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枔先行離開去往陝西路去安排那邊的開荒事宜,這邊有這些免費勞力,那麽雇傭的人就可以先用到陝西路去。


    淩清羽本也想跟著過去看看,卻被楊昭哀怨的眼神給留了下來,隻能揚著小手絹送帶著種子車隊的韓枔遠去。


    小院守衛森嚴,不光門口有全副武裝的親衛,連屋頂上都有人守著,有那些想要窺探楊將軍秘密的人不是被摔了個頭破血流,就是連門邊都摸不到。


    但是如此,淩清羽便也出不了門,隻能坐在屋子裏哀歎。


    楊昭晚邊到的時候,見到的就是淩清羽坐在窗邊一副神遊天外哀怨的臉,腳步在門外頓了一下,將頭盔掛在架子上,脫了手套,走到她背後,揉了揉她頭,道:“明日我們去趟山上吧。”


    淩清羽眼睛一亮,隨後又黯淡了下去,道:“還是算了,明日我看看能不能開始培育秧苗。”


    “你說的法子我已經跟軍中的老農說了,他們會開始做的,明日我們不去地裏,去山上玩,可好?”楊昭蹲下身子,道。


    “嗯。”淩清羽點頭,手擦過他臉頰,問道:“這麽多灰?”


    “馬上要開春了,隻怕遼人那邊有些異動。”楊昭本不想跟她說這些,隻是她也不是那種瞞得住的人,早點說反而好。


    “又要打仗了?”淩清羽眉頭一皺,道。


    “不好說,但是要做好防範,最近幾天我會有些忙,”拉住了她的手,楊昭道:“清羽,要是一旦開戰,你先走。”


    見淩清羽瞪著眼睛看著他,楊昭笑道:“你在這裏,我無法安心,你放心,他們的主力被趙將軍牽製住,我這裏現在也有十萬大軍,不是那麽好欺負的。”


    “既然這樣,我不走。”淩清羽道。一旦走了,再迴來又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的事情了。


    “清羽……”楊昭歎道,他何嚐願意她走,她出次海,沒個一年迴不來,想起去年等到秋天還沒消息,隻以為她在海上出了事,那場戰爭的時候,他是抱著赴死之心去衝鋒的。


    “來,換藥換藥。”淩清羽不待他多說,拖了他起來,就幫他脫起了盔甲。


    石方的藥很是管用,半個月時間,傷口都已經快掉殼了。


    “嗯。”淩清羽滿意的哼了一聲,忍住想幫他剝殼的心情,將給他穿上。


    “清羽…”楊昭握住了她的手,聲音有些嘶啞,因為他的傷,淩清羽這些日子不讓他做劇烈運動,有肉卻吃不到有多鬱悶,他現在總算是體會了個透。


    淩清羽也有些情動,眼睛瞟了窗外一眼。


    燕三站在院子裏的樹下,從窗戶正好可以看見那人心虛的往外麵看,走近門口,將門關上,掌風一掃,那窗簾也被拉上,然後對坐在屋頂上的燕七打了個手勢,一起掠到前院的屋頂上。(同學們這裏可以去聽聽兄弟難當)


    窗簾一拉上,楊昭便低頭將那紅潤的嘴唇吻住,淩清羽雙手摟著他腰,卻不敢用勁。


    “幫我洗洗。”身下的小兄弟已經興奮,想起自己操練了一天,身上髒得很,壓住了,楊昭喘息著道。


    這個屋子也是按照淩清羽的習慣,臥室旁邊便有個浴室,浴室裏的木桶已經放滿了水,水溫剛剛好。


    讓楊昭坐在矮凳上,他的傷口泡不得水,淩清羽便拿著毛巾沾著水幫他一點點擦拭。


    擦著擦著,兩人都想起了那次星空下的溫泉。


    淩清羽低頭吻著他的唇,隻是輕沾一下,然後轉到耳後,頸後,吻的力度也越來越大,開始用力吸允,當咬到那已經挺立起來的乳頭時,楊昭已經忍不住發出低低的。


    淩清羽便停了下來,假裝沒有看見他麵上的紅色,蹲了身子,擦拭他的腹部,那平坦而腹肌堅硬的腹部上有道新的傷痕,不是很顯,也可以看出來當時的兇險,淩清羽便不覺附唇吻了上去,沿著那傷痕描繪著軌跡,到了肚臍那裏伸出舌頭舔了一舔,果然感覺到下麵的身體一陣繃緊,楊昭抓住了她的頭,低聲出來。


    淩清羽在那肚臍上麵用力的吸允舔咬,聽見上麵的唿吸越來越粗,又放了開來,然後繼續平靜的擦洗下麵。


    楊昭無奈的看著她,下麵的小兄弟不斷的給她打招唿,她就可以當看不見,將腰部全部擦洗幹淨後,扳開了他的雙腿,手指在小兄弟的頭上一彈,在他驚唿還未來得及出來,將毛巾包裹住了那小兄弟,上下搓洗,一鬆一緊的搓弄,然後又將那下麵的兩個蛋蛋也如法炮製。


    楊昭身體繃得死緊,嘴角的忍不住的溢了出來,可是這還隻是開始,洗完那裏後,她的手指仿佛不經意般劃過他的大腿內側,給他帶來一陣顫栗後,又輕輕掐了一下。


    “清羽……”楊昭不覺輕唿出來。


    看了一眼臉上已經一片潮紅的楊昭,淩清羽繼續給他清洗下麵,那雙腿上滿是泥土,淩清羽很是認真的擦洗,隻她的衣服都已經濕了,很是不舒服,便幹脆站起來,將衣服一件件脫掉。


    冬日的厚衣一件件的搭在了衣架上,修長健康的女性胴體展現在了楊昭麵前,楊昭隻覺喉嚨發幹,身體裏麵似乎有火燒了起來。


    脫了衣服,淩清羽又蹲下身子,抬起他的腳,將那腳用水一點點的洗幹淨,然後放在自己兩乳之間,去洗那小腿,洗幹淨小腿後,嘴唇在那厚實的腳掌心上印上一吻。


    “清羽……”楊昭不覺叫了出來,聲音暗啞而帶了絲顫抖,那小兄弟都已經青筋暴出,臉上全是潮紅色。


    淩清羽將食指豎在嘴邊輕輕搖搖頭,楊昭閉了閉眼睛,忍住那就要噴泄而出的。


    將兩腿洗幹淨,淩清羽要他站了起來,雙手撐在牆上,將那結實有型的臀部翹了起來,淩羽將水倒在他臀部的上部,看著那水沿著那條溝縫流了下去,然後伸手沿著那溝縫磨轉著清洗下去。


    當手指到達菊花的時候,楊昭的身體再也忍不住顫抖起來。


    “清羽……清羽……”低低的,哀求的語氣。


    淩清羽從背後抱住了他,豐滿的雙乳貼在了他背後,搬過他的頭深吻進去,然後食指從那菊花插了進去,找到那前列腺的位置,慢慢的抽動。


    “唔……”興奮的叫聲被她的唇堵住,身體被快感占領,楊昭腦袋裏再也沒有別的,隻有麵前這個人給予的所有感覺。


    一把把淩清羽抱起來,幾步跨到屋子裏,楊昭合身撲了上去,心裏眼裏腦裏,身體裏麵每一個細胞都充滿了這個人,再也容不下其他,包括自己。


    淩清羽沒想到這次的挑逗反應那麽大,楊昭根本不顧自己的傷,一次次的求歡,一次次的,最後是昏厥般的酸軟。


    自作孽不可活啊!


    “清羽。”五指輕輕梳理著懷中女人的頭發,楊昭喚道。


    “嗯?”淩清羽無力的應了一聲。


    今年的七月待在黑水關吧,這句話在心裏轉了又轉,卻還是無法說出來,現在自己的力量並不夠,如果留她在這裏,說不定就被人盯上,去年秋季大戰後,皇帝又從西北調了五萬大軍過來歸到他帳下,皇帝的本意估計是想對他進行製約,但是看在別人眼中,他卻是已經手握十萬大軍的重將,所以才有賜婚給王家小姐的旨意,五萬大軍再來一場戰鬥就可以全部收入掌握中,但是汴京那邊虎視眈眈的注目卻是個麻煩事,特別是這人,隻要有風吹草動就會逃跑。


    楊昭心裏一痛,那句楊將軍一喊,他就知道她已經動了退意,不是退意,她根本就是想跟他劃清界限,真是狠心的女人。


    見他喚了一聲又沒有聲音,淩清羽努力的睜開眼睛,正好見到他眼中的傷痛,不覺伸了手去摸他的眼睛,喚道:“昭?”


    自己不能娶她,又有什麽理由去妨礙她的幸福?


    見他眼圈漸漸發紅,緊抿著的嘴角都快咬出血,淩清羽一驚,忙撐起身子抱住了他,道:“昭?怎麽了昭?”


    “我要的不多,清羽,一年來看我一次就成,”楊昭抱住了她,頭埋在她肩頭,聲音似乎從胸腔裏麵傳出來,低聲道:“不會太麻煩,一年一次就可以,我若戰死,幫我收下屍,給我個埋身地,昭就滿足了。”


    淩清羽心裏大震,隨後湧上一陣心酸,我的楊昭,我英勇無敵的將軍,淩清羽何德何能讓你如此輕賤自己?


    “昭,”淩清羽輕歎口氣,道:“清羽也愛著你啊。”輕輕拍著他的肩,道:“等什麽時候不需要你守關了,你就迴來,我們自己建一個莊子,每天釣釣魚,看看書,再去海外晃悠晃悠。”


    “會等我嗎?”楊昭抬起了頭,眼睛發亮的看著她,問道。


    看著他那隻差後麵有條尾巴搖來晃去的樣子,淩清羽剛才的悲傷又被吹走,噗的笑了出來,然後道:“會,自然會等你。”想了想,還是道:“昭,我和燕三……”


    “我知道。”楊昭打斷了她的話,見她驚訝的瞪大了眼睛,轉念一想,估計燕三並沒有跟她說過七月十四的事情,笑了下,道:“不能隻有他,清羽你還有我,不能隻有他。”


    這話有點神轉彎,什麽意思?淩清羽有些接受不能,她糾結了這麽久,敢情這人根本不在意?這個大周風氣有這麽開放?大唐的遺韻?


    “不過你隻能有我一個!”抓住他的肩頭,淩清羽趕緊宣布自己的主權,不過想到這有些不公平,又泄氣道:“你若找到真愛也沒關係,我也不介意。”什麽事啊!這是。


    怎麽可能再有別人,得到過最好的,那種刻骨銘心的感覺怎麽可能再有別人能給,隻是,楊昭將她頭抬起,道:“你一定要介意,你要這麽說也要這麽做。”


    “啊?”淩清羽不解的望著他。


    楊昭學著她的樣子,惡狠狠的道:“你若敢找別人,我必抽你的筋剝你的皮喝你的血吃你的肉!”


    他學的實在太像,淩清羽不覺笑著撲打了他一下,心情奇妙的放鬆下來,躺倒在他懷裏,揪著那小圓點,道:“昭,你到底喜歡我什麽?”


    “都喜歡。”楊昭去吻著她的額頭,沿著臉的臉廓去找那豐滿性感的嘴唇,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喜歡了,然後慢慢增加直到刻進骨頭融進血肉裏。


    “嘭嘭嘭!”門被大力的敲響,燕七在外麵道:“晚飯不要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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