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越甲可吞吳!


    可惜小說裏越女阿青一把劍就把他們都給搞定。


    此時此刻,小說照進現實。


    單手持劍的李雲澤沒有爆衣顯德,而是化身劍神,翩若驚鴻,婉若遊龍般在三千越甲之中縱橫穿行。


    萬千箭矢,如林長兵皆不能傷其分毫。


    李雲澤就像是個沒得感情的機器,手中短劍帶著殘影般的不斷刺入收迴再刺入,循環往複數千擊。


    待到他終於是站在了勾踐麵前的時候,這位手持越王劍的大王,已然是目光呆滯宛如智障。


    “你...究竟何人?”


    勾踐的聲音幹澀沙啞,目光驚懼身軀微顫。


    此時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李雲澤,看著那渾身浴血,手持血刃的李雲澤,如見鬼神!


    能臥薪嚐糞的勾踐,自然不是個傻子。


    他很清楚,明年的今天就是自己的忌日。


    一人一劍屠了自己一旅精銳甲士,這等宛如鬼神般的存在,哪怕就是要死了,至少也得知曉其名字吧。


    神色冷淡的李雲澤,平靜的看著勾踐。


    片刻之後,一劍揮出。


    “你不配!”


    捂著脖子的勾踐倒在了血泊之中,陪伴他的是三千可吞吳的越甲。


    越國最後的戰力,倒在了李雲澤的劍下。


    失去了最後甲士的越國,迅速陷入了分崩離析的狀態,已然是名存實亡。


    這邊李雲澤,終於是可以放心的帶著浣紗雙姝迴家去。


    返迴魯國的路上,李雲澤坐在車架上,百無聊賴的禦車前行。


    一旁的魯班,則是興致勃勃的擺弄手中的木鳥“師父,這木鳥已經可以在天上飛一盞茶的時間了。”


    “一盞茶算什麽。”


    李雲澤打了個哈欠“能飛三天三夜,才算是成功。”


    “三天三夜...”魯班臉都拉下來了“可師父你說過,需要動力源驅動方可長時間運轉,可哪裏來的動力源能支持三天三夜?”


    “這事兒,你還沒學到,以後學到了自然會知曉。”


    李雲澤又打了個哈欠“木鳥什麽的先等等,機關獸什麽的也不著急,先把耬車與曲轅犁做好再說。”


    “哦。”


    魯班略微有些失落。


    相比起做農具什麽的,他更加喜歡弄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像是用木條做的八卦鎖就非常有意思。


    隻不過,還處在學藝階段的魯班,隻能是師父說什麽自己就聽什麽。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想要學的會,就得那啥...咳咳。


    天色漸晚,李雲澤尋了一處溪水岸邊的草地安營紮寨。


    解開馱馬的套索嚼頭,帶著馬兒去溪水畔洗漱吃喝。


    車廂裏的鄭旦與施夷光,也拿著行李走下來籌備晚飯。


    至於魯班,則是拿著自己製作的捕魚神器,由皮革柳條做成的漁兜步入溪水之中,接連抄了好幾條足有一斤多重的大魚。


    “原野風光,沒受過人類襲擾的地方,溪水裏的魚都能長這麽大。”


    用這幾條魚做晚飯的時候,李雲澤有些唏噓的想起了在現代世界裏,所謂的溪水裏的魚兒,大致上也就是比蝌蚪大一些罷了。


    更有甚者,還有景區直接用自來水管做溪水的...


    熟練的去鱗去內髒,在攤開的鐵板上做煎魚。


    煎魚最重要的就是要足油,油不夠的話味道不好吃。


    吃過晚飯,魯班異常熟練的拿著自己的包裹,去往數十步之外支其了一個帳篷,順帶手將馱馬也給栓在了不遠處的樹樁上。


    至於李雲澤,吃飽喝足漱漱口,大刺刺的迴到馬車車廂裏躺下,拿出本書翻看起來。


    妹子們收拾好碗筷殘局,在天邊夕陽餘暉消失之前,一起鑽進了車廂裏。


    然後...濤聲依舊啊。


    魯班這兒早就習慣了,躺在帳篷裏擺弄著八卦鎖玩樂,腦子裏想著的是如何做動力源,好讓自己的木鳥能夠飛上三天三夜。


    至於隱約之間傳遞而來的炮火聲響,直接略過不聞。


    亥時初,風停雨歇炮火之聲逐漸停息,四野之中除了蟲鳴水流再無雜音。


    天邊泛起魚肚白的時候,最先起床的是魯班。


    他麻溜的收拾好自己的帳篷,隨即打樵生火照料馬匹。


    不多時,兩位師娘也從馬車上下來,燒煮熱水溫幹糧吃早飯。


    待到姍姍來遲的李雲澤也吃過早飯,一行人收拾妥當就開始繼續上路北返。


    與之前的旅途不同的是,今天他們遇上了兵馬。


    是吳國的兵馬。


    數騎吳國騎士從後方策馬而來,見著馬車頓時眼睛一亮,打馬追上來直接圍住。


    就連多餘的廢話都懶得說,拔出兵刃就要殺人劫掠。


    對於這個時代的軍士們來說,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李雲澤連眼皮都沒抬,輕聲囑咐“留一個活口。”


    一旁的魯班,伸手就從身後拿出了一支連弩。


    扣上括機,一箭一個接連射倒了四名騎士,最後一名則是一矢入大腿。


    不用李雲澤吩咐,魯班就拎起自己做工用的錘子上前,喝問傷員“爾等何人?”


    騎兵也不是什麽硬漢,毫不猶豫的就將身份吐露。


    是吳國的哨探。


    之前在越國的時候,李雲澤本想驅吳國滅越,可‘王不聽’,不但沒出兵攻打越國,反倒是掉頭北上去打齊國去了。


    這些哨探就是吳軍前鋒。


    李雲澤招唿魯班迴來,策馬拖拽馬車繼續前行。


    “迴魯地之後,給你師兄寫封信。”


    李雲澤囑咐魯班“告訴他,已經沒有必要再待在吳國了。”


    “是。”


    孫武接到魯班的信件,已經是兩個多月之後的事情了。


    此時吳國北上,在艾陵之戰中擊敗了齊國,一時之間國威達到了鼎盛。


    不過隨著吳國連戰連勝,吳王的信心也是越來越膨脹。


    不但不聽孫武與伍子胥的勸說,反倒是愈發窮兵黷武,不斷對一眾小國動兵,甚至還打起了中等國家衛國宋國乃至於魯國的主意。


    這等做派,不但到處樹敵,更是惹怒了之前的大金主晉國。


    晉國扶持吳國,從外交到財貨支持力度都很大,目的自然是為了削弱楚國。


    現在吳國被養肥了,滅了楚國一次不說,現在更是北上想要爭霸天下,做個霸主!


    這是什麽?這是白眼狼啊。


    作為真正意義上的春秋霸主,晉國哪裏能受得了這個氣?


    毫不意外的,晉國當即就斷了給吳國的支援,並且號令諸多會盟小國別給吳國麵子。


    消息傳來,吳王並不在乎。


    他本意就是要爭霸,與天下公認的霸主晉國翻臉,乃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反正現在吳國戰無不勝,翻臉就翻臉吧,自己有的是金主。


    然後,孫武與伍子胥一起找了過來,表示要辭官歸隱了。


    吳王先是驚訝,然後是挽留,挽留無果之後就略顯遺憾的同意了。


    原因很簡單,吳王覺得現在吳國如此強大,自己指揮打仗又是百戰百勝,那還有什麽好說的,有沒有孫武和伍子胥都無所謂。


    對於孫武來說,他來吳國本就是曆練,現在該曆練的都已經曆練過了,自然是灑脫的想走就走。


    伍子胥的話,本身對吳國還是有些眷戀的。


    隻不過現在大仇得報,心中已經沒有了追求,再加上李雲澤讓他們離開,自然也就是順水推舟選擇歸隱。


    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孫武與伍子胥一開始來吳國的時候,投效的都是前任吳王闔閭。


    闔閭才是他們真正的君王。


    此時闔閭已經死了,現任的吳王又是個不聽勸的,自己說什麽都是‘王不聽’那還還有什麽好說的,拍拍屁股走人就是了。


    他們已經對得起吳國了。


    吳王夫差覺得吳國這麽強大,沒了誰都行。


    可結果卻是,孫武與伍子胥離去之後,作為吳國多年金主的範蠡,突然表態要撤資了。


    夫差聽聞消息,先是大驚,隨之大怒。


    區區商賈,也敢在寡人麵前拿喬?


    立馬就沒收了範蠡在吳國的所有生意,狠狠的賺上了一筆。


    夫差覺得自己很行,再度發兵攻打齊國,甚至是直接用船運的方式,在齊國登陸作戰。


    可結果卻是,被齊國打的大敗而歸。


    隨後衛國宋國魯國等國,接連落井下石,襲擾攻打吳國,鬧的不可開交。


    更要命的是,得到晉國暗示,得到儒家資助的楚國,迅速恢複國力開始出兵吳國。


    一時之間,吳國宛如陷入了風雨飄搖之中。


    曾經戰無不勝的吳軍,卻是越打越弱小,到了後來甚至連衛國魯國宋國都打不過。


    夫差想破頭都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麽。


    至於吳國國內,連年的戰爭導致人口凋零,百業疲憊,民眾怨聲載道軍心士氣一落千丈。


    以往有儒家的支援,可以花錢購買各類物資,平息國內的壓力。


    可儒家撤資之後,吳國拿著財貨都買不到東西。


    晉國楚國一起施壓,吳國之前連年出兵更是將四周鄰國全都得罪了個遍,現在已經是四麵...三麵楚歌。


    至於吳國的中流砥柱,孫武訓練出來的那些精銳甲士,也是逐漸在連年的戰爭之中被消耗一空。


    這些甲士訓練不易,需要投入大量的資源。


    吳國國內不是在打仗就是在打仗的路上,國內生產凋零的厲害,之前還能靠儒家撐著,現在儒家也拋棄了吳國,自然是百業凋零,甚至就連種的糧食都不夠吃的。


    沒有了物資,當然訓練不出精銳甲士。


    沒有了精銳甲士,自然也打不贏戰爭。


    戰爭打輸了,距離亡國自然也就不遠了。


    吳國向著亡國的深淵一路狂奔的時候,李雲澤收到了李耳從函穀關送來的禮物。


    真正的原版手抄《道德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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