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秀芝都遊手好閑的,目的就是等飯吃。費柴留了秦嵐陪她,自己依舊和盧英健和孫毅在外頭辦事,人家既然知道他來了,在廳裏行走若總是盧英健一人也不好。同時費柴還打了電話給沈浩,跟他說:秀芝已經恢複了,晚上一起吃川味火鍋,把幫忙的幾個人都叫上。到了晚上,費柴這邊一共五個人,沈浩那邊恰好也是五個人(兩個小夥子,一個妹子加司機和沈浩),在皇城老媽那兒訂了一個大圓桌,熱氣騰騰的就開涮。期間,秀芝免不了向大家表示謝意,又說了不少表示歉意的話,沈浩也表態說:“人沒事就好,現在是吃一塹長一智,藍月亮的房間被警察搜過一迴,現在又收拾好了,清潔工的位子也留著呢,想住想做都沒問題。”


    秀芝聽的眼淚都下來了,說:“要是沒你們這幫朋友,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辦呢。”


    費柴在一旁說:“好辦啊,跳河啊。”


    大家聽了都大笑,秀芝嬌嗔地捶打了他好幾下。


    現在包袱都放下了,大家也都盡情的吃喝,費柴找了個機會對沈浩說:“老沈啊,這兩天忙秀芝的事,廳裏也有事,沒來得及問,你給欒局打電話了沒有?”


    沈浩說:“還沒呢。”


    費柴說:“怎麽搞的?現在生意做大了,嫌我的生意小,賺不到錢?”


    沈浩忙說:“不是不是,你們這筆生意哪裏算小呢?而且有你在,資金保障肯定也沒問題,隻是,我是怕別人說啊,影響你。”


    費柴笑道:“所以才讓你和欒局聯係啊,下來後趕緊辦,欒局還等著呢。不過我做事的原則你也是知道的,隻要你踏踏實實,以後合作的機會大把的,更何況,別人我也不了解,不了解自然也就信不過了。”


    沈浩說:“行,那我跟欒局聯係聯係。”


    費柴說:“這就對了,別礙著我的麵子,有什麽條件盡管提,就當一樁生意來談,反正欒局也不會跟你客氣的。”


    沈浩笑著說:“這你放心,我一上了生意場啊……嗬嗬。”


    吃完了飯,大家個個都撐了一個肚兒圓,秀芝也總算在多日的茶飯不思後飽餐了一頓,但仍意猶未盡,問費柴能不能再去喝點酒,費柴說:“那沒問題啊,就還迴藍月亮。”


    秀芝有點猶豫,覺得不好意思,費柴就鼓勵說:“那有什麽啊,你就是得讓大家看看,你是打不倒的。”


    沈浩也附和說:“就是,自己的地方,都是自己人,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去!”


    於是大家就亂哄哄的要去藍月亮,盧英健卻借口肚子不舒服沒去。費柴也不勉強,於是和沈浩一夥人浩浩蕩蕩的殺奔藍月亮。


    看來來秀芝是壓抑的太厲害了,酒量超猛,喝的又快又多,而且眼睛越喝越亮,沈浩和費柴等人和她交手不久就紛紛敗下陣來,秦嵐和沈浩帶來的那個妹子更是不敢接招,孫毅隻要跟著費柴開車出來,是絕對不喝酒的,唯有沈浩的兩個手下初生牛犢,還在那兒硬頂。


    沈浩見秀芝酒喝的有點多,擔心,就悄悄對費柴說:“沒問題。”


    費柴說:“沒事,她需要宣泄一下。”


    於是大家隻得強打精神硬著頭皮和她周旋,但還是頂不住,沈浩的兩個手下先倒下了,沈浩摟著那個妹子跑了,費柴卻脫身不得,硬逼著又幹了兩個大杯,此時隻見秀芝忽然又自顧自的幹了一大杯,然後‘啊~’地尖叫了一聲,然後又把頭伏在台上,使勁兒地幹哭了幾聲,又才抬起頭來。秦嵐給嚇著了,忙湊過來問:“你沒事兒。”


    秀芝笑了笑說:“沒事兒~”話音未落,人咕咚一下就倒了下去,還好費柴手快,一把扶住了跟秦嵐說:“趕緊搭把手,扶著上樓。”


    兩人扶了秀芝迴到樓上房間,屋裏果然已經打掃如新,就先把秀芝放到床上,幫她脫了鞋子,蓋好被子後,費柴就對秦嵐說:“嵐子,今晚還得辛苦你照看她。”


    秦嵐眼睛瞪的老大說:“又是我?”


    費柴說:“你是女人啊,方便。”


    秦嵐說:“不行,我害怕呀。”


    費柴笑道:“她都好了你怕什麽?”


    秦嵐說:“她喝了好多酒啊,萬一發作起來我怎麽辦?要不……”


    費柴忙擺手說:“幹嘛?還打算讓我靠一夜啊,我保證今晚沒事的,我保證。”好說歹說,總算是把秦嵐說動了,可正要離開時,秀芝忽然抱了他的腿,哭了起來,說:“你別走!我知道你又不想管我了!”


    費柴忙說:“我沒說不管你啊。”


    秀芝的眼淚嘩嘩流說:“你上次就把我從酒店轟出去不管我了,我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現在你就是想跑了,不管我了。”


    費柴說:“那我不接你電話也不是故意的啊,而且嵐子不是還陪著你呢?”


    秀芝哭道:“我不管,你再陪陪我。”


    秦嵐也幫著求道:“你就在床頭坐坐,陪陪她唄,順便也陪陪我,你走了,她這樣我搞不定啊。”


    費柴沒轍,隻得在床頭靠著坐了,秀芝就倚在他身上,很是依賴的樣子,開始還好,可靠著靠著,秀芝就有些不對勁了,湊過來索吻,費柴先是不動聲色的避開了,希望她能知難而退,誰知她卻肆無忌憚起來,越發的主動,動作也越來越大,完全沒在乎屋裏其實還有一個秦嵐,這讓費柴覺得太尷尬了,雖然他也試過三人行的,可那根現在的情況根本不是一迴事兒啊。於是就厲聲對秀芝說:“秀芝!別這樣,我幫你不是想和你發生這樣的事。”


    秀芝說:“我知道,可是你還沒幫完,我就是想讓自己明白,這世界上還有別的好男人,而且……我對你有感覺……”她說著,強拉了費柴手去摸她下麵,也不知道她什麽時候把下麵都脫光了,而且早就一片狼藉。


    其實費柴這些年幾乎是禁欲的,雖說娶了趙梅,但和趙梅總是處於一種溫和的狀態裏,雖然從一個角度來說也算是圓滿和諧,但對於他這樣體質年齡的正常男人來說,還是有些欠缺的地方的。平日裏,倒也罷了,可麵對這等赤-裸-裸的誘-惑要說沒一點感覺才叫怪了。


    秀芝開始喘息起來,但力氣卻不減,而且就像是個粘粘怪一樣,緊緊的貼在費柴身上說:“你就給我,我知道你其實也想的。”說著又去摸費柴兩腿間,然後笑道:“你果然也想的。”


    費柴最後一道思想防線還沒有被突破,就對秦嵐說:“嵐子過來幫幫我,這不是讓我犯錯誤嘛。”


    秦嵐此時卻癡呆呆地坐在床的另一頭,臉上的表情奇奇怪怪的,費柴叫了兩三聲,她才跟夢醒了似的說:“哥,你就跟她做,我看出來了,你做了她就全好了。”


    費柴愣了,此時若是秦嵐過來幫幫他,他和秀芝之間是絕對不會在發生什麽了,可秦嵐這句話徹底激起了他這幾年來一直強行壓製的欲-火,猛地把秀芝甩倒在床上,惡狠狠地說:“行啊,你想要我就給你!”


    秀芝聽了,立刻來了個蓬門為君開,同時扭動著身體,幾乎是撕扯著自己上身的衣服,眼瞅著就把自己剝光了。費柴也不是善茬,此時他已經是火上了房,哪裏還刹得住,也顧不得秦嵐還在旁邊兒呢,幾下把自己也解決了,飛身一撲,沒有任何前戰,就給秀芝頂進去了。秀芝哎呀了一聲,手腳八爪魚似的就把費柴纏了一個結實,這通大戰呐,簡直如同肉搏一般,床上床下戰了一個遍。秀芝這下算是全放開了,又是叫又是笑,又是罵又是吵,什麽抓撓咬打全都用上了,最狠的一次,一耳光就抽在費柴的臉上,當場就起了紅愣子了。費柴在這方麵向來很‘文明’可這次也給惹火了,但還是罵不出,打不下,隻是到了最後猛的抽身出來,揪了秀芝的頭發,按在自己的誇下,著著實實的給她洗了一個麵,然後惡狠狠地說:“丫頭!夠了沒有!”


    秀芝喘著氣說:“沒有!”說完又咬了個正著。還好下麵是酒,音樂聲音大,不然非把警察招來不可。


    等秀芝一灘軟泥一般的被費柴重新弄迴床上時,費柴自己也是一身的汗,喘息了很久,才抬頭,又看見秦嵐,隻見秦嵐咬著手指,眼睛瞪的老大,一副的呆像,費柴忽然覺得有點掛不住,他在秦嵐麵前,那是一慣的做好人當君子的,這下算是節操全毀,於是下意識地隨手抓了一個東西趕緊把下麵擋住,起身要走,卻被秀芝拉住說:“別丟下了我。”


    費柴說:“我不走,我洗個澡去。”


    秀芝沒說話,可手就是不鬆,費柴沒轍,又看了秦嵐一眼,秦嵐這才把目光轉向一邊,於是費柴就借著這個工夫,把秀芝一抱抱進浴室裏去了。


    溫熱的水洗去了戰後的遺跡,秀芝又開始流眼淚,費柴知道此事說什麽話都不能安慰她,於是隻能用吻和撫摸還愛撫她,她也溫柔地給予迴報,最終兩人餘火未消,又在浴室裏溫存了一番,隻是這次不是肉搏了,隻是正常的溫柔愛撫。


    清理幹淨後,費柴又把秀芝抱了迴來,安頓她睡下,然後開始穿衣服,經過此番大戰,秀芝腦子已經能夠正常思維了,她並沒有繼續強留費柴,而是柔情脈脈地說:“哥,歇會兒再走,順便再陪陪我。”


    費柴在她臉上摸了摸說:“我已經越界了,而且小孫怕是還在樓下等著呢。“秀芝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說:“那路上小心呐,知道是留不住你了。”


    費柴說:“我沒事的,你把自己照顧好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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