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秀雅凝視著蘇芸,像是被她這句話震撼住了,突然發覺這世道上竟然還有和她相似處境的女人,雖然兩人各方麵都差異極大,但是同樣都在這個殘酷的世界上掙紮著,背負著各種各樣的壓力。(手機訪問)


    而年齡則是其中最讓他們提心吊膽的壓力之一,這個問題直接聯係的就是下半輩子的幸福。


    無論明星還是女警察這些光彩照人的頭銜下麵她們還是女人罷了。


    除開父母關於叮嚀早談朋友,不要墮落成大齡剩女的每日教導之外,逢年過節總有些不張眼的親戚會祭出一副百家講壇壇主的凜然嘴臉,極盡侮辱之能事,“你咋還是單身啊~這可不行啊,現在不談朋友,以後怎麽結婚啊,再過幾年你就快三十了,結婚過兩年兩人世界你不就掛大齡產婦號碼牌了?”


    想到這裏楊秀雅心頭的對於蘇芸的怒意不禁煙消雲散,後背輕輕地靠在了沙發上,舉著酒杯,談談地歎了口氣:“說得好現在我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憑什麽要我們結婚…”


    “蘇警官..你有什麽生日願望?”隻要你說的出,我楊秀雅就盡量做到,也不枉今天陪你過生日了。


    蘇芸罵完楊燦好像也穩定下來了,坐到楊秀雅的身邊,眼睛有些朦朧:


    “能有什麽生日願望,小時候家裏過的緊,就想好好讀書,長大力找個好工作,讓父母過好日子,所以我從警校畢業,拚命的在工作上,雖然辛苦,委屈,但是我還是覺得自己過得灑脫,可我現在生日願望是什麽..”


    蘇芸解開了外套皮衣的扣子,露出下巴秀美的鎖骨線條下,眼光不自覺瞟向了楊燦:“其實很簡單,隻要有個男人,不要長得歪瓜劣棗,有正當工作,能懂我,疼我…最重要的是我們要有很多很多話可以講,我不要那種除了見麵就是親熱,你儂我儂的肉麻關係..


    蘇芸凝視著楊燦的眼眸柔意十足,微微歎息一聲:“日子過得真的很累,我有時候隻想在他的肩膀上靠一會兒,就要他在身邊就夠了,真的,不需要他哄我,也不需要他做什麽,隻要我能看到他的臉,能摸到他的手..”


    楊秀雅心中惻然,蘇芸的這番表白,就像是把自己的心裏話都說出來似的,大部分時候她心裏一直夢想著,有朝一日能成為中國乃至全世界最好的演員,但是曆經了這麽多困難,一路走過來,夜深人靜的時刻她時常產生無力感,鎂光燈下的日子讓人沉迷,也讓人心力憔悴。


    隻有像今天這樣失控的日子,她才能將自己的身心放鬆,眼神也不由瞟像了楊燦,這個大老粗確實越來越讓人產生依賴感了,她曾經無數次的提醒自己絕對不要和他跨過界限,楊燦隨性的性子絕不是一個能托付終身的人。


    可自己為什麽越來越離不開他了呢..努力不喜歡一個人,難道比努力喜歡一個人更加難嗎?


    “可這社會上的男人都太不靠譜了,某個人又有些給人虛無縹緲感覺..”蘇芸神色有些憂鬱道:“我真的搞不懂男人..”


    旋即,又是將眼神瞧向楊秀雅:“大明星,如果要你許生日願望你想要什麽呢?”楊秀雅的現在已經貴為國內一線明星,她恐怕願望是什麽奧斯卡獎之類的,蘇芸在心裏猜測。


    或許是喝多了酒,或許是今天的心情格外異樣。平時從來不對人吐露心思的楊秀雅,此時的眼神中竟然露出了些許迷離,些許憧憬:


    “我每一年的生日願望,都一樣,我想要一個美滿的家庭,希望我的老公,是個真正的男子漢,有擔當,有理想,敢於看到任何不平的事情都會仗義出手,長相…”楊秀雅吸了一口氣竟然在腦海浮現出一個真實的形象出來:


    “不能太帥,最好皮膚像小麥色,身材別太瘦要結實,總是帶著壞壞的笑,沒事情就喜歡叼著根煙裝帥…見到美女就會流口水..”


    楊秀雅在迷糊間說完這麽一段形容詞,自己都覺得不對勁起來了,嘟囔著擺了擺腦袋:“錯了~我剛才在說什麽…不行我重來一遍,是高大英俊,風度翩翩,陽光幽默,更重要的是就算有其他一百個林誌玲,蔡依林,劉嘉玲,張曼玉,少女時代排著隊向他拋媚眼,他都會深情款款地隻看著我一個人..”


    蘇芸雖然也是頭腦發懵,但是依然還是保持了基本的理性判斷,忍不住直接嗬嗬笑了出來,這大明星對理想對象怎麽前後的形容差這麽多啊。


    後 麵形容的那種男人…高大英俊,風度翩翩,陽光幽默基本有一個就是極品了,三為一體那就是奇跡,加上“一百個林誌玲,蔡依林,劉嘉玲,張曼玉,少女時代排著隊向他拋媚眼,他都會深情款款地隻看著我一個人”的苛刻條件,地球上鐵定是不存在。


    其實這也難怪其實這也難怪楊秀雅,她雖然一直在演藝圈裏打滾,但是從小就在幻想自己結婚那天的場景,加上拍了幾次戲都有美輪美奐結婚情節,自然就整天陷入胡思亂想深淵了,把將來的另一半想象成如此完美無缺也不稀奇。


    隻是蘇芸還是覺得有些意外,這位在公眾心中高傲倔強的形象,行為舉止仿佛完全不把任何男人放在眼裏的國民精靈來說。這個願望也未免……未免稍微幼稚。


    然而仔細想想,她的願望,卻又何嚐不是每一個女人曾經的最大願望?隻是日子久了,經的種種美好憧憬,漸漸的在現實生活殘酷中被磨滅,


    漸漸的被放在了內心的最深處,若不去翻動,永遠也無法再迴憶起來。


    兩個女人似乎優勢以這個美好願望而幹了一杯,楊秀雅喝完就,就把兩隻小手在額頭前空氣胡亂的擺著,像極了按摩師傅拍打病人背後手法。


    “你做什麽呢?”蘇芸好奇的問。


    “你沒看到嗎?”楊秀雅還是用那個姿勢繼續著,秀美微蹙地道:“這裏有張醜男人的臉不斷的出現,你還不走了,讓你壞笑,誰準你壞笑了~”


    蘇芸愣了半響,才終恍然明白,在楊秀雅在思維中揮之不去的醜男人的臉,八成就是楊燦的,她雖然理智上一直在抗拒著楊燦,其實這個男人已經早已經在她心裏深深紮根下去了。


    醒悟過來之後,酒醉中的蘇芸突然一個激靈,掙紮的站起來,晃晃悠悠到了熟睡的楊燦身邊靠在他的大腿上坐下,眯著眼睛望著還在與空中作戰的楊秀雅提醒:


    “喂~~大明星~我提醒你,這家夥雖然總是讓我抓狂,又一天到晚玩失蹤,但是這家夥可是我半個老公,我可準備過段時間找不到合適的人就追他的啊,你可別想近水樓台先得月,你要保持住你的堅定信念不準亂勾引..”


    楊燦這時候睡著了,要不他肯定要驚訝,平時蘇芸就算不喝酒也絕說不出近水樓台先得月這樣的古詞,可見傳說詩仙李白酒後才能做出佳句的典故不是虛構。


    雙眼迷離的楊秀雅此時正感覺到天旋地轉中,看著蘇芸那張如臨大敵的臉,突然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壓力,即便她知道楊燦提到這位暴力女警時候從來沒有表達過任何其他的意思,即便她知道楊燦心裏對自己十分的憧憬,她也感到的強烈的危機感。


    她原本就很恨楊燦處處留情,今天可是首先有人把她當作情敵對待。


    楊秀雅再怎麽酒醉還是保持了一絲神智,當然不會放下自己高傲的自尊,眯著美眸裝作不在意地望著貼在一起的蘇芸與楊燦:


    “你腦子正常吧…竟然幻想把這個大老粗擔任預備老公,他根本就是美女強力膠..見誰粘誰..受害者已經不少了,你就別湊熱鬧了。”


    “哼,我就樂意,再說又不是現在就追她~你管得著嗎?難道你也看上他了?我知道你們兩個天天膩在一起,保不齊一時間激情迸發是吧?”蘇芸抬著下巴很不服輸地哼了一聲。


    楊秀雅像是被戳到痛處了,清澈的臉龐明顯一變,反唇相譏過去:“我的口味沒那麽重好不好,就算再有激情我也能控製自己..我就是好心提醒你,別一時把握不住,就被他騙了。”後麵還有一句,他可是很會騙女孩子哦,沒說出口,就怕蘇芸追問她怎麽知道的。


    楊秀雅的話,又再度點燃了蘇芸爭強好勝的心態,坐了起來檀唇咬了一下,似乎想要證明著什麽:


    “我把握不住~我蘇芸會對一個男人把握不住,笑話~”說著竟然在伸著脖子在昏睡的楊燦臉上蜻蜓點水的親了一下,證明她蘇警官處於心如止水的境界。


    國民精靈一下子腦袋就懵了,差點一個沒站穩歪下去,蘇芸那圓圓略有嬰兒肥的俏臉上立刻呈現出一副黃飛鴻裏十三姨自*七筒的表情,顯然這迴合她拿下了。


    楊秀雅再度站起來的時候,整個人光彩奪目起來,像是找到了對策,騰一下子也竄到了沙發上,攪或到了楊燦與蘇芸中間,露出淡淡的微笑:


    “那樣叫什麽考驗,起碼要做到這種程度..”說著低頭下去竟然在楊燦的嘴唇上吻了一下,維持了將近一秒鍾才起來,抬起頭的時候楊秀雅不知道因為酒精還是別的,清澈的小臉通紅通紅的,這可是她自從小學三年級之後第一次主動親一個男人,而且還是吻嘴唇,真是柔軟。


    楊燦此時在睡夢中,正幻想著什麽,嘴巴像上動了動竟然有些意猶未盡的意思,蘇芸競爭之火像是在被汽油澆了一遍似的,杏目圓瞪,性感檀唇緊咬著道:


    “這算什麽~”


    竟然整個撲在倒在楊燦身上,柔滑軟舌。從他的耳朵,直往下遊,開始火辣的**表演。


    這場略顯荒唐的戰爭也就此升級,楊秀雅也開始神智不清的“競爭”起來,柔滑軟舌,皓齒輕輕而緩慢的咬開他襯衣的一個個紐扣,順著他健壯的胸脯,一寸一寸,毫不遺落的吻下。


    一時間畫麵變得香豔異常,楊燦在模模糊糊中,雖然感受某種曼妙的滋味,可同時感受到了腦子裏一團火在燃燒著,讓他頭疼欲裂陷入一種昏沉當中,竟然陷入意識能量過度使用的後遺症中。


    感受柔若無骨而微微冰涼如鋼琴家般的蔥白素指,插進自己衣縫之中,睡夢中的楊燦幾乎是趨於本能般行動,一邊貪婪的嗅著不知道是蘇芸的秀發,一邊感受著肌膚上散發出來兩種截然不同的誘人氣息。


    含著蘇芸香舌的同時,而一對大手則是在騎在他身上楊秀雅身上撫滑不止,尤其是專注在她富有驚人彈性的**,以及豐滿彈性的翹臀上,楊秀雅耳頰緋紅,意亂情迷,一連竄的嬌吟低語,親吻著楊燦的結實的胸口。


    楊燦如果清醒這時候也絕不至如此荒唐,但是他意識現在幾乎陷入昏迷的狀況,似夢非夢間,整個人完全是被本能催動著,享受著這不太真實的香豔..


    在誇大的沙發上,三人如蛇一般糾纏在一起,互相撫摸磨蹭著,發出著嬌吟的聲響….


    早上八點半,南城市區已經相當的熱鬧了,今天是星期五,也是阿菊負責幫忙打掃楊燦公寓的日子,自從被楊燦從圍堰鄉解救之後,阿菊就在楊燦的安排下在市公安局的一家附屬機構裏擔任清潔的工作,一星期五天每天隻上半天班,工資雖然不多,但是已經勉強在市區跟巧兒生活了。


    平時就來楊燦家裏打掃,也當是謝謝他這位恩人,巧兒看上去比半年之前長大了一些,小臉蛋依然紅撲撲的,小手摸著自己的麻花辮很興奮地問:


    “娘,楊叔叔今天在不在,今天能不能看到楊叔叔~?”


    阿菊嫂笑著刮了刮自己女兒的小鼻子:“巧兒,你就知道纏著你楊叔叔,楊叔叔可是大忙人,哪有時間陪你。”


    “哼,你專門騙我,楊叔叔哪裏忙了,之前我還在電視上看到他了,他和一個很漂亮的姐姐在一起呢,他們肯定出去玩了,也不帶我們去~”巧兒躡手躡腳的從媽**腰上拔下鑰匙,一邊挺著一張不樂意的小嘴道。


    阿菊按了兩下門鈴,見沒人答應,就用鑰匙打開門了,巧兒歡快的竄進去了,楊燦之前跟這小家夥保證了,隻要她來隨時都可以看客廳裏的大電視,楊燦在裏麵拷了全套的喜洋洋與灰太狼。


    “這孩子,慢點別摔了~”阿菊邊脫鞋子邊囑咐。


    巧兒歡快的跑到客廳剛拿起遙控器,看到沙發上一片狼藉就愣了愣。


    門口的阿菊就聽到一聲巧兒興奮地大喊:“娘~~快來看~~楊叔叔和兩個姐姐玩摔跤呢~快來看。”


    阿菊有些沒聽明白還以為巧兒這小丫頭喊得是電視上的情節,笑罵了一句“死丫頭”走入裏麵,想都沒想就拿著抹布走進去了,一到客廳,映入眼簾就是三個隻穿著內衣交錯在一起的青春**,也“啊”的一聲失聲叫了起來,手中的抹布都掉在了嗲上


    趴在楊燦身上而被楊秀雅壓住半邊身子的蘇芸最先醒過來,揉著眼睛,摸著豐盛充盈的頭發,坐起來,感覺到頭疼得很,迷迷糊糊地就望著兩個人影在麵前晃,不由沒好氣地喝了聲:


    “才大半夜呢~吵什麽呢~”


    阿菊嫂當場就已經懵住了,倒是巧兒嘿嘿笑著看著隻穿著…式內衣蘇芸,做了個鬼臉:“什麽大半夜,大懶蟲,太陽都已經曬屁股了~~”用手指頭指著她的黑色蕾絲紋胸奶聲奶氣地道:“我認識這幾個字,曼妮芬~~”


    又轉頭望了望也慢慢醒過楊秀雅指著道:“什麽…多利亞的..秘密~~”


    “是維多利亞的秘密~這個字都不認得,沒文化~”還在起床氣當中的蘇芸本能般地用女警官語氣訓斥著。


    努力試著適應光線睜開眼睛的楊秀雅,突然像是被什麽東西點了一下,猛然驚醒了過來,揉著眼睛看了一下性感的蘇芸,再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立刻輕聲驚唿了一聲,死命的捂住嘴巴。


    被陽光照射下的蘇芸也好像終於清醒過來,與楊秀雅的驚恐的眼神交織在一起,愣住了幾秒。


    “你….我….他….?”


    兩個隻穿著內衣的美女互看著,同時結結巴巴地說著同樣的話,蘇芸嬌軀一抖預要尖叫的同時,楊秀雅撲上去狠狠地捂住她的嘴巴,用盡量保持鎮定的語氣一個字一個字地望著她的眼睛道:


    “冷靜~冷靜~~什麽都沒有發生,什麽都沒有發生,你仔細看,我們還穿著衣服~~”


    如果內衣算的話,確實兩位美女確實是很穿著衣服,起碼這證明了最壞的情況奇怪並沒有出現。


    當然旁觀不敢出聲的阿菊嫂清楚,勉強來說隻有她們沒“發生”而已,楊燦的褲子上麵可痕跡證明,他顯然已經“發生”了什麽。


    就看到恢複理智的楊秀雅與蘇芸,同一時間撿起衣服,爭先恐後的奔進廁所裏,叮叮咚咚的一陣子之後才急忙地跑出來,整個過程阿菊與巧兒都在發愣中。


    “聽著~~你們剛才在這裏看到的一切都要忘掉,否則我殺了你們~先滅口,我再自殺,老娘我說得出做的到”發型微微有些淩亂的蘇芸幾乎是惡狠狠地威脅,特別是對巧兒..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她現在就恨不得立即去尋三尺白綾了結了自己.


    楊秀雅還保持著一貫的優雅,顯然她經過的事情比蘇芸多,覺得沒出大事情就好,喝酒做錯事情嘛,她也不是第一次來,現在讓她慶幸的幸好還是同一個對象。


    恨恨地望向楊燦的同時,阿菊嫂發覺不對勁,這麽大動靜楊燦怎麽還沒醒過來?上前兩步過來,摸著楊燦額頭臉色赫然一變:


    “壞了,楊總發燒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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