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有個小會議室裝修得不錯,我們上去邊喝茶邊談吧。”江一鳴表情誠懇。

    “好吧,叫上葉主任一起。”

    “可以我們單獨談嗎?”

    “沒必要,公司大小事都不瞞葉主任的。”

    “那行。”

    服務員打開了小會議室的門,給我們送來了一壺茶,“再給我們打一壺開水來,我們自己加水就行了。”江一鳴對服務員說。

    “江副縣長應該有孩子了吧?”秋秋問他。

    “有個女孩,六歲大。她媽也忙,我也忙,全靠姥姥照管著。”

    “我家裏也是我媽幫著看孩子。”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啊。”江一鳴說。“不過我父母死得早,我差不多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就連上學也是鄉親們和生產隊幫著才念出來的。本來一腔熱血想著迴報父老鄉親,但現在仍然十分的慚愧啊!”

    “理想與現實必竟相差了很多很多。”我說。

    服務員打開心水打來,關上門出去了。江一鳴給我們加了些水。“師兄,葉主任,今天一鳴想推心置腹的和二位說說話,也不帶什麽隱瞞的,全是我憋了好些年的話,如果說得不對,二位隻當是聽個笑話了。”

    “江師弟當年可是全校有名的大才子啊。我想我們今晚應該會受益匪淺。”

    “師兄您可別這麽說,一鳴從畢業到現在可以說是毫無建樹。怎敢跟師兄比啊?”

    “我和葉主任說到底就是兩打工仔,哪能跟你這個副縣長比啊,我敢說不到四十你就會是縣長。”

    “不當這個官還好,你們也看到了縣裏的實際情況,但凡有點良心的官,都會抬不起頭的。”

    “人是有良知的,不過個人總是渺小的。”我如此迴答江一鳴。

    “師兄,如果你是一個投資商你會在西陸投資嗎?”江一鳴沉默了一會突然說。

    “我這幾天正在考濾這個問題,投資的目的是迴報。”我準備跟他繞點彎,順便提醒一下這個聰明人,讓縣裏的通迅員寫寫報道,寫寫高普公司的善舉在省報上發發什麽的,不然高普花這麽些錢圖什麽啊。

    “你的迴答不出乎我的意料。”江一鳴笑著說。

    “我要說會你肯定坐不住了。”

    “完全正確。所以我認為師兄是個實在人啊。”

    “彼此彼此。”我嘴裏如此說著心裏想,你王一鳴要是個實在人那我就是門前的那隻石獅子。

    我點了根煙,江一鳴喝了口茶。大家都又不說話了。

    “西陸這地方窮得有名,除了農業也沒什麽優勢產業,這些年來過好些批次的做投資考察的商人,最後都沒有什麽舉動,這在進入信息化時代好些年的今天,這不能不說是一個特例啊。師兄你相信物極必反嗎?”江一鳴問。

    “這我相信,我相信這世上沒有絕對的事。”

    “說到信息化,我是本縣第一個使用互聯網的人,不瞞師兄說,我從高普公司在昆明建立分公司的第一天起就開始關注了,也在報紙上看到了師兄成為昆明高普當家人的消息,不過那時候我不知道咱倆還是師兄弟,雖然一個文一個理。也不瞞師兄,上你們公司去找你的記者就是我的同學,我讓他去找你的。”

    江一鳴的話讓我有點吃驚,“你認為高普公司會到西陸投資?”

    “也不是這個意思。可口可樂這四個字值多少錢?我猜師兄不一定能說出個實在數來,但師兄一定知道是個天文數字。”江一鳴突然把話扯了這麽遠,我的目光和秋秋相遇,她的眼神平靜。明澈而清亮,但和我一樣都有疑惑,江一鳴還有話說。

    “江師弟請明言。”我知道,在許多的時候,做一個傾聽者比當一個訴說者要好很多。

    “師兄,你不覺得光在西陸投兩所小學太浪費你的才華了嗎?”

    “師弟不要繞彎子,有什麽話直說。”

    “好,那我就直說了。師兄能從一個國企小職員的身份跳到一家蜚聲世界的外企並且在五年不到的時間內就當上了公司經理,其中的緣由我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在外企想要套用中國的升遷模式是不可能的。自從師兄執掌公司以來,做的一筆投資不得不讓人佩服。名利雙收!”

    “你說的是《紅土地映象》吧?那是運氣罷了。”

    “據我所知,搞這麽一個節目直接的花費不會低於一千萬或者更多。當然我是在事後分析的,必竟成功的東西才會引起很多人的關注,但收益就遠遠不止這個數了,《紅土地映象》無論公演到哪裏,高普公司做為唯一的投資者大名總是伴隨著,一家外企能有這樣的眼光和膽略,不得不讓所有的中國投資者羞愧啊。我在網上看到過八卦新聞說召小燕為了辦這件事把自己的房子都買了,可見當時她的處境有多難,作為一個名人認識的商人不會少,可為什麽偏偏就是高普,偏偏就是你楊笑天敢冒這個險呢?我認這不是運氣。師兄給我根煙。”

    我遞了一根給他又幫他打著了火,手心都有點出漢,這家夥躲在這個窮鄉僻壤裏,有點諸葛亮的意思。

    “多少年不抽了,今天突然想抽。”

    秋秋再次看了看我,她也被眼前的這個其貌不揚的副縣長嚇了一跳。“我的同學還跟我說過,說高普公司可能是全省有掛外交牌照的轎車的公司。師兄,外交牌照意味著什麽?”

    “接著說接著說。”我對他的話越來越感興趣。

    ……

    “師兄,幫西陸百姓一把,也可以幫兄弟一把,同時也是幫自己一把!”

    那天的談話從八點半一直持續到了十一點。我不得不承認,江一鳴的確是臥在西陸那塊土地上的一條龍,一但飛龍在天那將是勢不可擋,滿城風雨,地動山搖!

    這條龍對我們所說的話,也引起了我和秋秋的第一次爭吵。

    “阿天,你怎麽看?”迴到房間秋秋問我。

    “我還沒想太清楚。”

    “阿天,我聽著都害怕。”

    “又不是犯法的事,怕什麽啊?”其實我已經對和江一鳴的談話有所觸動了。

    “犯法也不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我們都是小市民小人物,你也說過的人要知道自己是吃幾碗幹飯的。算了吧阿天,想都不要去想,就這樣過下去我很知足了。”秋秋有些少有的急燥,說話的聲音也比平時加大了許多。

    “你別激動嘛,事情又不是我一個人能辦的。再說還有這麽大一個高普企業嗎?”

    “就是因為這個,如果是你一個人能辦的事,我什麽話都不會說完全支持你,可人在政治麵前太渺小了,象你我這種人稍有不慎就會淪為別人的替罪羊。”

    “你電視劇看多了吧?”我大驚小怪的說。

    “就算是吧,總之我不許你參合這件事,比昆明高普公司大得多的廟太多了,讓江一鳴去請別的神的吧!”她站起來到窗前去背對著我。

    我的態度終於惹惱了秋秋,她發火了。在我心目中秋秋是那樣的溫柔,從沒對我高聲說過一句話,我想強迫她時她也還是那樣的嬌弱委婉,今天她的態度讓我嚇了一跳。

    “好了好了,秋秋我們不爭了。人說老虎還在山上皮就被人剝了,我們這是老虎都還沒生出來呢。”我過去摟著她的肩膀說。我發現她臉上掛著淚水。

    “你怎麽啦?怎麽跟個小孩似的吵兩句就哭了。別哭別哭,我受不了這個。”說著我替她擦幹了眼淚。

    秋秋撲到我懷裏,“我不想當你老婆,我也不要求你為我做什麽,我隻要能看到你就行了。你現在還有什麽不滿足,有車開著有房子住著有錢花著。你看你都胖了。”

    “我還有兩老婆陪著。”

    “我不是很老婆,我沒那麽好的命。”

    我無言以對,可能這輩子都給不了秋秋一個老婆的名份了。如果在從前我會說一大堆關於婚姻是愛情的墳墓的說辭,但麵對著秋秋我感覺那樣的說法是虛偽透頂。人生真是一件無奈的差事。

    我輕輕的哄她。“幹嘛發這麽大的火啊,我嚇壞了。”

    “我沒發火,我就是害怕。”

    “傻瓜!”我吻著她的耳垂。

    “我要罰你!”秋秋說。

    “怎麽罰?”

    “從現在開始我讓你做什麽你都得無條件服從。”

    “別讓我做變態的事,我膽小。”我雙手抱胸猥瑣地說。

    “你就是個大變態。把我背進衛生間去幫我洗澡,不許把我的頭發弄濕。”

    我把秋秋背進了浴室,秋秋卻把我推了出來,“出去出去!”

    “我幫你洗。”

    “想得美,騙你的!”

    我不依不饒,但秋秋使勁的把我推出了衛生間。

    我也洗過之後躺到秋秋身邊開始搔擾她。

    “你想連續作戰啊?”秋秋抓住我的手不放。

    “這哪是連續作戰啊,昨天不是閑著嗎?”

    “唉呀你饒了我吧,我累了!”秋秋說。

    手被抓住了但別的地方還可以活動啊,我繼續騷擾她。“男人縱欲過度容易老,別鬧了。”秋秋扭動著身體躲避著我的騷擾。我不搭理她,我已經勃起了,我碰不得秋秋一碰就是這副德行。

    “好好,我聽話了,你讓我抱著你。”

    “乖乖的啊。”

    “好好好。”

    我關了燈從後麵抱住秋秋。身體緊貼著她,她上當了。

    我的舌尖輕輕的在她的耳廓她的脖頸上嬉戲著,稍傾,手慢慢的放進她的睡衣下擺,而沒有受到任何抵抗,我知道我就要成功了。

    當我用輕輕的接近她柔軟的腹部,感到了她身體繃緊了,隨著我溫柔的撫弄,她的唿吸節拍開始亂了,於是我直接的探向了她的胸,慢慢的,她加重了唿吸。掀開了被子我迅速脫光了自己,拉下了她的睡褲她發出了小聲的驚唿。

    ……

    “壞蛋!”秋秋說。

    ……

    秋秋的呻吟消魂蝕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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