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關於我那身邊努力而沒有迴報的人(二)
關於我那無可救藥的弟控姐姐 作者：黑胡椒蛇羹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所謂天才，究竟是一個什麽樣子的存在，或者說，應該用一個什麽樣的形容詞來形容天才這種人呢？天賦這種東西，和時間和睡眠都一樣，這是一個非常非常抽象的概念，也許每個人都有天賦，也許隻有一部分人有天賦，甚至有可能所有人都沒有天賦，隻不過是有些人的領悟能力要更好。這誰又能說得清楚呢？
天才和這個人並沒有什麽關係，因為一個人是無法決定自己是不是天才的，天才這種人又是什麽東西決定的，這都不知道不清楚。也就是說，天才本身就是一個未知數，天才就好比是一群白羊中的黑羊，誰也不能決定自己出生的時候就一定是黑毛。
這也許是一種變異，但是這種變異能夠讓人類這個物種進化。就好像是達爾文所說的自然選擇一樣。天才引領著這個世界的步伐，將人類這個物種繁衍成更優秀的物種，天才會吸引更多的異性，讓這個血統延續下去。
在我們的生活中，天才又是一種怎麽樣的存在？也許我們一開始就被灌輸著努力就會有迴報，笨鳥隻要先飛就能勝過優鳥。但是實際上呢？這不過是安慰普通人的藥劑，這不過是天才安撫普通人的話語。努力這種東西並不是穩定的投資，努力不一定會有迴報，或者說，普通人的努力不一定會有迴報。
如果努力就能夠有迴報，那麽社會為什麽還會有貧富差距，為什麽成績上還會有優劣？努力怎麽可能彌補的上天賦上的缺陷？普通人學習四個小時，天才隻需要一個小時，看上去似乎是普通人更加努力，但是實際上，天才收獲的，要比普通人多得多。
普通人的十分努力，不如天才的突發奇想。
天才和普通人的差距，是根本就無法跨越的鴻溝。
啊啊，我說這麽多並不是說我是一個天才，我從來不覺得我是一個天才，我沒有什麽突出的地方，我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高中男生。這個成績是為什麽？原因很簡單啊，我如果不是前五就不能不上晚自習了啊！怎麽學習這種事情……我這麽懶怎麽可能會通宵熬夜，講道理，再怎麽出題也永遠不會離開書本上的定理和公式，不要把問題想難，從最基本的定理和公式一點點往上推導……
嗯，把所有的題想簡單，就是一個好方法。
我不是天才，我沒有什麽天賦，我沒有學習上的天賦，如果說沒有不上晚自習這個條件誘惑我，我根本就不可能有現在的成績。我也懶得去學習，很多題我並不知道理由是什麽，隻是因為有原題，所以我照貓畫虎寫一下而已。
我根本就不是天才，我沒有什麽天賦，我唯一好一點的大概隻有記憶力和領悟力。如果說偷懶也是一種天賦的話，那麽我覺得我就是偷懶這方麵的天才啊。
如果說天才的話，我覺得會長才是天才。
會長是真的，無論做什麽事情，都有天賦的天才。
除了家務。
無論是什麽時候，隻要是家裏的人吃飯的時候，會長永遠都是長輩們讚揚的對象，也是所有長輩用來教育自家子女的正麵教材。而懶懶散散沒有什麽朝氣的我則是經常被長輩們嗬斥，當然我無所謂，他們也不會有閑心來管我。
從小到大的第一名，班幹部，知書達理的會長，是所有父母都渴望的孩子吧。
然而，也許正因為是這一點，表妹不太喜歡會長。
對於普通人來說，和天才的競爭就是一次絕望的苦鬥，這是一次剛開始躊躇滿誌奮勇向前隨後接二連三的打擊之後的絕望苦鬥。一開始，也許會相信笨鳥先飛或者是傷仲永的故事，但是，在付出了無數的努力的時候，會發現自己的努力都毫無意義，自己的努力還不如別人臨時抱的佛腳。也許一次兩次還能接受，但是，你會發現，根本，就沒有勝利的機會。
然而，那個被你看作是假想敵的天才，根本就，沒有在乎過你的挑戰。
“秦嵐……那個……你平時……是怎麽學習的啊……”
吳墨熙輕輕拉著秦嵐的衣角，小聲的問。
秦嵐的麵前攤開著一本《大衛科波菲爾》，她臉上的笑容有些尷尬，也許是在整理著語言吧。被吳墨熙拉著衣角的痛苦終於也有第二個人感覺到了。
“我也沒有怎麽用心去學吧……畢竟我平時的事情也挺多的，嗯……每天早上得化妝晚上還要保養一下自己的皮膚，我怎麽可能會有時間去好好學習啊。”
嗯，這個我可以作證，講道理，秦嵐會學習這一點雖然我相信，但是我絕對不相信她會在平時有時間好好學習，秦嵐每天在自己身上下的功夫要大多了。
“那……那秦嵐你又是怎麽……拿第一的……”
吳墨熙不甘心的看著她，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秦嵐，看的秦嵐都有些不好意思的轉了下頭。向我發出了求救的目光。
不要看我，不要看我，我在早上就已經被吳墨熙騷擾過了，你現在麵臨的也是一樣的吧。
本來向哲也應該會被騷擾的，但是向哲的樣子應該是最讓吳墨熙相信的，向哲日常玩遊戲怎麽可能會好好學習，問他怎麽學習多半隻會迴答一句“啊，我也不知道，我平時就是在打data啊，考試的那一天我還是從網吧迴來的。”
你看他現在的手也沒有抓著筆啊，他現在握著的就是鼠標和鍵盤啊，那清脆的哢嗒哢嗒……好吧好吧也許並不是那麽的清脆……的鍵盤聲是從他手上傳來的啊。
而我，我怎麽會有什麽好方法……再說方法這種東西是因人而異的，怎麽會有一種適合所有人的方法。而且吳墨熙為什麽會這麽著急我也有些不理解，講道理的話，第七名也並不是什麽不好的成績了。
“那個……我也不清楚……隻能說是……運氣吧。”
秦嵐苦笑了一下，看著吳墨熙，迴答。
吳墨熙愣了一下，輕輕的放開了抓著秦嵐衣角的手，她縮迴了自己的座位，看著自己麵前攤開的英語書，沒有說一句話。
“是嗎……運氣呢……”
嘛……嘛……這種事情確實和運氣有關係，但是，我也覺得，把自己的成功都歸結於運氣，這對於吳墨熙這種一直在努力的人算不算是一種侮辱？他們所有的努力難道都比不上這種虛無縹緲的運氣嗎？如果說是被實力徹底碾壓，那麽也許還會灰心的舒服一些，因為運氣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失敗，誰會感覺到甘心呢？
我看了看低著頭的吳墨熙，輕輕的抬起頭，看到了秦嵐也正看著我。她看著我，然後看了看吳墨熙。
喂喂喂，不要什麽東西都推給我好不好，我不負責給你處理後事好不好？
“呃……那個，吳墨熙，怎麽說呢……”
不過，我還是開口了。
“學習這種東西，不可能所有人都一樣的。這種東西怎麽說呢，並不是說努力就完全有用的，這種東西，天賦也是挺重要的。然而天賦這種東西，不是我們可以控製的，所以說，沒必要去難過。成績這種東西，比較起來，挺蠢的。”
吳墨熙聽了我的話，然後抬起了頭，看了看我的眼睛，我和她對視了一下，我看到的並沒有往日吳墨熙的害羞和害怕，這一次我看到的，而是，急迫和不甘心。
吳墨熙也會因為一種事情而著急嗎？她也會因為一件事情而不甘心嗎？她也會因為不甘心而著急嗎？
“那麽……那麽……秦風你覺得，我……我擁有天賦嗎？！”
吳墨熙的手猛地緊緊的抓住了我的手，她看著我，用了比平時高的聲調，緊張的說。
你當然有天賦……你的天賦就是讓別人無法去拒絕你……我不知道你在別的地方有沒有天賦，但是我可以說，在人際關係上你是太有天賦了。
“嗯……是……我覺得吳墨熙，也是有天賦的。”
這個時候隻能這麽說吧！
不過我看到吳墨熙看著我的眼神中並沒有多少相信的成分。
喂喂喂我很不擅長安慰別人的，你難道還不知道嗎？差不多可以了吧，差不多可以了吧！而且你有沒有天賦這一點我怎麽可能會知道啊，我對你又沒有那麽了解，再說，這種天賦，隻能是偶然的去發現吧。
晚自習的預備鈴終於響了起來，抓著我手的吳墨熙終於放開了手。我鬆了一口氣，站起身，收拾起背包。
秦嵐也站起身，把書放迴了書架，而沒有打完一局的向哲則是沒有動。吳墨熙有些尷尬的拿著鎖，看著戴著耳機的向哲，不知道該不該打斷他。當然了，現在的向哲，就算是打斷了他，他也不會在意你說的話。
我背起了背包，向吳墨熙告別，恰好秦嵐也收拾了包，說了再見。
時間有些不對吧……講道理平時秦嵐要比我快一些的……
我和秦嵐並肩走出了教室，秦嵐並沒有和我說話，也沒有怎麽和我有眼神上的交流。腳步並沒有為了追上我而加快，很快我們就能甩開距離。看起來，秦嵐真的隻是巧合和我一起走，讓我有些失望……
啊呸！我在失望些什麽啊，講道理，我和秦嵐在學校的關係隻要保證不被討厭我就玩意了，而且是非常滿意了，非常非常的滿意了，要比之前好多了。之前的我……可是根本就不可能和秦嵐在一起走路的。
我和秦嵐的距離逐漸甩開了，並不是我走路的速度有多快，我在班級男生中步速應該算是慢的。因為我懶啊……所以我根本就不會加速。但是，現在的家裏還有一個人在等我迴去做飯，之前是會長，但是現在是表妹，所以我要加快一下速度。
本來走在我身後的秦嵐，逐漸聽不到她的腳步聲，如果我迴頭的話，估計都看不清她的臉了。看起來，今天的秦嵐注定隻是巧合而已。
走出了校門，轉身準備向家的方向走過去。
“嗡嗡……”
口袋中的手機猛地振動起來，實際上振動這種東西真心是不會被感覺到的，或者說，在比較吵的時候，根本就聽不到聲音，這種振動，接電話或者看短信真的是隻能看緣分。
我拿起手機，是一條短信。這個時候短信真的很少見了，除了中國移動以外不會有人給我發短信了……
【胸口疼不疼？】
隻有五個字和一個符號。
但是我的胸口，真的，有些隱隱作痛……
發信人，秦嵐……
這不會是真的詛咒吧……是因為我被吳墨熙握住了手嗎？！是因為這個嗎？這算什麽啊，這是什麽土著還是什麽鬼的詛咒啊！
我感覺到我渾身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我突然有些明白了，那個時候，和那個時候，因為吳墨熙在我身邊的時候，那種詭異的，如同死神的凝視的眼神，也許，真的是……來自於……秦嵐的吧……
來到了家附近的超市，嗯，我家附近沒有市場，隻有一個大型超市。在裏麵轉了轉，感覺到超市裏麵的氣氛有些不一樣，或者說，氣氛有些不一樣，注意看了看，超市內掛上了彩帶還有拉花。在門口最近的地方，賣的東西，變成了巧克力，曲奇，還有聖誕老人的頭像。那個戴著帽子的大鼻子老頭看著你在微笑。
超市裏本來不清楚的音樂，這個時候，也能聽出來，是聖誕快樂歌。
啊……還有不到一個月就要聖誕了啊……也確實是時候該準備一下了……當然，對於我來說，聖誕節什麽沒有什麽意義，所以說準備什麽的，我也不知道該準備什麽。在學校，聖誕是沒有什麽氣氛的節日，除非聖誕節放假。
對於向哲來說，聖誕節大概是……遊戲折扣吧……
我默默的走到冰櫃邊，看著裏麵的蔬菜和肉，對於我來說，期中考試什麽的，確實沒有麵前的這些價格簽有意思。
天才和這個人並沒有什麽關係，因為一個人是無法決定自己是不是天才的，天才這種人又是什麽東西決定的，這都不知道不清楚。也就是說，天才本身就是一個未知數，天才就好比是一群白羊中的黑羊，誰也不能決定自己出生的時候就一定是黑毛。
這也許是一種變異，但是這種變異能夠讓人類這個物種進化。就好像是達爾文所說的自然選擇一樣。天才引領著這個世界的步伐，將人類這個物種繁衍成更優秀的物種，天才會吸引更多的異性，讓這個血統延續下去。
在我們的生活中，天才又是一種怎麽樣的存在？也許我們一開始就被灌輸著努力就會有迴報，笨鳥隻要先飛就能勝過優鳥。但是實際上呢？這不過是安慰普通人的藥劑，這不過是天才安撫普通人的話語。努力這種東西並不是穩定的投資，努力不一定會有迴報，或者說，普通人的努力不一定會有迴報。
如果努力就能夠有迴報，那麽社會為什麽還會有貧富差距，為什麽成績上還會有優劣？努力怎麽可能彌補的上天賦上的缺陷？普通人學習四個小時，天才隻需要一個小時，看上去似乎是普通人更加努力，但是實際上，天才收獲的，要比普通人多得多。
普通人的十分努力，不如天才的突發奇想。
天才和普通人的差距，是根本就無法跨越的鴻溝。
啊啊，我說這麽多並不是說我是一個天才，我從來不覺得我是一個天才，我沒有什麽突出的地方，我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高中男生。這個成績是為什麽？原因很簡單啊，我如果不是前五就不能不上晚自習了啊！怎麽學習這種事情……我這麽懶怎麽可能會通宵熬夜，講道理，再怎麽出題也永遠不會離開書本上的定理和公式，不要把問題想難，從最基本的定理和公式一點點往上推導……
嗯，把所有的題想簡單，就是一個好方法。
我不是天才，我沒有什麽天賦，我沒有學習上的天賦，如果說沒有不上晚自習這個條件誘惑我，我根本就不可能有現在的成績。我也懶得去學習，很多題我並不知道理由是什麽，隻是因為有原題，所以我照貓畫虎寫一下而已。
我根本就不是天才，我沒有什麽天賦，我唯一好一點的大概隻有記憶力和領悟力。如果說偷懶也是一種天賦的話，那麽我覺得我就是偷懶這方麵的天才啊。
如果說天才的話，我覺得會長才是天才。
會長是真的，無論做什麽事情，都有天賦的天才。
除了家務。
無論是什麽時候，隻要是家裏的人吃飯的時候，會長永遠都是長輩們讚揚的對象，也是所有長輩用來教育自家子女的正麵教材。而懶懶散散沒有什麽朝氣的我則是經常被長輩們嗬斥，當然我無所謂，他們也不會有閑心來管我。
從小到大的第一名，班幹部，知書達理的會長，是所有父母都渴望的孩子吧。
然而，也許正因為是這一點，表妹不太喜歡會長。
對於普通人來說，和天才的競爭就是一次絕望的苦鬥，這是一次剛開始躊躇滿誌奮勇向前隨後接二連三的打擊之後的絕望苦鬥。一開始，也許會相信笨鳥先飛或者是傷仲永的故事，但是，在付出了無數的努力的時候，會發現自己的努力都毫無意義，自己的努力還不如別人臨時抱的佛腳。也許一次兩次還能接受，但是，你會發現，根本，就沒有勝利的機會。
然而，那個被你看作是假想敵的天才，根本就，沒有在乎過你的挑戰。
“秦嵐……那個……你平時……是怎麽學習的啊……”
吳墨熙輕輕拉著秦嵐的衣角，小聲的問。
秦嵐的麵前攤開著一本《大衛科波菲爾》，她臉上的笑容有些尷尬，也許是在整理著語言吧。被吳墨熙拉著衣角的痛苦終於也有第二個人感覺到了。
“我也沒有怎麽用心去學吧……畢竟我平時的事情也挺多的，嗯……每天早上得化妝晚上還要保養一下自己的皮膚，我怎麽可能會有時間去好好學習啊。”
嗯，這個我可以作證，講道理，秦嵐會學習這一點雖然我相信，但是我絕對不相信她會在平時有時間好好學習，秦嵐每天在自己身上下的功夫要大多了。
“那……那秦嵐你又是怎麽……拿第一的……”
吳墨熙不甘心的看著她，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秦嵐，看的秦嵐都有些不好意思的轉了下頭。向我發出了求救的目光。
不要看我，不要看我，我在早上就已經被吳墨熙騷擾過了，你現在麵臨的也是一樣的吧。
本來向哲也應該會被騷擾的，但是向哲的樣子應該是最讓吳墨熙相信的，向哲日常玩遊戲怎麽可能會好好學習，問他怎麽學習多半隻會迴答一句“啊，我也不知道，我平時就是在打data啊，考試的那一天我還是從網吧迴來的。”
你看他現在的手也沒有抓著筆啊，他現在握著的就是鼠標和鍵盤啊，那清脆的哢嗒哢嗒……好吧好吧也許並不是那麽的清脆……的鍵盤聲是從他手上傳來的啊。
而我，我怎麽會有什麽好方法……再說方法這種東西是因人而異的，怎麽會有一種適合所有人的方法。而且吳墨熙為什麽會這麽著急我也有些不理解，講道理的話，第七名也並不是什麽不好的成績了。
“那個……我也不清楚……隻能說是……運氣吧。”
秦嵐苦笑了一下，看著吳墨熙，迴答。
吳墨熙愣了一下，輕輕的放開了抓著秦嵐衣角的手，她縮迴了自己的座位，看著自己麵前攤開的英語書，沒有說一句話。
“是嗎……運氣呢……”
嘛……嘛……這種事情確實和運氣有關係，但是，我也覺得，把自己的成功都歸結於運氣，這對於吳墨熙這種一直在努力的人算不算是一種侮辱？他們所有的努力難道都比不上這種虛無縹緲的運氣嗎？如果說是被實力徹底碾壓，那麽也許還會灰心的舒服一些，因為運氣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失敗，誰會感覺到甘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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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不要什麽東西都推給我好不好，我不負責給你處理後事好不好？
“呃……那個，吳墨熙，怎麽說呢……”
不過，我還是開口了。
“學習這種東西，不可能所有人都一樣的。這種東西怎麽說呢，並不是說努力就完全有用的，這種東西，天賦也是挺重要的。然而天賦這種東西，不是我們可以控製的，所以說，沒必要去難過。成績這種東西，比較起來，挺蠢的。”
吳墨熙聽了我的話，然後抬起了頭，看了看我的眼睛，我和她對視了一下，我看到的並沒有往日吳墨熙的害羞和害怕，這一次我看到的，而是，急迫和不甘心。
吳墨熙也會因為一種事情而著急嗎？她也會因為一件事情而不甘心嗎？她也會因為不甘心而著急嗎？
“那麽……那麽……秦風你覺得，我……我擁有天賦嗎？！”
吳墨熙的手猛地緊緊的抓住了我的手，她看著我，用了比平時高的聲調，緊張的說。
你當然有天賦……你的天賦就是讓別人無法去拒絕你……我不知道你在別的地方有沒有天賦，但是我可以說，在人際關係上你是太有天賦了。
“嗯……是……我覺得吳墨熙，也是有天賦的。”
這個時候隻能這麽說吧！
不過我看到吳墨熙看著我的眼神中並沒有多少相信的成分。
喂喂喂我很不擅長安慰別人的，你難道還不知道嗎？差不多可以了吧，差不多可以了吧！而且你有沒有天賦這一點我怎麽可能會知道啊，我對你又沒有那麽了解，再說，這種天賦，隻能是偶然的去發現吧。
晚自習的預備鈴終於響了起來，抓著我手的吳墨熙終於放開了手。我鬆了一口氣，站起身，收拾起背包。
秦嵐也站起身，把書放迴了書架，而沒有打完一局的向哲則是沒有動。吳墨熙有些尷尬的拿著鎖，看著戴著耳機的向哲，不知道該不該打斷他。當然了，現在的向哲，就算是打斷了他，他也不會在意你說的話。
我背起了背包，向吳墨熙告別，恰好秦嵐也收拾了包，說了再見。
時間有些不對吧……講道理平時秦嵐要比我快一些的……
我和秦嵐並肩走出了教室，秦嵐並沒有和我說話，也沒有怎麽和我有眼神上的交流。腳步並沒有為了追上我而加快，很快我們就能甩開距離。看起來，秦嵐真的隻是巧合和我一起走，讓我有些失望……
啊呸！我在失望些什麽啊，講道理，我和秦嵐在學校的關係隻要保證不被討厭我就玩意了，而且是非常滿意了，非常非常的滿意了，要比之前好多了。之前的我……可是根本就不可能和秦嵐在一起走路的。
我和秦嵐的距離逐漸甩開了，並不是我走路的速度有多快，我在班級男生中步速應該算是慢的。因為我懶啊……所以我根本就不會加速。但是，現在的家裏還有一個人在等我迴去做飯，之前是會長，但是現在是表妹，所以我要加快一下速度。
本來走在我身後的秦嵐，逐漸聽不到她的腳步聲，如果我迴頭的話，估計都看不清她的臉了。看起來，今天的秦嵐注定隻是巧合而已。
走出了校門，轉身準備向家的方向走過去。
“嗡嗡……”
口袋中的手機猛地振動起來，實際上振動這種東西真心是不會被感覺到的，或者說，在比較吵的時候，根本就聽不到聲音，這種振動，接電話或者看短信真的是隻能看緣分。
我拿起手機，是一條短信。這個時候短信真的很少見了，除了中國移動以外不會有人給我發短信了……
【胸口疼不疼？】
隻有五個字和一個符號。
但是我的胸口，真的，有些隱隱作痛……
發信人，秦嵐……
這不會是真的詛咒吧……是因為我被吳墨熙握住了手嗎？！是因為這個嗎？這算什麽啊，這是什麽土著還是什麽鬼的詛咒啊！
我感覺到我渾身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我突然有些明白了，那個時候，和那個時候，因為吳墨熙在我身邊的時候，那種詭異的，如同死神的凝視的眼神，也許，真的是……來自於……秦嵐的吧……
來到了家附近的超市，嗯，我家附近沒有市場，隻有一個大型超市。在裏麵轉了轉，感覺到超市裏麵的氣氛有些不一樣，或者說，氣氛有些不一樣，注意看了看，超市內掛上了彩帶還有拉花。在門口最近的地方，賣的東西，變成了巧克力，曲奇，還有聖誕老人的頭像。那個戴著帽子的大鼻子老頭看著你在微笑。
超市裏本來不清楚的音樂，這個時候，也能聽出來，是聖誕快樂歌。
啊……還有不到一個月就要聖誕了啊……也確實是時候該準備一下了……當然，對於我來說，聖誕節什麽沒有什麽意義，所以說準備什麽的，我也不知道該準備什麽。在學校，聖誕是沒有什麽氣氛的節日，除非聖誕節放假。
對於向哲來說，聖誕節大概是……遊戲折扣吧……
我默默的走到冰櫃邊，看著裏麵的蔬菜和肉，對於我來說，期中考試什麽的，確實沒有麵前的這些價格簽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