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8章 王嚴突然上門
七零年代：我的哥哥是炮灰 作者：給老板打工的日子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林立鍾發現林立仁的狀態還好，也就沒多問，蜂蜜放下之後就準備離開了。
“立仁哥，那你晚上還迴來不？”
“不迴來了，我晚上去單位，明天也該正常上班了，小五，你幫我跟爺爺奶奶他們說一聲。”
“成，我知道了，這蜂蜜你帶著迴單位吧，我這次帶迴來的還有，再給二叔和二嬸拿就是了。”
“行，我知道了，小五，你把鑰匙給我媽吧。”林立仁從牆上拿了一串兒鑰匙，遞給了林立鍾。
“成，哥，那你路上慢些，我明天還去縣城呢，到時候去找你，咱一起吃個飯，”林立鍾有些擔心，也不知道她之前在堂屋外麵偷聽到的那些話，自家二叔有沒有告訴立仁哥。
“知道了，”
林立仁把東西一拿，推著自行車就出門了。
到縣城的時候，還不到三點，林立仁就先迴了宿舍。
之前，拉著立鍾一起跟美娟吃飯，美娟的態度很奇怪，而且，昨天晚上，他爸媽又跟他說了些消息，所以，他覺得，有必要跟美娟好好聊聊。
但是迴到宿舍之後，他同事突然找過來了，就沒能出門。
那人過來也就是跟林立仁打聽點事情的，最近醫院裏正亂著呢，主要是人事方麵的，倒是不單位看病接診，這人就是想跟林立仁打聽一下新上來的副院長的事情。
“老林，這位祁副院長，據說是本地的，你也是本地的，知道底細嗎？”蘇前問道。
“這人我也不是很清楚，隻是知道，祁副院長運動之前就已經是院長了，隻不過後來犯了錯，成了副院長，現在迴來，隻是恢複原本的工作而已。”林立仁還真知道祁斂這人，他小時候林爺爺帶著立鍾來看過病，當時就是找的這位，那個時候，他還是縣醫院的院長。
記憶裏，這位祁院子是位很和藹的人，沒有架子，醫術也很好，中醫西醫都懂。立鍾那次是外感風寒，有點高燒，這位院長，給紮了幾針放了點血，然後隨手給寫了個方子，就讓林爺爺帶著他們離開了。小五當時燒的昏昏沉沉的，去的路上都不認人了，祁院長當時給紮完針之後，小五就清醒了，雖然還是沒精神，但知道喊爺爺了。
“那他脾氣咋樣啊，有啥興趣愛好？”蘇前還是想多打聽點。
“我也不清楚，當時我是來看病的，他對待患者脾氣很好的，其他的跟你知道的是一樣的多的。”
“是這樣啊，嘖，我們科室以後就歸祁副院長管理了，唉，千萬別跟之前老劉似的就成啊。”蘇前嘴裏的老劉，是之前管理他們科室的主任，劉紅兵，本來不叫這名字的，這是後改的名字，也是靠著改了這麽個名字，才坐到了主任的位置上的。
那人醫術一般，但是極其喜歡搞思想匯報，動不動的就讓蘇前他們這些人，上交心得感悟，寫不好，或者不積極還要收到批評，嚴重的時候，也是要上綱上線的，給蘇前他們整得十分難受。
上個月，這姓劉的突然給調走了，嗯，其實他們也不清楚，就是某一天突然不來上班了，醫院裏給的說法是劉紅兵去別的單位了，但是具體的就沒說了。緊接著就是這位祁副院長接手他們科室了。
“這個吧，我也不清楚，不過，醫院嘛，還是以看病接診為主的。”林立仁並沒有說些什麽建議之類的，畢竟他是真的不了解這位，但是他覺得，這位跟那個什麽劉主任肯定是不同的。
“也是，算了，不瞎操心了，反正一起的報告我都留著呢，要是還跟之前一樣的話，我就再拿出來應付應付就是了，對了你吃飯了嗎？要不一起去食堂吃的吧，聽說今天食堂的夥食不錯。”蘇前來這邊逗留的時間還不短，兩人也不僅僅是聊這位祁副院長的事情，還聊了些別的，這不一看時間都快五點了，這馬上就該吃晚飯了。
“成，走吧，你先迴宿舍拿飯盒吧，咱們在樓下匯合。”林立鍾覺得今天是沒時間去找邱美娟了，索性就不去了，還是等明後天或者休息的時候再去吧。
“得，那就樓下匯合。”
林家此時也正在準備晚飯。
“老二家的，把那些肉都切上吧，今天人多，別留了。”林奶奶在廚房忙活，林媽和林二嬸一起過來幫忙了，林立鍾也跟著進來了，幸好林家老院子這邊廚房夠大，四個人都進來，一點也不擠。
“成，聽您的，娘，那都切成塊？”
“一半切塊兒，一半切絲兒，今天晚上咱也做個京醬肉絲，小五之前念叨過，今天就讓她吃上。”林奶奶樂嗬嗬的，她就喜歡一大家子聚在一起，操心吃喝的問題，可惜啊，兒女大了，各有各的去處，想湊到一起，一般都是過年的時候。
“太好了，奶奶，我一會兒擀點薄餅，咱們也嚐嚐地道的京醬肉絲。”林立鍾早就攛掇著林奶奶做這道菜了，但是老人家一直沒有機會。
“好，把火燒上，你就去吧。”
“娘，也就您這麽慣著她，這麽大個姑娘了，總是盤算著吃喝，”林媽也高興，但是嘴上還是抱怨。
“孩子才多大啊，正是沒煩惱的時候，盤算吃喝才是正常的，等她以後成家了啊，就沒這麽樂嗬嘍。”
“那不能，奶奶，我一定找個能供得起我吃喝的人才成，要不然，我寧可一個人過，反正我是能養活自己的。”林立鍾也隻是順著林奶奶的話話說罷了，她其實沒打算步入婚姻生活，畢竟係統可是連她的死亡時間都提前告知了，嘖，雖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人死燈滅，但也是要脫離這個世界啊，這要是真結婚了，萬一有了孩子，不是牽掛嘛，不結，不結，這樣最好了，一個人想咋樣咋樣。
“對，還是我孫女有誌氣，咱能養活自己，就得找個能配的上的， 嗬嗬嗬。”林奶奶當真了一半，她也覺得，自家孫女有本事，那是不能找個一般的。
“娘，您就順著她吧，”林媽無奈。
“嫂子，我覺得咱娘說的額對，咱家就立鍾這麽一個閨女，真到了要找對象的時候，可得擦亮眼睛，要求苛刻一點也是可以的，誰讓咱家立鍾這麽厲害呢。”
“月娥你也跟著起哄，到時候她要是嫁不出去，你給養著，”
“我養著就我養著唄，正好我沒閨女呢，嫂子你樂意就成。”
“嗐，整了半天，是在這兒等著我呢，想要跟我搶閨女對不對。”
林立鍾把火生好了，放了一塊大木頭，一時半會兒的不用添柴，就去和麵攤餅去了。
堂屋那邊，林爺爺和林爸，林二叔也在說話，談論的正好是林立鍾。
“老大，立北這都迴來了，立鍾什麽時候迴來啊？”年前林立北迴來的時候，林爺爺就問過林爸了，現在林爺爺又提起來了，看樣子是真著急讓林立鍾迴來了。
“爸，立鍾想迴來的話，隨時都行的，但是這孩子太寧了，她堅持自己的想法。”
“你的意思是立鍾堅持要等考試恢複？”對於這件事情，在林立鍾往迴寄一些課本和教材的時候，林爺爺就猜到了，但是，當時，大環境還沒有啥變化，林爺爺也是持懷疑態度的，但是現在他可以肯定了，高考恢複隻是時間問題。
“對啊，我這每個月都去信問一遍，這丫頭每個月的迴信都是一樣的，估計是有點不耐煩了。”林爸有些無奈。
“爹，大哥，立鍾想幹啥就讓她幹啥唄，無非是等幾年嘛，再說了，孩子不是來信說了嘛，她在靠山村那邊挺挺好的，孩子一直是個有主見的，咱們也別過多幹涉了。”林二叔這話倒不是瞎說，立鍾這孩子自從去年下鄉開始，他就看出來了，不是個小孩子了。
“我跟老二的想法一樣，爹，就順著立鍾自己吧。”
“也好，那立鍾的婚事就不著急了，跟你家那口子說一聲，不要太早跟立鍾提這事兒。”林爺爺點頭。
“我心裏有數。”林爸早就跟林媽達成默契了，他們現在隻操心兒子的事情，閨女自己是個有成算的，等到了一定年齡再說。
“老二，立仁那邊你上點心，唉，”
“知道了爹，”林二叔點頭道，雖然林立仁是男孩子，但是他還是操心的。
而此時縣城的邱家卻迎來了不速之客。
“老邱啊，打擾了啊，”王嚴再次上門了，這邊邱家剛把飯端上桌兒，這來的可真不是時候，大家現在都是有默契的，不在飯點登門的。
“哪裏，哪裏，我們家今天吃飯晚了點，要不跟著一起吃的吧，她娘再端一副碗筷來，就是不知道你來，有點簡陋了。”邱爸能咋說，當然是熱情歡迎了，畢竟有求於人的是他。
“不了，不了，我吃過飯了，過來就是簡單跟你說幾句話，要不咱們去外麵抽根煙去？”
“好，好，走，走，”這當然好了，“她媽，你跟美娟先吃著，不用等我，我跟老王去去就來。”
邱媽點頭，笑著送兩人出去了，然後才迴屋喊邱美娟吃飯。
“娟兒啊，過來吃飯了。”
“來了，”邱美娟剛才在自己臥室裏收拾衣服呢，“媽，我爸呢？”
“你爸有點事兒出去了。”
“剛才誰來了啊，我聽著有人說話了，我爸是跟著那人出去了？”
“對，他們單位上的人，行了，咱不管他 了，先吃飯，今天燉了你愛吃的魚。”
“哦，好，我去上個廁所，一會兒就來了。”
邱美娟家的廁所在西南家，兩麵牆正好都臨街，他們家位置算是個拐角。
她剛進廁所，就聽到牆外麵有人說話，本來以為是路過的，但是緊接著，邱美娟就聽到了她爸的聲音。
“老邱啊，我今天臨時過來也是沒辦法，黃隊長那邊催了，想著明天就跟你家閨女見見麵。”
“不是說好的後天嘛，老王啊，這臨時變卦是有什麽緣故啊？”邱爸有點意外，但總覺得這臨時變卦不太靠譜。
“唉，這還真是臨時的，黃隊長那邊後天有工作安排，約好的時間可能迴不來。”
“這，這變的也太快了，我們也沒個準備啊，這美娟還得上班呢，現在他們單位要求也開始嚴格了，不準無故請假早退的。”邱爸不太滿意對方的表現，就想著難為一下，最好是再往後延遲幾天，“要是後天不成的話，要不等休息日吧，那樣時間也寬鬆些，小年輕也能多些時間交流不是。”
“那邊催的緊啊，等不到休息日的。”王嚴也知道讓邱家作難了，但是沒辦法，誰讓邱家是求人的一方呢。
“老王啊，你跟黃隊長熟悉，你幫著給勸勸吧，明天真的太趕了，我閨女這邊，我還沒勸好呢，這丫頭還沒同意。”
“老邱啊，我也為難不是。”王嚴再次拒絕了。
“咳咳，老王啊，你這幫忙跑腿也確實辛苦了，我也沒啥好東西，這是這個月的煙票，正好，都給你了，”老邱知道王嚴這是不想操心，看來不給點東西是不行了。
“哎喲，難得啊，老邱，家裏嫂子管的嚴呐，哈哈哈，那好，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這樣，我就不客氣了。”五張煙票呢，這可難得，平時大家的配額都是一樣的，他又得到處為人，難免比別人費煙，這個月的煙票早早就用光了，現在手上的煙還是跟別的同事換的，加錢買的，這煙票算是送到自己心坎兒上了。“那我就先去跟那邊說說，盡量推到休息日，這到時候，你可別掉鏈子了。”
“放心，放心，我指定能給辦好，”
“那行，那老邱你趕緊迴去吃飯吧，我也忙去了。”
“哎，好，好，我送送你，路上慢點哈。”
等王嚴騎著自行車出了巷子，邱爸才呸了一口。
“呸，什麽東西，之前還一口一口邱主任的喊著，這才兩個月，就成了老邱了，之前見到老子，還不是點頭哈腰的，現在倒是抖起來，呸！”
“立仁哥，那你晚上還迴來不？”
“不迴來了，我晚上去單位，明天也該正常上班了，小五，你幫我跟爺爺奶奶他們說一聲。”
“成，我知道了，這蜂蜜你帶著迴單位吧，我這次帶迴來的還有，再給二叔和二嬸拿就是了。”
“行，我知道了，小五，你把鑰匙給我媽吧。”林立仁從牆上拿了一串兒鑰匙，遞給了林立鍾。
“成，哥，那你路上慢些，我明天還去縣城呢，到時候去找你，咱一起吃個飯，”林立鍾有些擔心，也不知道她之前在堂屋外麵偷聽到的那些話，自家二叔有沒有告訴立仁哥。
“知道了，”
林立仁把東西一拿，推著自行車就出門了。
到縣城的時候，還不到三點，林立仁就先迴了宿舍。
之前，拉著立鍾一起跟美娟吃飯，美娟的態度很奇怪，而且，昨天晚上，他爸媽又跟他說了些消息，所以，他覺得，有必要跟美娟好好聊聊。
但是迴到宿舍之後，他同事突然找過來了，就沒能出門。
那人過來也就是跟林立仁打聽點事情的，最近醫院裏正亂著呢，主要是人事方麵的，倒是不單位看病接診，這人就是想跟林立仁打聽一下新上來的副院長的事情。
“老林，這位祁副院長，據說是本地的，你也是本地的，知道底細嗎？”蘇前問道。
“這人我也不是很清楚，隻是知道，祁副院長運動之前就已經是院長了，隻不過後來犯了錯，成了副院長，現在迴來，隻是恢複原本的工作而已。”林立仁還真知道祁斂這人，他小時候林爺爺帶著立鍾來看過病，當時就是找的這位，那個時候，他還是縣醫院的院長。
記憶裏，這位祁院子是位很和藹的人，沒有架子，醫術也很好，中醫西醫都懂。立鍾那次是外感風寒，有點高燒，這位院長，給紮了幾針放了點血，然後隨手給寫了個方子，就讓林爺爺帶著他們離開了。小五當時燒的昏昏沉沉的，去的路上都不認人了，祁院長當時給紮完針之後，小五就清醒了，雖然還是沒精神，但知道喊爺爺了。
“那他脾氣咋樣啊，有啥興趣愛好？”蘇前還是想多打聽點。
“我也不清楚，當時我是來看病的，他對待患者脾氣很好的，其他的跟你知道的是一樣的多的。”
“是這樣啊，嘖，我們科室以後就歸祁副院長管理了，唉，千萬別跟之前老劉似的就成啊。”蘇前嘴裏的老劉，是之前管理他們科室的主任，劉紅兵，本來不叫這名字的，這是後改的名字，也是靠著改了這麽個名字，才坐到了主任的位置上的。
那人醫術一般，但是極其喜歡搞思想匯報，動不動的就讓蘇前他們這些人，上交心得感悟，寫不好，或者不積極還要收到批評，嚴重的時候，也是要上綱上線的，給蘇前他們整得十分難受。
上個月，這姓劉的突然給調走了，嗯，其實他們也不清楚，就是某一天突然不來上班了，醫院裏給的說法是劉紅兵去別的單位了，但是具體的就沒說了。緊接著就是這位祁副院長接手他們科室了。
“這個吧，我也不清楚，不過，醫院嘛，還是以看病接診為主的。”林立仁並沒有說些什麽建議之類的，畢竟他是真的不了解這位，但是他覺得，這位跟那個什麽劉主任肯定是不同的。
“也是，算了，不瞎操心了，反正一起的報告我都留著呢，要是還跟之前一樣的話，我就再拿出來應付應付就是了，對了你吃飯了嗎？要不一起去食堂吃的吧，聽說今天食堂的夥食不錯。”蘇前來這邊逗留的時間還不短，兩人也不僅僅是聊這位祁副院長的事情，還聊了些別的，這不一看時間都快五點了，這馬上就該吃晚飯了。
“成，走吧，你先迴宿舍拿飯盒吧，咱們在樓下匯合。”林立鍾覺得今天是沒時間去找邱美娟了，索性就不去了，還是等明後天或者休息的時候再去吧。
“得，那就樓下匯合。”
林家此時也正在準備晚飯。
“老二家的，把那些肉都切上吧，今天人多，別留了。”林奶奶在廚房忙活，林媽和林二嬸一起過來幫忙了，林立鍾也跟著進來了，幸好林家老院子這邊廚房夠大，四個人都進來，一點也不擠。
“成，聽您的，娘，那都切成塊？”
“一半切塊兒，一半切絲兒，今天晚上咱也做個京醬肉絲，小五之前念叨過，今天就讓她吃上。”林奶奶樂嗬嗬的，她就喜歡一大家子聚在一起，操心吃喝的問題，可惜啊，兒女大了，各有各的去處，想湊到一起，一般都是過年的時候。
“太好了，奶奶，我一會兒擀點薄餅，咱們也嚐嚐地道的京醬肉絲。”林立鍾早就攛掇著林奶奶做這道菜了，但是老人家一直沒有機會。
“好，把火燒上，你就去吧。”
“娘，也就您這麽慣著她，這麽大個姑娘了，總是盤算著吃喝，”林媽也高興，但是嘴上還是抱怨。
“孩子才多大啊，正是沒煩惱的時候，盤算吃喝才是正常的，等她以後成家了啊，就沒這麽樂嗬嘍。”
“那不能，奶奶，我一定找個能供得起我吃喝的人才成，要不然，我寧可一個人過，反正我是能養活自己的。”林立鍾也隻是順著林奶奶的話話說罷了，她其實沒打算步入婚姻生活，畢竟係統可是連她的死亡時間都提前告知了，嘖，雖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人死燈滅，但也是要脫離這個世界啊，這要是真結婚了，萬一有了孩子，不是牽掛嘛，不結，不結，這樣最好了，一個人想咋樣咋樣。
“對，還是我孫女有誌氣，咱能養活自己，就得找個能配的上的， 嗬嗬嗬。”林奶奶當真了一半，她也覺得，自家孫女有本事，那是不能找個一般的。
“娘，您就順著她吧，”林媽無奈。
“嫂子，我覺得咱娘說的額對，咱家就立鍾這麽一個閨女，真到了要找對象的時候，可得擦亮眼睛，要求苛刻一點也是可以的，誰讓咱家立鍾這麽厲害呢。”
“月娥你也跟著起哄，到時候她要是嫁不出去，你給養著，”
“我養著就我養著唄，正好我沒閨女呢，嫂子你樂意就成。”
“嗐，整了半天，是在這兒等著我呢，想要跟我搶閨女對不對。”
林立鍾把火生好了，放了一塊大木頭，一時半會兒的不用添柴，就去和麵攤餅去了。
堂屋那邊，林爺爺和林爸，林二叔也在說話，談論的正好是林立鍾。
“老大，立北這都迴來了，立鍾什麽時候迴來啊？”年前林立北迴來的時候，林爺爺就問過林爸了，現在林爺爺又提起來了，看樣子是真著急讓林立鍾迴來了。
“爸，立鍾想迴來的話，隨時都行的，但是這孩子太寧了，她堅持自己的想法。”
“你的意思是立鍾堅持要等考試恢複？”對於這件事情，在林立鍾往迴寄一些課本和教材的時候，林爺爺就猜到了，但是，當時，大環境還沒有啥變化，林爺爺也是持懷疑態度的，但是現在他可以肯定了，高考恢複隻是時間問題。
“對啊，我這每個月都去信問一遍，這丫頭每個月的迴信都是一樣的，估計是有點不耐煩了。”林爸有些無奈。
“爹，大哥，立鍾想幹啥就讓她幹啥唄，無非是等幾年嘛，再說了，孩子不是來信說了嘛，她在靠山村那邊挺挺好的，孩子一直是個有主見的，咱們也別過多幹涉了。”林二叔這話倒不是瞎說，立鍾這孩子自從去年下鄉開始，他就看出來了，不是個小孩子了。
“我跟老二的想法一樣，爹，就順著立鍾自己吧。”
“也好，那立鍾的婚事就不著急了，跟你家那口子說一聲，不要太早跟立鍾提這事兒。”林爺爺點頭。
“我心裏有數。”林爸早就跟林媽達成默契了，他們現在隻操心兒子的事情，閨女自己是個有成算的，等到了一定年齡再說。
“老二，立仁那邊你上點心，唉，”
“知道了爹，”林二叔點頭道，雖然林立仁是男孩子，但是他還是操心的。
而此時縣城的邱家卻迎來了不速之客。
“老邱啊，打擾了啊，”王嚴再次上門了，這邊邱家剛把飯端上桌兒，這來的可真不是時候，大家現在都是有默契的，不在飯點登門的。
“哪裏，哪裏，我們家今天吃飯晚了點，要不跟著一起吃的吧，她娘再端一副碗筷來，就是不知道你來，有點簡陋了。”邱爸能咋說，當然是熱情歡迎了，畢竟有求於人的是他。
“不了，不了，我吃過飯了，過來就是簡單跟你說幾句話，要不咱們去外麵抽根煙去？”
“好，好，走，走，”這當然好了，“她媽，你跟美娟先吃著，不用等我，我跟老王去去就來。”
邱媽點頭，笑著送兩人出去了，然後才迴屋喊邱美娟吃飯。
“娟兒啊，過來吃飯了。”
“來了，”邱美娟剛才在自己臥室裏收拾衣服呢，“媽，我爸呢？”
“你爸有點事兒出去了。”
“剛才誰來了啊，我聽著有人說話了，我爸是跟著那人出去了？”
“對，他們單位上的人，行了，咱不管他 了，先吃飯，今天燉了你愛吃的魚。”
“哦，好，我去上個廁所，一會兒就來了。”
邱美娟家的廁所在西南家，兩麵牆正好都臨街，他們家位置算是個拐角。
她剛進廁所，就聽到牆外麵有人說話，本來以為是路過的，但是緊接著，邱美娟就聽到了她爸的聲音。
“老邱啊，我今天臨時過來也是沒辦法，黃隊長那邊催了，想著明天就跟你家閨女見見麵。”
“不是說好的後天嘛，老王啊，這臨時變卦是有什麽緣故啊？”邱爸有點意外，但總覺得這臨時變卦不太靠譜。
“唉，這還真是臨時的，黃隊長那邊後天有工作安排，約好的時間可能迴不來。”
“這，這變的也太快了，我們也沒個準備啊，這美娟還得上班呢，現在他們單位要求也開始嚴格了，不準無故請假早退的。”邱爸不太滿意對方的表現，就想著難為一下，最好是再往後延遲幾天，“要是後天不成的話，要不等休息日吧，那樣時間也寬鬆些，小年輕也能多些時間交流不是。”
“那邊催的緊啊，等不到休息日的。”王嚴也知道讓邱家作難了，但是沒辦法，誰讓邱家是求人的一方呢。
“老王啊，你跟黃隊長熟悉，你幫著給勸勸吧，明天真的太趕了，我閨女這邊，我還沒勸好呢，這丫頭還沒同意。”
“老邱啊，我也為難不是。”王嚴再次拒絕了。
“咳咳，老王啊，你這幫忙跑腿也確實辛苦了，我也沒啥好東西，這是這個月的煙票，正好，都給你了，”老邱知道王嚴這是不想操心，看來不給點東西是不行了。
“哎喲，難得啊，老邱，家裏嫂子管的嚴呐，哈哈哈，那好，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這樣，我就不客氣了。”五張煙票呢，這可難得，平時大家的配額都是一樣的，他又得到處為人，難免比別人費煙，這個月的煙票早早就用光了，現在手上的煙還是跟別的同事換的，加錢買的，這煙票算是送到自己心坎兒上了。“那我就先去跟那邊說說，盡量推到休息日，這到時候，你可別掉鏈子了。”
“放心，放心，我指定能給辦好，”
“那行，那老邱你趕緊迴去吃飯吧，我也忙去了。”
“哎，好，好，我送送你，路上慢點哈。”
等王嚴騎著自行車出了巷子，邱爸才呸了一口。
“呸，什麽東西，之前還一口一口邱主任的喊著，這才兩個月，就成了老邱了，之前見到老子，還不是點頭哈腰的，現在倒是抖起來，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