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驚掉眼球無數!


    風疏狂暗紅色的眼睛眯起來,神情冷峻,語氣冷漠道:“墨燕迴身為第一大將軍,實力自然是不用多說吧,你又怎麽能傷到他?”


    這句話顯然是不肯相信他竟然也能夠揭下墨燕迴的麵巾一說吧!


    李信一般的情況之下聽見這樣的質問無所謂,但是今天這個時候麵對堂堂王爺,麵對墨燕迴的女兒墨堇年竟然也還是被這樣質疑,不由得就有些不開心了。


    緩和了一下,他直接直視著風疏狂道:“我知道我的實力是不行,可那個時候的墨燕迴也不見得就高到那裏去!我當時受了傷,又沒有什麽武器在手中,就躺在那裏裝死。墨燕迴抱了那個嬰兒之後,推了那個女人下山,之後就讓人開始清理我們留在山崖上麵的屍體。”


    “我一開始沒有動彈,直到這個時候才是突然推開眼前的人,一把向林子那邊跑去。我如果想要逃過這些人的追捕就隻有進林子,憑借自己幾十年的經驗從林子裏逃生。沒有想到那個時候墨燕迴抱了那個嬰兒也去林子下麵躲雨,他看見了我又怎麽可能讓我逃掉,就過來跟我打。”


    “他抱著嬰兒,而我一心想要逃走,胡亂掙紮的時候就一把揭下了他的麵巾。我看到他愣了,連忙跪下來請求饒命,可惡的墨燕迴一見自己暴露了一遍安慰我一遍卻準備對我下手。幸虧我留了一個心眼兒,這才猛然朝他丟了一把泥,然後一下子也跳下林子下的壕溝裏麵。”


    “之後,我就聽說我被他按照一個罪名下令逮捕,親眼看見他衝到我們家裏推出了我的爹娘。不過還好,他並沒有殺死我爹娘,反而是讓他們該怎樣就怎樣,恐怕也是想在那裏蹲點抓我。”


    “我沒有辦法,正好遇見一個往這邊來的商隊,然後就跟著一起來了。”


    說著,他的目光也是毫不客氣地轉向了墨堇年這邊,眼眸之中閃過複雜的光芒道:“你今年是不是十五、六歲?看起來,你更像是當年的那個嬰兒!可惜,可憐啊!”


    話說到這裏,墨堇年也是一愣,隨即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無語道:“你說謊!”


    李信嗤笑道:“我為什麽說謊?這裏麵有什麽值得說謊的地方嗎?”


    墨堇年冷冷道:“如果是發生在我小時候的事情,那麽你從經曆了那個事情到現在也已經十多年過去了吧!那個時候你就已經做到了護衛的職位,想起來應該根骨也發育完全了差不多,那麽當時你的年紀也應該有十八歲以上。即便是年齡小了那麽一兩歲,而已不過是十六七歲。”


    “那麽十五年過去,你怎麽著也應該有三十歲以上了。可是,你看看自己現在的模樣,不覺得自己太年輕了嗎?”


    木一一聽,就開始發怒,一拳頭就毫不客氣地砸在了李信的腦袋上麵:“說實話!”


    李信似乎早知道會有這樣一幕,也是無奈地撓了撓頭道:“也差不多了吧!”


    他現在的模樣看起來倒是比她打了不少,也應該収二十七八歲的模樣。如果把他的年紀定位道十年以前,那麽那樣的事情倒是還有可能發生了。


    但是根據圓點和墨燕迴的話,顯然她被抱迴鎮國將軍府的時候也還是一個嬰兒。


    而她的娘親,或者是真正的墨堇年的娘親也好像是從十多年前的時候消失的!


    這樣算來算去,可不就是眼前的這個人在說謊嗎?


    風疏狂冷笑一聲道:“你看本王看起來像是很好欺騙的嗎?”


    李信卻是突然就笑了:“不然你以為我會欺騙你嗎?你可是傲元的戰王殿下,我呢,不過是一個落魄道要在鬥獸場之中討生活的可憐蟲。我有什麽必要來欺騙你呢?當年,十年前卻是有天深夜發生了那件事情。”


    “他,墨燕迴,都知道他有一個擁有還神石的女人。而那個女人早在五年前就已經消失了,可誰能保證那天晚上我們護送的那輛馬車裏麵的女人,不是她呢?”


    嘩啦!墨堇年一下子從原來的座椅裏麵站來起來,幾乎衝過去扯住他的衣領,怒道:“你說什麽?”


    李信這個時候卻完全地不把她當一迴事兒,隻道:“我是說那個女人完全有可能是你的娘親!”


    最後,又像是完全看不見她的臉色一般,直接到:“誰說沒有這個可能呢?當時還神石的強大已經引起了整個朝廷或者整個大陸上麵的勢力的注意,誰都有可能來爭奪它。”


    “墨燕迴當時還隻是一個小小的邊城將軍,正是因為還神石,他才一步步無往不利。他守著這個大寶山,又怎麽可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個寶藏失去呢?很明顯,他可以借口這個女人死亡,來掩蓋。但是,同時他自己也很想得到還神石,所以,他就囚禁了她,並且在那一個深夜夥同黑衣人殺了她。”


    李信說得信誓旦旦,也是令風疏狂和墨堇年一起陷入沉思當中去了。


    墨堇年除了剛才的那個瞬間的爆發之外,也還是很安靜地待著,也是冷靜了下來。


    那人一見兩人都是安靜的模樣,也會老老實實地待在那裏不多說什麽話了。


    一刻鍾之後,房間裏麵,風疏狂也是皺起眉頭很長時間都一動不動。


    墨堇年自己想了一會兒也還是不得不轉過來麵對他,和他商量著:“你曾經說過要讓我打探出來墨燕迴墨家隱藏最深的秘密,到底是什麽秘密?難道他們家隱藏最深的秘密不就是還神石嗎?”


    風疏狂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道:“是還神石,可也不是。我總覺得他墨燕迴沒有那麽簡單。”


    對於這個直覺,她也真的是有些無話可說,難道真的要說他是異想天開嗎?


    想了一想,她也是決定不在這上麵來觸他的黴頭。


    可是想要她完全放棄追問詳細的事情,事情的真相,而盲目地在他的手下去幫助他去查找那個或許並不存在的真相,那就真的有些強人所難的了。


    是以,作為墨堇年,作為二十一世紀的雇傭兵首領,有些話,她還是喜歡都知道。


    清了清嗓子,她也是毫不客氣地轉向他道:“假如,墨家隱藏最深的秘密就是還神石本身,那你認為剛才李信所說的那個深夜護送的馬車裏的女人真的是我娘嗎?還有那個嬰兒到底是怎麽迴事兒?”


    總不至於,那個十年前的嬰兒就是她啊!


    對此,風疏狂也是皺起眉頭,有些百思不得其解,道:“或許那個女人真的是當年的那個女人,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在那之前你就已經被他帶迴了將軍府,並不是那個嬰兒。”


    墨堇年幾乎吐血,她當然知道自己不是那個嬰兒啊!


    可是,目前為止,他們擁有的線索還隻是那個女人好嗎?以及那個嬰兒!


    末了,她也是冒出了另外一個想法,說給風疏狂聽道:“先假如那個嬰兒不存在,那麽那個女人,墨燕迴為什麽會囚禁那個女人?為什麽又要在那個深夜謀殺那個女人?一起的黑衣人又是什麽人?”


    “這些事情,一個加一個,你都搞清楚了沒有啊?”


    風疏狂對此,隻得苦笑一聲,嗬斥道:“你以為真相那麽容易?”


    墨堇年笑話道:“你不是堂堂的戰王殿下嗎?”


    風疏狂幾乎無語道:“即使我是戰王殿下,也不是什麽都能知道的。比如,還神石到底是怎麽來的!”


    對於這個問題,墨堇年也是很想要知道了,這個時候竟然被風疏狂給提出來,也是有些兒驚訝道:“你也不知道還神石到底是怎麽來的嗎?這可真的有些奇怪了。”


    風疏狂聽不出來這句話當中有多少真誠,其中又有多少的嘲笑,隻道:“這有什麽奇怪,就像我根本不知道在我來之前你還跟紫薇學院的逆黨一族有牽連呢!”


    又是提起這一個事情來,墨堇年幾乎無語道:“你怎麽抓住這個事情不放了!人家就是跟我們打了一架心中有些不服氣,所以在找過來說兩句話的。沒有什麽事情!”


    對此,風疏狂隻是喝一杯酒水,淡淡道:“是嗎。”聽不出喜怒。


    墨堇年感覺到無語,起身告辭,出了門,卻是又被另一個擋在門口的壯漢一把抱住了手臂。


    “你做什麽!”她無語地看著這個掛在自己手臂上的壯漢沒好氣道。


    被人實力嫌棄的壯漢李信也是道:“我不管,反正我現在暴露了,不是你爹,也會有其他人會過來要我的性命。是你將我提出來的,我的安全問題當然也要由你來負責!我跟定你了!”


    對此,墨堇年隻想將他直接扔屋裏麵去找風疏狂去,怒道:“你可以去求裏麵的那位爺,他才是可以完全保護你安全的人,跟著我沒有用!”


    但是不管她怎麽說,他還是緊緊地跟著她:“不管,反正跟著你!”


    墨堇年無語至極,幹脆也就擺擺手,道:“隨便你吧!”


    李信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隨後巴巴地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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