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開始你生不如死,死又如生的旅程!”說罷,狠狠獵住她唇,狂野啃吻……


    “嗯……”她炙熱若狂,妖嬈的身體蛇般攀黏在他身上。舒嬡詪鯖讎


    他身一轉,將她壓向池壁,她頭便順勢仰枕在池邊上,雙手張開,享受的搭在池沿上承受他的狂野……


    洞內燈光旖旎迷朦,紛糜映著洞的那邊一張鋪著白色皮毛的大石床——這數年來他倆在上麵歡愉過無數次的床!


    直至兩舌咬纏得發痛發癢,他才鬆離她唇。看著眼下兩頰緋紅、豔唇脹腫的她,他臉上泛起一抹得意的邪魅。目光順著她雪脖而下,她張臂敞開的碩峰在她的喘息下一起一伏,極致撩人…湎…


    這三年多來,司城子鸞因害死辛掬汐一事,對她的索要減少了很多。使他倆“偷情”的時間多了不少,在她身體裏播下種子的機會就更大了。


    他手在水下解開她腰側的帶子,另一手優雅的撩開黏貼在她上身的紗衣,兩指順著峰溝而下,探進她腿間,冷冷問:“他的東西,逼出來了嗎?”深深探入……


    她仰了仰身子,極盡享受的呻吟了一聲。媚眼斜勾著他,左腿自水裏伸出,腳趾頭輕點在他胸膛上,一點一點躡向他的脖子,“逼了。”紅唇妖嬈淋。


    他如何能漠視如此一條光/裸白皙的腿在眼前放肆,一把抓住她腳掌,將她腿壓向她,硬使她站著“叉”開了一字馬!水下,她便洞穴大開,引人入勝!


    他故意忽視,唇自她腳踝吻向小腿,“剛才,他兇猛嗎?”


    全身一陣陣痙/攣自他唇下竄起,她閉上眼,紅唇一勾,“在歡情香的作用下,他能不猛嗎?”


    “是嗎?”他淡淡的道,更加肆意……


    “嗯……”她咬唇拱起了上身,峰前秀色可餐。


    他一下啃上……


    “嗯……”她更拱起了身子,在他的唇指下歡愉不已。


    一輪蹂躪後,他能感到她的渴求,但他偏不這麽早如她願。


    “我要……”她呢喃的叫,欲/火難耐。


    他得意的看著眼下欲/火焚身的猶/物,拿起池邊的酒杯,緩緩的仰頭喝盡,然後含住最後的一口,一把掐住她下頜,捏開她的嘴,灌喂進去,接著而來的便是一翻窒息般的狂吻……


    “嗯……”她在他嘴裏咕嘟的叫,喉間吞咽。


    吻盡她唇上的酒漬,他熱氣拂人:“知道這是什麽嗎?”


    她被他喂吻得唿吸急促,隻兩眼迎視著他。


    “這是強猛的催情酒,”他幾近貼上她唇,“今晚,有得你受的!我會比他兇猛百倍!”


    她唇角一勾,“是嗎?你盡管放馬過來!”


    他唇邊寒氣閃過,“你求之不得了吧?那我讓你後悔!”說罷,猛的將她一直擎著的腿更壓向她身,身下狠狠的捅了進去!


    “啊……”她叫,似歡愉似痛苦。


    他立即封住她唇,身下無與倫比的猛與迅……


    “嗯……”她的叫聲吞沒在他嘴裏,起伏的水麵激蕩翻滾,拍打著池壁……


    水浪聲,叫吟聲,粗喘聲在洞內迴蕩了一個多時辰,他才作罷各種的折磨,將她抱出浴池,向那雪白皮毛的大石床走去。


    一路上,他也沒停歇對她腿間的衝撞。她筋皮力竭的環扣著他的脖子,兩腿蛇般纏著他的腰身,“子隼……”她叫出這個在與司城子鸞歡愉的時候幾度差點叫出的名字。


    被他放在床上,身下的她樣子已然迷離,“怎麽樣?”他問,抽動著腰身。


    她兩手已無力的頹放在床上,媚眼迷蒙,“還可以……”


    他眉間一凜,緊捏住她下頜,“你在找死!”一下封上她唇,吮吻啃咬!身下的極速讓她顫抖不已……


    “嗯……子隼……”她閉著眼,動情的叫……


    洞內的淫糜持續到天明,被他換著體位無盡侵虐的她早已是意識迷糊,虛弱趴伏在床上的她依稀感到從臀後傳來的侵虐,時而強猛,時而緩慢……一整夜無數的顛峰讓她虛脫,但意識模糊裏的他的侵要讓她更是迷戀,那感覺像死又像生,極是美妙……


    最後一下深而狠的挺頂,他長衝上雲霄,那感覺讓他強勁的十指緊緊抓著她的圓臀,身上汗珠淋漓……


    重重趴倒在她背上,他咬著她的耳,問“怎麽樣?”胸膛上的心跳砰砰的響著她的背。


    她閉著眼,虛弱的喘著氣,還不忘動了動圓臀,低吟一聲,“嗯……還不錯……”


    還沒從她體內出來的他粗重了氣息,“果真會挑煽男人!”腰身又抽動了起來,“看來,你還真愛讓我上!”迅猛起來。


    “啊……”她擰著眉,雙手抓緊雪白的毛毯……


    ……


    當時辰將近初午(11點),她撐身起來,看了眼旁邊沉沉睡著的他,忍著全身的酸痛,下床披衣。


    才下地,才知酸痛無比的雙腿幾乎不能合擾,而腿間的辛辣陣陣傳來。然而她無比歡喜,因這是心愛的男子帶給她的。


    披好衣衫,她再看了他一眼,艱難的走向石門。


    通道裏,她得扶著牆壁才能走迴密室。守在密室門外的飲雪見她手扶著門邊雙腿無力的走出來,忙上前扶去,“娘娘跪得腿酸了吧?”把她扶向床上。


    “嗯。”她應。


    “娘娘如此虔誠,菩薩一定會如娘娘的願,給娘娘一個孩兒的。”飲雪道。


    “但願如此。”她道,“本宮要沐浴,你去備一備。”


    “是。”飲雪應。


    她得用熱水消退身上的酸痛,也洗去他留在她身上的汗水與味道。


    泡浴後才穿上衣衫,下朝的司城子鸞便來了。與她吃過午膳,邊陪她邊坐在案前看書。


    她軟軟的依偎在他懷裏,昏昏欲睡。


    “犯困了?”他柔柔的問。


    “嗯,還不是皇上你昨夜給弄的。”她臉上含羞。


    他憐愛的道:“那朕抱你到床上睡。”


    “不,臣妾要睡在皇上懷裏。”她撒嬌道。


    他微微一笑,“好。”便由著她偎在懷裏,自己繼續看書。


    若是以前,他一定不會放過她,早就抱她到床上,施行一翻睡前狂侵後再擁著她一同入睡。


    然她現在也不想。一個多時辰前司城子隼給的疲憊與酸痛還沒退去,她實在招架不了再承受他的進入。而且,這樣亦不利於懷上子隼的骨肉,起碼要相隔上三幾日。當然,這三幾日,司城子隼是可以無限索要她的……未幾,她便漸漸睡去。


    司城子鸞放下書,輕輕將她抱到床上,蓋上被子,走了。


    **************************************************


    “哼哼,參見皇後娘娘!”正在院子裏澆花的辛掬汐聽到身後響起這麽一句,愕然的轉過身來一看,隨即泛起笑容,打趣道:“皓王平身。”


    司城子鷺起來,兩人相視而笑。


    “三皇子現在封王了,還是如此不正經。”辛掬汐溫和道。


    “本王沒有不正經啊,你是皇後啊。”司城子鷺一臉認真。


    辛掬汐笑著別了他一眼,“真拿你沒辦法。”


    司城子鷺一貫的嬉皮笑了。


    屋裏做飯的寄月聽見說話聲,走出來一看,高興的笑了,也打趣福道:“奴婢參見皓王!”


    三人不覺全笑了。


    “不知皓王駕到,有何要事?”寄月仍不作罷。


    “本王是給皇後娘娘送俸祿來了。”司城子鷺配合著。


    “可本宮的皇後娘娘可清高了,怕是不會收呢。”寄月道。


    辛掬汐笑著別了她一眼,道:“你看你這丫頭,越來越不像話了。”


    兩人才笑著作罷。


    “說真的,皓王怎麽來了?”辛掬汐問,“不會是,我爹娘有什麽狀況吧?”臉上泛起擔憂。


    “皇後娘娘放心,宰相與夫人一切安好。本王是真的專門送俸祿來的。”司城子鷺又犯本性的笑著。


    掬汐的心才放下,道:“還叫我皇後娘娘呢。”她往屋子走去。


    “不然要本王叫什麽?”司城子鷺問:“皇嫂?辛姑娘?還是……掬汐?”最後兩字自他唇齒間輾出時,他臉上忽的沒有了那嬉皮,露出了溫情。


    她聽出最後兩字裏隱忍的溫柔,轉過身正要“賜”稱唿,他卻搶先拒道:“前兩個本王可不想叫哦……”


    “那就叫‘掬汐姑娘’。”她笑道。


    “噢。”他如是應了一句,有些失望,臉上卻不形於色,跟著她進了屋裏。


    她為他沏了他先前送來的好茶,詳細打聽了爹娘的近況,得知父母已從“喪”女的悲痛中淡了出來,母親又在堂妹的過繼後迴複了些許精神,心裏欣慰了許多。


    “皇太後與太皇太後都好嗎?”她問。


    “她們都很好。”司城子鷺道:“隻是皇祖母還在為你的‘死’而歉疚,時時為你吃齋念佛。”


    “是我不好,害她老人家內心不安。”掬汐黯然道。


    司城子鷺眉一皺,不喜歡聽她這樣說。


    “那你母妃永太妃好嗎?”她又問。


    “她能不好嗎?這麽多的宮婢侍候著她。”他道:“現在塵埃落定,她對我也沒那麽多囉嗦了,我兩耳可是清靜了不少。”他笑。


    她也笑了,那份淡靜與平和,好看得讓他移不開眼。


    然而她沉默了,思量著要不要問及那人的安好,他卻眼利的看出了她的心思,道:“想問皇兄的情況是嗎?”眉間起了一抹黯然。


    她低眉品茶不語。


    “他很好,”他道:“隻是比以前忙碌了很多。不過……他常常去看‘你’……”目光靜靜落在她臉上。


    她目光看著地上,輕“哦”了一聲,看不出有什麽思緒起伏。


    他叉開話題,語氣輕鬆的道:“最近,宮裏正隆重的忙著你的死忌呢。”


    “哦?”她抬眸一笑,“看來,我這皇後在宮裏當得挺成功的呢。”


    “可不是!”他也笑。


    “稟皇後娘娘、皓王,晚膳備好了。”此時寄月進來稟道。


    兩人又笑。掬汐說:“你真的越來越像皓王那般了!”


    寄月但笑不語。


    晚霞裏,院中三人圍在桌前,高興的用膳。


    飯後,月兒爬了上來。幽幽的墨蘭花香在溫柔的夜風裏彌漫,似乎誘來了蟲嗚,有一聲沒一聲的淺唱著。淺酒下,辛掬汐靠在躺椅裏睡著了,說是賞月,反倒是被月賞過來了。


    月華灑在她的臉上,恬靜而清淺。像極了那旁邊的墨蘭,物似主人形,大概是有道理的。


    司城子鷺目光靜靜落在她的臉上,終是覺得她的容顏比月還美。


    三年,她在這過著無人知曉的清貧生活。他每次找借口送銀子給她,她總會讓寄月拿去接濟鎮裏的窮人,而她隻靠出賣她的畫作和繡品來維持生計。


    她本有榮華的人生,尊貴的身份,卻甘之如飴的在這隱存。


    是她不舍得這樣的田園生活,還是不願讓那個他為難?


    更深露重,他脫下身上的外衫,輕蓋在她身上。他本想抱她進屋,但自覺還沒這個資格,不敢妄為。


    不過,她會在他麵前安然入睡,足以表明她對他沒有拘束與戒備,視他如至友。


    寄月從沒見過司城子鷺有過這樣“正經”與安靜的目光,心裏不覺起了點小心思。


    屋裏平靜如昔,屋外鳥語花香。


    和煦的陽光點點照進屋裏,溫煦無比。


    午飯後主仆兩人坐在案前繡著手中的手帕,時光無聲。


    寄月看了一眼靜如平鏡的主人,實在忍不住將揣在心裏很久的話說出:“要不,小姐嫁給皓王算了。”


    辛掬汐愣的抬頭,臉上一正,嚴聲道:“別胡亂說話。”


    “我沒胡亂說話。”寄月說:“皓王人真不錯,對小姐你又好。一年裏總是想著借口送錢來,生怕小姐在這受苦了,還有記得上次那些逃獄的人闖進院子裏,差點把小姐與我……幸虧他恰巧來到,我們才幸免於被眾人糟蹋……”寄月見小姐不慍又不語,繼續道:“寄月隻是不想小姐在這孤獨終老。小姐這樣好的人應該有夫君相伴,不久的將來又有兒孫繞膝……”


    “你忘了?本宮是皇後娘娘了啊。”掬汐故意玩笑道。


    “那是什麽皇後娘娘!那隻是個靈位!”寄月撅起嘴,自己這麽認真的說著,她竟然嬉皮起來了。辛掬汐臉稍正,道:“我本是已經死了的人了,現在還能有這些光陰,我已經很滿足了。”


    寄月不高興的道:“敢情你是還想著那個人!可他現在擁著的是那個女人!”


    辛掬汐一笑:“那是他的事。”


    寄月一臉不能理解,氣悶極了。


    “好了,別說這個了。”掬汐見她這樣,哄道:“快把這些繡好了,拿去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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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華殿裏,太醫細細的給裴青妤把脈。


    稍刻,裴青妤道:“太醫,怎麽樣?本宮有懷上了嗎?”


    太醫收迴在她腕脈上的手,退後些許伏跪道:“皇貴妃福澤綿綿,總有一天會懷上龍胎的。”誠惶誠恐:“許是當年流胎落下了毛病,待會卑職給皇貴妃娘娘開些座胎藥,平日裏再好好調養,一定能懷上龍胎的。”


    “好吧,也許是本宮還沒有這個福氣。”裴青妤一臉溫和,柔聲道,心裏卻是另一番滋味,“飲雪,送太醫。”


    “是。”一旁的飲雪應。


    “卑職告退。”弓身起來,緩緩退下。


    太醫的身影一消失於殿門,便聽“哐啷”一聲,案上的杯盞全被裴青妤掃落了地上。


    “每次都是這樣的話,本宮到底什麽時候才能懷上龍胎!”氣恨不已。


    三年了,她日日調養身子,每月差不多夜夜都與強猛的司城子隼合歡,為什麽她就是懷不上身孕?!


    她氣恨得胸口急劇起伏,手緊緊的握成拳。心裏更多的是焦慮。長此下去,太後與太皇太後一定會讓子鸞納妃的,到時她之前所作的努力就都白費了!


    再說,這麽久都沒懷上,司城子隼雖然嘴上沒說什麽,但她也隱隱感到他的不滿。


    難道……


    她忽的想到了什麽,道:“飲雪,我們去太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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