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是鮮卑人,是中部鮮卑惟氏部族首領大人的長女,”


    惟紇婭豁出去了,落在這幫匈奴人手裏她絕對會被這些男人**至死的,這種事情她在草原上聽聞了不是一迴兩迴,與其那樣,倒不如跟著這幫漢人軍隊,至少這些漢軍裝束長相上看著還算規矩。


    “哦,有意思……”那冷麵漢將饒有興趣的喃喃道,思忖一陣轉而望向匈奴騎兵隊長,冷冷道:“你對本將故意隱瞞軍情,是何原因,”


    騎兵隊長苦著臉急道:“大人,小的……”煮熟的鴨子眼看就要飛了,騎兵隊長怎麽願意。


    那漢將聲音陡然冷了幾度,道:“這個鮮卑女人很可能是鮮卑人的探子,我要帶迴去審問,耽誤了軍情,你吃罪得起嗎……”說著一擺手,身後幾個親兵就要過去拿人。


    騎兵隊長也急了,道:“可是大人……這鮮卑女人是我們死傷了十幾個兄弟才抓到的,您這樣做,是不是不合規矩……”


    那漢將麵色一寒,正要發作,身邊一員彪悍的副將已經飛身下馬,“啪”的一記耳光扇得那騎兵隊長眼冒金星,轉了幾圈才坐倒在地,匈奴眾人見狀一陣騷動,紛紛想要抽刀反抗,可是幾百漢軍騎兵早已虎狼一般湧上來,將這幾十個匈奴騎兵圍在核心,洶洶的氣勢頓時將匈奴人的膽氣壓了下去。


    就聽那副將喝道:“你這不開眼的狗東西,竟然敢對我家麴將軍這般不敬,信不信老子滅你滿門,”


    “麴將軍……麴義……冷麵殺神,”騎兵隊長心裏如同響起一聲炸雷,猛然腦子裏閃過一連串的名號,腳下一軟跪地求饒道:“麴將軍恕罪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的鬥膽觸犯將軍虎威,小的該死,麴將軍大人有大量,饒了小的一命吧,”


    笑話,敢去捋麴義的虎須,不是嫌命長了嗎,說起麴義如今在北方各族中的名號,可以說比晉公張遼還有威懾力,幾乎可以止小兒夜啼,他手腕冷酷,對異族從不留情麵,這數年之間經他手滅族的匈奴、鮮卑部落已經不下十個,幾次交戰,擊殺鮮卑部卒勇士數以萬計,在北疆,不論是匈奴、烏桓、還是鮮卑,都都麴義服服帖帖的,還送給麴義這樣一個名號,,冷麵殺神。


    別說自己一個小校騎兵隊長,就是大單於唿廚泉、左賢王劉豹在這都要讓這他三分。


    見那匈奴隊長跪地求饒,麴義並沒有打算繼續深究下去,淡淡道:“算了,都是友軍,沒必要為了這點小事傷了和氣,迴去告訴左賢王劉豹,人我帶走,讓他派人來我這領死傷者的撫恤,損失一分一毫不會少給你們……”


    “謝將軍恩典,謝將軍不殺之恩,”騎兵隊長奴顏屈膝的拜謝道,乖乖的吧好容易抓到的一對鮮卑男女送給麴義,此時他哪還有心情想到xxoo的好事,隻想著能盡早送走麴義這尊瘟神。


    “大人……求你救救我的男人……”一來到麴義麵前,惟紇婭就跪下哀求道,他剛才雖然沒有什麽致命傷。


    麴義看了一眼這鮮卑美女,冷笑道:“你說你是鮮卑部落首領的女兒,好吧,如果你能提供一些有用的情報的話,或許我會答應救活你的男人,”


    惟紇婭:“這……不可能,我是絕對不會出賣我的族人的,”


    麴義眉毛一挑,冷冷一笑道:“很好啊,我就喜歡和有骨氣的人較勁,放心,我的耐性其實也是很好的,有的是時間等你開口說話,不過你的男人似乎情況不妙,拖得久了未必就能撐得下去,”


    一提起元槐,惟紇婭頓時心中一緊,銀牙一咬道:“你好卑鄙……”


    麴義冷眼中閃過一絲猙獰之色,不以為然道:“戰爭本來就是你死我活的事,隻有失敗和勝利之分,哪論什麽卑鄙不卑鄙的,實話說吧,你如今既然已經落到我的手上,對你知道的有價值的情報我當然是誌在必得的,而且你可以放心,即便不以你的男人相要挾,我也有不下十種方法讓你開口說話,比方說一片一片的拔光你的指甲,或者將你嬌嫩臉蛋上的皮一絲一絲的剝去……我敢保證這種經曆會讓你畢生難忘的……”


    惟紇婭聞言花容失色,麴義的話仿佛已經影像一般閃過,雖然惟紇婭竭力想要強壓住心中的恐懼,可是嬌軀還是禁不住不已。


    見這鮮卑女人害怕,麴義趁熱打鐵道:“所以你又何必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呢,你主動說出來,和被我用刑逼出來的結果對我來說是一樣,可是對你,還有你的男人……”


    惟紇婭顫抖著搖頭道:“如果你會危害到我的族人,我和元槐就是一起死也絕不會說出一個字的,”


    這一次輪到麴義驚訝了,他又一次打量了一番這勇敢的鮮卑女人,後者雖然害怕,這一次眼神卻沒有逃避,直直的迎著麴義看了過去,這不禁讓低頭一陣猶豫,這女人是部落首領的女兒,定然知道一些有用的東西,或許真如這女人所說,即便是用刑也未必能得到想要的情報呢。


    北伐之事事關重大,數十萬軍隊將要深入草原數千裏,任何有利的情報線索都是不能錯過的,由不得他不謹慎,如果能寶貴的消息,戰事就會變得對己方有利,就能挽救很多無辜犧牲的軍人。


    想了好一會,麴義冷臉一變,讚歎一聲道:“想不到你一介女流,勇氣倒是令人吃驚呢,隻是你的意願我未必能做到,”


    頓了一頓,麴義又道:“實話說了吧,鮮卑臣服與我大漢是必然的,戰爭隻不過是一個過程而已,如果你能說服你的父親臣服於我大漢,你的族人的生命安全不僅沒有問題,以後的日子還會比以往過的富裕安逸,但是如果你還執迷不悟的話,那就別怪我手段殘忍了,我還沒有見過有誰能在酷刑下強撐著不開口呢……來人,把這男玩個坑埋了,女的帶迴大營去,”


    如此在麴義軟硬兼施的脅迫下,終於……


    惟紇婭身形一顫道:“等一下……好,我答應你,我跟你們合作……”


    “這就對了嘛,看得出來你是個有情有義的女人,我說話算話,來人,帶那個男人迴軍營,讓醫匠一定要救活他,再給這女的一匹馬,迴大營去……”麴義冷然一笑,馬鞭一指那重傷昏迷的元槐,一抖韁繩,撥馬轉身揚長而去,隻留下那幾十個匈奴騎兵麵麵相覷,心有餘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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