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嚎”真名野萍,是劉海洋的正中原配。野萍年輕的時候就以潑辣出名,在北方廠算得上一個人物,劉海洋當上書記後,她更是把自己的潑辣發揮到了極致。自稱是北方廠的女皇,驕橫跋扈,沒人敢惹,不可一世。

    在北方廠,不管是什麽人,隻要看著不順眼,她張嘴就罵,要是有敢迴嘴的,更是舉手就打。迫於劉海洋的淫威,沒人敢跟她一般見識,時間一長,她也越來越囂張。

    正因為如此,大家在背地裏,給她起了個外號:“野狼嚎”。記得有一次,一位把守大門的老職工,無意中跟別人開玩笑,用劉書記老婆的屁股打一個國家的名,也不知道哪個溜須拍馬的家夥偷偷的報告給這個“野狼嚎”。

    野萍的外號叫“野狼嚎”,她的股屁那不就成了“野門”(也門)了嗎,當然,也就是一個玩笑,放在一般人的身上,最多也就是笑罵幾句算了。

    可野萍不是一般人,她是北方公司的女皇,她把北方廠看成了自己家的後院。這樣說吧,在北方廠,隻許她“野狼嚎”滿山放火,不許別人夜晚點燈,現在有人拿自己的屁股開玩笑,那可真是不知深淺,往槍口上撞。

    結果,這名老員工後果很慘,不但被這個“野狼嚎”打了個滿地找牙,而且還在廠大門口,正好員工上下班的時候,跪在地上,給她賠禮道歉,送上二千元錢。

    王東三個人一看“野狼嚎”瞪著一雙狼眼,奔著工會就衝了過來,吆喝著他們三個,就象吆喝著孫子一樣。畢竟都是四、五十歲的人了,在北方廠也算得上一號人物,讓她當著這些人的麵,吆三喝四的叫喊著,三個人的心裏很不是滋味。

    “嫂子,您來了,我們三個人正想去請您呢。您先消消氣,劉書記沒什麽事,市局和保衛處的人都在裏都麵呢。他們會處理好的,您現在進去是不是有點……”王東有些為難的說道。他心裏明白,形勢對自己這一方十分不利,現在能做的,就是盡最大努力,不讓這件事擴大化,隻要這件事不宣揚出去,不出北方市,就有辦法讓它銷聲匿跡。所以,王東才這樣勸解道。

    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野狼嚎”一聲斷喝:“放你媽的臭屁!這裏是老娘的天下,是老娘的家,我管它市局不市局的?還保衛處,連你們的主子都得聽我的,他們又算得了什麽?都是你們這幫窩囊廢,我算看出來了,我們家老劉瞎了眼了,用你們這些沒用的東西,一出點事,自己先跑出來了,好,你們不跟我進去,我一個人也能把他們給平了,我就不信了,在北方廠還有敢碰我們家老劉的?”

    “嫂子,王東說的對,您還是先別進去的好。事情要是真的鬧大了,對劉書記影響不好,畢竟是市公安局的人在裏麵,咱還是先把這件事壓下來,然後再慢慢的想……”常順年齡最大,跟劉海洋的時間也最長,相對跟“野狼嚎”的關係,也近一些,所以,他上前一步,一伸手,扶她一把,意思是不讓她往裏麵走。

    “叭”還沒等手碰到對方的身體,常順就覺得左臉一痛,“野狼嚎”一際耳光,就扇了過來。這一耳光打得也太突然了,常順一點的準備也沒有,掛在臉上的那付近視鏡,“唿”的一聲飛了出去,摔在地上。

    “你你怎麽能這樣打我?你你也太不講道理了。我這是為你好,為你們家的劉書記好。一點好賴也不懂,真讓人受不了。”常順也顧不得撿一下被打落在地的眼鏡,一轉身走了。

    “你你竟敢說我不知好賴?好你個狗奴才,主子還沒怎麽樣呢,你就反了!等我把裏麵的人收拾完了,再來教訓你。”“野狼嚎”一邊說,一邊從路旁的花池子裏拎起一個樹棍子,一轉身,就衝進工會裏麵去。

    “野狼嚎”在外麵這麽一鬧,裏麵的馮成和市局帶隊的副支隊長早就知道了。

    “支隊長,這個野狼嚎可是個人物,劉書記的老婆,在廠裏說一不二,霸道得很,沒有人敢碰她,你也看到了,就算是劉的鐵杆她也不留情麵。你看怎麽辦好。”馮成有些擔心的問道。

    “哈哈,看你嚇得那小樣,不是有我在嗎。這樣,你帶著你的人,撤到外圍,把大門給我守住了,不讓任何人進來。同時要保護好那兩個暗拍的記者,不要攔他們兩,想拍什麽就拍什麽,聽明白了嗎?野狼嚎不是攔不住嗎?那就不要攔她,讓她進來,想砸就讓她去砸,動靜越大越好。隻要不傷著人就行。她要是砸累了就讓她哪涼快上哪去。”副隊長說道。

    “那她要是打人呢?”馮成不放心的問道。

    “打人?她打誰呀?你的人都離她遠遠的,就是想打也打不著呀。”

    “那還有你的人呢。我可跟你說呀,她要是一瘋起來,不管天不管地的。自從她老公當上一把手後,這個女人囂張得很呢。”

    “哈哈,我還就怕她不動我的人。隻要對我的人動手,那我可就不客氣了,你別忘了,我們跟你不一樣,我們可是警察,是執行公務的。執行公務被打屬於襲警和暴力抗法,那我可就找到借口抓她了。”副支隊長微微一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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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這麽說,我就放心了。支隊長,這裏就交給你了,我的人把大門守住。”馮成說完帶著手下的人轉身出去。

    正如馮成說的那樣,野狼嚎雖然讓王東他們攔了一下,不但火氣沒有壓下去,反而是越燒越旺,變得更加的囂張。她一進工會的大門,看到保衛處的人都遠遠的躲在了一邊,知道大家都怕了,這就更讓她覺得不可一世。

    一進工會的大門是一個能有半個籃球場大小的大廳,大廳靠近樓梯的地方,有一排閱讀窗,閱讀窗都是用玻璃罩著的,遠遠望去,十分的整齊漂亮。

    野狼嚎一進到大廳,左右一看,一些員工在大廳的四周三、五成群的正議論著什麽,一看到她進來,立馬把嘴全都閉了上,隻是用眼睛賊頭賊腦盯著她,沒有一個人上前勸解或者打個招唿。

    如果要是在平時,這麽多人看著自己而不上前獻殷勤,她早就破口大罵了,可現在已經顧不得這麽多了,拎著那根樹棍子,直奔樓梯而去。

    “這位女士請留步,樓上警察正在執行公務,閑雜人等不得入內。”沒等“野狼嚎”邁上樓梯台階,隻見樓梯口的兩邊各站著一位全副武裝的刑警阻止著說道。這兩名警察背著手,身上穿著的防彈服兩個大大的“刑警”顯得十分的醒目。

    “你們是瞎了……”“野狼嚎”剛張開嘴大罵,可這一抬頭,看到是兩名警察攔在那裏,她猛的把後半句話給咽了迴去。

    “你們憑什麽不讓我上樓?快讓開,不知道我是誰嗎?”

    “對不起,不管你是誰,隻要是與本案無關的人,暫時都不能上去。”兩名警察並不買她的帳,仍然站在那裏,一動也不動。

    “反了,都反了天了,竟然連我野萍也不讓上樓!你們兩個給我聽好了,我叫野萍,快給你們的領導報告,就說我野萍來了,要上樓,快去。”“野狼嚎”還算聰明,她強壓住自己的怒火,隻是大聲的叫嚷著。

    “我們已經說過了,請不要影響警察執行公務。站到後麵去,難道你聽不明白嗎?不管是誰,無關人員一律站到後麵去!”兩名警察毫無表情的說道。

    “什麽?你們竟敢說我野萍是無關人員,好好,那我就讓你們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無關人員。”此刻的“野狼嚎”已經被氣得是怒目圓睜,大口大口的喘氣,仿佛那大大的肚子就要炸開了一般。她雙手一抬,把拎在手裏的那根粗粗的樹棍子高高舉起,可一看到那兩名頭戴鋼盔、腰裏佩戴著手槍的刑警,毫無畏懼的站在那裏,兩雙眼睛死死的盯著自己,她不由得一遲疑,然後把頭往旁邊一轉,正好看到樓梯口兩邊整齊的閱讀窗。

    一看到這兩排閱讀窗,她一轉身,揮著手裏的棍子,猛的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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