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不想理我怎麽辦#


    #男朋友讓我離他遠一點怎麽辦#


    #怎麽追男朋友#


    ……


    應黎一條條看下去,幾乎每個詞條都有“男朋友”,他都快不認識“男朋友”這三個字了。


    搜索的時間都在他們做遊戲之前,那時候他正因為被咬破胸口而生氣,他很難想象祁邪是怎麽頂著這麽一張冷淡的臉在他麵前打出這些字的。這些詞條的搜索間隔又很短,又讓他感覺祁邪當時應該很著急很無助。


    就那麽害怕他生氣嗎。


    應黎隨便點開一個詞條,裏麵的網友亂七八糟出什麽主意的都有。


    病急亂投醫。


    應黎眸子裏蓄著霧氣,感覺自己的視線正在被拋高降落:“網上搜的這些東西都不能信……”


    祁邪咬上他不太明顯的唇珠,輕輕磨著,又含糊地問:“所以該怎麽哄?”


    “應老師,教教我。”


    他語氣誠懇,動作卻很不尊師重道,一隻手鑽進了應黎的衣服裏,順著他清瘦的肋骨往上,十分褻瀆地揉著。


    “你有男朋友?”


    密集的快感洶湧而來,應黎被揉的滿臉通紅,小口喘著氣,拖著搖搖欲墜的理智質問他:“誰……誰是你男朋友了?”


    他明明都還沒答應他的追求,可他們現在又做著隻有愛人之間才能做的事情。


    祁邪按著他柔軟的後腰,低頭吻住他,舔舐脆弱的口腔內壁,含住他的舌尖一點點往自己口中帶。


    “你對號入座,我就有了。”


    作者有話說:


    嘿嘿,這期節目組結束(估計還有個三四章的樣子)就正文完結啦。


    想給他們一個美好的結局,所以收尾的速度可能有點慢……


    第115章 我到你床上,隻需要36步。


    祁邪喜歡吻到很深, 然後退出來觀察應黎的表情,看他被吻到意亂情迷的樣子,看他不設防備地朝自己露出身體最柔軟部分。


    應黎很信賴他, 好像是相信祁邪不會傷害他, 越吻越著迷, 全身心把自己交付給他,祁邪偶爾吻著吻著停了, 應黎就會抓著他的衣服, 睜開霧蒙蒙的眼睛看他,含著淚, 仿佛在催促他快點吻他。


    所有的推拒都變成了欲拒還迎,細哼聲混著交融的口涎一起咽進喉嚨裏。


    每次接完吻, 應黎的頭都特別暈,好似靈魂都被抽出去了, 身體輕飄飄的, 沾枕就能睡著, 連身旁什麽時候多了個人也不知道。


    第二天, 李昌宏給他們開了個小會, 主要是叮囑他們給行李查漏補缺, 他們這次的旅行路線很長,從南到北跨越三千七百多公裏, 四條國境線, 越往北走,緯度升高,氣溫降得就越低。


    他們旅行的第三站是歐洲的最北端的一個國家, 每年的十月到次年的二月份是觀賞極光的最佳時期, 會有無數的追光者從世界各地湧向這裏。


    為了欣賞沿途的風景, 他們開的房車,遇到新奇好玩的東西就停下來拍照打卡,走走停停。


    這是應黎第一次長途旅行,他激動又興奮,上車也不睡覺,多半時間都趴在窗戶上看風景,歐洲的建築風格不僅跟國內有很大區別,跟鄰國也不盡相同。


    歐洲是謝聞時的大本營,歐洲的所有國家他基本上都去過,節目組選的這條線路也很經典,謝聞時玩過無數遍了,一路上都在給他們講解路上的所見所聞,節目組連導遊都省了。


    “現在緯度還不高,等緯度再高點就會下雪了。”謝聞時看了眼天氣預報說,“北邊已經在下雪了,到時候我們可以打雪仗,還可以堆雪人。”


    “小黎哥哥,我給你看我之前堆的雪人,超大一個!”謝聞時找了兩張照片出來給應黎看。


    照片裏的雪人確實很大,有一人高,腦袋圓圓的,左右各插了一根枯樹枝當手,脖子上還圍著一條紅色毛巾,圓潤憨厚。


    “好可愛。”應黎語氣裏有遺憾,“我還沒堆過雪人。”


    “你沒堆過雪人?”謝聞時說完就反應過來,“對哦,南城都不怎麽下雪的。”


    南城冬天最低溫度也維持在0c以上,沒有特別冷的時候。


    “沒關係,到那邊我們可以再堆一個,我滾的雪球超級圓。”謝聞時驕傲地說。


    應黎眼裏有期待:“好啊。”


    沈堯在後座問:“你們南方娃沒見過幾次雪吧。”


    應黎搖頭,轉過去說:“沒有。”


    他就是典型的南方人,沒經曆過北方的嚴冬,沒見過及膝的大雪,對冰天雪地有種天然的向往。


    車廂裏謝聞時和應黎一直在講話,嘰嘰喳喳特別有活力,宋即墨他們都不是話多的人,沒摻和他們的話題,但也沒人睡覺,都在豎著耳朵聽他們討論。


    沈堯聽著聽著就笑了,他已經想象到應黎蹲在地上玩雪的樣子了,肯定瘋玩兒。


    到了目的地,工作人員先下車,沒一會兒又鑽了上來,對他們說:“大家把帽子和口罩都戴上啊,外麵風刮得有點大。”


    他們現在處在北緯五十多度,沒有下雪,還用不著穿羽絨服,但外麵風很大,吹久了免不得要頭疼。


    應黎剛睡醒,後半程車子太晃了,他在路上忍不住睡著了。


    外麵溫度好像挺低,車窗上都是水蒸氣,他用手抹了抹,看見了窗外的秀美的景色,天空是清透的湛藍色,幹淨到一粒塵埃都沒有,遠處的雪山連綿不斷,陽光明媚,十分晴朗。


    車廂裏的,大家翻找著自己的帽子和口罩。


    應黎穿戴好,準備下車,卻看見謝聞時愁眉苦臉的。


    應黎問:“怎麽了?”


    他剛醒,嗓音裏還帶著點啞意。


    “我不知道戴哪個帽子。”謝聞時舉起兩頂帽子往自己頭上比了比,“你覺得哪個好看?”


    謝聞時帶了很多行李,衣服帽子一天換一套都能不帶重樣的,每天最糾結的就是穿什麽。


    應黎指著他左手那頂黑色的帽子說:“這個吧,比較酷,也很搭你的衣服。”


    謝聞時是他們中間穿衣風格最潮最大膽的,以往都是怎麽搶眼怎麽來,各種時髦搭配,今天一反常態地穿了件低調的黑色衝鋒衣,配了雙馬丁靴,非常高挑帥氣,多了幾分沉穩氣質。


    謝聞時聞言就把那頂黑色帽子戴上了,還把車裏的攝像機當鏡子照。


    沈堯笑著說:“真臭美。”


    宋即墨說:“多穿點,挺冷的,別隻要風度不要溫度。”


    應黎拉開車門,冷空氣撲麵而來,猛吸一口凍得人氣管都在發涼,他連忙把口罩拉上。


    他還是高估了外麵的氣溫,這裏比前兩天他們待的地方溫度要低的多,陽光都是冷冰冰的,一絲溫度都沒有,隻起照明作用,他才下來幾分鍾,手就被風吹紅了。


    為了追極光,節目組還報了一個專業的追光旅行團。


    團長是個四十來歲的大胡子男人,高高胖胖的,提前幫他們把住宿都安排好了,一棟兩層小別墅,還給他們搞了一個歡迎儀式,節目組的人正在跟他們明天的活動安排。


    空氣中有薄薄的霧氣,冷冽的風唿唿刮著,他們從後備箱裏卸行李。


    祁邪跟工作人員一起把他們的行李都卸了下來。


    謝聞時嘴很甜:“謝謝隊長。”


    冬天的衣服又厚又沉,還占地方,他們基本每個人都帶了幾個大箱子,有工作人員幫忙,他們也得自己提一個。


    “謝謝,給我吧。”應黎想接過自己的行李箱。


    祁邪不給他:“我提。”


    應黎說:“很沉的。”


    祁邪說:“不沉,還能再加一個你。”


    落空了的手在半空中虛虛握著,應黎的手指僵了僵,指關節都凍得粉紅粉紅的。


    祁邪見狀牽了下他的手,手心裹住他的嫣紅的指尖捏了捏又立馬放開了,似乎在試探溫度。


    溫熱的觸感讓應黎驚了一下,他抬頭看了祁邪一眼,祁邪的衣服大多數都是黑白兩色的,他今天也維持著在外人麵前的高冷人設,穿了件黑色風衣,高挺的鼻梁上架了副墨鏡,酷酷的,他沒戴口罩,唇色鮮紅。


    他一看過去,祁邪就把墨鏡取下來戴到了應黎的鼻梁上。


    “晃眼睛。”


    他們下車直播間就打開了,眼尖的網友發現他們倆又湊在一起了,但正巧有工作人員經過把他們擋住了。


    【急急急!】


    【這倆人肯定是橡皮糖,稍不注意就黏在一起了。】


    【風好大,都聽不到他們講話,能不能來個會唇語的。】


    兩秒鍾之後工作人員走開,祁邪拉著行李箱先走了。


    【小應的臉怎麽那麽小啊,口罩帽子一戴啥都看不見了。】


    【小應剛才戴墨鏡了嗎?】


    【好像戴了?】


    【戴個屁,那是我哥的墨鏡,l家新款,售價2w+】


    【哈?就一副墨鏡要2萬?有錢人的世界我不懂。】


    【小應頭上那個帽子也不便宜,將近兩千塊。】


    【他啥時候給小應戴上的?】


    【廢話,肯定是剛剛被擋住的那幾秒啊。】


    應黎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鏡,他臉小,口罩把他發紅的臉頰遮住了大半,他頭上戴的帽子也是祁邪的,掩蓋在黑色發絲下的耳垂燙得驚人。


    沈堯手指收緊,麵無表情地捏出了幾聲關節脆響。


    宋即墨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快走吧。”


    他們陸續把行李搬進小別墅,李昌宏說:“時間不早了,活動都安排到了明天,今天吃完飯就早點休息,樓上三間樓下三間,剛好六間房,你們一人住一間?”


    宋即墨問:“你們住哪兒?”


    李昌宏說:“我們住隔壁那棟。”


    沈堯聳了聳肩,不挑:“你們先選,剩下的給我。”


    “我住樓上吧。”邊橋先選了二樓最裏麵的房間。


    宋即墨說:“我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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