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習仲平準時地出現在了劉永的麵前,看著劉永從榮興的那棟樓上麵下來,笑著對劉永說道:“劉總,嗬嗬,現在你的榮興這棟樓可是成了咱們天河市的標誌了呢。”

    劉永笑著說道:“嗬嗬,我的目標可不是自己一個人有這麽一棟大樓呢,而是要讓所有的人都擁有這麽一棟大樓哦。”

    劉永的豪言壯語其實是說給習家人聽得,習仲平聽了之後沒有說什麽,隻是笑了笑,然後對著劉永說道:“嗬嗬,小三你今天讓我看到了什麽是有誌不在年高呀。”

    劉永接過話頭,對著習仲平這個未來的國家大腦袋說道:“嘿嘿,我說大師兄,你還是想想怎麽和師傅解釋喬峰的那件事吧,我和老二可都幫不了你的了。”

    習仲平一愣,無奈地笑了笑,他本來在這件事情之上就是騎虎難下了,一邊是自己的家族,而另一邊則是自己的師傅,這兩邊的矛盾確實有些不好調的呢。

    “你這個小家夥,就知道挖苦我。”

    劉永其實對這個大師兄還是挺友好的呢,畢竟他知道有些事情並不是根據自己的本意去做的,有些時候劉永也需要被迫做一些自己根本就不願意做的事情,所以他也能夠理解習仲平的想法,接下來的時候,劉永在隨著習仲平鑽進了車子裏麵。

    上了車,兩個人寒喧了一會兒,然後才把話題轉到了正臉上麵,劉永笑著說道:“我說老大,你現在也真的敢,至少你應該和師傅通個氣吧。”

    習仲平笑著說道:“我和師傅早就說過了,我想你也應該明白了吧,喬峰是製約你的一把劍,而你這根矛實在是太鋒利了,我們可是一群不喜歡什麽東西都超出我們把握範圍之外的人呢。

    劉永笑著點了點頭,看來自己和喬峰表麵上的將來是所有人都喜歡看到的事情呢。

    “嗬嗬,看來隻有我一個人是被蒙在鼓裏麵的了呢。

    哎,被人涮了一把的滋味,實在是不好受呀。”

    看劉永的樣子,哪裏有什麽不好受的了呢,而且他的心裏正美著呢,喬峰也和劉永一樣,是個不喜歡自己被人把握住得人,所以才有了他們倆個人的協定,劉永知道,這就是製衡,這就是政治,並不是他們所想做什麽,天朝就會允許他們去做什麽,要的是穩定,但是爭鬥是必不可少的“不要有怨氣,這是上麵的決定,而且隻有你們兩個人鬥得越厲害,那麽上麵就會越高興,這是我私人要告訴你的,不要試圖去激怒上麵的人,他們可沒有我這麽溫和。

    作為你的大師兄,這是我個人給你的一點忠告。

    而且老爺子把一些咱們的能力通過我來教給喬峰也是為了這一點,老爺子和曹家老爺子雖然是對手,但是他們都知道,自己和對方沒有什麽深仇大恨,隻不過是天朝需要他們為敵,所以他們就為敵了,而且老爺子的意思也很明顯的了,喬峰是他信得過的一個人,而很不湊巧的,你進入了老爺子的法眼,所以喬峰也就成了你的磨刀石了,就是這個樣子。”

    “為什麽?”劉永隻有短短的三個字,習仲平笑著對劉永說道:“不為什麽,你知道你現在的名頭有多響,雖然對於公眾來說,你隻不過是一個小孩子而已,但是在圈子裏麵的人卻都知道你的名頭過響了,過剛則易折,所以上麵就要練練你的韌性,所以就有了喬峰,隻不過可憐的是這個家夥居然也知道這層意思,嘿嘿,我很期待你和喬峰之間的對戰,那樣的話實在是會有意思很多的呢。”

    劉永點了點頭,喬峰既然是老爺子弄出來的呢,如果說要讓天朝去培養一個對手,那是劉永所不願意看到的呢,但是讓自己去給自己培養出來一個對手,那樣是最保險的,畢竟,如果人真的要是被逼急了的話,那麽他就很有可能會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但是自己人卻不會這樣,大家都知道,做事都會在一定的圈子裏麵,隻是小打小鬧,而且大家心裏麵也都是有些底子的呢,畢竟,不能把事情鬧得太大,什麽事情該做,什麽事情不該做,都是會掌握好的呢,所以劉永對於李義的這個決定實在是佩服得緊。

    “嗬嗬,你家老爺子如果知道了你的這個想法,我估計你會難過得緊的。”

    劉永笑著打趣地說道。

    習仲平笑著說道:“我家老爺子都知道,隻不過這些事情,他不願意說,更不願意去做,畢竟這事對誰都沒有好處,我是這樣,他們也會是這樣的。”

    習仲平笑著說道,其實他說得對,有些事情,隻能是去做,但是卻不能說,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可是如果一旦要是挑明了說,那也就沒有多大的意思了,劉永笑著,躺在靠椅上麵,心裏卻有些吃驚,自己和喬峰的交易會不會也被這些人知道的呢,如果要是讓他們也知道的話,那麽自己很有可能會陷入極其被動的地步。

    閉上了眼睛,劉永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然後無奈地說道:“我才隻有十五歲,按法律來說我還是屬於未成年了吧。”

    這個年紀的他,卻想操心這樣的事情,自己做得是不是有些太逆天了呢?坐在他身邊的習仲平笑了笑,然後接著說道:“嘿嘿,是啊,你是隻有十五歲,我家的那個小子也已經有四五歲了,可是他卻沒有你這麽厲害,你雖然隻有十五歲,可是看看現在的你,身家過億,已經成為了天河市的一方風雲人物,哪有個十五歲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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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永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這個家夥,苦笑了幾聲。

    就這樣,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隻不過是對於這些的談判卻隻口不掉,劉永知道為什麽這個家夥會這麽做,畢竟在這件事上,兩個人是站在對立立場上麵的,如果這個時候談得過多的話,那麽會對接下來的交涉是有很大不利的,所以兩個人隻是坐著,好久,習仲平才幽幽地說道:“有時間的話去看看老二,他的孩子才剛剛滿月大小,而且他也沒時間去照顧,老二和我不一樣,我雖然忙,但是天天還可以在家裏呆著,他不一樣,他的那個職業讓他失去了很多,也得到了很多。”

    劉永點了點頭,劉子鋒,他的二師兄,習仲平的二師弟,劉蒙大將的兒子,可是這個家夥看起來沒有那麽的花花腸子,可是他隻有一個滿月的孩子,而且他也是聽李義說得,劉子鋒的妻子是難產死的,原本就有先天性心髒病的她,結果還是沒有挺過那一關,現在劉子鋒還是光棍一個呢。

    劉永雖然最小,但是這些俗事讓他來操心是最合適不過了,李義也是這般考慮的,所以劉永就擔負起了這個任務,幫著劉子鋒看孩子,隻是他還沒有看到那個小孩子。

    劉永苦笑一聲,好像李義把自己當成是幼兒園的小院長了呢,首先是無塵,現在又準備要把自己二師兄的那個小丫頭給送過來,自己真個就是那麽閑嗎?“我想跟你打聽個事,有兩個人,我想應該在你的公司裏麵工作了吧。”

    習仲平有意無意地提及,劉永微微一愣,然後習仲平笑著說道:“一個叫做劉蘭心和張雅琴的,這也是我通過好多途徑才知道的,知道劉蘭心是誰嗎?”劉永搖了搖頭,習仲平神秘地笑了笑,然後說道:“要不說你是撞大運呢,老劉家的,和老二有點沾親帶故的,而那個張雅琴更是不得了,他可是最上麵那個老頭子的最小的女兒。”

    習仲平說完還有意地將自己的右手食指朝上指了指,劉永有些微微地發愣,他當然知道這個最上麵的那個老頭子是誰,劉永有些疑惑地說道:“最上麵的那個老爺子不是姓江嗎?”“嘿嘿,當然,隻不過你覺得江和張之間有沒有區別呢?”這個時候,劉永被嚇得大汗都出來了呢,好家夥,原來這兩位姑奶奶都是潛伏在自己的手下呢,還好自己沒有朝這兩個有些百合傾向的家夥出手,還好自己隻是雇了兩位,劉永額頭上的汗珠子下來了,他對著習仲平說道:“難道這也是上麵的大手筆?隻是我不是聽說最上麵的那個最小的女兒不是在國外進修嗎?”“進修?怎麽可能,隻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嘿嘿,還有,你不要誤會了,她們不是我們派出去的,隻是誤打誤撞到了你那裏的,上麵知道你,也是從自己的女兒開始了解的,不過你做得還算不錯了,隻是,如果你要是願意天天在自己的屁股底下墊著兩顆定時炸彈的話,我倒是不反對你。”

    習仲平半開玩笑地說道。

    笑話,放人?那種事情劉永才幹不出來呢,這兩顆算是定時炸彈,但是到時候炸誰還不一定呢,這要看這炸彈是誰扔出去的,劉永想到了這裏,心裏稍微地平衡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道:“哎,咱們也算是傍上皇家的人了呢。”

    看到劉永的這個樣子,倒是大大地出乎習仲平的意料之中。

    “嘿嘿,沒看出來,你這個小家夥的定力還是真的不錯呢,還真的是有些小瞧你這個家夥了,好了,不說了,我們就快要到了,你做好準備吧,裏麵的那些家夥可不是什麽好相與的人呢。”

    劉永點了點頭,然後車子就這樣緩緩地馳進了那個古香古色的政府大院裏麵,劉永看著兩旁森嚴的戒衛,心裏歎息了一聲,防守成這樣,是給誰看的呢,中國不像西方民主,主要就是不能把自己的東西給別人看,白宮是一個旅遊的景點,總統辦公也會在遊客的隔壁,而看看咱們的領導人呢,總是把自己關在一個很森嚴的地方,如果說這就是民主,這就是進步,我覺得好像還是少了點什麽,也許是假歡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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