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被燕熾牽到了中心,當著所有人的麵,燕熾將他的手放在了他的脖頸,微微低下臉,幾乎要蹭上江挽的鼻尖。媒體的鏡頭對著他們狂拍。在鏡頭和眾人的側目下,江挽有些無奈捏了捏燕熾,示意他收斂一點。“哥哥,我後悔了。”燕熾卻低聲說,鼻息和說話時的吐息仿佛都要拂到江挽臉上,還攜著香檳的酒香,“他們都在看你。”“你是醋王嗎?”江挽同樣壓著聲音說。“是。”燕熾承認了,“哥哥對那隻草履蟲好我會吃醋,這些人這樣看著你我也會吃醋,哥哥說得對,我就是醋王。”江挽唇畔帶笑:“好吧。”“剛才有人在我的酒裏下藥。”燕熾又說,“但我喝了。”“什麽藥?”江挽斂眉,“你知道,又為什麽要喝?”“是助興的藥。”燕熾觀察著他的臉色說,“因為哥哥上次和他約完會就和他做了五次,我很吃醋,很嫉妒,我也想和哥哥做五次。”江挽:“……”他仔細看著燕熾的臉,果不其然看見他臉色比剛才紅潤了一些,鼻息也比剛才滾燙了一點。“你生氣了嗎?”燕熾問。江挽想了想:“沒有。”“那如果,”燕熾得寸進尺地試探他的底線,“如果我說,酒裏助興的藥是我下的,你會生氣嗎?”江挽:“………………”“因為如果不這樣做,哥哥可能會拒絕我做五次的請求。”燕熾低聲細語解釋,“但如果瞞著你是我故意下的藥的話,以後被你發現,你會很生氣,我們也許還會冷戰、產生隔閡。”“我不想和哥哥這樣,所以”燕熾體內的藥效終於上來了,說話都仿佛帶著白騰騰的熱氣,“如果你不願意的話,也可以給我叫醫生。”他唿吸滾燙,語氣聽上去可憐兮兮:“哥哥會像偏愛他那樣,也來偏愛我嗎?”副人格終於搞清楚他剛才給自己下藥的目的是什麽了:“…………你一天不對我老婆茶是會死嗎,死綠茶?”第102章 因為擔心他以後發現了會生氣, 所以現在就坦白,將選擇權交給了他。但江挽抿著唇,一語不發。“哥哥?”燕熾聲音忐忑, 卻貼得極近, 滾熱的唿吸燥得江挽也麵紅耳熱起來,“你生氣了嗎?”“會很累。”江挽輕聲說,臉色紅潤,他的聲音仿佛從齒縫裏擠出來,如果不是燕熾貼得近,就會錯過他近似崩潰的話, “上次做了那麽久,我好累。”燕熾的體力比他經曆的任何一個床伴都要優秀, 上次他和副人格, 最後已經到了精神和肉體雙雙崩潰,任他擺布的地步。如果不是他暈死過去, 也許遠遠不止五次。燕熾就像一頭關在籠子裏多年禁欲瀕臨發情期的兇獸, 絕不能輕易放他出來,否則受苦受累的隻有他。“對不起。”燕熾默了兩秒悄聲道歉,以為是江挽的拒絕, “承認我不如他好像也沒有那麽難, 我不該自私用這種辦法逼你……哥哥給我叫醫生吧。”語氣聽上去比剛才還可憐。副人格:“…………”這話明明是在承認不如他, 為什麽他聽起來這麽不得勁呢。這死綠茶。江挽和他視線短暫交匯,最後心軟微歎:“我沒有拒絕你。”燕熾黯然神傷的眼眸瞬間煥然。“現在離開沒事嗎?”江挽又說。“沒事。”燕熾壓著渴切低聲,“媒體已經拍到了照片,不用繼續留下來。”他遠離了碧雲地產的權力中心, 隻需要亮相即可,剩下的都有碧雲地產的其他掌權人坐鎮。於是一分鍾後, 兩人離開了酒會。他們本想低調離開,可奈何江挽太引人矚目,還是被拍到了攜手離去的背影。“他走了。”宴會廳內,有人注視著他離開的方向,遺憾低歎,“……我以為他那麽高傲,不會走下神壇愛上任何凡人。”他太高傲了,所以所有人都想折斷他的傲骨,把他拽下神壇,看他跌入泥淖的狼狽模樣。“好想得到他。”一分鍾也好。碧雲地產給每個賓客都準備了客房,但為了防止被拍到酒店照片,江挽和燕熾離開了酒店。燕熾給他自己下的藥似乎很烈,離開的時候還勉強撐著神智,上了車就開始神誌不清,一股腦埋在江挽頸窩,抱著他不肯撒手,滾燙的掌心隔著布料熨得江挽的體溫也急速升溫。江挽掙脫不了,隻能坐在他身上被他抱著,鎖骨被他臉上的眼鏡框架撞上,輕哼了一聲。司機目不斜視問:“江先生,現在去哪兒?”“迴碧雲館。”江挽說,頸窩被燕熾灼熱的唿吸紮得酥麻麻,燕熾身上的酒香和求偶的荷爾蒙混得一塌糊塗,在加上車內暖氣,他身體被烘得微微發熱。剛從外麵攜進車廂的寒冷已然融化,原本冰涼的眼鏡也被他們的體溫同化。自動隔板被控製著升了上去。“我好熱,哥哥……”燕熾臉貼著江挽溫軟的肌膚,下意識往江挽衣服裏鑽,想找到更涼快的地方。但江挽身上已經沒有涼快的地方了,他隻好嗅聞江挽的脖頸、頸窩和鎖骨,江挽沒喝太多酒,身上的酒味很淡,更多的是他身上的香:“哥哥身上好香。”燕熾的理性和紳士都伴隨著理智全失,眼鏡撞在江挽頸窩發出不算小的動靜,江挽喉尖滑動,摟著他的腦袋壓在胸口,不讓他再亂鑽。西裝被他拱得淩亂,江挽摸了下耳根,滾燙。他低斥:“不準。”車高速行駛,很快上了環城高速。燕熾勒緊了江挽的腰,江挽領帶散亂,衣襟也開了幾粒扣子,露出一片雪膩溫軟。燕熾在摸他的背,粗糲手指順著他凹陷漂亮的脊溝一寸寸上滑,摸到了清臒的脊骨。“去我那裏。”江挽聽見燕熾在他耳邊說話的唿哧聲,近到仿佛貼著他的耳膜,燕熾終於找迴了將近分崩離析的理智,“好嗎?”現在這個點迴去,保姆和管家都沒睡,保姆、管家、粥粥,還有小雪芽都在一樓客廳。江挽發熱的大腦飛快分析利弊,最後“嗯”了聲,答應了。燕熾埋在他胸口,微微抬起臉,不可自拔、情迷看著他,江挽壓著不穩的唿吸低下頭,燕熾無法抵抗誘惑仰臉想吻他,喉結滑動:“幫我把眼鏡取下來,哥哥。”江挽取下他的眼鏡捏在手心,任他吻上來,放縱他撬開他的唇縫,殷11紅濕11膩舌尖卻在被他碰住、打算含住的瞬間縮了迴去。不給他吃。同樣的把戲,在兩個人格的身上得到了同樣的效果。燕熾咽著幹渴的喉嚨,試了幾次都被他縮了迴去,遲遲吃不到他的舌頭,被他釣得哀哀地求:“不要躲,哥哥……”江挽鼻腔溢出又輕又淡的笑聲,被他叩住了下巴,如願以償含住了舌頭。車很快停在燕熾的別墅前,司機有眼力見,停下車之後就溜了。別墅內一片漆黑,顯然燕熾早就把唯一的管家打發走了。江挽就著跨坐在燕熾身上的姿勢被抱下了車,別墅裝的全智能家具,燕熾的指紋剛解開鎖,別墅內的所有燈就自動亮起來。燕熾的眼鏡被遺落在車上,皮11帶被解開時響起“叮當”的聲音,砸在地板,“咚”的一聲。江挽被放下來抵在門口,邊和燕熾接11吻邊解他的扣子,衣服隨意散落一地,直到樓梯口。但燕熾的領帶還掛在他脖頸上,末端掃過江挽,又被他捏在手心。窒息和愉悅,神經末端持續的酥11麻,急速分泌的多巴胺,讓人頭皮發麻。燕熾膽大妄為,然後得償所願。但他玩不過江挽的花樣。江挽原本隻是想消耗他的精力,沒想到適得其反,第二天天亮時兩人都落了一身痕跡。尤其是燕熾,脖頸上還有一圈昨晚被江挽攥緊領帶時落下的淤痕。“我曾經以為我再也得不到哥哥的迴應。”江挽昏睡前燕熾和他濃情蜜意地耳鬢廝磨,聽見他在他耳邊喟歎,“原來得到哥哥的迴應是這樣的。”江挽曾經麵對所有人都如同一潭死水,好像石頭砸進去也無法讓他泛起任何波瀾。唯獨迴應了他。燕熾喉結聳動:“哥哥,我愛你。”江挽就在他的剖白中沉沉睡了過去。江挽的端水讓一晚上都沒找到機會趁虛而入的副人格酸不溜幾:“老婆好偏心。”都沒和他玩過這些花樣。燕熾給江挽做了三明治,任勞任怨幫他按摩酸疼的手腕,他的耳垂上還有一枚被江挽瀕臨崩潰時烙上去的咬痕。江挽享受著他的服務,麵無表情咬著三明治,眉宇間卻有些懨懨,手指時不時在架在麵前的平板上點兩下。平板正停留在熱搜界麵,他們果不其然又上了熱搜。#一眼萬年cp現身碧雲地產酒會##你告訴我這叫做沒談?##燕熾碧雲地產創始人絕對持股人##樂時渝 叫我後媽##燕熾今天上位了嗎#“一眼萬年”是燕熾和江挽的cp名,這五個熱搜都和他們有關。江挽點進了熱搜,他們昨天晚上舉止親昵的照片和跳舞的視頻都流傳了出來。【隔著屏幕都感覺得到xql黏黏糊糊的那股勁兒,噫!還說沒談,誰信?!一眼萬年cpszd!】【好吧,碧雲地產的創始人,和絕對持股人,好吧,燕熾,是你牛逼,我勉勉強強準你尚我挽挽公主。】【跳舞的時候感覺都要接吻了,這沒談?這沒談?這沒談?你告訴我,這叫做沒談??】【我老婆的臉還是這麽牛逼,my 唧唧 is on fire!】【我老婆要變成別人的老婆了,這比殺了我還難受。】【老婆,以後咱們相見就是ntr了,嗚嗚嗚嗚老婆你會想我嗎老婆(沉默)(狂笑)(用力舔舐手機屏幕)(砸桌子)(發出意味不明的哭喊)(跪在地上)(嚎叫)】[1]【笑死我了樓上這仨貨都被炸號了哈哈哈哈,燕總的嫉妒心,onl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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