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砰,嘩啦”幾聲連續的炸響,樓梯口右側的兩個閱讀窗,瞬間被砸得粉碎,濺起的碎玻璃,就象是開了鍋似的,四處亂飛,嚇得站在閱讀窗後麵不遠的幾名員工“媽呀媽呀”的一陣大叫。

    常言道“酒壯英雄膽”,這話說得不錯,可如果你是一個好戰分子,也一定能體會到,“打砸也壯英雄膽”,人在打砸的刹那間的快感,會產生一種天老大我老二的感覺來。

    “野狼嚎”此刻就是這種狀態。砸了兩排閱讀窗後,她一迴身,拎著這條棍子奔著樓梯而去……

    “野狼嚎”此刻已經打紅了眼,砸完了這兩排閱讀窗,一轉身,舉著這根棒子,奔著樓梯口的兩名刑警而去。

    站在樓梯口的兩名警察一動也沒動,仍然穩穩的站在那裏,隻是兩雙射著寒光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奔過來的“野狼嚎”。

    自從“野狼嚎”進到大廳後,常順雖然挨了一際耳光,可並沒有離開這裏。當然不是他不想走,而是不敢走。因為會上給他的任務就是安撫當事人的家屬。現在是非常時期,如果自己一走了之,後果不用想,也知道會有什麽樣的結局。雖然名義上他和保衛處配合,一起處理這件事,但自己是黨委委員,組織部長,享受的是副廠級待遇,理所當然的是牽頭人了,所有的責任都得自己負。他已經看出來了,朱漢祥和李寶國對自己沒安什麽好心,不能看著圈套往裏鑽。

    他跟著“野狼嚎”的屁股後麵,同時進了工會的大廳,隻是沒敢往前靠,站在工會的大門口,看著她撒野。反正這些東西都是公家的,也不值幾個錢,砸就砸了吧,隻要不傷著人,別把事件鬧得不可收拾就行。常順的心裏有個底線,這個底線就是隻要劉海洋的這事件不傳揚出去,沒有造成社會影響,就算省廳知道,也不是什麽大問題,大不了給個黨紀、政紀處分。

    這些處分對一般人來說,可能會影響很大,甚至會影響到前程,但對劉來說,隻是小菜一碟。根本動搖不了他在北方廠的根基。

    常順看到“野狼嚎”拎著個棒子,奔著樓梯口奔了過去。如果站在樓梯口的兩個人不是警察,那怕是保衛處的人,常順也不會這樣緊張。

    自己的人,就算被打,最多花點錢也能擺平。可打警察不行,警察代表的是國???機器,是執法人員,要是打了他們,那可就麻煩了。可現在他已經沒有膽量往前上了,剛才的一個耳光,打得自己是眼冒金星,這要是在挨上一棒子,自己這個小身板,還不打個骨斷腰折。

    常順正站在工會的大門裏,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突然,從大門的外麵,傳來一陣女人高聲的叫喊:“你們誰敢攔住我,老娘就跟你們拚命。我要進去看我的女兒。真tmd有膽大的,竟敢欺負到我們家美麗的頭上了,活得不耐煩了?”

    他順著叫喊聲往門外這麽一看,一位穿著十分時髦的五十來歲、塗著鮮紅嘴唇的女人,正衝攔著保衛處的工作人員大喊大叫著。

    常順一看到這個半老徐娘,心裏不由得一動。他馬上上前一步,一把拉開那扇大門,對著正執勤的幾名保衛處的工作人員說道:“她是趙美麗的母親王豔,快讓她進來,有我在,沒事的。”

    趙美麗的媽,也就是周少華的丈母娘,真名叫王豔。這個人在北方廠來說,絕對算得上一個人物,跟“野狼嚎”有得一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老妖精”王豔的本事,絕對在“野狼嚎”之上。五十多歲的她,用徐娘半老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一米七的身高,不胖也不瘦,依然是那樣的俏麗挺拔,一身淡綠色的砍袖連衣裙,配上白藕般的胳膊和一頭烏黑的大波浪,十分的耐看。尤其是胸前的那對寶貝,雞心領下麵正好露出三分之一,顯得特別的白嫩、誘人。如果不知道底細,你根本想象不出她是五十來歲的人。年輕的時候就不用說了,就是現在,也不是一個讓人省心的主,他的老公也就是趙美麗的父親,沒死前是北方廠有名的王八頭。

    北方廠有句順口溜:“野狼嚎”的屁股,“老妖精”的嘴。意思是說,“野狼嚎”屁股大,在北方廠,憑借著自己老公的職位,大屁股壓人。而“老妖精”嘴不饒人,沒理也能辯三分。這兩個人在北方廠,都是惹不起的主。

    “野狼嚎”在北方廠可以說“罵遍天下無敵手”,而唯獨沒有跟“老妖精”正麵衝突過,就算風言風語的聽說她的女兒趙美麗跟自己的老公有一腿,她也沒有主動找過“老妖精”論理過。這讓大家十分不理解。

    當然,“老妖精”也是見好就收。畢竟“野狼嚎”是老板的正宮,是北方廠的女皇,加上自己跟劉海洋有著扯不清的關係,所以,盡量的不跟她碰麵,相互都躲著走。

    但今天躲是躲不過去了。一聽說自己的女兒跟劉海洋上了床,讓周少華抓了個現形,還驚動了公安局,心裏這一急,就不顧一切的跑了過來。

    隻是這一路上,電話裏不斷有消息傳來:說是女兒跟那個老不要臉的在辦公室裏讓周少華抓了個正著,這讓她腦袋“嗡”的一聲炸響,心裏一陣的惡心,差一點沒把中午的飯全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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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老東西還真想得出來,老牛吃嫩草,竟然真的把女兒給糟蹋了。”這不由得讓她怒火中燒。自己曾經警告過劉海洋,讓他不要打自己女兒的主意,雖然以前聽說過一些傳聞,但她相信,他會聽自己的。

    王豔這麽強烈的反應那是有原因的。劉海洋比自己大七歲,比死去的老王八頭還要大上四、五歲。想當年,劉年輕的時候,也是個風流人物,兩個人曾經在一個分廠工作過。當時,劉是分廠的黨總支副書記,自己在分廠化驗室當化驗員。

    “蒼蠅不叮無縫蛋”這話一點也不假,自從自己一來到分廠的化驗室,劉海洋就把自己盯上了。隻是當時還沒結婚,所以,劉怕被沾上,為了前程仕途,這才始終沒有下手。

    當然,年輕時的王豔還沒有“老妖精”的外號。但也不是什麽省沒的燈,劉海洋的一舉一動,她早就看在了眼裏。對於這個年輕的領導,自然是傾心不已,無奈,時事弄人,對方早在幾年前就有了家室,王豔不得不收起那份不安分的心。

    隻是這種孽緣並沒有到此為止。在王豔結婚上班一個多月以後,一次上夜班,正好是劉海洋值班,兩個人才真正的勾搭在了一起。

    那天正好自己零點班。化驗室的夜班工作不是很多,一般的情況是接班的時候,對當班投放的紙漿化驗一次,早上八點前,臨交班的時候,再化驗一次,剩下的時間,化驗員就可以在化驗室裏把門一鎖睡上一覺。

    結婚後的這一個多月,王豔猶如破土的嫩芽,在男人的澆灌、滋潤下,迅速的成熟起來。尤其是身體,越發顯得嬌豔。

    隻是王豔剛剛被撩撥起來的、從身體裏湧出的那種欲望,漸漸的被老公越來越無精打采的敷衍所冷落,這上她感到有些煩躁不已。也是,就算男人是鐵打的,也很難經受住她每天兩、三次的需求。連她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為什麽在這方麵要求會這麽強烈?

    做完化驗項目,也有一、兩個小時的時間。送完化驗報告一迴到化驗室,看看時間,已經後半夜二點鍾了。按著正常情況,生產不出現問題,一直到淩晨五點,都不會有人來打擾自己的。這段時間,正好用來休息。

    她把門關好,裏麵上好鎖,然後百無聊賴的從包裏拿出一本言情小說看了起來。昨天中午,本想借著老公休息的時間,跟他親熱一會,隻是這個挨千刀的不知道為什麽,沒有迴家,這讓王豔十分不爽,隻好一個人怏怏不樂的睡了一下午,結果現在反而不困了。

    言情小說寫得十分撩人,不知不覺就讓自己進入到情節中去,心裏和生理上的變化,還是讓身體有些微微發熱。她看了一眼長椅前麵的那麵鏡子,一下子被自己微紅嬌豔的小臉吸引住了。

    放下手中的書,走到鏡子前,越發覺得自己漂亮豐滿。

    因為化驗已經做完,屋子裏隻有自己一個人,正要準備睡覺,所以,身上除了這件當做睡衣的白色大卦工作服外,裏麵幾乎是真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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