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永下了車,而陪同在一起的還有習仲平,並沒有劉永想像到的那些家夥出來迎接自己,哪怕是一個人都沒有,劉永自嘲地笑了笑,自己這個人本來就是個無足輕重的人,而且再加上自己的年紀又小,讓這些自大的家夥也來迎接自己,那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反正劉永根本就不在乎這些事情,而這隻不過是一次利益之間的分配罷了,在這些眼裏麵,利益都是小事,這就是劉永喜歡和這些家夥打交道的原因,但是劉永也知道,這些家夥們也是有底線的,當然,也乏那些既喜歡政績又喜歡金錢的家夥,劉永笑了笑,沒有說什麽,和習仲平一起走進了那個他早就已經知道的省委大院裏麵。

    不得不說,隻有執政者的辦公和生活的地方才是最奢華的,這裏麵的原因就不多說了,人家的原則是要為國家健康奮鬥五十年,但是說白了,就是想要自我的享受,這也是為什麽,劉永會在心裏有些鄙視這些當官的家夥的,朋黨和貪婪永遠都是存在於任何一個朝代的,而且在這個時候,更是愈演愈烈了,劉永知道這裏麵的原因,古有同窗,今有同學,古有戰友,今有同誌,嗬嗬,這就是現狀。

    看到這裏,劉永心裏有些不舒服。

    那些已經活了上百年上千年的古槐樹,靜靜地看著這些家夥,劉永笑了笑,然後問著習仲平,對著這位未來的國家領導人說道:“我說老大,你現在看到了他們拿著我們的錢在做什麽嗎?嗬嗬,同樣是當官的,但是做人的素質怎麽就是這麽差呢。”

    劉永的話很是犀利,而習仲平隻是笑了笑,沒有說什麽,他知道劉永在憤慨什麽,但是這就是現狀,並不是他一個小小的政府官員就能夠改變的。

    兩個人走了進去,而裏麵更是奢盡其華,劉永不免得有些苦澀,自己才雙規了一個張局長,大家都知道他是個貪官,但是誰知道這裏麵的還有著數不清的人都在貪著呢。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看起來比劉永大不了幾歲的家夥迎了上來,對著劉永寒暄了幾句,那個家夥臉上帶著微笑,對著劉永說道:“嗬嗬,劉總,您的大名真的是如雷貫耳了呢,嗬嗬,今天能夠見到你,實在是有幸得厲害。”

    劉永也快速地變著臉,對著這些家夥笑了笑,然後說道:“哪裏哪裏,我隻不過是一個不出名的小人物罷了,嗬嗬。”

    劉永謙虛的態度實在讓自己有些想要吐得感覺,兩個人說著沒有營養的話題,習仲平給劉永介紹道:“這位是市委最年輕的副市長,主要抓得是經濟上的事情,原來的老王出現了一些問題,所以政府就派這個家夥來頂班來了,嗬嗬,你可不要小瞧這個家夥,他可是在我們的圈子裏麵大大地出名呢,和你在你的圈子裏麵一樣。”

    聽著習仲平的話,劉永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有些的冷待了眼前的這個人,劉永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嗬嗬,大師兄,你們的圈子裏麵都是些藏龍臥虎之輩,哪裏像我們一樣了,都是些貪圖小利的人。”

    這話說得無形之中把眼前的這人和習仲平都抬高了,不得不說劉永說話有水平,那個年紀的官員笑著說道:“嗬嗬,不敢當,劉兄弟可是有些抬高我了,我是胡海平,嗬嗬,你叫我小胡也可以的。”

    這個時候,劉永才知道眼前的這個小家夥原來是姓胡,劉永眼閃一亮,在政界上麵有姓胡的人不多,而看自己老大的臉麵,對這個小家夥是絕對的有些不同的情緒在裏麵,劉永頓時明白了,原來這個小家夥的靠山實在是硬得不得了。

    一行三人走了進去,兩個人好像很快就成為了很是要好的朋友一般,不過大家都知道,這隻不過是在逢場作戲而已,要說什麽真感情,那可實在就是有些胡說了呢,一旦遭了難,都是各自飛的主兒,而且劉永是看上這個家夥的權,那個叫做胡海平的家夥更是看上了劉永的錢,大家各有所需,所以表現得極為親近一點也是好的。

    胡海平一看劉永的樣子,就知道眼前的這個小家夥不是一個簡單的家夥,光是看那雙眼睛就可以看得出來。

    劉永笑了笑,對著這個家夥說道:“我說,胡哥,我老爸也是咱市裏麵的人物,他在招商局工作呢,嗬嗬,如果要是他有做得什麽不滿意的地方,還希望胡副市長能夠多多地體諒一下。”

    劉永這是在給劉中天鋪路呢,俗話說得好朝中有人好辦事,劉永也這個意思,所以他才會有這麽一說,胡海平有些吃驚地說道:“是嗎?嗬嗬,沒想到劉家兄弟的父親也是這一般有能耐的人物,嗬嗬,果然是虎父無犬子了。”

    劉永知道這個家夥的意思是什麽,劉永也笑了笑,然後很是神秘地一笑,對著胡海平說道:“嘿嘿,我說胡哥,你不也是嗎?虎父無犬子了呢。”

    胡海平聽後眼中精光一閃,知道劉永的意思,隻是不知道這個家夥是怎麽知道自己的身份和背景的,這可是他的一個最重要的秘密,而且也隻有習仲平知道而已,可是胡海平知道習仲平是根本不可能把這麽重要的事情告訴劉永的,即使是劉永是他的小師弟,也根本是不可能的,難道這個家夥是深藏不露的主兒?就在胡海平在這裏猜測的時候,他們三個人就來到了那個洽談室裏麵,而習近勳也在,張錦華也在,還有幾個年紀不如他們大的家夥,也都死死地盯著進來的那個隻有十五六歲的小家夥,張錦華看到了劉永,笑著對他說道:“我說小永,有什麽事情了嗎?本來是我想要坐車迴京了呢地,卻又被這個老不死的拉來聽聽你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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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永知道,在這件事上,張錦華肯定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如果他要是不站在自己一邊的話,那麽今天的會麵完全就是另外一個性質了呢,劉永苦笑著說道:“嗬嗬,我這也不是想要為天河市的百姓能夠過得好一點嘛。”

    習近勳笑了笑,然後接口說道:“少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小子在打著什麽鬼主意,嘿嘿,你是什麽樣的我也不是不知道,好了,直接就進入話題吧,這裏麵的事情,我們會交給胡副市長,剛才你也見過了。”

    劉永一驚,沒想到自己的對手竟然是胡海平,這倒是大大地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雖然心裏吃驚,但是麵上還是沒有表現出來,劉永隻是笑了笑,對著他們說道:“好吧,我就聽習家老爺子的呢,隻不過我可是勢單力薄的呢。”

    劉永已經把話都擺在這裏了,看今天的樣子,搞得和個三堂會審一般,劉永雖然心裏麵有些不舒服,但是卻還是不得不見機行事,畢竟,自己的這條小細胳膊再怎麽擰也扭不過這幾條大腿的,劉永苦笑了一聲,然後說道:“好吧,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就開始談吧。”

    胡海平笑了笑,直接就不客氣地坐在了劉永的麵前,而劉永也是坐在了那長桌的對麵,胡海平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小永,你的規劃書我們已經看了,而且上麵也同意你的那個措施了,隻是有些細節性的東西,我們還是要再好好商量一下的。”

    劉永笑了笑,然後沒有說什麽,而胡海平則是無所謂地笑著說道:“嗬嗬,天河市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而且全市主要有五路五街,這已經是舊有的幹道,而且關於城區改造的事情,對於你來說好像都有了目標,這方麵的事情我們畢竟不是專業的人士,而且我也拿過去讓那些土朩專家去看了看,他們對你的方案是極為肯定的,隻不過這裏麵涉及到太多的東西,而且你們也不能夠把握把一切都做得完美一些,所以這裏麵,必須有我們的人在。”

    劉永點了點頭,有些事情是他無法反駁的,比如說是這一條,人家要出錢,就是自己的老板,那肯定得派人看著一點,要不然你弄個豆腐渣工程出來的話,實在是對於人民還是對於這些想要政績的家夥都是無法交待的呢,而胡海平想要這麽做的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可能是出於一種心理上的作用,如果先一開始就打得實在是火熱的話,那麽到後麵會越來越困難的了,可是現在隻有先拿出讓別人無法拒絕的條件,就會讓對方慢慢地疲軟下來,胡海平是這麽想的,而他也是這麽去做的。

    劉永笑了笑,對著胡海平說道:“嘿嘿,胡副市長,這裏的條件當然是可以的,我們也想要建成一個新的天河市,對你的意見,我們會接受的,但是前提是你帶來的人必須是專家,而且也是關於土木的專家,如果不是這方麵的專家,而是什麽都不知道的領導同誌的話,那我看還是算了吧,畢竟大家的手腳都被縛住了,我們的工作也是不好開展的呢。”

    劉永笑著說道,胡海平點了點頭,隻不過心裏對這個家夥有了一個更新的看法,胡海平心底裏對這個小家夥確實是非常欣賞的,自己的目的在這個小家夥的眼裏麵是那麽的清晰,好像不用他怎麽去理解就已經知曉,如同自己好像是什麽都展現在這個小家夥的麵前一樣。

    “嗬嗬,這樣最好,那好吧,下來我們便具體地談一談你對天河市改造的設想,我看了你的那個計劃書,寫得不錯,所以對於你的計劃來說,我們要進行招標,這樣的話大家有能力而上,當然,對於你這個倡議人來說,我們也會給予一定的優惠政策的。”

    胡海平的話讓劉永聽得極為不順耳,雖然他有著心思想要給百姓一個更加好的生活環境,但是這種為他人作嫁衣的事情,他是不會做的,所以劉永皺了皺眉頭,對著胡海平說道:“嗬嗬,這個好像有些不怎麽妥吧,首先撇開利益不說,這個規劃是我做出來,隻有我能夠做到最好的改造天河市。”

    劉永的話讓一個領導有些憤憤不平了,直接跳了起來,指著劉永的鼻子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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