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師兄,讓我來,看他嘴還硬。”‘妙仙道姑’見羅風突然變得如此強硬,頓時氣得抽風,揚著拳頭,嚷嚷道。

    “師傅,讓我們來吧,他一定是皮癢得很,我們保準讓他服服帖帖,跪著說話。”春夏秋冬中的張秋,神情最為火爆,見羅風居然敢威脅師伯,那裏受得了。

    ‘丹鶴道人’擺擺手,微怒道:“安靜,你們想看著法寬師弟昏迷不醒嗎?”

    聽到‘丹鶴道人’喝聲,一眾道姑頓時閉嘴,正如‘丹鶴道人’所說,惹怒了這小子,誰來治療‘法寬道人’。

    見大家都識趣地閉上嘴巴,‘丹鶴道人’霎時變了一張嘴臉,笑嗬嗬對羅風說道:“小夥子,請講,隻要你能將我師弟身體中怪異能量清除,一切都可以商量。”

    羅風聽聞,頓時露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他就知道這些道士道姑會來求他的,哼哼,此時不脫身還待何時?

    “我的要求不高,你們立即馬上送我出去,而且還不許派人來誰殺我,如果能做到的話,我馬上就為這位道長清除異能。”

    聽聞羅風的話,‘丹鶴道人’和‘妙仙道姑’等一眾人頓時皺起了眉頭,放羅風離開不是不可能,隻是,既沒有執法院長老的命令,也沒有天師的手令,此事確實極為棘手。

    丹鶴和妙仙兩人對視一眼,兩人猶豫片刻,還是緩緩點頭。

    “好,我們答應你,不過,你要先為師弟治療之後,才能走。”‘丹鶴道人’咬了咬牙,神情堅定地道。

    “這就不好了吧,如果你們出爾反爾怎麽辦?我還是堅持先出去,再治療。”

    羅風豈能幹這種馬後炮的後悔事情,如果將‘法寬道人’體內的異能清除,到時候他們來個死不認賬,自己跑又跑贏,打又打不過,豈不是自己依然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小子,別得寸進尺。”妙仙聽聞,頓時美目怒瞪,爆喝道。

    “羅風,不要太過分,信不信我揍你。”張秋總覺得這小不順眼,竟是情不自禁直唿其名,威脅道。

    “嗬嗬,看來我也沒有辦法了,如果再等一會,這位道長怕是要心脈寸斷而亡了。”對於兩人的怒喝和恐嚇,羅風隻是聳聳肩,輕鬆至極地道。

    果然,等到羅風話音剛落,‘法寬道人’猛地睜開眼睛,繼而從其嘴裏,噴射出一大口鮮血,將床榻血染,看上去極其驚悚和血腥。

    ‘妙仙道姑’、‘丹鶴道人’、春夏秋冬等人見此,頓時圍了上去,見其慘樣,眾人那裏還敢和羅風頂嘴。

    “好好好,羅先生請……”‘丹鶴道人’急速迴頭,對羅風說道。

    “羅風,希望你言而有信,不然,哼……我……我絕不放過你。”張秋紅著眼睛,看向一臉淡然的羅風,恨聲道。

    羅風對於張秋的恨意卻是皺了皺眉頭,心道,這道姑我又沒有得罪你,何來這麽大的氣,看來俗話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女人心海底針,算了,好男不與女鬥。

    “告辭……”羅風也不含糊,一抱拳,朗聲道。

    說著轉身向著門口走去,不過走出門口他又頓住腳步,天師府這麽大,他剛剛就迷路了,此時胡亂走還是不行的,不如讓他們帶路吧。

    見羅風等在門口,丹鶴和妙仙等人急忙抱著法寬走了出來,一行人浩浩蕩蕩向著天師府的大門口走去。

    羅風緊緊跟著,當他出了天師府之後,頓時有種重見天日的感覺,竟然深深唿吸了好幾大口的新鮮空氣。

    “喂,人都出來了,還不趕緊給師伯治療?”張秋見羅風自顧自地深唿吸,頓覺心中不爽,繼而沒好氣地喊道。

    羅風迴過頭來,看了張秋一眼,見其一雙美目之中,滿滿都是不痛快和恨意,微微笑著說道:“這位美女,我有得罪過你嗎?”

    “沒……沒有,但你……”張秋聽聞羅風的質問,頓時小臉漲紅,細細一想,這家夥還真沒有得罪過自己,那為何就是看他不順眼呢。

    “沒有是吧,我怎麽感覺你好像吃了一噸火藥似的。”

    “你,討打……”張秋聽聞,頓時舉起粉拳,就要轟擊向羅風的胸膛。

    “住手,這麽大人,怎麽就不懂事呢?”一聲斷喝,將張秋震住,她隻得氣鼓鼓瞪著羅風,繼而退迴到了師傅的身後。

    ‘妙仙道姑’見徒兒乖順地不再多言,頓時微微笑來到羅風的麵前,道:“羅小子,我們可是說話算話,現在輪到你說到做到了。”

    她說話之時,丹鶴已經抱著吐血的法寬來到羅風的身邊。

    羅風見此,頓時皺著眉頭道:“我當然說到做到,隻不過,我還不能在這裏治療。”

    羅風當然不能在這裏治療,開玩笑,這裏可是有這麽多的高手,隨便一個都夠自己喝一壺的,如果治療好了法寬,自己鐵定走不掉,之前妙仙就是如此,這一次說什麽也要先確保自己能走掉才可以。

    “那要在哪裏治療,你怎麽這麽囉嗦。”張秋見羅風一套一套的,頓時不耐煩地在妙仙身後大聲喝道。

    “大人說話,小孩子多什麽嘴,如果想我快點治療,那就得聽我的,不然,門兒都沒有。”羅風冷冷看了一眼張秋,繼而毫不客氣教訓道。

    張秋聽聞,頓時氣得臉色煞白,這小子可以啊,居然敢這麽戲弄姑奶奶,今天不把你收拾一頓,我就不叫張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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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張春、張夏、張冬聽聞羅風話中的教訓意味,一個個也是氣得臉色緋紅,她們四姐妹何曾受到過如此言語打擊,在天師府,除了師傅和師伯們,就沒人敢這麽和她們說話的,此時不氣得吐血那才叫是怪事。

    “鏘鏘鏘……”

    一陣寶劍出鞘的清脆聲響過後,春夏秋冬四姐妹手中頓時多出了四把雪亮而又鋒利的寶劍。

    寶劍出鞘,四姐妹不等師傅和師伯出言阻止,頓時閃電般地向著羅風攻出一劍。

    四把雪亮的寶劍,劃過豔麗的陽光,帶著耀眼的光芒,向著羅風胸前,肩膀,大腿等部位刺來。

    羅風見此,頓覺自己無論朝哪個方向躲閃,一定會中劍,這套劍法在春夏秋冬四姐妹手中使出來,頓時有種天衣無縫之感。

    雖然危在旦夕,羅風並沒有閃躲之意,索性閉上眼睛,靜靜等待鋒利的寶劍將自己穿透。哼哼,敢和小爺我鬥法,你們恐怕還得從頭學起。

    羅風閉上眼睛的同時,‘妙仙道姑’也動了,隻見她後發先至,單手扶過,一股無形的氣浪,頓時將四姐妹震得急退好幾大步,這才堪堪穩住身形,繼而一個個驚惶地看向師傅。

    “反了你們是吧,都給我退下,老老實實呆一邊,迴頭再找你們算賬。”‘妙仙道姑’寒著臉,冷冷訓道。

    “是……師傅。”

    春夏秋冬,頓時乖乖地退到一邊,不過,當看到羅風小人得誌的笑容之後,一個個隻能氣唿唿地瞪了迴去,如果眼神能殺人,相信羅風此時一定被她們秒殺了一百次,一千次。

    “小夥子,還有什麽要求,盡管提吧,我以天師府的名義擔保,絕對不會為難你,不但如此,以後你還是我天師府的座上賓。”‘丹鶴道人’似乎看出了羅風的顧慮,繼而保證道。

    羅風聽聞,頓時嗤之以鼻,天師府的名義擔保有個屁用,到時候還不是要將自己關押、審訊,他可不是那幾個女人,傻頭傻腦的,等著上當。

    “謝謝這位德高望重的道長擔保,我沒有要求,隻是希望你們帶著這位道長,去青雲潭即可。”羅風隨即說道。

    “青雲潭,你去那裏幹什麽?”妙仙聽聞,頓時質問道,這小子剛剛從那裏出來,莫不是還想下去探查吧。

    春夏秋冬四姐妹一聽,也都是皺起了秀眉,眼神疑惑地瞪著羅風,不知道這家夥又在賣弄什麽玄虛。

    ‘丹鶴道人’沒有猶豫多久,現在時間就是生命,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師弟越來越虛弱,如果再這麽磨蹭下去,師弟還真有性命之憂。

    “好,那我們走吧。師妹,帶上那小子。”

    丹鶴說完,抱著師弟法寬,帶頭向著青雲瀑方向飄然而去。

    ‘妙仙道姑’見師兄同意了,隻好抓起羅風,緊追師兄而去,春夏秋冬四姐妹緊緊跟隨著。

    不多時,幾人再一次出現在青雲瀑之上,他們沒有猶豫,繼而紛紛從瀑布之上縱身躍下。

    幾道身影,如同天神下凡一般,輕飄飄向著深淵中的青雲潭落去,眨眼間他們就被從天而降的水流淹沒,不過不用擔心,他們都有各自的絕招,絕對不用擔心摔死。

    果然幾個唿吸之後,一眾人就已落到青雲潭岸邊。

    羅風很是享受地任由‘妙仙道姑’擺弄,當發現自己落到青雲潭岸邊之時,頓時站直了身體,道:“想要我治療道長,我必須去收集一些怪異能量才可,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丹鶴和妙仙二人頓覺這小子奸詐得很,他們一把年紀居然被一個小娃娃牽著鼻子走,說出去怕是沒人會相信,但此時他們隻能點頭同意,除非她們不想給法寬治療。

    春夏秋冬四姐妹見羅風果然又在耍花招,頓時氣得直跺腳,不過有師傅和師伯在此,她們隻能將這股怨氣深深壓製。

    不過,從此以後,羅風在她們心中被定義為奸佞之人,等師伯的傷勢治愈,說什麽也得給這小子一點顏色瞧瞧,如若不然,定會被江湖門派嘲笑她們軟弱無能。

    丹鶴和妙仙二人無奈地對視一眼,繼而同時對羅風點點頭。

    “小子,你最好別耍什麽花招,如果你不遵守承諾,就如此石……”‘妙仙道姑’鐵青著臉,冷冷說道。

    說著,輕輕一掌拍向腳邊的一塊巨石。

    “砰……”

    巨石頓時被轟成了粉末,揚揚灑灑,濺落幾米方圓。

    羅風見此,卻是風輕雲淡道:“放心,我說到做到,好了,各位,稍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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