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3章 一起迴老家
七零年代：我的哥哥是炮灰 作者：給老板打工的日子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林立鍾也要離開了，她早就買好了火車票，是去濱城的，到之後要先跟林二爺爺說一聲，之後才要迴老家那邊的。
行李啥的都給寄走了，林立鍾要帶走的東西也不多。
自從決定要參加高考之後，林立鍾就跟譚嘉平報備過了，所以，從那個時候開始，譚嘉平就跟濱城大學聯係了，盡快往這邊抽調人員，學校那邊也很重視，前後一周，就把給調過來十個人。
現在靠山村的試驗田，已經是主流了，至少有一半的土地都是，山上的空地也沒閑著，種上了果樹，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長成，主要是這邊的冬天實在太冷了。
林立鍾走之前，把院子的鑰匙留給了老支書，拜托他照看著。
“太爺，院子我就交給您了，要是有事兒的話，您就給我寫信，著急的話發電報也成，這是我家的地址。”林立鍾跟老支書仔細交代了一番。
“放心吧，小五啊，你就放心吧，保證給你照看好。”
“太爺，我院子裏的雜物室裏放置了不少的塑料布，等來年冬天的時候，您把家裏的暖棚搭起來吧，咱不占村裏的便宜，我給您安排上，可別不舍得啊，這東西不用的話，放的時間廠裏，就要硬化了，白瞎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這丫頭，老是補貼我們老兩口，我心裏有數呢，”
“太爺，我會迴來看您和太奶的，”
“嗯，有空常迴來。”
林立鍾是第二天一早起來的，準備偷偷走，結果打開院門就看到了張建國。
“走吧，丫頭，你是我接來的，我就再給你送到火車站去，也算是咱爺倆的緣分。”張家峰也考上了，是省內的學校，就是濱城大學，這在省內已經是頂尖兒的大學了，這可把張建國高興的不行，張家軍呢，也考上了，不過沒考上檳城大學，是省城師範。
村裏的孩子，考出去十個，就數他們倆考的最好，這可讓村長和張建國臉上有光啊，還專門去山上悄悄地燒了不少的紙錢和元寶來著。因為去的是後山，所以要經過林立鍾家門口的，所以，林立鍾就知道了。
“謝謝冬爺了，以後您可就等著享福了。”林立鍾也沒跟他客氣，現在天也不怎麽暖和，能坐車誰走著啊，凍得斯哈斯哈的，到火車站還得繼續凍著，不劃算。
“你坐好啊，這就走了。”張建國架的是爬犁，底下鋪了一墊子，林立鍾把從行李裏拿出了另外一件軍大衣，給蓋在了身上，這一路上就把不用擔心冷著了。
到縣城的時候，才不到六點，本來林立鍾打算帶著張建國去吃點早飯的，但是被他拒絕了，趕著爬犁就迴村了，也對，這會兒迴去，還能趕上村裏人出行。
林立鍾的車票是早上七點鍾的，這會兒還有些時間，她就想著先吃點東西。
本來是打算去國營飯店的，但是在火車站旁邊的巷子裏，她發現了一家餛飩攤子，就還挺意外的。
支攤子的是個六十來歲的老太太，人挺能嘮的。
“閨女，你這是要迴城吧。”老太太把餛飩往鋁鍋裏一撒，就蓋上鍋蓋不去管了，開始調配湯底，還不忘跟林立鍾聊天。
“大娘您厲害，這都看出來了。”
“嗐，啥厲害不厲害的，這幾天啊，總是能見到你這樣式兒的，也就清楚了，這是家裏給找了工作了吧。”老太太看林立鍾神色輕鬆，就知道肯定不是自己偷著迴城的。
“嗯，差不多了，大娘，您這鍋是不是開了？”林立鍾有點餓了，她就盯著蜂窩爐子上的鋁鍋呢，有動靜了，她就趕緊跟老太太說了。
“哎喲，還真是，稍等啊，你要的這是鮮肉餡兒的，要多開幾次才行。”
“大娘，您這攤子沒人查呀？”林立鍾是好奇的，畢竟這可是屬於私人攤子， 不是國營的啊。
“嗐，查啥呀，這都有半年了吧，那邊可消停了，就連，那個地方。”老太太壓低了聲音，指了指北邊的方向，“都沒人盯著了。”
林立鍾心領神會，那地方，是黑市，她來的次數多，老太太一指方向，她就知道了。
“這麽消停啊，”
“可不是咋滴，再說了，老太太我就擺到七點，到點就走了，他們也不會知道的。”老太太很是得意，她現在也不太敢明目張膽的，這兒離著火車站近，總有早起趕火車的，所以，她早上五點就準時過來擺攤，一直到七點，就這麽兩個小時，過了七點之後就迴自己家附近擺攤去。
她就住在火車站附近的居民區，巷子多，而且，她家的位置正好靠近貨場那邊，攤子擺上了，來吃飯的都是貨場裏麵的工人或者來裝卸的臨時工，這裝卸的工作吧，它是個體力活，所以工人就特別容易餓，老太太也是觀察了好久之後，才開了這裝生意，別說，還挺好，她不要糧票，價格比國營飯店貴那麽一些，但是意外地受歡迎。
這買賣幹了都有小半年了，從來也沒出過岔子。
反正，掙的就是個辛苦錢，而且攤子也不大，沒招了誰的眼。
火車站這邊就不一樣了，老太太才擺了兩個月，人多眼雜的，她就格外小心，打個時間差而已，時間長了也不敢待著。
林立鍾一邊吃著餛飩一邊聽著老太太念叨自己平時遇到的各式各樣的人，還挺有意思的。
連著吃了三碗，連湯帶餛飩的，林立鍾才算感覺到有七分飽，給過錢之後，時間也到了六點半了，她就直接去了火車站的候車廳了。
一路上都很順利，到濱城的時候，也到了晚上六點半了，林立鍾沒去招待所，直接坐車去了林二爺爺家裏，來之前已經跟那邊發電報了，沒說具體時間，隻說了是這兩天，估計房間早就給準備出來了。
到家之後，果然，不僅房間都準備出來了，就連被子都是今天剛曬的。
“立鍾，路上凍壞了吧，趕緊的，去屋裏先暖和一下，就靠著暖氣那邊坐，我去給你下點麵去，你之前給寄過來的辣椒油還有呢，正好配上麵條，辣乎乎的，一會兒就暖和了。”林二奶奶知道林立鍾愛吃啥，也早都預備著呢，所以人一到，她挑開火兒就可以下麵了。
“嗯，嗯，我要吃三碗，二奶奶。”林立鍾也沒跟她客氣，她確實是有點餓了，中午飯是在火車上吃的，結果今天的飯菜不怎麽好，她簡單湊付了一頓沒到站的時候就餓了。
“成，成，知道了。”
“我去給媽幫忙，能快些，立鍾啊，點心啥的都在桌子上呢，你先墊巴一下。”王美芝也跟著自家婆婆去了廚房。
“嗯，嗯，知道了，嬸子。”
“坐吧，來，喝口水暖暖。”林長海早就給準備好了熱水。
“小五啊，這次能待幾天啊？”
林立鍾的錄取通知書來了之後，她就給家裏還有林二爺爺這邊都來了電報。
收到電報之後，林二爺爺就開始盤算了，他現在這工作，也不穩定，前幾天剛剛因為一些事情，又讓他迴家休養了，所以他想趁著這段時間，帶著林二奶奶迴老家一趟。知道林立鍾要迴老家肯定是要到濱城轉車的，這孩子肯定也會來家裏的，所以，他就想著到時候跟著立鍾一起迴老家去看看。
“嗯，最多三天，二爺爺，我還得迴去看看爺爺奶奶的，北平那邊也得提前過去，時間還真不怎麽充裕。”
“三天啊，成，那就成。”林二爺爺心裏有數了，三天的時間，還是夠準備的。
“那就大後天走，我帶著你二奶奶跟著你一起迴去，迴老家去看看去。”
“成啊， 太好了，那我爺爺奶奶知道了肯定高興的不得了，”林立鍾雖然意外，但是沒有多問，之前林二爺爺還忙著工作來著，這次來卻要跟著她迴老家，這中間肯定是出什麽事情了，不過，她現在也不好問，就壓下了心裏的疑問。
“明天啊，小五你跟著我去百貨大樓，幫我給爺爺奶奶挑禮物去，這都多少年沒迴去了，唉，”本來是挺高興的事情，說著說著，林二爺爺又歎氣起來。
“那可太成了，您找我可算是找對人了，放心，保證給您挑好的呃，送到我爺爺心坎兒裏去。”
“好了，好了，先讓孩子吃飯，趕緊的。”
踏踏實實地睡了一覺，林立鍾第二天起來精神奕奕的，嗯，年輕就是好，一夜好眠，精力就恢複了。
吃過早飯，家裏該上班的上班，該上學的上學，一下子就剩下了林二爺爺和林立鍾，不過，兩人今天也是要出門的。
一上午的時間，一人一車，爺倆把濱城的百貨大樓和百貨商店都給轉了一遍，總算把要帶迴去的東西給買完了，當然了，這其中大部分都是林立鍾買的。
主要是實在沒忍住，這次百貨大樓裏上新了一些蘇國的特產，林立鍾看著好奇，一不小心就買多了。
因為跟著林二爺爺的緣故，林立鍾也沒法往空間裏放，隻能認命地跑了三次郵局，都給郵迴去了。
林二爺爺買的這些就好多了，少而精，一個行李袋就完全能裝下了，所以，他沒急，是要帶著一起走的。
中午爺倆也沒迴家，在國營飯店吃了一頓，下午，林二爺爺帶著林立鍾又去了友誼商店，嗯，就是可以用外匯券的地方，這東西呢，林立鍾沒有，但是林二爺爺手裏有，都是迴來之後，戰友給的，一直也沒機會用，這迴能用上了。
爺倆進去之後，轉悠了好長時間，嗯，東西不老少，但是這價格也是不老少，林二爺爺最終買了兩塊手表，男士一塊，女士一塊，看樣式，她估計是給林爸林媽的，嘖，這老頭兒還挺舍得花錢的。
林立鍾手頭寬裕一些，她買了一台相機，還有不少的膠卷，林二爺爺這次迴去之後，下次就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多拍點照片，算是留念了。
迴去的時候呢，林立鍾又去西餐廳取了蛋糕，上午出來的時候，她就訂好了，這會兒正好拿走。
晚上，自然是熱鬧又高興的一頓飯，尤其是家裏的孩子們。
“立鍾姐姐，你留在我家裏吧，別走了吧。”林杉一邊舔著眼前盤子裏的奶油，一邊不忘記用他的小髒爪爪去拽林立鍾。
“為啥呀？”林立鍾把他的手給挪到了一邊，故意逗他。
“你要留在家裏的話，我就能經常吃到蛋糕了，唔唔，真好吃，這奶油跟百貨大樓賣的不一樣，這個好吃，小五姐姐。”林杉很肯定地表示，還使勁兒點了點他的小腦袋。
“。。。。。。。。。。。。。”那當然了，這一個蛋糕頂百貨大樓那邊兩個貴，一分錢一分貨，當然好吃了。
“哈哈哈，”林杉的話把大家都給逗樂了。
第二天，林二爺爺就帶著裝好的行李，拉著林二奶奶一起往火車站去了，當然了，後麵還跟著林立鍾，三人就這麽坐著公交車過去的，也沒讓家裏人送。
火車票呢，是林二爺爺之前就托人買好的，都是臥鋪票，三人就在一個包廂裏，裏麵一共四個鋪位。
這是林立鍾上車之後才發現的，之前她雖然也是臥鋪，但都是六個鋪位的那種，嘖，這還是第一次買到這種的臥鋪票。
“二爺爺，你跟二奶奶就都在下鋪吧，我去上麵。”三張票，兩張下鋪，和一張左上，林立鍾很自覺地選擇了左上。
“嗯，先把行李放上吧。”
收拾好之後，林立鍾就把飯盒和杯子都放到了桌子上，林二奶奶順手就把飯盒給放到了抽屜裏。
“二爺爺，我去打點熱水，您和二奶奶的杯子給我。”
“立鍾我跟你一起去吧，你一個人不好拿。”林二奶奶也跟著站了起來。
“成，走吧，”
娘倆一道去了打水的地方，地方不遠，離著這邊的臥鋪還挺近的，人也不多，很快就打完了。
迴到車廂的時候，右上也有人了。
行李啥的都給寄走了，林立鍾要帶走的東西也不多。
自從決定要參加高考之後，林立鍾就跟譚嘉平報備過了，所以，從那個時候開始，譚嘉平就跟濱城大學聯係了，盡快往這邊抽調人員，學校那邊也很重視，前後一周，就把給調過來十個人。
現在靠山村的試驗田，已經是主流了，至少有一半的土地都是，山上的空地也沒閑著，種上了果樹，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長成，主要是這邊的冬天實在太冷了。
林立鍾走之前，把院子的鑰匙留給了老支書，拜托他照看著。
“太爺，院子我就交給您了，要是有事兒的話，您就給我寫信，著急的話發電報也成，這是我家的地址。”林立鍾跟老支書仔細交代了一番。
“放心吧，小五啊，你就放心吧，保證給你照看好。”
“太爺，我院子裏的雜物室裏放置了不少的塑料布，等來年冬天的時候，您把家裏的暖棚搭起來吧，咱不占村裏的便宜，我給您安排上，可別不舍得啊，這東西不用的話，放的時間廠裏，就要硬化了，白瞎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這丫頭，老是補貼我們老兩口，我心裏有數呢，”
“太爺，我會迴來看您和太奶的，”
“嗯，有空常迴來。”
林立鍾是第二天一早起來的，準備偷偷走，結果打開院門就看到了張建國。
“走吧，丫頭，你是我接來的，我就再給你送到火車站去，也算是咱爺倆的緣分。”張家峰也考上了，是省內的學校，就是濱城大學，這在省內已經是頂尖兒的大學了，這可把張建國高興的不行，張家軍呢，也考上了，不過沒考上檳城大學，是省城師範。
村裏的孩子，考出去十個，就數他們倆考的最好，這可讓村長和張建國臉上有光啊，還專門去山上悄悄地燒了不少的紙錢和元寶來著。因為去的是後山，所以要經過林立鍾家門口的，所以，林立鍾就知道了。
“謝謝冬爺了，以後您可就等著享福了。”林立鍾也沒跟他客氣，現在天也不怎麽暖和，能坐車誰走著啊，凍得斯哈斯哈的，到火車站還得繼續凍著，不劃算。
“你坐好啊，這就走了。”張建國架的是爬犁，底下鋪了一墊子，林立鍾把從行李裏拿出了另外一件軍大衣，給蓋在了身上，這一路上就把不用擔心冷著了。
到縣城的時候，才不到六點，本來林立鍾打算帶著張建國去吃點早飯的，但是被他拒絕了，趕著爬犁就迴村了，也對，這會兒迴去，還能趕上村裏人出行。
林立鍾的車票是早上七點鍾的，這會兒還有些時間，她就想著先吃點東西。
本來是打算去國營飯店的，但是在火車站旁邊的巷子裏，她發現了一家餛飩攤子，就還挺意外的。
支攤子的是個六十來歲的老太太，人挺能嘮的。
“閨女，你這是要迴城吧。”老太太把餛飩往鋁鍋裏一撒，就蓋上鍋蓋不去管了，開始調配湯底，還不忘跟林立鍾聊天。
“大娘您厲害，這都看出來了。”
“嗐，啥厲害不厲害的，這幾天啊，總是能見到你這樣式兒的，也就清楚了，這是家裏給找了工作了吧。”老太太看林立鍾神色輕鬆，就知道肯定不是自己偷著迴城的。
“嗯，差不多了，大娘，您這鍋是不是開了？”林立鍾有點餓了，她就盯著蜂窩爐子上的鋁鍋呢，有動靜了，她就趕緊跟老太太說了。
“哎喲，還真是，稍等啊，你要的這是鮮肉餡兒的，要多開幾次才行。”
“大娘，您這攤子沒人查呀？”林立鍾是好奇的，畢竟這可是屬於私人攤子， 不是國營的啊。
“嗐，查啥呀，這都有半年了吧，那邊可消停了，就連，那個地方。”老太太壓低了聲音，指了指北邊的方向，“都沒人盯著了。”
林立鍾心領神會，那地方，是黑市，她來的次數多，老太太一指方向，她就知道了。
“這麽消停啊，”
“可不是咋滴，再說了，老太太我就擺到七點，到點就走了，他們也不會知道的。”老太太很是得意，她現在也不太敢明目張膽的，這兒離著火車站近，總有早起趕火車的，所以，她早上五點就準時過來擺攤，一直到七點，就這麽兩個小時，過了七點之後就迴自己家附近擺攤去。
她就住在火車站附近的居民區，巷子多，而且，她家的位置正好靠近貨場那邊，攤子擺上了，來吃飯的都是貨場裏麵的工人或者來裝卸的臨時工，這裝卸的工作吧，它是個體力活，所以工人就特別容易餓，老太太也是觀察了好久之後，才開了這裝生意，別說，還挺好，她不要糧票，價格比國營飯店貴那麽一些，但是意外地受歡迎。
這買賣幹了都有小半年了，從來也沒出過岔子。
反正，掙的就是個辛苦錢，而且攤子也不大，沒招了誰的眼。
火車站這邊就不一樣了，老太太才擺了兩個月，人多眼雜的，她就格外小心，打個時間差而已，時間長了也不敢待著。
林立鍾一邊吃著餛飩一邊聽著老太太念叨自己平時遇到的各式各樣的人，還挺有意思的。
連著吃了三碗，連湯帶餛飩的，林立鍾才算感覺到有七分飽，給過錢之後，時間也到了六點半了，她就直接去了火車站的候車廳了。
一路上都很順利，到濱城的時候，也到了晚上六點半了，林立鍾沒去招待所，直接坐車去了林二爺爺家裏，來之前已經跟那邊發電報了，沒說具體時間，隻說了是這兩天，估計房間早就給準備出來了。
到家之後，果然，不僅房間都準備出來了，就連被子都是今天剛曬的。
“立鍾，路上凍壞了吧，趕緊的，去屋裏先暖和一下，就靠著暖氣那邊坐，我去給你下點麵去，你之前給寄過來的辣椒油還有呢，正好配上麵條，辣乎乎的，一會兒就暖和了。”林二奶奶知道林立鍾愛吃啥，也早都預備著呢，所以人一到，她挑開火兒就可以下麵了。
“嗯，嗯，我要吃三碗，二奶奶。”林立鍾也沒跟她客氣，她確實是有點餓了，中午飯是在火車上吃的，結果今天的飯菜不怎麽好，她簡單湊付了一頓沒到站的時候就餓了。
“成，成，知道了。”
“我去給媽幫忙，能快些，立鍾啊，點心啥的都在桌子上呢，你先墊巴一下。”王美芝也跟著自家婆婆去了廚房。
“嗯，嗯，知道了，嬸子。”
“坐吧，來，喝口水暖暖。”林長海早就給準備好了熱水。
“小五啊，這次能待幾天啊？”
林立鍾的錄取通知書來了之後，她就給家裏還有林二爺爺這邊都來了電報。
收到電報之後，林二爺爺就開始盤算了，他現在這工作，也不穩定，前幾天剛剛因為一些事情，又讓他迴家休養了，所以他想趁著這段時間，帶著林二奶奶迴老家一趟。知道林立鍾要迴老家肯定是要到濱城轉車的，這孩子肯定也會來家裏的，所以，他就想著到時候跟著立鍾一起迴老家去看看。
“嗯，最多三天，二爺爺，我還得迴去看看爺爺奶奶的，北平那邊也得提前過去，時間還真不怎麽充裕。”
“三天啊，成，那就成。”林二爺爺心裏有數了，三天的時間，還是夠準備的。
“那就大後天走，我帶著你二奶奶跟著你一起迴去，迴老家去看看去。”
“成啊， 太好了，那我爺爺奶奶知道了肯定高興的不得了，”林立鍾雖然意外，但是沒有多問，之前林二爺爺還忙著工作來著，這次來卻要跟著她迴老家，這中間肯定是出什麽事情了，不過，她現在也不好問，就壓下了心裏的疑問。
“明天啊，小五你跟著我去百貨大樓，幫我給爺爺奶奶挑禮物去，這都多少年沒迴去了，唉，”本來是挺高興的事情，說著說著，林二爺爺又歎氣起來。
“那可太成了，您找我可算是找對人了，放心，保證給您挑好的呃，送到我爺爺心坎兒裏去。”
“好了，好了，先讓孩子吃飯，趕緊的。”
踏踏實實地睡了一覺，林立鍾第二天起來精神奕奕的，嗯，年輕就是好，一夜好眠，精力就恢複了。
吃過早飯，家裏該上班的上班，該上學的上學，一下子就剩下了林二爺爺和林立鍾，不過，兩人今天也是要出門的。
一上午的時間，一人一車，爺倆把濱城的百貨大樓和百貨商店都給轉了一遍，總算把要帶迴去的東西給買完了，當然了，這其中大部分都是林立鍾買的。
主要是實在沒忍住，這次百貨大樓裏上新了一些蘇國的特產，林立鍾看著好奇，一不小心就買多了。
因為跟著林二爺爺的緣故，林立鍾也沒法往空間裏放，隻能認命地跑了三次郵局，都給郵迴去了。
林二爺爺買的這些就好多了，少而精，一個行李袋就完全能裝下了，所以，他沒急，是要帶著一起走的。
中午爺倆也沒迴家，在國營飯店吃了一頓，下午，林二爺爺帶著林立鍾又去了友誼商店，嗯，就是可以用外匯券的地方，這東西呢，林立鍾沒有，但是林二爺爺手裏有，都是迴來之後，戰友給的，一直也沒機會用，這迴能用上了。
爺倆進去之後，轉悠了好長時間，嗯，東西不老少，但是這價格也是不老少，林二爺爺最終買了兩塊手表，男士一塊，女士一塊，看樣式，她估計是給林爸林媽的，嘖，這老頭兒還挺舍得花錢的。
林立鍾手頭寬裕一些，她買了一台相機，還有不少的膠卷，林二爺爺這次迴去之後，下次就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多拍點照片，算是留念了。
迴去的時候呢，林立鍾又去西餐廳取了蛋糕，上午出來的時候，她就訂好了，這會兒正好拿走。
晚上，自然是熱鬧又高興的一頓飯，尤其是家裏的孩子們。
“立鍾姐姐，你留在我家裏吧，別走了吧。”林杉一邊舔著眼前盤子裏的奶油，一邊不忘記用他的小髒爪爪去拽林立鍾。
“為啥呀？”林立鍾把他的手給挪到了一邊，故意逗他。
“你要留在家裏的話，我就能經常吃到蛋糕了，唔唔，真好吃，這奶油跟百貨大樓賣的不一樣，這個好吃，小五姐姐。”林杉很肯定地表示，還使勁兒點了點他的小腦袋。
“。。。。。。。。。。。。。”那當然了，這一個蛋糕頂百貨大樓那邊兩個貴，一分錢一分貨，當然好吃了。
“哈哈哈，”林杉的話把大家都給逗樂了。
第二天，林二爺爺就帶著裝好的行李，拉著林二奶奶一起往火車站去了，當然了，後麵還跟著林立鍾，三人就這麽坐著公交車過去的，也沒讓家裏人送。
火車票呢，是林二爺爺之前就托人買好的，都是臥鋪票，三人就在一個包廂裏，裏麵一共四個鋪位。
這是林立鍾上車之後才發現的，之前她雖然也是臥鋪，但都是六個鋪位的那種，嘖，這還是第一次買到這種的臥鋪票。
“二爺爺，你跟二奶奶就都在下鋪吧，我去上麵。”三張票，兩張下鋪，和一張左上，林立鍾很自覺地選擇了左上。
“嗯，先把行李放上吧。”
收拾好之後，林立鍾就把飯盒和杯子都放到了桌子上，林二奶奶順手就把飯盒給放到了抽屜裏。
“二爺爺，我去打點熱水，您和二奶奶的杯子給我。”
“立鍾我跟你一起去吧，你一個人不好拿。”林二奶奶也跟著站了起來。
“成，走吧，”
娘倆一道去了打水的地方，地方不遠，離著這邊的臥鋪還挺近的，人也不多，很快就打完了。
迴到車廂的時候，右上也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