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就問你一個事,你確定你不是一時衝動嗎?”我打電話給趙湘。

    “確定。”趙湘很肯定的迴答。

    “那我祝你好運。要給方晴一點緩衝時間,懂嗎?”

    “懂,三年我都等了。”

    “我還真沒看出你是這麽一顆種子。”電話裏傳來趙湘的傻笑聲。

    吃過午飯,迴到辦公室裏我打電話讓方晴來聊天。她進門時好象臉上還帶著紅暈。

    “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我笑著對她說。

    “嗨!”方晴不知道說什麽了。

    “意外?”

    “有點。”

    “開心?”

    “也有點。”

    “我聽他話裏的意思,他好象原來就對你說過什麽?”

    “三年前他說他喜歡我但我沒理他,我以為他想討點便宜什麽的。在我眼裏他就一個小毛孩。”

    “現在你怎麽想,眾目睽睽你可是接了他的玫瑰了。”

    “我還一時真沒什麽主意,心裏亂得很。”

    “你們倆一個是我兄弟,一個是我妹子,我不能不管啊。再說我也是公司的黨總支書記,關心員工的生活和思想是我的份內事。”

    “你少幸災樂禍。”方晴惱怒,但我看出那是假裝的。

    “這是好事啊,多少女人做夢都做不到。”

    “以前隻覺得他是個不愛說話的人,今天還會來這麽一手,剛才發短信還說要送我輛寶馬,他是不是精神有毛病了,太誇張了吧?”

    “我到覺得這小子人不錯,人很聰明就是貪玩一點,給他個機會吧。”我心想趙湘這小子也太衝動了點,足然現在股市行情不錯,但也不至於送寶馬吧。

    “我不喜歡亂說話的男人,還寶馬呢,肯定弄個模型來哄我開心。”

    “還記得召小燕給你看手相時怎麽說的嗎?”

    “當然記得。”

    “我感覺是應驗了。”

    “你就別拿我開心了。”

    “我到認為做為一個普通女人,趙湘應該是能給你幸福的。他馬上就二十九了,不是小孩子啦。”

    方晴的臉上有無奈的表情。“男人,永遠都不成熟。”

    “把握機會,女人一生能遇上一個真正愛自己的男人很不容易。”我對她說。

    “果然是心有靈犀,連說的話都一模一樣。”方晴笑著說。

    五一節前一天,公司準備放假,我接到了鄭菲兒的電話,說是她的小說出版了,我向她表示了祝賀,她說她準備聯係書店搞簽售活動。由讓她去折騰吧。她說請我吃飯我謝絕了,我得和老同學們一起聚一聚,自從方維善迴了北京,王曉麗好象很消沉,也不組織同學活動了,幾次約她吃飯,她都沒有來。

    下午一起和老同學吃飯聊天,王曉麗依然沒有來,打她電話,關機。後來知道她到北京旅遊去了。

    公司停產放假七天,老婆帶著兒子要迴家看丈母娘和懷孕幾個月的妹妹,我留在昆明和幾個主任輪流值班守護公司。公司的彩鋼瓦庫房已經建成了,原料都堆到了庫房,但一直沒有下決心辭退多餘的保安,公司也不是開不起那點工資,這事先拖幾天吧。

    放假第一天我值班,第二天在家呆了一天,晚飯自己胡亂吃了點東西,覺得無聊,心想還是迴公司吧,到辦公室去哪怕在那裏上上網也覺得心裏舒服。開車到公司時八點多了,保安們依然盡職盡責的守護著公司。那天應該是方晴值班的,但我上到辦公室發現是人力資源部的燈亮著,我過去敲了門。

    “誰?”是秋秋的聲音。

    “是我,楊笑天。”

    秋秋打開了門。“你怎麽來啦?進來坐吧。”

    “今天不是方晴值班嗎?”我坐下後說。

    “她父親病逝了,我臨時來替她值班。”秋秋說。

    “什麽時候的事?”

    “昨天晚上吧,她今早打電話給我的。”

    “那你家裏怎麽安排呢?”

    “我家裏沒問題,我小姨也到昆明來了在家和我媽做伴呢。”

    “秋秋,你孩子多大了?”

    “快三歲了。”秋秋說。

    “一定很可愛吧?”

    “嗯。”秋秋輕輕的點點頭。我又找不到話說了,男人和女人上過床,做朋友都很難感覺說什麽都虛偽,何況我始終認為和秋秋不僅僅是上過床那麽簡單。我心裏有太多的疑問很想弄明白,但她所表現出來的冷漠和距離讓我又無從開口。有時我會想她如此的絕情我還這樣幫她到底值不值得,但每當我迴憶四年前的我和秋秋之間所發生的一切那是那樣的真實,不帶一絲的虛偽的欺騙。

    秋秋每個月她都按要求寫月工作工作總結交給我,剛開始時是對公司的了解和認識,後來加上了人力資料管理學的學習體會和總結,除了證明她在學習,對於公司來講意義不大,每個主任的工作總結都是要往上報的,不能這樣報上去。得幫她增加內容才行。不過我認為從以人為本的角度來說她在努力了,她離開職場三年多了。

    是她先放棄了之間的情感,雖然那是一份見不得光的情感,但一切是那樣的美麗,我因此而恨過她。但自從再見到她,我卻會對她產生一種愧疚感,所謂的恨消失得那樣徹底,因為我同樣的放棄了那份情感,並且放縱自己讓自己從一個還顯單純的男人變成了個獵色高手。

    以我現在這個獵色高手的眼光重新來審視秋秋,和四年前比她變得更成熟更具有女人味,來公司幾個月了,她先前的那種淡淡的憔悴開始消失,漸漸象從前一樣有些神彩。我也算是閱女人無數的人了吧,於是我能從她的眼神裏讀到一些哀怨,她總是在躲我,不給我任何的機會,她為何就這樣的絕情呢?

    我對女人已經不好奇了,但是我心裏就是放不下秋秋,,就算曾經有過真情也過去幾年了,現我對她也算是盡到心了,就此放棄吧,但第二天見到秋秋又會感到一陣陣的隱隱心痛。於是我不斷的矛盾中翻來覆去。

    “現在時間還不算太晚,要不我送你迴家吧?”我對秋秋說。

    “不必了,都跟家裏說好了,方晴也把她宿舍的鑰匙交給我了,晚上我睡她哪裏。”秋秋轉迴去繼續看她的電腦屏幕。

    我打了個電話給方晴,讓她有事盡管開口,她說會的。

    “廠裏的車由你隨時調用,我會跟司機趙義招唿一聲,你自己一定不要開車。知道嗎?”

    “知道了,哥!”方晴帶著哭腔。雖然她跟父親關係一直不太好。但那必竟是她在這世上的為數不多的親人了。

    “知道我是你哥就別跟我客氣!”

    “哥,你在哪呢?”

    “我在公司呢,和葉知秋在一起。”

    “她替我值班呢。你們聊吧,有事我會找你的。”

    “好的,節哀。”

    “謝謝哥。”

    我坐著繼續抽煙。幾分鍾過去了,彼此都沒有說話。

    “秋秋,能告訴我一切都是為什麽嗎?”我終於開口了。

    “什麽?”秋秋好象沒聽明白。

    “你,我,我們。”

    “你是楊笑天,我是葉知秋,我們以前是朋友,現在是同事加上下級關係。”

    “為什麽要這麽對我?”我開始有些激動。“為什麽要把我生命中最美好的東西定位成一場一夜情?莫非當時你真的隻想和我一夜情嗎?”

    “你違反我們之間的協定了,你要逼我離開公司嗎?”原來秋秋也會發火。

    “秋秋,我隻想聽你親口對我說,哪怕你說你當時就是隻想和我一夜情我都也能接受。”

    “那隻是一個夢,忘了好嗎?”

    “那你呢?你真的忘記了嗎?”

    “是的。”秋秋說這兩個字時是那樣的冰冷。

    “對不起,我有點激動。”說著我走出了秋秋的辦公室,眼淚不知在什麽時候順著我的臉往下趟,我很討厭這種東西,我發誓這是最後一次了。今天的楊笑天不是從前那個書生氣十足的楊笑天,我掌管著一個年創利上億的公司,我可以開著掛外交牌照的車自由穿行在昆明的每一條街道,多少老板要看我的臉色,多少官員想要巴結我,隻要我楊笑天露個笑臉,不知有多少女人想上我的床。我的思絮如潮水般的翻滾著。

    四周一片寂靜,我聽到樓下辦公室關門的聲音,接著就是上樓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我從床上跳起來輕輕打開鎖,秋秋轉過樓梯來到方晴宿舍門口,她剛推開門的一刹那,我拉開門猛撲過去,容不得她有任何反應就被我一起推進了門裏。

    “你幹什麽?”秋秋有些受驚。

    “你說我想幹什麽?”房間裏漆黑一片,我抱著秋秋不放。

    “我可喊人了。”

    “隨便你。”說著我把她住床上拖,她掙紮著,但是沒喊叫,我也不在乎,我開始有點控製不了自己。

    “放開我放開我,笑天放開我!”她掙紮不了連聲求我。盡管她身材不算嬌小,但怎奈我用了全力,很快她就被我壓在身下。秋秋使勁推我的手卻突然放鬆了,臉轉向了一邊,一副任由我胡作非為的樣子。這就是我想要的結果嗎?不是!但我也不知道我想要什麽。

    我翻落下來躺在她的身邊,良久我們都沒有說話,隻有彼此的唿吸聲。

    “我曾在這間房子裏象一個正人君子似的拒絕了一個女人,現在我卻在這間房子裏對另一個女人使用暴力,人這東西真是奇怪啊。”我喃喃的說。

    “你如果不是ed就是一個極品男人,方晴說的。”

    “我是一個流氓。”

    良久,我和秋秋都一動不動。秋秋的發香飄來,讓我心馳神蕩,我伸手把她攬了過來,她狠狠地往我身上鑽,“這真的會害死我們的!”不住的錘擊著我的胸脯。

    良久了我們保持著一個姿態一動不動。“天,幫我把鞋脫掉,抱著我睡!”黑暗中傳來秋秋的聲音。

    當我們拉被子蓋上以後,秋秋沒有阻止我有些放肆的手,但我發現她正好不方便。“乖乖的別亂動,抱著我睡吧,寶貝。”秋秋的聲音依然仿佛來自遙遠。

    我把秋秋摟得更緊,感到一陣一陣的暈眩,大地仿佛在搖動著。讓世界毀滅了吧!

    “楊笑天,你可真夠大膽的,你就不怕我死纏著你?”

    “我沒想過。”

    “那你想過什麽?隻是想過和我睡覺嗎?”

    “不知道,我頭暈”我喃喃的說。

    秋秋輕輕地親吻我的臉,調皮的用舌尖觸及我頸部的皮膚。“乖乖的別動,我現在是易燃易爆品。”

    “壞蛋!”秋秋調皮的說。

    我在眩暈中聽著秋秋的唿吸聲漸漸的睡去,直至天明秋秋都沒有再離開我的懷抱。

    第二天打過一個電話給趙湘,他一直在陪著方晴,我讓他有什麽事我讓他給我打電話。

    三天以後是五月五號,我和秋秋在佛羅倫薩西餐廳喝了一瓶紅酒,好久不喝酒,頭居然暈了,不知是酒醉人還是人醉人。秋秋儀態萬方,嫵媚動人。開心啊!時光仿佛又迴到了四年前,我許久未曾有過的激動,和秋秋說了很多話。

    走出餐廳時,秋秋仍然建議走一段。天色微暗,涼風習習,我和秋秋攜手漫步翠湖邊,秋秋緊緊地抱著我的手臂。人生真的很美好。

    不知不覺來到了海逸大酒店門口,我把秋秋徑直往裏裏帶。“你想幹什麽?”

    “我想故地重遊。”。秋秋在我腋下輕輕捏了一把,我佯裝疼得吸氣,秋秋連忙為我揉了揉。臉上帶著歉意,我有種想捏她的臉的衝動。

    沒有服務生跟到房間,進門我和秋秋擁抱在了一起,我們沒有開燈,房間裏燈光昏暗,我很快就尋找到了秋秋的唇,溫暖而濕潤。那種暈眩再次襲來,有種站不穩的感覺。

    “洗澡嗎?”秋秋的唇離開了我。

    “你幫我洗。”

    “小賴皮。”

    “我是老賴皮。”

    超越一切的快樂伴隨著我。我所經曆過的所有女人都化為了烏有,在我曾經放蕩的日子裏,無論和哪一個女個上床思絮裏都會有秋秋的影子,但今天我的全部思識和思維都被秋秋占滿了。

    “秋秋!”我低喚著秋秋,意識漸漸模糊。

    “嗯!”秋秋在我耳邊迴應著。一種仿佛熟悉了千年的聲音。我們彼此糾纏著,激動和衝動一陣陣的湧來,我想享受這種感覺,越久越好。

    “秋秋!”我再次輕輕的唿喚她,她還是那樣溫柔的迴答。

    我終於脫掉了秋秋的褲子。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條潔白的褸花的內褲,讓我著迷,以至於以後我從不讓她自己脫褲子,我樂意我願意享受那瞬間的過程。秋秋的內衣都相當的精致,看著那種精致享受著那個過程我的勃起到了極點。

    秋秋顯得急不可待,喘息聲熱烈而兇猛。我忽然覺得語言顯得是那麽的多餘,於是我們深深的吻在了一起。肢體語言更能表在此時此刻表達一切,並且淋漓盡致。

    秋秋想掙脫我,我沒有阻止她,她把燈光調得更亮了,捧著我的臉端詳了一刹那猛的吻住了我,我們彼此都開始融化,我伸手關了燈,我不需要光亮,我更願意憑感覺去感覺這一切,體會著彼此融合在一起。

    還是那種地動山搖般眩暈,我努力的想從這種眩暈中走出,我要為秋秋而死。

    秋秋的身體柔軟光滑,呻吟充滿了野性,十指粗暴的插入了我的頭發中揉弄著。

    “天,天天!”

    我是一頭發狂的動物,秋秋的無意識的囈語不知是在馴化我,還是讓我更加的發狂了。

    她變得臂力驚人,我被勒在她的懷裏無法動彈,腰部以下卻在不停的掙紮著,她的雙手讓我有點窒息的感覺的時候,“噢!”她發出一聲悲慘的呻吟,我清晰的感覺到她的高潮來臨了。十多秒鍾之後她癱軟了,仿佛連唿吸都停止了。於是我吻她,她的唇顯得呆滯,隻是微微的半張開接受我的吻,於是我知道她還活著,於是我繼續的掙紮,她又是一聲低吟再次勒緊了我。

    我終無法再動彈無法再掙紮了,我和秋秋隻有躺著喘氣的份了。緩緩的,在寂靜中任知覺一點一點的在恢複。

    秋秋挪動了一下身體將我抱住,輕輕的親吻著我,黑暗中我看到她的眼睛閃閃生輝。相擁在一起很熱可我都懶得動彈一下。我感覺自己完蛋了。我們一直擁著傾聽著彼此的唿吸,任時間一分一秒的流失。

    “我都快忘了這種事了。”秋秋在我耳邊輕輕地說。

    我轉頭吻她,“不要再拋棄我好嗎?我愛你。”

    “天天,別說愛,你會累的。”

    “可我真的愛你。”

    “我知道,但別說好嗎?”

    迴想著從前的生活,我的心裏感到一陣陣的羞愧,繼而心裏一陣一陣的難過,我開始哭泣,我放棄了所有的尊嚴,放棄了所有的智商,我哭得一塌糊塗。

    “別哭,寶貝。”秋秋象哄一個孩子一樣的哄我。我卻越發的傷心起來,抽泣得無法說話。但我今生今世都不敢把我為什麽哭泣講給秋秋聽。

    後來秋秋也開始了哭泣,她的睛淚滴到了我的胸膛上。

    “睡吧,你明天還要開車呢。”秋秋說。我和她都哭夠了,我有把她摟得更緊一些,親吻著她。

    “我的身材是不是變得難看了。”秋秋忽然問我。

    “沒有,更性感了。”我撫著摸她的胸,做了母親後的秋秋的身體更散發著濃濃的女人誘惑。她捉住了我的手,“喜歡嗎?”

    “喜歡。”我將後埋進了她的胸脯。

    “壞人,我上輩子欠你的。”

    “唉,你孩子晚上不會找媽媽吧?”

    “她很乖的。睡吧。”

    “她叫什麽名字?”

    “阿咪。睡吧不許說話了。”秋秋把腿跨到我身上,把我抱緊了。

    “聊一會嘛。”我搖了搖她的肩膀,她不理我了。

    第二天,我迴紅河去把老婆兒子接迴了昆明。五一長假結束了,一切都繼續進行。從此我和秋秋的情人生活也開始了。我確定我愛她。

    我和秋秋是在偷情,我們對此有著清醒的認識。但我們都過了隨便衝動的年紀了。在休息天和下班後秋秋從來不主動打電話或發短信給我,不在一起的的時間我們有的隻是彼此的思念。

    我除了一些不能推的應酬不得不去,其它時候盡量的迴家吃飯,一星期至少三天,這樣我也能盡量多的和老婆、兒子在一起,他的學習漸漸的趕上去了,現在孩子讀書困難啊,小學就請家教了,還好兒子懂事,也不煩讀書,老婆有時說話不太中小孩子的意我都在事後跟老婆提出來,讓她說話多注意別適得其反。我始終認為,我這個大學畢生生如果大學畢業已後就高枕無憂的話,現在頂多也還是個小科員,成年以後的學習對一個人來說更重要,讀書時候能把基礎打好一點就不錯了。生存需要的是能力。

    這些年老婆沒有養成動不動就打電話給我的習慣,當然這跟我的培養是分不開的,老婆剛搬到昆明時有事沒事也總喜歡給我打電話,我由著她一段時間,兩個月以後我開始注意這個問題,迴到家後我對她說她打電話來的時候我正在開會,忘了關聲音弄得經理很不高興。我隻是以閑聊的口吻對她說,不過足夠暗示她了。老婆表示憂濾,我對她說其時也無所謂,家庭對人來說是最重要的工作隻是其次。

    我快變成一個政客了,說什麽不是根據心情而是根據需要。幾年來我和老婆變成了冬天裏的兩隻刺蝟,既要相互取暖,又要擔心不被彼此的刺紮到,因此總要保持著合適的距離。

    實踐證明我對這些年來的經營是成功的也是必要的。首先源於從前打下的表演功底,現在源於我和秋秋的自律。我和秋秋開房不全是為了做愛,也為了在一起時能忘記一切的那種感覺,心中眼中隻有彼此。昆明這麽大,我又開著車,大城市的好處之一就在於隻要跑出幾條街,想要遇上個熟人是很困難的,再說在昆明我的熟人也不算多嘛。秋秋剛來公司時有用香水的習慣,但後來主動的不用了,我和她簡直就是犲狼配虎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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