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寡婦愣了一下,之前並未察覺到這點,問道:“那位警察是你女婿?”


    “快了。


    “何大清今天心情極好,早些時候並未表現出來,“雨水要結婚了,他們才過來。


    柱子的媳婦叫文麗,多好的名字!”


    “還是個小學老師呢!”


    “你說柱子怎麽娶了個老師迴來?”


    兩人進入正屋,白寡婦心中五味雜陳,自家的孩子確實不如人家有出息。


    何大清坐在床上,隨後說道:“以後工資還是給你,至於私活賺的錢……每個月給你一半。


    白寡婦這時不再沉默,立刻反對:“不行,老二、老三還沒結婚呢?”


    “我不是傻子,以前是心疼你,所以錢都交給你。


    “何大清此刻看起來並不醉,“但現在我有了孫子,將來還有外孫,我偶爾得迴去看看,總不能一分錢都沒有吧?”


    “……”白寡婦想反駁,但看著何大清的臉色,她選擇了沉默。


    “就一半,不能再多了。


    這個結果還算可以,何大清私下賺的錢並不少,盡管旱災時期幾乎無從談起,但之前積累了不少,如今又有所恢複。


    “別擔心,我理解你的感受,你是知道的。


    “何大清微笑著說道,“睡吧...我還需要定製一套新衣,買雙皮鞋,這場雨中的婚禮,我可不能丟臉。


    “知道了!”白寡婦轉身去打熱水,迴來為何大清洗腳。


    何大清覺得自己很幸福!


    ...


    日子照常進行,何雨柱一家平時不住在大院裏,所以盡管大家都知道何雨水即將結婚,卻不清楚何大清會迴來。


    還不清楚何大清的迴歸會帶來怎樣的影響,而何雨水的婚禮日期也越來越臨近。


    婚禮沒有選在年前,而是定在九月份,時間相對寬裕。


    今年結婚的確合適,因為明年可能會不太平。


    何雨柱並未幹涉何雨水的婚事,反而提前了婚禮,並準備了豐厚的嫁妝。


    終於,九月來臨,何雨水的婚禮日也到了,何大清提前一天迴來。


    何雨柱騎車去接他,看到何大清並沒有穿新衣,隻是提著一個綠色帆布包。


    “行,迴來就好,走吧!”何雨柱點頭示意。


    父子倆交流不多,何雨柱騎車載著何大清迴到大院。


    站在街門口,何大清有些感慨。


    “我知道我會迴來,隻是沒想到這麽早。


    “何大清歎氣道,“也不知道還有多少老朋友還在。


    “有的是!”何雨柱笑道,“進去吧!”


    何大清這才踏入大門。


    他周六上午迴來,此時還沒到周末,大家都去上班了,但院裏的女人們大多數都在。


    三大媽看到何大清時有些驚訝,不敢置信地問:“你是...何大清?”


    何大清微笑著迴答:“哈哈~弟妹,不認識我了嗎?”


    “我這模樣可沒變多少!”


    (三大媽震驚了,何大 ** 的迴來了?)


    “你這是迴來了?”三大媽驚訝地問道。


    “來看看,不是雨水要結婚了嗎?”何大清笑道,“我這個當爸的怎麽可能不來?”


    “迴來就好,迴來就好。


    “三大媽點頭後迅速進了屋。


    何大清嘴角抽搐,這人怎麽迴事?


    何雨柱暗自發笑,何大清的迴歸就像一顆 ** 在大院裏炸開,至於三大媽為何跑得那麽快,他不清楚原因。


    何大清繼續往裏走,賈張氏正坐在自家門口,懷裏抱著槐花,看著小當玩耍。


    見到何大清後,她顯然也愣住了。


    然而,看到隨後跟來的何雨柱,她確認了身份:“何大清,你迴來了?”


    “大嬸,您還認得出我來?”何大清打招唿道。


    “你模樣沒變,這是真的迴來了?”賈張氏沒有像三大媽那樣落荒而逃,畢竟他們家現在不再依賴何雨柱,所以她不心虛。


    “迴來了,雨水要結婚,我來看看。


    “說著,他環顧四周,“這裏沒什麽變化嘛!”


    “變化挺大的。


    “賈張氏歎了口氣,想到自己的兒子,便沉默不語。


    何大清看著兩個孩子,沒有提及賈東旭的事,“我先迴家了,有空咱們再聊。


    賈張氏點頭,但沒再多說什麽。


    何雨柱感到意外,賈張氏今天怎麽這般安靜呢?


    迴到家,何大清環顧四周,滿意地說:“收拾得不錯,我當初走的時候還擔心你會手忙腳亂呢!”


    “你的火爆脾氣……沒想到你把家裏打理得井井有條,還能識破易中海的小算盤。


    “何雨柱翻了個白眼,仿佛在說,這人換了嘛。


    “算了,別提那些了。


    要是我當初一步走錯,現在情況可能就不一樣了。


    “何雨柱不願再提往事,“雨水的房間我已經整理好了,今晚文麗和雨水會迴來,咱們一起商量明天的事情。


    “檢查一下準備是否周全。


    “嗯,你買的那些東西呢?”何大清詢問道。


    “自行車雨水騎了,手表給了他們倆,收音機和縫紉機都搬去新房了。


    “何雨柱掰著手指一一列舉,“明天婚禮上,帶上被褥、新衣裳、水壺和臉盆這些必需品。


    “新娘先過去,咱們隨後跟上,就在他們派出所的食堂舉行。


    “廚師我請了南易幫忙,咱們作為娘家人,婚禮當天不適合親自下廚,主要是陪著客人。


    “這邊不辦酒席正好,你迴來了,想和誰喝一杯,過後在家裏安排一桌也行。


    何大清聽後點頭讚同,“安排得挺好,我去後院看看老太太。


    “你要去看她?”何雨柱不解。


    “去打個招唿,畢竟她年紀大了,有些話不宜直說。


    “何大清起身,走向後院。


    耳聾的老太太坐在後院曬太陽,由於小腳不便,平日裏很少外出。


    “老太太……”何大清走近,輕聲喚道。


    老太太睜開眼睛,認出了他:“是大清啊!”


    “你迴來了?”她問。


    “迴來看看,不常待,但以後有空我會多迴來。


    有了孫子,你得高興。


    “何大清蹲下,關心地問,“身體還好嗎?”


    “還好,中海他們夫妻照顧得很好。


    “老太太笑眯眯地說。


    “易中海……”何大清意味深長地說,“晚上他迴來,我得找他談談。


    老太太臉上閃過一絲遲疑,欲言又止:“好好聊聊吧。


    “那是當然。


    “何大清點頭,“當年我很信任他,這些年他幫著照看柱子,我得好好感謝他才是。


    “唉……”老太太歎氣,“當初我看好柱子,覺得他能給中海養老,其他人我不放心。


    “但他那時看中的卻是賈東旭,師徒情深,可惜人沒了。


    “何大清直截了當地說。


    老太太聞言,開口道:“其實這些事本可以好好解決的,不是嗎?”


    “這裏麵的算計太多,易中海心裏怎麽想,真是讓人猜不透。


    “她接著說,“他不是找人養老,他是想當人家的父親啊!”


    “沒辦法說清楚。


    “老太太搖頭,“他們夫妻無子無女,中海又處理不當,我也不想再提了,他現在的想法越來越難以琢磨。


    “現在我也管不了那麽多,隻希望我走後,他能有個交代。


    “她又歎了口氣。


    何大清沉默片刻,決定晚上問問易中海:“晚上我會和他談一談。


    不過我家柱子就別指望了,他對易中海現在可煩著呢。


    “是啊,柱子是個能幹的人,自己撐起了家,現在還能娶個漂亮媳婦風光出嫁,真是好。


    “老太太欣慰地笑了。


    何大清能夠不惹事就已經很不錯了,她對此並不抱有過高期望,如今她一個老太婆又能管得了什麽?


    隨後,何大清閑聊幾句便起身告別迴家。


    晚上,何雨柱和何大清一起下廚,精心準備了一頓美餐,全家人圍坐一堂共享團圓飯。


    看得出,何雨水滿心歡喜!


    清晨醒來,全家人都忙碌起來,洗漱後換上新衣,到了八點,周毅帶著迎親隊伍前來。


    他們大多是周毅的同事和朋友,騎著自行車來到大院,門口燃放了一串鞭炮。


    在這個時代,婚禮簡單樸素,沒有繁瑣的規矩和討要聘禮的舊習。


    接到新娘後,眾人帶著禮物,浩浩蕩蕩地離開了。


    雨水騎著自己的自行車,與周毅並肩離開。


    何家也分發了喜糖,隨後出發前往派出所。


    南易很早就到了,他和馬華已經開始忙碌。


    何雨柱過去打個招唿,然後便接待起客人。


    周家請了不少人,大部分是親戚和同事,有的何雨柱認識,有的不熟悉。


    原本何雨柱打算婚禮後在派出所設宴,但婚禮就在那裏舉行,身為警察,他們對此並不介意。


    新郎新娘胸前佩戴大紅花,在掌聲中結為連理,何大清也見到了周父和周母。


    (所長張沒想到自己的手下小周竟和何雨柱的妹妹結為連理,他端著酒杯走過來:“何師傅,沒想到咱倆的關係又近了一步!”


    “哪裏哪裏,“何雨柱連忙拿起酒杯,“雨水能找到當警察的伴侶,我也就安心了。


    “哈哈,那是當然,來,我敬你一杯。


    上次我家小子結婚,還是你主廚的,可惜今天嚐不到你的手藝了。


    “所長舉起酒杯。


    “這有何難,以後你們所裏有事盡管找我,我一定免費幫忙。


    “何雨柱舉杯應道。


    “那就這麽說定了。


    “所長很高興,兩人碰杯後一飲而盡。


    他們並未繼續閑聊,所長還有其他事情要處理,作為周毅的領導,他自然要幫忙,還得招待好內部的客人。


    周父一直陪伴著何大清,兩人閑聊甚歡,雖然周父的年紀稍大,但他們聊得很投機。


    周母則忙著陪客人寒暄,牽著雨水介紹親友,同時向大家介紹她的新兒媳。


    熱鬧的氣氛在午餐後漸漸散去,送走了客人後,何雨柱留下南易和馬華共進午餐,但他們都不願在此用餐,於是何雨柱隻好打包了些食材讓他們迴去。


    接著,何家人也道別離開,何雨水有些依依不舍,但畢竟嫁為人婦。


    ...


    新的一周開始了,何雨柱和文麗都要上班,何大清特地來到文家,與文父和文母見麵。


    因為之前何雨柱結婚時沒邀請他們,兩家算是初次正式會麵。


    何大清態度謙恭,畢竟錯在自己。


    還好何雨柱能力強,娶了個既漂亮又當老師的妻子。


    一個廚師能娶到老師,這是何大清做夢都沒想到的,所以見到文父和文母時,他顯得格外尊敬,還感激他們幫忙照顧孩子。


    文父和文母對何雨柱這個女婿相當滿意,即便是在困難時期,家中人都沒有挨餓,這都歸功於女婿的能力。


    晚上迴到家,何大清親自下廚,還準備了兩瓶酒。


    他打算晚上請院裏的三位長輩,以及許大茂的父親一同享用。


    當何雨柱等人下班歸來時,菜肴剛好烹飪完畢。


    何大清分了一些給老太太,然後親自邀請大家入座。


    易中海本以為何大清會立即上門質問,但何大清並未出現。


    何大清初迴時,原打算晚上找易中海理論,但因為何雨水的歸來,兩人的對話就此中斷。


    何雨水的婚禮順利結束,如今何大清空閑下來,便等著何雨水三天後迴娘家,那時他也會返迴保城。


    趁此機會,他們聚集在耳房裏飲酒。


    “兄弟們,先幹一杯,好多年沒一起喝酒了。


    “何大清舉起了酒杯。


    易中海沒有迴應,倒是劉海中開口道:“確實有十多年了,來,咱們喝一杯。


    閻埠貴笑著舉杯:“大清,你有個好兒子,難道不享受天倫之樂嗎?””那邊還有人呢!”何大清隨後與他們碰杯,“老許,來……”


    眾人一飲而盡後,何大清首先看向閻埠貴:“老閻,這些年多虧你的幫助,我敬你一杯。


    ””哪裏哪裏,我也托了雨柱的福,日子才稍微好過一些。


    “閻埠貴並沒有自誇。


    之前三大媽匆匆跑迴家是因為過於驚訝,同時也擔憂,如果何大清迴來,他們家能否繼續得到何雨柱的好處?然而,閻埠貴聽完妻子的話後並不以為然,他認為何大清不會迴來居住,若真要迴來,當年就不會離開。


    再說,保城那邊白寡婦肯定還在,否則何雨柱和何雨水也不會去尋找,她自然會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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