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牧民的遊牧民族的結局如何?


    曆史放長遠來看,中原軍隊正麵作戰能力很強,如果發生正麵衝突,遊牧民族是沒勝算的,而且敗多勝少。


    千百年來,無數的遊牧民族消失在曆史的長河中,他們的名字是:匈奴、東胡、烏桓、鮮卑、柔然、奚、突厥、契丹、女真、黨項……


    從戰國開始,多是中原軍隊暴揍遊牧民族,秦、強漢、以至魏、晉、隋、唐,一百次裏有九十九次都是華夏的步兵弓弩把騎射牧人打得滿地亂爬。這數千年的曆史裏,騎射有威風的年代,更多的是牧人倒在了弓箭與城牆下,死在了南下的路途中。


    飲食差,醫術更差,千裏跋涉,除了戰死,餓死、病死的牧人不計其數。


    漢匈鬥爭漢武帝將匈奴打得那樣慘,由於匈奴的流動性和沙漠的縱深性,才沒亡國,如果是固定國家,早就滅國了。


    “渭水之盟”後唐朝出兵突厥,於貞觀四年活捉“東突厥”頡利可汗,之後花式吊打“突厥餘孽”,致使草原部族一蹶不振,不得不遵稱李世民為天可汗。


    蒙古一直以“騎射天下無敵”自誇,然而蒙古帝國興起了不到百年,多數時間卻都在漠北吃沙子,他們的絕世武功也不過是因為有幾個厲害的軍事統帥罷了。


    “一漢敵五胡”這種說法是有曆史根據的,當漢軍戰士在步下用長戟和刀劍近身格鬥,匈奴根本不是對手。


    “蠻人是天生的戰士”這點不是從胡人的體力和戰鬥力得來的,而是戰鬥的性價比。胡人狩獵,平時也待在馬匹上圍獵,戰時也待在馬匹上作戰,他們不用下馬就可以完成生活資料和戰爭資料的儲備,所以性價比高,他們訓練成本低,打仗是不脫產的收入。


    相對而言漢人打仗的成本就要高很多,農耕社會需要大量的農民固定在田地上發展農業生產,戰時再號召入伍,訓練軍隊還需要一段時間,當然每個朝代都有國家豢養的職業軍隊,國庫經常緊張,因為豢養一支軍隊開銷太大。


    綜觀中國漫長的曆史,北侵的胡虜沒有誰能夠在華夏中原那裏討得了好,豈有長勝不敗的胡虜!


    李庭芝並不忌憚北虜,他認為現在是個好年代,打北虜當其時!


    千載難逢的機會!


    皇帝銳意進取,有著收複河山,驅逐胡虜的雄心壯誌,皇帝是馬上天子,不猜忌大將建功立業。


    如果他在位期間不能完成一統河山,打敗韃虜的重任,以後的皇帝就難了,長於深宮婦人之後的皇帝,豈可擅用其兵,豈能放心大將控兵!


    現有天下第一雄軍,皇帝本身能打,還有楊懷遠、史誌超、王雙、孟牧勞等大將都是當打之年,兵精將勇,甲於天下。


    還有充裕的財力,更重要的是,咱們南軍有馬,有馬!


    萬事俱備,這麽好的條件,不打才怪!


    現在的時機,比起(宋武帝)劉裕還要好,勝過了(後周)柴榮。


    在李庭芝看來,咱中原王朝與北虜的戰事將分二階段:


    第一階段是徹底收複中原,把戰線推迴長城邊,收複恢複中原王朝的舊疆域,這一階段的主要指揮官是王堅。


    第二階段則北出草原,如唐之滅突厥,消滅蒙古的殘餘力量,舍我其誰。


    李庭芝知道呂文煥在後方執掌兵權,遂起了一種危機感,怕皇帝不用他,趁此機會,向皇帝請戰。


    果然皇帝嘉其言,他最喜歡的就是那種麵對強敵勇往無前的英雄豪傑,點頭道:“好,將來戰草原,預你一份!”


    他稍一思忖後,決定道:“就用李卿所言,殺多些韃子最好!”


    這是聖斷,王堅同意了,李庭芝當然沒有問題。


    君臣決定了未來的戰略方向,遂放鬆觀看節目,此時兩廣行省選送的秀女楊玉霞唱著《關雎》: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楊玉霞在十個秀女長得一般,當然也比普通女孩子要漂亮,她輕啟朱唇,嗓音非常甜美,聲嬌音媚,讓人聽著腹中即時升起一股熱氣!


    孟之祥聽畢讚道:“好!”


    他滿麵笑容,望向這楊秀女,心忖讓她叫起來,真能充分調動我軍的戰鬥力!


    然後到了江南行省選送的秀女餘靜姝獻唱《醉江南》,一襲白衣的麗人手持花傘款款而來,妙韻輕歌,一首江南古風歌曲,小橋流水人家,美醉了江南!


    ……


    秀女們依次上前向君獻藝,她們各具驚人美態,明豔不可方物,本身人長得美,技藝也可以,皇帝觀賞後真是開心,而王堅與李庭芝也趁機欣賞到一次高水平的演出。


    然而,到了最後的壓軸表演時,卻是虎頭蛇尾,一個在王堅、李庭芝看來姿色算是平庸(他們欣賞不來詩詩的淡顏美)的女孩子出來,隻是照著一張紙念了一首南宋劉過的《六州歌頭題嶽鄂王廟》:


    “中興諸將,誰是萬人英?身草莽,人雖死,氣填膺,尚如生。年少起河朔,弓兩石,劍三尺,定襄漢,開虢洛,洗洞庭。北望帝京,狡兔依然在,良犬先烹。過舊時營壘,荊鄂有遺民。憶故將軍,淚如傾。


    說當年事,知恨苦:不奉詔,偽耶真?臣有罪,陛下聖,可鑒臨,一片心。萬古分茅土,終不到,舊奸臣。人世夜,白日照,忽開明。袞佩冕圭百拜,九泉下、榮感君恩。看年年三月,滿地野花春,鹵簿迎神。”


    這是一首歌頌、讚譽民族英雄嶽飛的詞作,劉過是南宋著名詞人,他四次應舉不中,流落江湖間,布衣終身,但一直心係國事,愛國情深至死不渝。


    劉過已故,但他的家人因他這首詞得到一些好處,皇帝賞其後世子孫一個小官當當,圓了劉過想入朝廷官府之夢。


    詞是好詞,但用作壓軸,似有虎頭蛇尾之感。


    原來是女官周尚宮聽說有大臣來看歌舞,她審視節目單,其它節目也就罷了,她將真詩詩的吹簫《碧澗流泉》給撤了下來,換上詩詞朗讀。


    當王堅與李庭芝離開後,詩詩才來吹簫,她身長俏立,一張粉臉上的兩片紅唇輕含長簫,清脆之音,表現出深山峽穀之中淙淙流水歡快地流淌的情景,一派詩情畫意般的田園風光令人流連忘返。


    孟之祥忍不住離座大步上前,捉住詩詩美女,教她換支簫來另行吹奏一番,她上手很快,吹得他流連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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