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歎了口氣,“那王明動輒報官,我生怕此舉壞了我們四合院的名聲。”


    阿姨紅突然頓了一下,“老周,你上當了。王明本身就是保衛科的負責人,哪需報官?他隻是利用你心軟的弱點,故意刁難。阿琳到他家洗衣,無非是一樁尋常事,報官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老周呆愣地望著阿姨紅,眼中滿是悔意。他意識到王明的舉動背後藏著深思熟慮的圖謀。確實,何必畏懼報官?無規定說鄰裏之間不可互相幫助。


    即便明白了 ** 又如何?他不可能主動上門挑釁王明,否則定會再度吃虧。


    “氣死我了,不但挨了打,又被閻明坑了二十塊錢。” 老周咬牙道。


    阿姨紅歎口氣,“老周,今後遇上有阿琳的事情,別再那麽衝動。讓小明出麵更好,不然難免引來閑言碎語。咱四合院裏沒人值得信任。”


    經由阿姨紅一番剖析,老周愈發憤恨。出門時,他仿佛看到每一個人都在向他欠錢。尤其是閻明,被他狠狠瞪了幾眼,差點跌落車架。


    也有人毫不在意,比如後院的二大爺——劉海忠(劉海鄭改名)。


    前院和後院的事往往規模不大,鬧劇很快收場,劉海忠得知情況時,早已結束。他深感懊悔未能


    婁曉娥第二天按照父親的安排前往醫院做檢查。檢查結果很快出來了:她身體很健康,能夠生孩子。婁曉娥和父親得知這個消息,心中鬆了一口氣,但臉上依舊帶著莫名的苦澀。若是在婚前好好檢查一下就好了,不至於如今被許大茂掌握住家庭的秘密。


    這個決定沒有告訴母親。母親與許大茂的母親關係密切,很難不泄密。許大茂一旦得知實情,後果難以預料。


    母親見兩人迴來,疑惑地問:“你們去哪兒了?”


    婁曉娥和父親互相看了一眼,解釋道:“媽,我們去看望了爸的一位朋友,你別多問了。我們還沒吃飯,快給我們準備點吃的吧。”


    母親無奈地走進廚房。


    父親帶婁曉娥迴到書房,溫柔地說道:“曉娥,委屈你了。”


    婁曉娥搖了搖頭:“爸,您不用這麽說。誰能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咱們按照我之前說的,開始準備吧。還有哥哥和姐姐那邊,您要小心些。”


    父親明白了她的意思。她的姐姐情況類似,生了兩個孩子,但孩子並不能保證他們不會對婁家下手。


    “你放心,我會盡快處理的。你的建議很對,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去還複來。婁家現在的家產以後還能賺迴來。與其留下這些財產成為我們的罪證,讓別人用來摧毀我們的家庭,不如捐給國家,幫助需要幫助的人。”


    婁曉娥點頭同意:“爸,如果您打算捐錢,能否給我們的街道捐一些?不用太多,夠照顧街道上那些孤苦無依的老人就可以了。我在街道辦幫忙時發現,很多人生活得非常艱難。有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奶奶,帶著一個十歲的小女孩,靠街坊鄰居的幫助才勉強度日,她們已經三年沒吃過白麵饅頭了,每天都隻能吃窩窩頭。”


    父親隨意地答道:“這些都是小事。最近你先留在家裏,有什麽事情我可以和你商量。”


    婁曉娥搖搖頭:“爸,不用了。我暫時還不能和許大茂離婚,如果長時間待在家裏,他可能會讓他的媽媽過來,那家裏的秘密就無法隱瞞了。”


    父親笑著說:“你多慮了。許家對我們的了解並不多。家裏的財物也都藏在別的地方,連你都不知道那些東西在哪裏,更不用說許大茂了。”


    “爸,您能保證家裏的所有人不會說漏嘴嗎?許大茂的父母在我們家工作多年,認識你手下的人。在我和許大茂結婚後,他們可能更容易把我們看成一家人,萬一有人不小心說出什麽呢?”


    父親的臉色變了變:“曉娥,你怎麽會想到這些?”


    婁曉娥解釋道:“這是聽王坤說的。他在戰場上遇到過很多因小疏漏導致巨大後果的例子。我們不能不小心提防。”


    父親是商界的老手,在那個混亂的年代,能把婁家的事業維持到現在已屬不易。他對女兒的說法心知肚明。隻是一想到年齡問題,偶爾會有僥幸心理。


    離開的承諾


    “小華,放心吧。我會盡快把家裏的事情處理好,爭取盡早搬家。”婁父安慰女兒說。


    婁華臉上浮現出一絲微笑,盡管遠離故土有些不舍,但她知道隻有這樣家人才能安全,內心反而感到幾分輕鬆。她對陳勇滿懷信任,畢竟,他說不會花太久時間就可以完成遷移。不過,她並不知道陳勇所說的時間是十年之後。


    為了不讓母親泄露計劃,婁華和父親決定先暫時保密。婁華選擇在家多留兩天,幫助父親處理一些瑣事。


    大院裏,警衛員小林正在匯報最近的調查結果。 ** 在京城發生的一切細節,都與小林親眼目睹的一致。


    李姓長者點頭道:“原來是他。”


    小林補充道:“是的,正是他。那個女孩就是李營長的女兒。她的遷移手續也是您幫忙批下來的。”


    田阿姨微笑著說:“我就說誰家的孩子這麽倔強,還真不愧是你手下出來的兵。”


    李姓長者不滿地說:“這怎麽叫倔強呢?那些 ** 簡直是在無理取鬧。如果換了我,直接拿槍把他們轟了。 ** 說得好,那些住在四合院的人,簡直就是群惡棍。我搞了一輩子打富濟貧,他們居然倒行逆施。對了,那些丟失的錢找到沒有?”


    小林搖搖頭:“首長,警察認為那些錢從未真正丟失,因此沒有立案。”


    “哼,街道辦和警察局吃閑飯的。如果是我的部隊,早被我斃了。”


    田阿姨提醒道:“老李,別衝動。街道和警察部門也各有難處,總不能真的把他們抓起來槍斃了吧!”


    李首長歎了口氣,沒有再接話。他也明白,現實中的事情不能全用軍隊的方式來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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