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無比,一片狼藉的戰場,青居軍在收拾戰場。


    經過二次戰鬥,他們全殲了韃靼人鳳翔府的援兵,太開心了,太高興了!


    不過他們沒有大肆慶賀,因為韃靼人的另一支援兵接近興元府,青居軍在收拾完戰場後要作好準備打下一場戰鬥。


    沒問題,挾上次勝利之威,對於打敗新的韃靼人援兵,青居軍的官兵們充滿了信心。


    他們並不知道,他們主將孟之祥正與王堅絞盡腦汁,想著如何去陰韃靼人!


    盡管此仗在外人眼中,青居軍損失不大,大家都說他打得不錯,這可是正麵打敗韃靼人主力!


    但孟之祥並不滿意,認為不是打神仙仗(別人認為是),要以小搏大,一本萬利。


    青居軍每個官兵都是寶貴的,他們在戰鬥時都是奮不顧身,作為主將的任務就是要想方設法讓他們少死一些人。


    大地圖前,王堅給他找出了三個可以伏擊韃靼人的地點,並指出楊懷遠的鷹揚軍應該用來追擊敵軍,把他們全部留下。


    好家夥,王堅居然想全殲韃軍。


    “不錯,我們就是要這樣做!”孟之祥讚賞地道。


    王堅與他非常合拍,清楚到孟之祥的想法,就是多殺韃靼人,絕不留情。


    殺得韃靼人多,他們不敢來了,我們就安全了。


    看著簇新的地圖,這是經過改版的,更加地精細清晰,有利於地圖開疆,孟之祥對王堅道:“要給地圖勘探人員記功。”


    “好的”王堅道,讓參謀人員記下太尉的指示,待戰後賞功。


    首先的任務是疲敵,這是削弱敵軍的重要法寶啊。


    且說韃軍西麵援軍一萬,在秦州(甘肅天水)漢軍主將鄭鼎的統一指揮下急援興元府。


    鄭鼎乃是漢人,卻忠於蒙元,熱心王事,不斷催促部隊前進。


    起初還好,但離興元府越近時,道路越不好走,韃軍前路被挖斷路,挖得坑坑窪窪的,挖出一個個大洞來,人馬皆不可過,又斷橋,而且道路兩邊人口都被搬走,找不到民夫來動手修路。


    再有就是路上的襲擊少不了,見到人少落單時,埋伏起來的宋軍即時下手,在他們修路的時候放箭,晚上宿營時放箭夜襲,鬧得不得了。


    在經過的山上,飛石攻擊,韃靼人無法還擊。


    有一次,韃靼人見到道路上放了厚厚一層的柴堆和幹草,頓時他們受到了驚嚇,得把柴堆和幹草都移走,這才放心。


    他們怕山上放火,專燒糧車或者燒馬隊,兩頭一點著,裏麵盡是死。


    韃軍飽受騷亂,一看就是標準的青居軍式戰法,韃軍都很無奈、氣憤、更是驚懼。


    打南朝確實不好打,在北方,騎兵推進一日百裏,而在這裏,有時一天十裏都走不了,道路崎嶇不平,還被破路,兩邊都是山,馬匹不能上山,發揮不了騎射的威力。


    即使上得山,又不是養精蓄銳宋軍的對手。


    所以餘玠說鄭損、桂如淵(皆為前蜀帥)誤國是不錯的,換作是他餘玠或者孟之祥來守蜀,韃靼人根本進不來!


    鄭鼎心裏憂慮,他知道宋軍使用這樣無賴戰法,待他們疲憊不堪時,宋軍就會殺出來,與他們決一勝負。


    “該死的南蠻!”韃軍一邊填路,一邊咒罵著。


    為什麽這裏的南蠻不洗淨脖子讓他們砍啊,為什麽他們要躲起來不和聖朝軍隊打啊,光會用這些齷齪手段。


    幹活的必定是漢人,如真韃和色目人這些大爺是不會幫你幹粗活。


    他們隻會催促,用皮鞭打過去,在他們眼中,漢軍根本不是人!


    “哎呀呀,頂不住了!”


    “啊啊啊,告急告急!我要拉在褲子裏了!”


    ……


    越急越著急,急也急不來,人有三急,幹不了活!


    青居軍對韃軍發動生物戰!


    很簡單,是孟之祥指導官兵們這麽去幹,他讓軍人們去搜集那些拉稀的人與牲畜的糞便(喝生水,這樣的人牲大把),稀釋後放井裏,韃軍過來,井水貌似很清,於是就生喝嘍(當時條件有限,喝熱水的人不多),喝完就拉稀,軍隊衛生條件又不行,互相傳染,拉稀的人越來越多。


    雖然不致命,可是一個牛一樣結實粗壯的人拉到腳軟,連兵器都拿不起來,這仗還怎麽打!


    孟之祥說了方法,不過他從不承認是他教的,功勞落在了青居這一個參謀譚世文的身上,他榮幸地成為了“拉稀參謀!”


    ……


    宋軍幹脆赤膊上陣,在道路險要處築壘,遂行阻擊任務。


    堡壘前挖斷路,韃軍過來時,使用弓箭、投石機拒敵,他們衝著正在填路的韃靼人用床弩攻擊,哪怕韃靼人用上盾牌和厚甲也照樣洞穿,加上飛石攻擊,時不時來個毒煙彈、火油彈,還有炸彈來助威。


    韃靼人苦不堪言,連宋軍都同情他們!


    這麽辛苦的進軍,不如早早打道迴府,省得後麵遇到大問題,更慘!


    韃軍怨聲載道,鄭鼎充耳不聞,極力督促部隊前進,他對諸人道:“如果我們救不了興元府,我們以後的麻煩就大了!”


    說歸說,可是進軍實在不容易,當部隊過了沔州(陝西略陽),離興元府不到百裏時,在硤口驛(沔州與興元府交界),精力交瘁的韃軍中伏,遭遇了青居軍優勢兵力的偷襲!


    當時他們走得疲倦不堪,準備宿營,滿門心思想的是吃飯休息的時候,穀精上腦,紅光滿麵的青居軍蜂擁而出!


    一下衝鋒就把韃軍給打垮了,根本沒有遇到象樣的抵抗。


    有是有,但無力迴天!


    鄭鼎何其有幸,史誌超、王雙、孟之昕、孟之璋四將無恥地合擊他,這樣的陣勢,孟之祥一個人遇上他們,也得繞道走啊!


    當時鄭鼎死戰,看到他這麽生猛,孟之祥教史王雙孟四將一起去打鄭鼎,也隻有他下這個命令才能讓他們服從,不然史誌超和王雙還是要臉的。


    王雙砍了鄭鼎的馬屁股,孟之昕戮了鄭鼎的馬身,鄭鼎掉落下地,還想掙紮時,史誌超的刀已架在他的脖子上道:“別動別動,動一下我就殺了你!”


    鄭鼎後心一緊,卻是孟之璋的槍頂在他後心處。


    看到興奮地拿著繩子過來的宋軍士卒,鄭鼎慘笑一聲,往著史誌超的刀上用下一湊,血光迸現!


    ……


    花絮:鄭鼎倒在血泊中,王雙與史誌超吵起來:“幹嘛你的刀要架在他脖子,打暈他,捉活的不好嗎?”


    史誌超冷笑道:“他要s,怎能提防,是不是我把他當祖宗供起來啊?”


    “你已經供了,把他供上靈位了!”王雙沒好氣地道。


    史誌超怒道:“我草,來來來,我和你親熱親熱。”


    王雙一拍刀杆道:“來就來,誰怕誰,我的大刀已經饑渴難耐了!”


    兩人就要打起來,眾將勸和,好不容易才把他們分隔開來!


    事後有人打史王兩人的小報告給孟之祥聽,孟之祥老神猶在不當一迴事,那人問太尉你不處置這兩個鬧不團結的家夥?


    孟之祥答得牛頭不對馬嘴:“兩隻哈士奇是不會打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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