隻用管用心去演就行了，什麽老爺，什麽遠房親戚，這些都和你沒有關係，你演好阿七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