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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嶺山頂,議事大殿。


    蒙麵人靠近薩皇之際,卻拔出了一把匕首,迅速兇狠的插進了薩皇的背心,另一隻手緊緊的抱著薩皇,使他動蕩不得。


    “你你”薩皇惡毒的看著蒙麵人,如果薩皇的兇惡眼神是武器的話,蒙麵人已經死了,可是要死的還是那個被殺中的人,薩皇。


    “既然你要死了,我就不妨告訴你,十八帝國的皇帝在天聖炎君麵前就是一隻螞蟻,要捏死你們,就隻要動動手指頭就可以了。你死了之後,會有人來代替你好好當皇帝,你就放心的去吧。”


    “你”


    薩皇在說出‘你’後還有想要說的話,可是卻被蒙麵人按住匕首柄更進一步的殺了進去,薩皇口吐鮮血,倒地而死。


    這時候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在房梁上觀看已久的一個輕盈的身軀突然飄了下來。“師哥好生厲害,就這麽一下就把這個老色鬼解決了,還神晉第一帝國皇帝呢,我看不過就是個酒囊飯袋,外加色鬼。”聲音嫵媚的讓人有些把持不住。


    可是這對於蒙麵人來說好像並不具有誘惑力,蒙麵人隻是淡淡的說了句,“對於薩皇這種昏君早被女色吸幹了身體的無能之輩,天聖炎君根本不用我出馬,以師妹的美色,還可以給他一個身敗名裂得死法,裸死。”


    “哎,師哥你把人家說成什麽了?人家像那種人嗎?”長著精致得近乎完美的臉蛋,再加上魔鬼一般的身材是個男人都是要被她迷倒的,可是對於蒙麵人好像是個例外,所以她話語之中無不**裸的透著勾引師哥的韻味。


    “許玲,你安排好了傀儡了嗎?”蒙麵人問道。


    “這個還要師哥擔心嗎?師哥難道還信不過玲兒的易容術嗎?”許玲嬌嗲的說道。


    “這個我自然放心,其他皇帝我還放心點,那淩皇可是一隻老狐狸怕是不太好對付。”蒙麵人眼中閃過一絲擔心。


    “嗬嗬,師哥是擔心這個呀,我還以為是什麽呢?那老狐狸不是提前退出了嗎?這不是天助我也嗎?怎麽還擔心這個呀,是不是近來師父交代的任務讓師哥有些疲勞了,要不晚上讓玲兒好好服侍師哥讓師哥解解乏。”一雙嫵媚的手在蒙麵人身上摸個不停,卻被蒙麵人抓住甩到了一邊。


    “你知道什麽?老狐狸越是退居幕後,越讓人害怕,師父都要讓他三分,可見此人絕不簡單,不可輕視到時候連哭都來不及。”蒙麵人說道。


    “師哥怎麽那麽不懂得憐香惜玉,怎麽對玲兒那麽兇。哼,師哥是不是不喜歡女人吧。”許玲嬌怒道。


    “我隻知道好好完成師父的命令,至於你怎麽看我,我沒有興趣,你覺得我喜歡男人也無所謂。”蒙麵人無所謂的說道。


    “你哼。”難道師哥他真的是許玲在心裏想,是男人沒有理由不對她動心呀。


    這時,隻見薩皇的屍體已經冰涼,一地的鮮血,“你該收收心了吧,打掃打掃一下現場,該讓我們的薩皇風風光光的出場了吧?”蒙麵人說道。


    “師哥對玲兒真是好不客氣呀,這命令下的像師父他老人家一樣。要是師父他老人家不在了,我還不成了你的丫鬟了。你就不會對玲兒好一點嗎?客氣一點嗎?”許玲又是諷刺又是撒嬌的讓蒙麵人十分不悅。


    接著許玲從透明的裙裝袖口裏掏出一小瓶藥物,打開瓶蓋,慢慢的將裏麵的一縷像是發著綠光的液體輕輕的滴到屍體上,接著屍體像是會蒸發一樣冒出一縷黑煙,消散在大殿內,不過片刻功夫,就連血跡都蒸發得幹幹淨淨。


    看到這裏蒙麵人不由感慨道,還真了不起,怪不得師父那麽疼愛師妹了,連他的化屍聖水,師妹都能夠玩轉自如,還真是天賦異稟。蒙麵人知道,要想提煉出化屍聖水,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它所需的原料是神晉最難找的六十四種,藥材,還有異常珍貴的上古魔獸骨骼,外加深厚的內力,當然這些還不夠,還要有天時,地理,人和的絕佳時機方才能練出那麽一小瓶,當然這一小瓶卻能夠用很久,對於幾十具屍體也隻要那麽一小滴就能解決,所以看到許玲滴出那麽一點臉上都有感覺十分可惜的神色。


    “師妹不必覺得可惜,畢竟人家是神晉第一帝國的皇帝,你這幅表情會讓人覺得皇帝還不如你一滴聖水的。”蒙麵人打趣的說道。


    “哼,他這樣的飯桶都能享用我親手煉製的化屍水,也是便宜他了。”說著將化屍水小心翼翼的收到了袖口裏。


    “出來吧。”許玲高傲的聲音,話語中滿是不屑。


    接著跟薩皇一模一樣的一個人從屏風後走了出來。臉上卻沒有當皇帝的那一股自命不凡的氣勢,有的隻是點頭哈腰,一副諂媚的樣子。


    “屬下見過子暉舵主和許玲宮主。”說著跪拜到蒙麵人和許玲跟前。


    “這就是你調教一年的傑作,我看哪裏有一點皇帝的氣勢,有的隻是奴才相,這等人你確定不會出現紕漏?”子暉十分懷疑的看著連頭都不敢抬起來的假薩皇說道。


    “哎,看師哥說的,好像我也是酒囊飯袋似的,不管是什麽皇,在你我師兄妹麵前還就必須是奴才,這才是王道,這比讓有些當了幾天傀儡皇帝後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麽的人要好控製多了,當然了在其他麵前他絕對和死了的薩皇真假難辨,真薩皇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習慣,甚至每一句話我每天都讓他重複上千遍,現在就是他想改都改不過來了。隻是再風光的狗在主人麵前還是必須是一條狗。你說是不是這樣師哥。”最後一句話說的假薩皇骨頭都酥了,可是子暉還是無動於衷。


    看到假薩皇這幅模樣,許玲上去就是一腳,“滾”敢意淫我的話。


    “屬下知罪,宮主恕罪。”說著身體都有些顫抖。


    “師妹看你把薩皇嚇得,有你這樣對待皇帝的嗎?”子暉嘲笑道。


    “不然呢?難道還要臣妾給他侍寢。”許玲說著一雙潔白嬌嫩的手輕撫著假薩皇的臉。


    “屬下惶恐。”身體顫抖的更厲害了。


    ‘啪’的一聲,許玲一個嘴巴狠狠的打到了假薩皇臉上,“知道惶恐就好。”


    “好了,師妹,我沒工夫陪你瞎鬧了,說說正事吧。”子暉說著拿出了一幅像是卷起來的書畫。


    “這不會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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