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穀黎明事先擬定的方案,為了不引起可能在暗中監視酒店門口的刺客的注意,穀黎明和寧青、冷笑天在酒店門口上了寧青的車,和劇組的另外三台車子一起往與寧青所住的小區相反的方向走。然後拐彎到北邊的一條街道上,擺脫那些暗藏的刺客的監視後,穀黎明立即下車。寧青開著車再往西邊拐過幾道彎,從小區的另一邊開進去。這樣一來,那些監視的人再厲害,也不可能會想到冷笑天已經潛入到寧青的公寓裏了。


    當冷笑天扶著寧青的肩膀走進她的公寓時,隻覺得渾身都已經虛脫,但心裏的那股邪火卻又開始騰騰燃燒起來。


    寧青把他小心地放到沙發上躺好,然後摸摸他滾燙的額頭,擔心地皺皺眉頭,轉身到洗漱間擰了一塊濕毛巾過來,小心翼翼地把它敷在冷笑天的額頭上。然後,她便不知道該怎麽辦了,隻能坐在他的身邊,握著他的手掌,默默地凝視著他痛苦的臉龐,臉上的淚水像成串的珍珠,一滴滴地掉在冷笑天的身上……


    冷笑天從進來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在緊咬牙關,強行克製著體內熊熊燃燒的欲/望。但是,當他躺到沙發上想凝神運氣的時候,那股欲/望的火焰卻像被風吹過的火苗一樣,騰地從下腹部竄了上來,一下子衝進腦海裏。很快,他的意識又開始模糊起來……


    寧青見他的身子抖得越來越厲害,臉色紅得好像要滴出血來,雙眼就像晶瑩透明的血絲瑪瑙,閃射出幽幽的紅光。同時,他的唿吸也越來越粗重,脖子上的血管高高隆起,似乎隨時要爆裂開來……


    寧青知道他體內的yin毒又開始發作了,想起穀黎明剛剛對她說的話,臉上泛起一陣紅暈,忽然把牙一咬,起身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掉,然後一把抱住冷笑天,用一種夢囈般的聲音低聲說:“笑天,我的好弟弟……姐的命是你救的,姐現在來救你……”


    冷笑天正處在一種即將崩潰的邊緣,已經認不清寧青的臉相,也聽不到她滿懷柔情的呢喃,隻是感覺到有一個滑膩香甜的軀體投入了自己的懷抱。於是,他像一個即將憋過氣去的溺水之人抓到一個漂浮的救生圈一樣,將寧青一把撲倒在沙發上,然後又撕又扯地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在寧青有點驚恐、有點期待的目光注視下,帶著一股滾燙的氣流,將自己的身軀沉重地壓到了寧青成熟豐腴的白嫩軀體上……


    寧青已經好多年沒有和男人有過肌膚之親。麵對自己心愛的人狂野粗暴的衝擊,她開始還有種不適的感覺,不停地晃動頭部,發出有點痛苦的低低的呻吟。


    但是在幾分鍾後,她便開始感覺到一陣陣強烈的快意襲上心頭,眼神也漸漸迷離起來,雙手情不自禁地死死摳住了冷笑天的肩膀,指甲深深地摳進了他的皮肉裏麵,嘴裏也發出了含混不清的舒爽的叫聲……


    寧青雖然結過婚,但從沒有經曆過像今天這樣銷魂蕩魄的經曆。她開始本來是抱著一種救冷笑天的悲憫的心態去和他結合的,但在後來的過程中,她便像個偷嚐禁果的小女孩一樣,從中感受到了極大的快慰和滿足,以至於在接下來的幾次裏,她都搞不清楚到底是冷笑天在要她還是她在強烈地要冷笑天了……


    當外麵的天光蒙蒙發亮的時候,冷笑天終於從一種狂野的狀態中清醒過來。借著那蒙蒙的亮光,他看了一眼自己身下汗水涔涔、臉頰潮紅、還在微微地喘著氣的寧青,趕緊翻身滾到一邊,眼睛都不敢和寧青對視,用愧疚的聲音低聲說:“青姐,對不起……”


    寧青從他背後一把摟住他,伸出柔軟的小手掌捂住他的嘴,不許他再往下麵說。然後,她把頭貼在冷笑天赤/裸的背上,柔聲說:“笑天,你不要說對不起的話。姐現在很高興,真的。你不要有什麽心理負擔。姐喜歡和你在一起,但不會要求你做什麽……對了,你現在感覺怎麽樣?比昨晚好點了嗎?”


    冷笑天點點頭,說:“好多了。現在隻是有點疲倦,好像還有點餓!”


    寧青趕緊爬起來,拿起一件睡衣披好,在冷笑天臉頰上親了一下,溫柔地對他說:“你先躺著養養神,我去給你下一碗麵條,先給你填填肚子。等下天亮了,我再給你出去買早點。”


    冷笑天也確實感到很疲累,便依言躺下來。


    此時,他身體內那股騰熾的欲/火已經基本熄滅,原來像滔滔怒潮般洶湧地在周身血管裏東奔西突的血液,也像被疏導得法的洪水歸複到河道裏麵一樣,漸趨平緩和穩定,臉上赤紅的顏色也開始漸漸退去,恢複了原來那種白淨潤澤的顏色。


    趁寧青下麵條的功夫,冷笑天仰躺在床上,暗暗聚攏體內的氣流至丹田穴處。當感覺到小腹處有一個火熱的氣團時,便潛運意念力,驅使這個氣團在周天運行。但是,每次到了小腹下麵的尾閭穴時,這個氣團便會受到阻滯,怎麽也衝不過去。試了幾次以後,他生怕強行衝關會損害到自己的命根子,隻好歎了一口氣作罷。


    但是,他感覺到:現在自己在短期內聚起的這股氣流,好像比原來更加強大、更加凝煉。因此,他心中再一次升起了這個疑問:是不是自己體內的yin毒每發作一次,原有的逍遙功功力就會增長幾分?這就正好比一個得感冒的人,隻要咬緊牙關不打針不吃藥,堅持熬過去,身體的抵抗力就會增強幾分一樣?


    這時,寧青端了一碗熱氣騰騰的麵條過來,麵條上還臥著一個煎得金黃的荷包蛋。


    冷笑天剛剛運了氣,饑餓的感覺更強烈,一聞到麵條和蔥花的香味,哪裏還忍耐得住?趕緊從床上坐起,接過寧青手裏的碗,像陳佩斯吃麵條一樣“哧溜溜”地狼吞虎咽,一下子就把那滿滿一大碗麵條吃了個精光。


    寧青抿嘴一笑,像個服侍丈夫的小媳婦一樣,拿過一塊毛巾過來,給他擦幹淨嘴角的油漬,又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收拾好碗筷以後,見還隻有六點鍾,感覺到有點疲累,便爬上床來,雙手抱住冷笑天,閉上眼睛想睡一個迴籠覺。


    冷笑天赤/裸的身子被她摟住,心中的欲/火又騰地升了起來,有點控製不住地一把將寧青的身子翻轉過來,扯掉她的睡衣,再一次將自己的身子壓了上去……


    寧青雙手迴抱著他,有點羞澀地低聲說:“笑天,你稍微輕一點。昨晚你太用力了,像條小牛犢一樣……”


    當說到這裏時,她忽然“啊”地一聲,雙手猛地痙攣般地抓住了冷笑天的後背,再也說不出話來。在冷笑天猛烈的撞擊下,她瘋狂地擺動著頭部,身子不停地曲弓著,迎合著冷笑天的衝擊動作……


    這一天,他們兩個躲在躲在公寓裏,除了吃飯和冷笑天打坐練功之外,剩下的時間就幾乎全都在床上度過。寧青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兩情相悅時,男女結合在一起的那種美妙和銷/魂的滋味。所以,她像一個初嚐美食的貪嘴的小孩一樣,毫無饜足地和冷笑天一次次地行事。而冷笑天,在體內yin毒的驅使下,也沒有了開始時的愧疚和不安,在寧青成熟豐腴的胴體上把邪火一點點地驅除出了體內……


    在冷笑天和寧青躲在公寓內水ru/交融慢慢驅除yin毒的時候,已經從昏迷狀態中醒了過來的蘇曉丹,卻陷入了瘋狂絕望的境地中。


    她是中午12點左右醒過來的。當她睜開眼睛時,腦海裏立即便記起了冷笑天,於是便翻身爬起,往房間裏到處尋找,卻沒有看見冷笑天的影子。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昏迷過去的,隻記得冷笑天一定要離開她到外麵去,自己死死地摟住他不放。接下來,她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當找遍整個房間都沒有發現冷笑天的蹤影後,蘇曉丹的心裏忽然產生了極度的恐懼和不安:她記得,冷笑天當時正被體內的yin毒折磨得奄奄一息。而且,據他說,酒店裏還有殺手在到處找他、追殺他。如果他為了使自己不受傷害,強行走出酒店,現在會不會已經……


    想到這裏,她陡然間身子一陣戰栗,心髒也“砰砰”地跳著,好像隨時會從胸腔裏蹦出來。


    她站在房間裏定了定神,然後手忙腳亂地把衣服穿好,也來不及梳洗,拉開房門就往外麵走——她現在隻有一個念頭:一定要找到冷笑天,一定要確認他還活著。如果他死了,自己就從這20樓跳下去……


    但是,她剛剛拉開房門,就發現穀黎明和一個副導演站在門外,好像一直在守著自己。


    穀黎明見到蘇曉丹,臉上強裝笑容,說:“丹丹,起來了?趕快梳洗一下,吃完飯我們就要飛迴新加坡,把最後幾場戲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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