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邪把上衣往身上一套,在鏡子麵前扣皮帶,掀起眼皮看他:“你不換?”“換。”應黎背過身,把身上濕透的衣服脫掉了。祁邪問他:“怎麽搞的?”應黎把濕漉漉的衣服搭在衣架上:“外麵下雨了……”他麵前也有一塊鏡子,光潔的鏡麵倒映出他雪白的胸膛,右側蝴蝶骨上有一塊紅色胎記,再往下是微微凸起的胸骨和兩顆圓潤的粉粒。少年美好纖薄的軀體一清二楚地展示在外人麵前,沒有一點防備。祁邪忽地有些惱,應黎的動作太坦蕩了,一點都不扭捏,要是換成其他人,他會不會也這麽自然?應黎看見祁邪一直在盯著鏡子裏他,還對他笑了一下。祁邪僵硬地轉過身,摸了下自己紅得快要滴血的耳朵。作者有話說:被老婆看光,也看光了老婆下一步我瞬間腦補十萬字xxx(笑容逐漸變態)沒有意外的話就是21號淩晨v啦!第23章 修羅場前兆emily給應黎找的那件衣服後背竟然是拉鏈的,他穿上之後才發現自己夠不著拉鏈。他迴頭看了一下,祁邪在整理衣領。“祁邪,你能幫我拉一下拉鏈嗎?”祁邪明顯愣了一下,抿著薄唇,然後朝他走了過去。為了方便他拉拉鏈,應黎微微低著頭,躬起的背泛著絲綢般的光澤,光一打白得晃眼,就像雪糕一樣。真想把他揉化了。祁邪的眼神一寸一寸地從他背上掃過,沉重莊嚴的像是君王在巡視自己的領地。很快,他就在自己的領地上找到了一點瑕疵,在靠近肩胛骨的地方還有一塊指甲蓋大小的疤,淡粉色的,要仔細看才看得出來。“還沒好嗎?”應黎埋得脖子都酸了,拉個拉鏈要那麽久嗎?餘光看見鏡子裏祁邪一直盯著他的背看,他背上有什麽東西嗎?應黎剛想問他,滋啦一下,拉鏈拉上了。“好了。”祁邪開口,聲音啞得緊。應黎感激道:“謝謝。”他把濕衣服疊起來收好,準備拿迴酒店洗。祁邪清了清嗓子,嗓音恢複如初:“你背上那塊疤,怎麽弄的?”應黎神色一頓,似乎沒料到他會注意到那塊疤,眨了下眼睛說:“小時候跟人打架弄的。”打架?祁邪頗為意外:“為什麽?”應黎簡單地說:“有人打我,我就揍迴去了……”那時候他剛上初中,從鄉裏的小學升上來的,初來乍到的比較怕生,在學校也沒什麽朋友,幹什麽都是獨來獨往的,但不知道怎麽就惹到了班上的幾個男同學。小孩子不會隱藏情緒,討厭一個人的時候往往表現得很明顯,罵人也挑最痛的地方罵,知道他是留守兒童後就罵他是沒爹沒媽的野孩子,還在放學路上堵他,拿石頭塊扔他,當時他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書包一扔就跟他們打起來了。一挑三。祁邪認真地看著他:“然後呢,贏了嗎?”應黎揚了揚下巴,額前的碎發也跟著晃了一下,有些驕傲地說:“當然了,我小時候打架可厲害了。”厲害沒看出來,倒是挺可愛的。祁邪嘴角微揚:“打贏了還受傷?”應黎眸光閃亮:“他們也沒好到那兒去啊,一個眼角挨了一拳重成熊貓眼,一個牙掉了一顆,還有一個都嚇尿了。”他上學早,比班上同學都小兩歲,那三個男同學比他高,還比他壯,他當時想著就算打不過也要讓他們吃點苦頭,知道他不是好欺負的。四個人在大馬路上扭打在一起,還是路過的大人把他們分開的。他背上那塊疤就是那時候磕到石頭上留下的,流了好多血,疼得他呲牙咧嘴的。迴家的時候應桃都被他嚇哭了,他還得咧著嘴去哄應桃。那道疤早就已經不疼了,他提起這件事的時候沒什麽感覺,麵色平靜地好像隻是把他當成一個別人的故事來講,語氣也很輕鬆。反而是祁邪的目光深沉,讓人看不出他的情緒。收拾好髒衣服,應黎說:“我換好了,先出去了。”出門的時候他還在想祁邪人簡直太好了,被他打攪了不僅不生氣,還聽他絮絮叨叨說了這麽一大堆。應黎換完衣服出來,re上下打量後,滿意地點點頭:“emily眼光不錯,算我沒白栽培她。”應黎:“謝謝您,衣服怎麽還給您呢?”剛在服裝間的時候,emily說這件衣服是re設計的,麵料是真絲,上麵的水晶是一顆一顆手工縫上去的,價值不菲。“還?你太可愛了。”re說,“當我送給你的見麵禮好了。”“這怎麽行……”“我當初設計這件衣服的時候沒想到誰能穿上他,還以為要一直封在倉庫裏,今天穿在你身上,才是替它找到了一個好歸宿,真正實現了它的價值。”,re毫不吝嗇地誇讚他,“寶貝,你都不知道你現在有多漂亮……”應黎臉都紅了,再次跟他道謝,迴到拍攝棚,大家都還在休息。他輕輕推開門,刹那間,所有人都朝他看了過來。宋即墨眸色微凝。身後白色羽毛浮動,應黎好像個潔白的天使,誤入人間,眼神裏帶著絲迷茫。他太幹淨了,幹淨的讓人產生了一種強烈的破壞欲。心中的占有欲在叫囂,他想給天使染上其他的顏色。黑色、紅色、藍色,無論什麽顏色都好,總之要烙下屬於他的印記。應黎被他們看得有點不好意思,耳尖都悄悄紅了,抿著唇迴到自己的位置上。“剛老張說你淋雨了,沒事吧?”宋即墨有點擔心地問他。“沒事啊。”應黎聳了一下肩,輕鬆道,“感覺良好。”宋即墨拿了個一次性紙杯,從杯子裏倒了點熱水出來遞給他:“喝點熱水?”“謝謝。”應黎喝了一口,抿了一下瑩潤的唇,開玩笑似的問他,“沒有泡枸杞嗎?”“嗯?”應黎笑了起來,臉頰邊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保溫杯裏泡枸杞,網上很火的一個梗。”宋即墨懂了,頓了兩秒說:“還是泡金銀花吧,下火。”應黎進門的時候,沈堯看了一眼就沒敢再看了,應黎身上的那件衣服腰側是鏤空的,還有兩個腰窩,胯骨又窄又薄。沈堯還記得夢裏他是怎麽按著那一截細細的胯骨低喘的……他心裏很愧疚,那個夢太真實了,他甚至都能感受到應黎潮紅著顫抖的溫度,他為什麽會夢見應黎啊。一定是因為宋即墨和那個視頻,他才會莫名其妙把他們串聯起來了。“頭發下麵濕的快去吹一下。”宋即墨十分自然地摸了一下應黎的頭發,放柔了聲音。應黎搖頭說:“不用,一會兒就幹了。”摸完頭發,宋即墨又順著往下捏了捏應黎的脖子,動作親昵。沈堯臉一下就沉了,他死死盯著那邊,甚然後就看見宋即墨挑釁似的朝他挑了一下眉。那眼神好像誌在必得。沈堯表情不禁微微扭曲,抓起桌上的水猛灌了一大口。小人得誌。……下午七點,拍攝任務圓滿完成。應黎還是高估了自己的抵抗力,在迴南城的飛機上他的感覺不舒服了,像被抽幹了力氣,抬個手都費勁。迴到碧水灣,他腦袋昏昏沉沉的,連手機都沒看就睡了過去。早上六點半鬧鍾準時響了起來,應黎的頭很沉,他伸手關掉鬧鍾,又賴了一會兒床才起來。外麵的雨已經停了,窗戶玻璃上殘留著幾道水痕,空氣裏氤氳著潮濕的味道,樹葉被打得七零八落的,鋪滿了油柏路,秋天真的要來了。應黎洗漱完,覺得有點冷,穿了件衛衣外套,戴著口罩去了廚房,在門口又碰到了祁邪。“你要出去跑步嗎?我看天氣預報上說待會兒可能要下雨。”應黎把外套拉鏈拉到最頂上,吸了下鼻子,鼻音很重,還有點咳嗽,“衣服我已經洗好晾起來了,等幹了就還給你。”“嗯。”祁邪皺了皺眉,“感冒了?”“應該是吧。”應黎覺得可能是昨天淋雨著了涼。他看祁邪還是穿著短袖,忍不住叮囑道:“外麵挺冷的,你多穿點。”“嗯。”祁邪聽話地迴房間換了件薄連帽衫,戴上帽子出門了。沈堯昨天晚上又失眠了。翻來覆去睡不著,心裏像是有一把火,從頭燒到腳,頭痛得難受,還不到五點他就起來了,去了健身房舉了兩個小時鐵。他舉得狠,比平常的訓練強度高了兩個量級,頭發都汗濕了。做完最後一組訓練他才發現已經快七點了,馬上又要開始直播了。好渴,他想去廚房拿水喝,但一想到應黎現在可能在廚房,他開門的手就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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