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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無憂腦子一定是被門夾成傻子了!


    這是周圍所有人,包括何儒、江月雅在內,心中冒出的念頭。


    江雅中學作為崛起的超級中學,狀元班的激烈競爭,就算是全校前十,都不敢拍著胸脯保證穩入其中,花無憂這個成績倒數的學渣,竟然敢與他人對賭必進狀元班。


    這不是傻了是什麽?


    “別衝動!”江月雅連忙拉住花無憂,勸阻道。


    不同江雅中學許多唯成績論的老師,在學校高壓政策下,江月雅依舊保持自己最初的學習理念,對手下的學生一視同仁,從未因為一個差生或者一個優等生,在心中產生別樣的想法。


    花無憂的學習成績雖然是吊車尾,但江月雅對這個少年身上那股淡然的性子,有不少的好感,也是因此才會在對方突遭親人離去厄運後,會親自前去勸道。


    在她眼裏,花無憂隻是一個不愛學習的孩子罷了,完全沒有楊山口中那般不堪。


    “楊老師你對一個學生開這種玩笑話,過了吧?”江月雅長長的柳葉眉拱成葉梢,不想雙方賭約生效害花無憂被趕出校門,心裏頭不舒服地向楊山。


    楊山對她態度的轉變,作為當事人的她清清楚楚。


    隻是作為同事,江月雅先前並不想讓對方難堪,但眼下楊山竟然因為私事,牽連到自己無辜的學生,她有些無法容忍。


    楊山不以為意地甩了甩頭發,“江老師,這可是咱們的花同學點頭同意的賭約,作為老師,能如此激勵學生懷揣著遠大的目標,我覺得你應該為我的行為鼓掌才對。”


    “你!”江月雅哪兒跟這種人打過交道,被對方這話氣的不知該如何反駁。


    花無憂勸住自己的老師,自信地笑道:


    “老師,我能不能考上狀元班,不是眼前這位人麵獸心的東西能否定的,既然他願意賭,我花無憂哪兒有後退的理由。”


    江月雅眼神迷惑地看著洋溢著自信笑容的花無憂,對方勝券在握的模樣,讓她不禁懷疑花無憂是真的有底氣進入狀元班。


    可對方的成績她怎麽會不了解?


    就算不是這次戲劇般的倒數第一,也在倒數一百左右,這成績要進入狀元班,難於登。


    “兄弟!厲害啊,敢這樣跟老師對著打賭,我池澈武就欣賞你這樣的人,交個朋友吧?”邊上不知什麽時候躥出來一個矮個子男生,白淨淨像個女生一樣,穿著一件白襯站在花無憂身邊,眼中流露著充滿叛逆的精光,同仇敵愾地看著楊山道。


    “男老師沒有一個是好東西!”池澈武無視對方鐵青的臉色,拿到自己的準考證。


    花無憂倒是覺得這個矮個子有些逗比,跟對方搭了把手,介紹著自己:“花無憂。”


    “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混混生交好的隻有是混混差生!”楊山作為江雅中學的老師,向來為之驕傲,接二連三地受到挑釁,怎麽能忍,於是看著花無憂跟池澈武二人陰陽怪氣道:


    “你們這些沒有前途的廢物,社會的蛀蟲,還不如外麵掃大街的,不如早點滾迴家去少繳一些一些學費。”


    但這時,花無憂身後排隊領取準考證的一個女學生聽到這,冷笑道:


    “這就是江雅中學的老師?如果都是這幅德行,我看我還是迴到南陵十六中好。”


    南陵十六中。


    這五個字仿佛有著巨大的吸引力,在對方出口後,瞬間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停留在她身上。


    這所越江省的百年老校,國家級重點中學,曾經走出過無數個文理狀元,堪稱越江高中的最高學府,是越江學子心中隻能仰望的存在。


    “駱夏?你怎麽也來了江雅中學?”池澈武似乎是認識對方,震驚地問道。


    叫做駱夏的女生瞥了眼池澈武,然後看著花無憂,仿佛是一個怨婦,嘲弄完楊山,接著道:“侏儒,想不到你竟然喜歡跟這種愛吹牛的家夥打交道,怪不得在去年全國物理大賽上輸的光屁股。”


    池澈武被對方嘲諷,反而完全不生氣,解釋道:


    “去年全國物理大賽的成績,你應該責怪我們震江中學那個煞筆領隊老師,誰讓他不準我玩遊戲機?他不想讓我好過,我為什麽要為學校賣力?”


    邊上的人還未從駱夏這個名字中迴過神,聽見這個個子的話以及口中的震江中學,再度變臉。


    “竟然是震將高校的尖子生!”


    “池澈武!難道他就是高一參加全國物理大賽拿到獎牌,高二大賽突然棄權的那位?”


    楊山臉色一變,完全預料不到這個池澈武竟然是震江出來的學生。


    而迴想剛才他的那番話,能被江雅校董高中看中挖來的生源,怎麽可能是混混差生?臉都被打腫了!


    池澈武還是不解為什麽駱夏會來到江雅中學,纏著對方不斷詢問,駱夏推了推高挺鼻梁上的眼鏡,平淡道:


    “你這個整隻知道宅在家裏的矮肥宅,又怎麽會知道江雅中學狀元班已經跟國外常青藤八校達成高考後的入學協議!並且拿到了明年國內京都大學、華清大學在越江超半成的提前招生名額!”


    “這慘了!那不是,不僅僅你來了,其他學校那些變態也都來到了江雅?”池澈武聽到這瞪大眼珠子,悲慘地哀嚎一聲。


    駱夏點點頭,目光挪開放在花無憂身上,仿佛是在對著他話。


    “就我所知被江雅中學請來的人裏,十六中除了我,還有高二全省統考的狀元劉竇、前十的曹瑞、全國化學大賽第三名的鄭子明……”


    “……所以,有些成績倒數卻想誇下海口的人,我勸還是不用幻想做大夢為好,趁早認清現實!別以為狀元班,是什麽阿貓阿狗都能進的存在。”


    駱夏提著行李箱,完最後一句話,甩動著烏黑亮麗的秀發,高傲如女王般離去。


    何儒憤憤不平地盯著對方,“她算什麽東西?”


    池澈武苦笑地拉住他,無奈道:


    “去年世界奧林匹克數學大賽,如果不是駱夏,華國高校估計便全軍覆沒了,根本沒有拿到金牌的機會。若她剛才的都是真的,那今年這個狀元班,競爭隻能用恐怖來形容,怕是我得調整好認真的狀態了。”


    “有這麽厲害?”何儒被池澈武的話嚇了一跳,繼而擔心地看著花無憂。


    池澈武點了點頭,同情地拍了拍花無憂的肩膀。


    花無憂臉上倒依舊那般平淡,看何儒為自己擔憂的臉色,隻能安慰道:“沒那麽誇張,隻是一個奧數大賽金牌罷了。”


    “……”


    池澈武、江月雅、何儒等人心中已經不知該如何麵對樂觀的花無憂。


    楊山聽到這話笑的喘不過氣,“一個金牌罷了?哈哈,花無憂,我真挺佩服你的無知,奧賽冠軍在你口中就像是吃飯一樣簡單!希望你別忘記剛才的賭約,到時候跪著向我道歉後退學!”


    “那你就等著像狗一樣在操場上爬的那一到來!”花無憂甩了甩手中的準考證,不想過多停留,帶著何儒離開。


    旁邊見證了剛才那一幕的學生們紛紛用可憐眼神望著花無憂,將這一眼,當做是在江雅中學看到對方的最後一眼。


    “這個姓花的終於要滾蛋了,聽他還是白亦思娃娃親的對象,這下終於輪到我去追求女神!”


    “真是太不理智了,估計還將他自己當做是過去那個花無憂,沒了陳家靠山,我看到時候他怎麽讓楊山賣給他麵子。”


    梁波這時也正前來取準考證,雖然沒有直接撞見剛才花無憂跟楊山打賭,但從周圍同學那兒打聽到事情的經過,盯著花無憂背影的眼神中露出幾分暢快的恨意。


    “這一下子,你該徹底從思思的眼前消失了!等你連一個江雅中學的學生都不是,看我不找人收拾你!”


    何儒一路過來,聽著周圍紛紛擾擾的惡言蜚語,一臉擔憂地關心問:“花少,要不咱們把楊山那個混蛋塞進麻袋打一頓怎樣?”


    花無憂捂著臉,“胖子,我我能考上狀元班,我便能考上,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花少!花哥,我叫你哥。到了現在,咱就別嘴硬了成不,那個楊山別看平日威風八麵的,實際是個孬種,隻要咱們嚇一嚇他,他保證不敢再惹你……”


    “你就安心考試,等著看我如何大殺四方,把那些所謂才妖孽統統踩在腳下就行。”花無憂捂著額頭,苦笑地勸道。


    何儒見這隻能乖乖地閉上嘴,迴到了自己座位。


    開考前五分鍾,三個監考老師麵色嚴峻地走進考場。


    作為江雅中學爭奪全省狀元的希冀,狀元班的選拔考試不用猜便知道會有多麽的嚴格。


    每一個監考老師臉上完全沒有笑容,嚴陣以待,不僅仔仔細細沒收了所有電子設備,連橡皮、水瓶等物品,都統統撕掉上麵任何有可能存在作弊嫌疑的字體。


    開學第一熱鬧非凡的校園,在考場中隻感覺漸漸失去了那份活力,彌漫著一股肅穆的氛圍,最後在落筆答題鈴聲響起刹那,宛如化作一片戰場,每個人的耳邊充斥著筆尖劃過的沙沙聲響。


    花無憂撿起筆,一目十行掃視過去,發動自己【最終腦域】的思維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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