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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嬸側轉身體,盯著意氣風發,陽剛氣十足的張逸,眼神逐漸溫柔起來,將手槍重新裝迴槍套去:“傻小子,拽著麻嬸的衣裳,咱們騎馬馬走了!”


    “嗯嗯,麻嬸,你帶我一起裝逼一起飛!”張逸亢奮地說。


    麻嬸已經扭轉身體了,再次迴頭,打量著張逸的臉:“小子,到蘇晚晴小姐跟前,你給我傻一點兒,否則,銀家會弄死你的,誰讓你黑不溜秋的大眼睛偷看人家洗澡?”


    張逸注意她說話時語調的變化,帶著一些遲疑和顫音,目光的凝視,正是女人有所動情的特征,作為老司機,張逸是很清楚的。


    “洗澡?我洗澡?”張逸繼續傻傻的,搖頭又點頭。


    馬丹,裝傻的技術含金量太高了,既要傻又不能太傻,累人鳥,要不是麻嬸身上還有許多姿色便宜可以收獲,張逸才不肯呢。


    “是人家蘇小姐洗澡,被你偷看了,人家能不生氣?傻小子,其實你不太傻,你給我記著,無論何時,你都不能說看見人家小姐洗澡了,否則,就是神仙都救不了你!得兒!駕!”


    麻嬸騎馬朝前奔馳,體格健壯的戰馬驟然朝前騰空而起,她的雙腳踩踏在馬鐙裏,當然沒有絲毫維穩的問題,可是,張逸就不同了。要不是馬鞍後麵阻擋了一下,他都可能摔下去。


    “哎呀!”張逸趕緊抱住了麻嬸。


    這匹馬的速度不快,體格也遠不如鬼子的戰馬,鬼子的戰馬,是歐洲品種雜交的,麻嬸的馬相比起來,簡直就是女士專用的小馬。


    張逸雙腿夾緊馬肚子,雙手抱緊了麻嬸的腰,憑著戰馬的顛簸衝突,充分享受著騎馬的美好生活。


    在中東的時候,張逸騎過馬,也騎過駱駝,生冷不忌,就算沒有馬蹬,沒有麻嬸可以抱著,兩條腿夾緊了馬肚子,就可以固定在馬背上,安然無恙,還別說,張逸還旅遊到西班牙,即興參加過鬥牛比賽,那種騎在牛背上比賽堅持時間的那種,張逸的成績還不錯。


    麻嬸的腰肢很細膩,麻嬸本人身材中等,可是,細膩的腰身和較長的頭型,讓本不突出的身材,顯得特別苗條,人也很輕盈,抱在雙手裏很舒服。


    戰馬跳上那道硬坎子,因為爬升跳躍,馬背上的平衡有了危機,張逸一晃,趕緊進一步摟緊了麻嬸,一隻手朝上麵移動了下。


    “呀!”麻嬸尖叫一聲。


    戰馬躍上鄉村古道狹窄幹硬的路上,麻嬸扯住戰馬,迴頭看著張逸,臉腮羞紅,眼神捉摸不定,“你小子故意的吧?”


    張逸確實是故意的,雖然也有被迫的成分,可是,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


    麻嬸年齡不過三十郎當歲,張逸這位流氓傭兵,原也二十五六歲大齡青年了,跟麻嬸相差無幾,並非麻嬸眼裏,一個小老太和一個小屁孩兒那種懸殊的心理落差。


    “麻嬸,我不是故意的,不是的,我要摔下去了,”張逸解釋。


    剛才,他的右手往上麵一抬,唿,捂住人家的一側高地了,難怪人家反應那麽大。


    “你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你是成心的,王八羔子!”麻嬸痛斥張逸,觀察著他的反應。


    張逸是取得多種牌照的老司機啊,那心理素質杠杠的,“麻嬸,你身上好香。香香。”


    麻嬸狠狠瞪了張逸一眼,抓住張逸的那隻肇事的右手,從無名高地上扯下來,重重地按到腰間:“以後,隻能抱這裏,否則,麻嬸剁了你的狗爪子!”


    “嗯嗯,麻嬸好香。”張逸毫不理會她的威脅,按照既定方針出牌。


    麻嬸對張逸的誇獎還是很在意很高興的,女人家家的,誰不希望被誇獎,什麽俊呀,幹淨呀,香呀。


    “臭小子,要不是你皮白肉嫩挺耐看的,老娘早就按你到淤泥裏咕嘟死了,摟緊一點兒!”


    戰馬繼續前進,可惜,蘇晚晴姑娘和她的馬隊已經不見了,張排長帶領的保安團也沒有蹤影。


    “咦?人呢?一大群人呢?”麻嬸駐馬在一處小土坡上,眺望著遠處蒼翠的世界。


    張逸摟緊了她,雙手不停地變換移動著,感覺著她腰肢的細膩和碎花夾襖比較單薄的質感和裏麵滑膩的內容物,既然抱緊,身體就貼緊了,那脊背上的弧度非常圓潤,她身上的確很香的,是胰子和香水的混合香味,香水可能是土法製作的,剛才,他還看到,麻嬸的指甲也精心修飾,用海蠟花包裹染紅,跟現代小姑娘一樣潮。


    麻嬸迴身,盯著張逸的臉,本來要生氣,可是,被他端正的五官感染,微笑著訓斥:“鬆一點兒,傻小子,要不是騎馬,你敢碰老娘一指頭,老娘都滅了你,”


    張逸看出來,麻嬸的唿吸非常急促,尤其是迴頭端詳著他的臉以後,臉色羞紅,眼睛都滴出水來了。


    “大姨媽,吃魚。”張逸趕緊裝傻,否則,抱緊了腰肢,貼身一起在馬背上,氣氛是非常危險的,他心裏已經蠢蠢欲動,差一點兒將她往前撲倒,在馬背上震了!


    “大姨媽大姨媽!”麻嬸被提醒,平複了心情,繼續觀察著前麵。


    正在此時,戰馬突然希律律長嘶,前提騰空而起,幾乎人立而起,麻嬸尖叫一聲,朝前雙手抓緊了馬鬃。


    張逸也被突然變故下了一跳,趕緊雙腿加緊馬肚,雙手抱緊麻嬸,這一次,是貨真價實,結結實實地抱著,一手抱腰,一手連肩膀帶前麵,都抱住了。


    不僅僅是抱著,張逸還利用躬身的強大壓力,將麻嬸朝前壓製,抱著她肩膀和前麵的手,探到馬鬃上抓住。


    這姿勢,幾乎將麻嬸按到馬背上了!


    戰馬瘋狂地彈跳,轉身,朝著遠處逃跑,張逸死死抱著麻嬸,壓低她的身體重心,保證兩人安全。


    為了更安全,張逸的姿勢做了調整,前麵的手主要抓馬鬃,後麵的手完全抱著她,手指朝前麵伸出更多。


    戰馬順著鄉間古道狂奔了一百多米,才被勒住,暴躁驚恐地刨了半天蹄子,終於穩定下來。


    “好險啊,好險,麻嬸,你這匹破馬差一點兒摔死我們,就算摔死,缺胳膊斷腿的也不好受啊。”張逸喘著粗氣說。


    “拿開你的髒手!”麻嬸一麵掙紮一麵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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