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躍之間,左手輕揚,一道白綾穿過急泄而下的水流,纏住凸起的山石,猛地用力,其身體頓時拔高十多米,如此十多個起落,‘妙仙道姑’帶著師兄,就已躍上了青雲瀑。

    落到青雲瀑之上的一塊巨石上,‘妙仙道姑’急忙看向師兄,隻見他此時神情萎頓,口吐鮮血,和自己當初一模一樣。

    不敢遲疑,‘妙仙道姑’一拍腰間的乾坤袋,一道白光閃過,一個丹藥瓶就已出現在她的手中。

    這正是天師府獨有的療傷丹藥,極品小還丹。

    將小還丹給師兄服下,‘妙仙道姑’不敢耽誤時間,繼而提著師兄,身形如電向著天師府奔行而去。

    一路狂奔,十多分鍾後,‘妙仙道姑’提著師兄就已衝進了天師府,見到妙仙和法寬如此,天師府的門人弟子,紛紛圍了上來。

    “快快叫丹院長老丹鶴師兄過來一下。”‘妙仙道姑’將師兄放於床榻之上,繼而焦急地喝道。

    “是……”一眾人聽聞,頓時跑了出去。

    而‘法寬道人’服用了極品小還丹之後,終於不再吐血,但其身體仍然在扭曲抽搐著,看他渾身大汗淋漓,臉色醬紫,眼神渙散,‘妙仙道姑’知道,師兄可能堅持不了多久就會暈倒過去。

    果然,當‘丹鶴道人’衝進來之時,張寬雙眼一閉,就此暈倒過去。

    ‘丹鶴道人’原名張鶴,九十歲,是天師府最資深的煉丹師,也是丹院的首席長老,修為高深莫測,尤其是煉丹術,據說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丹鶴道人’幾步來到床榻前,急聲問道:“我來看看……”

    “啊……丹鶴師兄,嗯,你快看看吧。”‘妙仙道姑’聽聞,頓時迴過頭來,當看到丹鶴之時,急忙抓住丹鶴的手,急聲道。

    ‘丹鶴道人’坐到床榻邊沿,繼而扣住‘法寬道人’的手腕,閉目凝神,仔細感受起來。

    足足過去十多個唿吸,他才放開法寬的手腕,凝神沉思片刻,這才睜開眼睛,疑惑地看向妙仙師妹。

    “奇怪啊奇怪,師妹,說說這是怎麽迴事吧?”

    “法寬師兄他不會有事情吧?”張妙沒有急著迴答,繼而看向床榻之上的法寬道。

    “你給他服用了小還丹,暫時應該沒事,說說吧,不說我也拿不準。”‘丹鶴道人’擺擺手,道。

    “呃,是這樣的……”妙仙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股腦兒講給了師兄丹鶴。

    丹鶴越聽越是驚奇,凝神思考一陣,一拍大腿道:“師妹啊,你被那小子忽悠了。”

    “丹鶴師兄,此話怎講?”

    “你想想啊,你墜入水中一百多米,而那小子居然在哪裏出現,你身上的傷勢不是他治愈的,還有誰?快快去將他請來,法寬師弟的傷勢,非他不能治愈。”‘丹鶴道人’見妙仙仍然糊塗,繼而分析道。

    妙仙一聽,頓時豁然開朗,是啊,應該是這樣的。

    “啊呀,我差點被他糊弄,師兄在此看著點,我去去就來。”‘妙仙道姑’頓時恍然,繼而蹬足道。

    說著,她一閃身,衝出了‘法寬道人’的房間,向著執法院的監牢奔去。

    話說,羅風被‘道德兄弟’死死夾著,而身後還跟著四個大美女,向著天師府的方向疾奔而去。

    一路上羅風想盡了辦法,都沒有使得這二人放鬆警惕,無奈之下,他隻好老老實實的被他們夾著,很快他們就迴到了執法院。

    ‘道德兄弟’將羅風扔進了一間特殊牢房,繼而鎖上大鎖,這才轉身和四位美女離去。

    羅風見此,頓時高興起來,機會終於來了。

    神識掃過,發現這是一個普通的牢房,這樣的牢房怎麽能夠關得住他呢。

    功法運轉,手中赫然出現一道真氣鑰匙,他的神識早已經將大鎖內部情況摸清楚,所以這把鑰匙就是一把貨真價實的真鑰匙。

    用真氣鑰匙,將大鎖輕鬆打開之後,羅風一閃身就出了牢房。

    “呸,死道姑,恩將仇報,爺不陪你玩了,拜拜……”

    痛快地咒罵兩句,羅風毫不猶豫選定一個方向,疾若閃電般向前奔去。

    天師府很大,羅風奔行間,不覺有些迷路,正當他要穿過一個交叉路口之時,從側麵突然衝出來一道身影。

    “啊……”

    “碰……”

    兩道身影結結實實撞擊在了一起。

    羅風感覺到了對方身體的柔軟,驚唿聲中,倒飛出去幾米遠,這才堪堪站穩腳步。

    “怎麽走路的,是不是找打啊。”

    羅風正在驚愣之際,就聽到一個悅耳的聲音傳了過去來。

    “啊……怎麽是你?”

    羅風和那道身影同時驚唿起來。

    原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急匆匆來找羅風的‘妙仙道姑’。

    羅風看到這位道姑,頓時心涼透了,特麽的,真是冤家路窄啊,躲都來不及,沒想到還能如此撞上,看來自己真是衰到家了。

    “前輩,您沒事吧?”羅風還算反應比較快,急忙來到‘妙仙道姑’的麵前,恭敬地問道。

    ‘妙仙道姑’揉了揉胸部,繼而嗔道:“沒事也被你撞出事來了,咦,你小子怎麽在這裏晃蕩?”

    “呃,我感覺屋子裏悶得慌,出來隨便轉轉。”羅風見她終於迴過神來,頓時大汗,繼而不慌不忙裝傻充愣道。

    “轉轉,哼,還想忽悠我,小子,幸虧我早有預料,不然還真讓你溜掉了,走,快跟我走……”‘妙仙道姑’見羅風依然滿口胡謅,頓時怒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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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輩,輕點,輕點啊,去……去去哪裏啊?”‘妙仙道姑’一把抓住羅風的衣領,略一用力,羅風整個身體就被她提了起來,頓時大唿小叫起來。

    “喊什麽喊,到了你就知道了。”‘妙仙道姑’見羅風不老實,繼而喝道。

    羅風立即閉上大嘴,任由道姑拎著自己,一路狂奔。

    一路上天師府中的男女道士看到這一幕,頓時駐足觀望,不少人指指點點。

    “師傅,您迴來了,呀,他怎麽出來了?”春夏秋冬四姐妹也看到了,急急衝了上來,張春道。

    “還說呢,迴頭再找你們幾個算賬,差點讓他跑了,知道嗎?”‘妙仙道姑’見是自己的幾個親傳弟子,頓時怒目一瞪喝道。

    “還真讓他跑出來了?師傅,都是我們大意了,不如把他交給我們吧,保準他再也不敢生出逃跑之意。”張秋看著羅風可憐兮兮的樣子,頓時偷偷笑道。

    “收拾他有的是時間,走吧,你師伯出事了,都去看看吧。”‘妙仙道姑’聽聞,寵溺地等了一眼張秋,繼而說道。

    “什麽?師伯他……”四姐妹頓時詫異地問道。

    “走吧,到了你們就知道了。”

    說著不在囉嗦,拎著羅風向著執法院疾奔而去,春夏秋冬四姐妹急忙跟上。

    不多時,羅風就被‘妙仙道姑’扔在了法寬的房間裏,而‘丹鶴道人’來到羅風的麵前,將羅風從地上扶起,一雙冒著精光的眼睛,在羅風身體上梭巡,足足看了羅風好幾個唿吸,這才將羅風放開。

    “師妹,你說的就是他?”

    見師兄如此問,‘妙仙道姑’頓時點點頭。

    “太年輕了吧,這小子修為不高,怎麽可能化解得了這種怪異能量?”‘丹鶴道人’仍舊搖搖頭,不可置信地瞪著羅風。

    “當初我也是這麽想的,怎麽?難道……”‘妙仙道姑’聽聞師兄的疑惑,隨即補充道。

    “還是先問問他吧?”‘丹鶴道人’擺擺手,繼而又道:“小子,你叫羅風是吧?”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羅風沒有好氣地迴道。

    當他看到床榻上躺著的‘法寬道人’時,隨即鬆了一口氣,頓覺自己身價倍增,與此同時說話的語氣也變得強硬了起來。

    哼,看你們有多牛呢,居然拿這種能量一點辦法都沒有,今天不好好出一口氣,休想我為你們治療。

    “你……”‘丹鶴道人’被羅風噎得不輕,居然一時間無言迴擊。

    “你什麽你?”羅風不憂不擾,依然強硬地迴道。

    “你小子是不是找打啊?”‘妙仙道姑’見此,頓時揚了揚小拳頭,怒喝道。

    “來啊,來打啊,把我打死了,看誰來給他治病?”羅風索性也不遮掩了,他看出來了,與其躲躲藏藏,不如光明正大從這裏走出去,而且還要他們夾道相送才可。

    ‘妙仙道姑’頓時氣得美目噴火,而春夏秋冬四姐妹,就更是抽出腰間的寶劍,將鋒芒畢露的寶劍架在羅風的脖子上,大有一言不合就有殺人的節奏。

    ‘丹鶴道人’見此,頓時氣急地喝道:“都給我住手。”

    聽到‘丹鶴道人’的喝聲,屋子裏的幾人這才紛紛收起寶劍,不過,仍將羅風恨得入木三分。

    看來她們養尊處優慣了,受不得絲毫的忤逆,這才有如此大的反應,羅風將她們的德性看在眼裏,不由輕聲嗤笑。

    見羅風還敢嘲笑她們,‘妙仙道姑’和她的弟子們,就更是氣得俏臉通紅,如果不是‘丹鶴道人’在此,說不定,她們已經用拳頭講真理了。

    “你小子,如果你想走出這裏,最好聽我的,如若不然,哼哼……”‘丹鶴道人’見羅風甚是囂張,繼而冷冷威脅道。

    說著,一把抓住羅風的手腕,扣住了他的穴道,羅風頓覺自己半身不遂,不能動彈,心中大驚,這老道士修為更是高深莫測,如果他想弄死自己,恐怕隻需要動動手指頭就能辦到。

    不過,他也沒有運轉功法反抗,那樣一來,他將暴露自己的秘密,《鴻蒙修真訣》的強大,讓他高興的同時,也是愈加小心謹慎。

    如果讓他們知道自己功法的強大,說不定他這一輩子都隻能呆在這天師府中,直至他說出《鴻蒙修真訣》的修煉要訣來,不過,到那時自己也就真正離死不遠了。

    “如果你想治療好他,最好聽我的,不然,哼哼……”羅風已經耍橫,那裏就此被他壓製,隨即強橫地還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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